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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土。那时玉妃立刻想尽办法买通选妃的大臣,才得以被送到赫穆雷身边。
凭着高明的手段,她立刻成为被宠幸最多次的妃子。据伺候她的宫女所言,对于大王的过人精力,她可是如鱼得水般的应付自若。而玉妃厉害的地方不仅如此,凡是对她的地位有威胁性的女子,往往还等不到受大王宠幸,就会一一被铲除。
姚尚对这些消息都知之甚详,但是看在她能为主子解忧消闷的份上,又没做出对主子有伤害的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毕竟自古以来,深宫内院的争斗一向就很难避免。
见赫穆雷的身影远远而来,守在门外的侍卫立刻通报,“大王到!”
“臣妾向大王问安。”玉妃心中窃窃欣喜。大王屡次宠幸,相信王后之位非她莫属……一想到这里,她更是极尽风骚地靠上赫穆雷强壮的胸膛。
“大王今天似乎有心事?”
“你只要做好本分就行了,本王的事不必你多嘴!”赫穆雷冷冷的道。
玉妃识趣的闭嘴,两手为赫穆雷解下身上的衣物。
赫穆雷挥手示意旁人退下,粗暴地扯破玉妃身上的衣裙,拉开单薄的亵衣,赤裸裸的美好身躯呈现眼前。对于玉妃矫揉造作的挑弄,他根本没有兴趣。反正他只是来发泄男人的需要,玉妃不过是个工具罢了。他毫无耐性地将玉妃推倒在床上,毫无前戏直捣黄龙——
玉妃也是个聪明人,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赫穆雷总是如此急迫,但她也不会为了这点而破坏大王的兴致,所以她每天晚上都先偷偷用滑润膏涂抹下体——这也是她与其他妃子不一样的地方。男人的命根子毕竟也是肉做的,太干或太湿润都会降低男人的性欲。而赫穆雷就是觉得玉妃与其他妃子不同,所以才会多次临幸。
“大王……臣妾受不了了……”玉妃虽然有滑润膏帮助,但在赫穆雷超于常人的巨大猛烈的攻占下,仍然哀声求饶。
“这样就受不了,怎么做我赫穆雷的妃子?”赫穆雷残酷冷静的语气,丝毫听不出一个男人在欢爱时该有的反应,就像上半身与下半身完全是两回事。
听到赫穆雷冷淡的口吻,玉妃的口气立刻转变成奉承。“大王,您愈来愈厉害了……喔……”赫穆雷更猛烈的撞击,让玉妃无法继续解释下去。
原本就生性淫荡的玉妃。在赫穆雷一次次的攻搅下,波波高潮散播至全身,口中的淫声随着动作的加速,愈发不可收拾。
“大王……玉儿不行了!啊……”玉妃兴奋地大叫起来。
随着肉体撞击的速度加快,玉妃听见赫穆雷的喘息声浊重了起来。她故意将雪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希望能利用这机会怀下龙种,使自己成为一国之后——她极尽诱惑地扭动着蛇腰,刺激赫穆雷,希望能让他失控而一举得子。
但玉妃终究还是失望了。赫穆雷猝然将龙根撤出,灼热的种子喷撒在雪白的胴体上。
浓郁的欢爱气氛还弥漫在空气中,对于玉妃陶醉在高潮余韵的神情,赫穆雷没有一丝眷恋,穿上衣服就离开了这个仅只于泄欲的地方。
赫穆雷向来不在妃子的寝宫过夜。他喜欢在释放生理需求后,静静的一个人享受着心灵空虚的孤寂。
走出门外,宫女正端着一碗浓黑的打胎药等待着。这是赫穆雷每次宠幸后必要的过程。
“拿给玉妃喝。记住,要亲眼看她喝下去!”他从来不让任何女人有任何机会怀上他的子嗣。
宫女接收到大王严峻的命令,当然是不敢掉以轻心,监视着玉妃又一次吞下黑苦的打胎药汁。
忍着由喉间涌上的苦涩感,玉妃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所忍耐的一切都算不了什么,只要拥有了后位,一切都是值得的……
※※※
赫炎国宫内的陈设如同赫穆雷的个性。见不到多余的装饰。黑石与自云石的建筑,简单却带着威严,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架势,让人一进入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议事一如往常般的进行——赫穆雷即位后,就下令除了在外防守,所有大臣皆要上朝共议政事。他认为大臣拿国家的薪俸,就要确实为国家人民着想,不可轻怠。
“禀大王,沣玥国窦大人求见!”
