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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周之前跟她聊天聊得好好的人群,似乎也各自在忙,没人发现她的窘境。真糟糕!王律师呢?说好他得全程陪伴她的,刚才会长干嘛把他拉走啊?
“你知道吗?莎莎……”
他凝着她,过往点点滴滴的回忆,一点点的浮上心头。
今天的她穿着一袭深蓝色,兼具时尚感与民族风的晚宴服,性感而大方的裸露出圆润的肩头,细致的锁骨,而胸前那条金色醒目的圆片项炼,则是遮去了他每次做爱后最常留下记号的柔嫩胸脯。
曾经是他最爱搁在指间中把玩的黑色秀发,现在被她高高的绾在脑后,几绺垂落而下的柔丝,则荡漾在他曾经最爱轻舔的细致耳垂旁。
俊美的唇角微微勾起,“这件礼服的颜色跟那一晚的非常像。”
他还记得?
为什么他还记得?
路晴莎压住心底那狂然而起的波澜,只露出冷冷的微笑,企图转移话题,“身为台湾深晴基金会的律师,我非常感谢古氏基金会对我们的赞助。”
“我在跟你说礼服呢!莎莎。”
微扬的红嫩嘴角渐渐恢复直线。可恶!她不想跟他扯到过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他缓缓的走近她,把她逼向大窗帘旁,在这角落,宴会厅里几乎没人能看到她,只能看到古谕飏宽大的背影而已。
“而且你也懂我现在在想的事……对吗?莎莎。”
那贴身的柔软布料,内敛的展露了她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还有那双性感的长腿。
他仿彿还记得那不大不小的娇媚浑圆,在手中跟在唇中的触感,还有在床上,被那双长腿激情的缠绕着时的感受……
顿时,下腹一阵紧绷,他以为再也不可能会失控的男性雄风,竟然在瞬间又失控了。
“我是因公而来的,不谈私事。古先生。”
古谕飏眼一沉,俯身逼向她的耳旁,“我跟你之间,从来就没有过公事。”
那暧昧的语气,暖热的熟悉气息,再度包围着她,令她小腹燃起子一股很熟悉,她却一点都不想要的燥热感。
那即将被点燃的火焰太危险了,她慌的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若是古先生没有其他的公事要谈,请容我告退。”一说完,她就想绕过他走出那个角落。
“慢着!”他像个无赖挡住了她的去路,把她逼进窗帘更里面的角落,“你何必这么紧张?”
“我不紧张。”睑上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路晴莎黑净的眸被怒火霸占,这队伙干麻这样对她?“我只是不想被骚扰。”
“我骚扰你了吗?”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上笑容突然消失,被高深莫测的沉冷神情所取代。
美丽的黑眸一眯,“古先生,你若不让我离开这,就对我构成骚扰了。”
他把她困住了,还敢说不是骚扰?他是故意在装傻吗?
古谕飏双手一摊,微微退后。
她见机侧身走出那个仿佛连空气都在灼烧的角落,“请容我告退。”
但没想到,她才转身要离开时,就听到那低嗓清晰却沙哑的在她背后响起:“你无路可退了。”
她猛然回头,眼一眯,“抱歉?”
“什么事?”
“你刚说什么?你在威胁我吗?”也许她该直接申请禁止令,禁止这男人接近她。
因为就算他不骚扰她,光是这种该死的影响力,在她脑中引起的联想,就足以烧掉她那拚命维持着的冷静了。
深邃的眸中出现了一股不悦,“说话这么无情,一点都不像你。莎莎。”
她眯起眼,深吸一口气,“古先生,我是个律师,我尽量不让任何私事影响到自己,我很乐意代表深晴妇女基金会,接受你们古氏基金会的帮助,但这趟来纽约,除了公事,还是公事,仅止于此。我不会让任何私事影响我。”
“你甚至不打算去看你的母亲?”
纤细的眉一皱:心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妈在这里?”
他一耸肩,“巧遇。”
“骗人!”
他又再度微笑,这次,笑得像狼一样不怀好意,充满了嘲讽之意,“难不成你以为我是为了要你回到我身边,才刻意去找她的?”
她脸一阵青又一阵红,因为直到他把这话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心底竟然还真有这么小小的期盼,“我没这么想。”
“那么……”古谕飏的嗓音突然充满了挑逗的说,“你希望我为了你去找她吗?希望我特地安排机会跟你见面?”
“我没这么自大。”她拒绝承认自己真的有这么一点小小的期望,期望……那个她爱过的“于飏”,能再一次的出现在她的生命之中,而不是眼前这个只知道嘲讽她的古谕飏。
“才怪!莎莎宝贝,你骗人的技术变高明了,现在连你自己都骗吗?”他那炙热的眼神仿佛看穿了她的心。
“古先生……”她撇开视线,拒绝看他的眼。
那炙热的眼神好像……好像记忆中的他。常常在晚餐早餐的前后,感觉到“饿”时,会那样看着她,总是害她迟到的“于飏”,那个她心爱的男人……
“你知道该怎么叫我的。”
古谕飏的嗓音突然变得温柔低沉,就像她在无数个浪漫的晨昏中听过的那样深情……
“莎莎,我没有变。”
“你的确没有变……”
路晴莎看着他,只觉得胸口酸涩得几乎无法呼吸,“但是……是我过去不曾认清你,现在认清了,所以改变的是我。古先生,请容我告退。晚安。”
“莎莎……”
第八章
路晴莎再也无法在派对中待下去了,她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坚强。
她穿过人群,对他人的呼唤声充耳不闻,她没办法继续笑,继续优雅的跟人谈天说地了,她只想躲起来。
躲开身后那双炙热如昔的眼神,躲开那会勾起她无数心伤的眼神。
心慌意乱的她一直跑,一直跑,跑过人群,跑过了一脸关心的会长跟王律师面前,又往外跑,直接跑到长廊上,然后按了电梯,冲进电梯,直达楼上的住房。
她一进房间,立刻打开冰箱,把所有的酒精饮料都拿了出来,然后一瓶接着一瓶打开,直接往嘴里灌。
真该死!真该死!真该死!
