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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了,不行!”霞儿不赞成。
“那妳就等着看我怀着身孕,被皇阿玛驱逐到荒岛吧!”凤翎恐吓着。
“但是时候都还没到,您又还不确定是否有身孕,何必冒这种险?”霞儿对于上次的纵容造成的大错已经感到很内疚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一错再错!
“妳都说还不确定了,对吧?要是等到确定,不就死定了!”
凤翎的脾气就是一旦想要做的事,就坚持不放弃。
“不行!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让您任性了。”霞儿捂住了耳朵,不再受到主子的威胁利诱。
凤翎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决定计画不变,只是转换对象,改成向替自己出嫁的韵儿求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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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认亲爹的事造成了很大的风波,不过还好一切顺利解决,计画就在凤翎的预期下展开,她趁着宫中上上下下都在忙碌之际,支开霞儿,换了新嫁娘,趁着花轿出宫时,一个人拎了小包袱溜之大吉。
在京城里走动对她来说不是大问题,但要如何前去遥远的找到柳元卫,才是她最烦恼的事。
幸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大方的给了银两,现成的马车跟车夫就一样也没缺。
“这位小哥,到您去的地方少说要赶上四、五天的路,所以您要多给点银子,让我安排沿途上的住宿。”见到对方出手阔绰,车夫打算乘机多捞一点。
“我就这么多银子,等你送我到达的时候,我再叫那边的人多打赏一些。”
凤翎不知人心险恶,将所有的银子全都给了车夫,她心想,反正只要找到柳元卫,她也不用放银两在身上了。
一路走走停停,转眼四、五天的时间,就在沿路浏览明媚风光中,很快过去了。
“小哥,我可是安全将您送到目的地了,之后就请您自己多保重了。”
其实离柳元卫的兵营还有至少半天以上的路程,不过车夫可不想多耗时间。
“可是我怎么没看见亲戚驻扎的兵营呢?”凤翎看着前面只有一些矮房子,没见到任何一个士兵的影子。
“这兵营当然是过了民舍之后才会看到,我这个马车可是不能随便接近,免得被误以为是倭寇的卧底。”车夫一张嘴唬人不用喘气。
“也是,好吧!没有多打赏,很抱歉。”凤翎相信了车夫的话。
“算了、算了,我就当是做好事。”车夫这一路上其实已经赚了不少,他根本不在乎少那么一点点打赏。
时间就是金钱,他不啰唆地转头离去。
凤翎兴奋地跑向前,经过了民舍,向人客气地确定了兵营的方向后,继续前进。
奇怪?走了大半天还是没见到半个人影,路却变得愈来愈窄小,凤翎开始有些不安了,但是都走到了这里,她不愿意再转回头浪费时间。
“大叔,请问京城来的兵营,是不是往前走就能见到?”凤翎好不容易遇上一位柴夫,她当然不会放过。
“这位小兄弟,你到兵营干嘛?那里可不是让你玩的地方喔!”
老柴夫见他个儿小体格瘦弱,根本不可能是去投军,就算是,恐怕兵营也不会收。
“我的亲戚在那里,要去送家书。”这个理由她早在皇宫里就想好了。
“年纪轻轻,就一个人跑来送家书,真是感人,不过兵营离这里还有好一大段的路,恐怕天黑也到不了,你最好先到前面的小镇住一宿,明天一大早再上路。”老柴夫好心提议。
“住一宿?难道今晚真的赶不到吗?”凤翎想到身上没半点银两,开始烦恼了。
“就算明天一大早就赶路到兵营,最快也得天黑才能到,所以小兄弟,还是听我的话吧!”老柴夫苦口婆心地说。
“可是……可是……”凤翎看得出老柴夫的家境似乎不好,当然也就难以向他启齿自己的困难处。
“是不是身上没银两投宿?”老柴夫看出她的迟疑,猜测她吞吞吐吐的原因。
“嗯!”她很不好意思地承认。
“这样吧!你要是不嫌弃,就到我家委屈住一宿,反正家里就只有我和老伴两个人而已。”老柴夫热心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大叔,谢谢!”凤翎发现真是处处有好人。
“别客气了,再不走,天都黑了。”
凤翎高高兴兴地跟着老柴夫走,有了伴,她不但安心,就连脚都不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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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柴夫和妻子都非常热情亲切,没有小孩的两人都很喜欢长得眉清目秀的凤翎,将家里唯一的鸡都杀了来为她加菜。
屋子虽然简陋,木板床虽然睡起来很硬,不过凤翎心里却是满满的感激,也睡得很香甜。
“臭老头,竟敢去兵营通风报信!”
“冤枉啊!我没有。”
“没有?你是不是不管这个老太婆了?”
“求求你放了我老伴!”
哭闹的声音吵醒了凤翎,她屏息倾听着,总算大概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脑袋快速想着该如何帮大叔、大婶脱离险境,但随着哀求声愈来愈急迫,她就更气愤自己的脑袋,竟在这个危急的时候变得不中用!
“进去搜搜他们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反正这两个老东西死了也用不着!”
老柴夫跟妻子对看了一眼,都同时想着,该怎么保护房里的小伙子?