赫穆雷对于沣玥国大臣的来访一点也不觉得惊讶。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只不过白楚羿这次总算有进步了,懂得派来像样的使臣,不再是找那些昏庸无能的老臣总是讲着陈年往事。
“沣玥国使者窦文,叩见大王!”窦文是沣明国派出谈和亲的三大使者之一,见多识广的他,在接下和亲重任时,心里就先预设了各种可能性。不过真的面对气势非凡的赫穆雷,他还是得鼓足了勇气,才能冷静应对可能的难堪。
“原来是窦大人。不知道贵国今日派你来,又想要谈些什么?”赫穆雷仍是以往的傲慢态度。对于一个只因拥有商港而繁荣,毫无其他长处的小国,要夺取简直是易如反掌。要不是因为离赫炎国太远,沣碉国早就是囊中物。如今与其他六国商议共同进攻沣玥国,也不过是为了让赫炎国的商船能够方便进出,降低税率而已。对于这个有求于他的小国使节,他实在是懒得做表面功夫。
“大王果然是明人快语。那在下就直接表明来意——今日我王派遣在下来到贵国,主要是来向大王提议两国和亲之事。”窦文见赫穆雷的口气高傲不善,索性直接将来意说明。
“贵国公主与本王素未谋面,虽说贵国有美人国雅称,但是要本王随便同意亲事,恐怕不妥。如果贵国是想利用和亲打消我与六国的约定,就请窦大人回去向贵国君王通报一声——本王不可能如此草率反悔!不过贵国的大王若想避免七国联军,本王倒是有一提议。”赫穆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向来口若悬河的窦文堵得无话可说。
“请恕窦文愚蠢,不明白大王的意思。”窦文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看赫穆雷怎么说。
“既然窦大人要本王说得这么白,那我就将话摊开来说——如果沣玥国能开放港口使用权,除去港赋重税,同意与各国共好,这样不但能阻止战事,也不必牺牲贵国公主委屈下嫁。”
“这……”窦文暗叫不妙。这不等于要沣玥国双手奉上国家大权吗?更何况沣玥国靠的就是这些收入,国库才不致空缺,人民得以丰衣足食。
“大王,在下此次前来并非受命商讨国事,而是代表沣明国向大王提亲。我国的纤雪公主容貌品德都是无人可及,多年来各国王亲贵族求亲一一被拒,都因我国大王认为必须是真正的英雄豪杰才能与公主匹配。放眼天下,大王正是唯一的人选,与公主乃是天作之合的绝配,绝无任何牺牲委屈。至于七国联军——贵国与其他六国只是口头约定,并不能算是正式结盟,我王相信以大王之睿智,不会轻易被他国所摆弄。更何况赫炎国为七国之首,兵强马壮、国土辽阔,应不屑用兵于沣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北方小国。”窦文总算能将演练多次的话语派上用场。
“窦大人此言差矣。贵国向来处于南北商船重要的来往之地,对商业交易十分重要,但贵国所收之重税早已为各国所不满。此次结盟最重要的乌日国与水齐国国王都和我有兄弟般的深厚情谊,我绝对不会为了一位连见都没见过的公主,违背与他们的承诺。”赫穆雷虽然无视与小国的约定,但乌日、水齐两国的君王曾助他顺利的登上王位,且不要求任何回报,因此他对与两国君王的友谊十分看重。更不可能为了一个素未平生的公主而破坏约定。
“大王如果是担心乌日、水齐两国,那事情就更简单了。相信在下来到贵国的途中,我国永乐、离忧两位公主已嫁至两国,与我沣玥国成为亲好。如果大王与纤雪公主成婚,岂不是与乌日、水齐两国更是亲上加亲?”窦文见赫穆雷仍然坚决反对,只好再加把劲的加油添醋一番。虽然他也没把握另外两国是否已谈拢,但是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原来贵国是想靠裙带关系……这就是沣玥国历代屡试不爽的救命符吧!难道除了这个旧招式,贵国没有其他让我比较感兴趣的方法吗?好吧,既然贵国这样想将公主送给本王,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好了。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不知窦大人是否能够作主?”赫穆雷干脆来个条件交换,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大王请说。如果不伤及两国情谊,在下是可以代我王同意。”窦文心里暗叹情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第一件事就是必须等本王向乌日、水齐两国确定窦大人所言不虚后,再派人北上迎接贵国公主。第二是请沣玥国王签署永久约定,凡挂有赫炎国旗帜的商船皆免入港及货物税——既然本王将与贵国公主结为夫妻,这些要求应该不过分吧?”如果沣玥国公主当真国色天香,又能不需耗费一兵一卒就能打开商船往来通路,这倒也不失为一个方法。而且就他对两位好友的了解,乌日国的关逸风虽然风流不羁,但执着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心上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婚事。而水齐国的齐桓玄根本就不想被婚姻束缚,更不可能如此轻易就答应和亲。
窦文心中大喊不妙,万一另外两位使者也用这法子,那不就穿帮了?!他赶紧陪上笑脸,“大王,因贵国路途较为遥远,所以三位公主并非同时出发,而是纤雪公主先行前来。算算日子,纤雪公主几日内就会到达贵国边境,相信大王不会辜负我国一片诚意,更不会拒公主于千里之外才是。”
“窦大人所言前后矛盾。难道贵国公主如此心急,等不及本王的回答,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赫穆雷听见窦文所言漏洞百出,心里厌恶更甚,口气充满了火药味。
“大王!在下之意是纤雪公主会先行出发——按照本国礼俗,另外两位公主的大婚典礼必须等纤雪公主抵达贵国后才开始准备,毕竟长幼有序。还请大王见谅。”窦文为自己的谎言惊出一身冷汗。
“罢了!既然公主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本王,那就等人到了再做决定吧!”赫穆雷心知事情必有蹊跷。他可以让公主先进宫,私下再派人去其他两国了解真相,如果真的有问题,正好可以藉此名正言顺的出兵。
“谢大王!”窦文对自己能侥幸将任务达成暗自松了口气,丝毫没有发现赫穆雷令人玩昧的笑意。
“来人!带沣明国使者到招待所休息!”赫穆雷下令道。
看着窦文离去,他若有所思,不发一言。
其他官员一阵讨论后,站出来的是赫炎国的军机大臣——萧合墉。
“禀大王,臣等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沣明国历代都用美人计换取他国的保护,不知道这次是否仍然如此?”萧合墉一向主张事情要往坏处想,获得的结果才能尽如人意。
“我说萧合墉,你跟了本王这么久,难道还不懂本王的处事方法?”赫穆雷的笑意中带着诡谲的危险。
“大王心思细密过人,恕微臣愚蠢!”他虽然跟着大王这么多年,但大王行事常常出人意表,真正能看穿的恐怕天下找不到一人。
“你也别把本王说得如此可怕。直接告诉你们吧!如果事情如窦文所言,只是白楚羿想向我们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