那男人帅的太恶劣,又太差劲了。
这一年来,有关他的花边新闻不断,他身旁的女人来来去去,几乎每星期就换一个,她房子里那堆瓦斯炉旁的金炉桶里的灰烬,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烧掉每个有他的照片,有他那张冷酷深沉的俊脸的相片。
她不想看到他,不想思念他……
虽然理智上她很清楚该忘记他,但是……她知道,自己从来不曾忘记过他的一举一动,一语一笑,甚至是那无数个两人狂闹狂欢的日子……
天!她好想他……好想她的“于飏”啊……
她想他那双略带着小茧的大掌,流连在她身上的感觉。
她想念着在熟睡中惊醒,发现两人双腿缠绕时,他那仿佛在灼烧的皮肤触感。
她更想念着他每天慢跑回来,冲进厨房里,从她身后突然抱住她,弄得她身上也满是他那淡淡汗味的恶作剧……
喔!天……真不公平,她为何会这么想念一个她根本不要的男人……
砰砰!门被人敲响的声音,猛地窜进她慌乱的已经没有头绪的脑袋中。
又灌下了一大口酒,她走向门边,才发现真的是有人在敲门,“谁?”
“客房服务。”
“客房服务?送错了。”她挥挥手,喝完手中小酒瓶中的最后一口烈酒,“滚!”
砰砰砰!敲门声很坚持,“请开门。”
路晴莎火大了,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打开门,“告诉你我没叫客房……”
顿时,她傻在当场。这声音……刚才她怎么没听出这声音?
此刻,他正一脸柔情的站在门外。
这是梦吧?一定是……
“莎莎……”他对她展开双手。
房里那扑鼻而来的酒味让他浓眉一皱。她喝酒?她这么匆忙的逃离宴会,就为了躲上来喝酒?她是想藉着喝酒来忘掉什么吗?
路晴莎看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站在那里瞪着他。
他怎么能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会完蛋的。
她的恐慌逐渐转成了怒气,她恐惧自己对他的渴望,更生气自己对他还有欲望,也愤怒他这一年来的花心,恨他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
怒气与思念,在空气里狂乱交错着。天,她好想要他,她好想再一次的拥抱他,她好想再一次的感觉他……
她一直不说话,神情诡异的看着他,让古谕飏深感不妙,“莎莎,我能进……啊?”
突然,一只伸出的小手扯住了他的礼服领结,逼得他不得不靠近她。
“莎莎?”他惊讶的看着她,才想问怎么了,赫然,他的话被一张热烈而充满酒味的嫩唇封住。
她这狂野而激情,近乎绝望的举动,令他错愕。
她软嫩的唇,湿润的舌尖,疯了似的狂压向他,那迷人又熟悉的甜美滋味,很快的让他开始回吻她。
但吻之中,他的理智却不断的提醒他。
他不该放任这个吻,不该在事情还没进展前,不该在她喝酒,显然情绪崩溃时,就放任这种事的发生,他想推开她,却又不想让她认为他是在拒绝她。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一整年来的渴望,这会儿全累积在他的下半身,就等着爆发。
“莎莎……不能……”
他拥抱着她,抬起头来脱离她的吻,企图控制她的行为,但不料,她却扯开了他的衣襟,热烈的小舌,吻舔上了他宽厚结实的胸膛。
“天……别这样……莎莎……现在不行……”
他挣扎着把她推进门里,关上房门,企图想让她冷静一点。
但在他裤子里那坚硬的男性象征,却正强力的抗议着他的理智,甚至还不受控制的挤向她软嫩的身躯。
就连他的双手,都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探入了她的礼服,紧握住他渴望已久的丰盈。
她抱紧他,饥渴的拱起身子,让自己柔软湿润的女性,在礼服轻柔的布料后,与他的坚硬相贴,渴望又激烈的摩挲着他。
“跟我做爱,飏……”她乞求的嗓音带着泣旨,甜美的小舌带着浓浓的酒味缠上了他。
古谕飏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
他猛然将她腾空抱起,冲向几公尺外的床上,然后重重的把她压倒……
“跟我做爱……飏……”她闭着眼,拱起身子,任他脱去她的礼服,在他面前展现出那性感火热的赤裸娇躯。
“该死!”古谕飏低吼了声,跟当年一模一样的恶梦再度重演。
他最后一丝的理智在脑海深处咆哮着,你得拒绝她,不能放任她……
但是……那点咆哮的声音,很快的就被她娇媚的呻吟声,跟性感的喘息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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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是哪家的庙会挑着大半友举行柯?咚咚咚咚的拼命吵,吵的人头痛死了。
路晴莎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又紧闭起眼睛,忍着脑子里那一波又一波传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