“我们没有值钱的东西,要是有,就不需要卖情报赚危险钱了,对吧?”老柴夫赌上命,不希望殃及无辜。
“这下承认了吧!既然你这么坦白,咱们也让你们两个人在黄泉路上有个伴,一起痛快解决。”
贼人快速解决了两个老人的性命,闷哼的哀号,让房里的凤翎吓得蜷缩成一团,想到老夫妇惨遭毒手,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怎么办?
她紧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呼吸声会引来杀机。
“进去看看。”贼人吩咐同党准备搜刮财物。
糟糕!窗户这么小又挤不出去,凤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睛不放过寻找每一个可能安全的藏身处,不过陋屋不仅小,而且还没有什么摆设能够藏身。
没想到明年的今天竟是自己的忌日,命已至此,她只能闭上眼等着接受厄运──
“这是暗号,快回去。”
简短的闷爆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几名贼人好似得到了某种指令,迅速消失无踪。
凤翎全身因过度恐惧而湿透了,虽然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但她依然不敢妄动,当然也无法阖上眼,就算已经累到猛点头,不过仍旧强打起精神。
窗外透入微微的曙光,偶尔传来路过的农夫的谈笑声,让凤翎总算放下了心。
她毫不犹豫地冲出房,想确认好心的夫妇的安全与否。
“不──”
眼前一片凌乱,两具冰冷的尸体浸在血泊中,凤翎虽然早就料想到悲惨的结果,但真正面对时,仍忍不住失声痛哭,瘫坐在地。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名相距不远的邻居妇人,久等不见乎时同去河边洗衣的老妇,担心地前来探视。
“贼人杀了大叔和大婶!”凤翎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一定是那些倭寇!我去找人来帮忙。”妇人忍着悲痛转身离去。
这种悲剧打从倭寇来犯后,就不时上演着,村民并非冷血无情,而是不计其数的悲剧,周而复始地上演,让大家都忘了何谓“平淡的幸福”。
没一会儿,几名大汉都赶来了陋屋,妇人将凤翎拉至一旁,含泪望着大汉们处理后事。
“他们要把大叔和大婶带去哪?”凤翎不解地看着大汉们抬起两人的尸体。
“带去火化。”妇人语气虽悲伤,但听得出司空见惯的含意。
“就这么烧了吗?”凤翎没想到人命如此轻贱。
“我们这个村原本有一百多个百姓,这些年倭寇不断骚扰我们,已经有很多人搬离此处,再加上最近朝廷要扫荡这些倭寇,这些倭寇每当死了同党,就会找我们村里的人发泄,所以大家就说好了,谁家出事就简单火化,以免招来更多的麻烦。”妇人脸上充满着愤恨。
“这些倭寇太过分了!”凤翎替村民抱屈。
“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除了听天由命外,还能怎么样?”妇人的脸上充满着无奈。
“真不知道那些士兵在干什么,难道都不知道这些倭寇那么嚣张吗?”凤翎远在京城,从未听说过百姓的疾苦。
“你怎么会在这里?”妇人突然想起她的出现太奇怪,不由得对她提防了起来。
凤翎能够明白他们对陌生人的警觉心态,便将昨日得到老夫妇的帮助,接连发生的悲剧经过,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算你运气好!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趁早上路吧!”妇人虽然接受了她的解释,但还是不希望她留在村里太久。
“我这就上路,只要我到了兵营,一定会将这里悲惨的遭遇全告诉他们,让你们早点脱离恐惧的日子。”凤翎对自己发誓,无论如何她绝对会帮大叔和大婶报仇。
再度上路的心情已经不同了,凤翎第一次面对百姓们的无助与悲哀,这让她的脚步益发沉重,也开始觉得从前的生活实在太奢侈、太天真了!
朝妇人指引的方向奔去,凤翎含着泪水,几乎看不清眼前的路,小石不断绊倒她,两脚的膝盖已经伤痕累累。
“到了,终于到了!”
看着前方随风飘扬的军旗,凤翎兴奋得忘了脚痛,但才打算加快脚步时,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小兄弟,醒一醒。”
让人疼痛的拍掌如雨滴落在凤翎的脸颊上,她慢慢张开了眼。
“柳元卫呢?”凤翎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柳元卫告状。
“将军的大名岂是你可以直呼的!”
“我是……算了,他人呢?”凤翎知道目前还不适合暴露自己的身分。
“将军跟香香姑娘出去了。你还没交代怎么会到兵营,又怎么会昏倒?”对于游荡到兵营附近的陌生面孔,士兵长都会仔细盘查身分。
原来柳元卫跑到这里是为了会情人!凤翎很不是滋味。
“见到柳元卫,我自然会讲。”她生着闷气,说话有气无力。
“既然你不肯老实讲,只能先将你拘禁起来,等将军回来再做定夺。”士兵长不理会她身体虚弱,二话不说就把她拖到守卫森严的犯人营内。
“你竟敢这样对我!小心我见到柳元卫后,会狠狠跟你算帐!”
无论凤翎怎么怒骂,士兵长都充耳不闻。
“小伙子,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一名苍老的声音从阴暗的角落传出。
“你是谁?鬼吗?”她听到这种声音,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别怕!我只不过是个快踏进棺材的老人而已。”老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哀愁。
凤翎慢慢适应了黑暗,这才看清楚角落的老人,不但白发苍苍,而且还一脸愁容。
“老伯,您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凤翎发现京城外的一切还真复杂。
“看你眉清目秀也不像是坏人,又为了什么被关进来?”老人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