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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改,我们可以一起使用。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知道她在使用按摩棒。这种事,大家心里都有数,我别的女人都背着我养小白脸,我不都眼开眼闭的。只有夏维几乎不背叛我,当然,她眼界太高,不肯轻易委身于人。”
“我不明白的是,我努力讨她欢心,她对我敷衍了事,宁可偷偷使用跳蛋。如果她没快感,那是我的过错,但是她每次都能达到高潮的。”杨问天叹了口气,“整个蜜月,她貌似快乐,其实无动于衷。她表面上对我温柔顺从,我却时时感觉到那下面的冷若冰霜。到了巴黎,我受不了了,想气气她……”
吴卫国大惊,隐隐感觉大大的不妙:“你想气气她,你想怎么气她。”
杨问天苦笑:“我还能怎么气她。我说法国女孩果然漂亮,名不虚传,我想嫖妓。阿维在加拿大学过法语,我叫她打电话给我招妓。”
“你在蜜月里,让你新婚的妻子给你打电话招妓!”吴卫国极度无语。
“嗯。”
吴卫国叹了口气:“那后来呢?你是不是还当面做给她看了。”
杨问天摇摇头:“这倒没有,她联系好后,就离开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再想跟她亲热,她虽然不直接拒绝,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弄得我非常扫兴。”
杨问天说完了,心里十分后悔,坐在那发呆。吴卫国也禁不住唉声叹气,把结婚前一天夏维来找他的事跟杨问天说了。
杨问天点点头:“她那天晚上也跟我谈了,问我有可能做到吗?我说我努力做到,但是可能一下子恶习难改,请她先体谅我一段时间,她也同意了。我其实已经跟我那些情妇都了结了,并且向阿维保证今后不再包养女人了。所以,你看,从巴黎那次后,她一直不乐意,我也没去找别的女人。”
吴卫国点点头:“有进步。”
虽然吴卫国说的是真心话,杨问天却顿时啼笑皆非。
吴卫国想了想:“有一家新开不久的西餐馆,奶油焗龙虾做的很好,夏维肯定喜欢,今晚上我请客,给你们俩接风洗尘。正好可以不去公司的无聊应酬,让阿乾阿浩两人去陪吧。”
“他们两人间缓和了点没有。”
“更糟了。我已经努力调停了,今年市场不好,公司销售可能要完不成预算。他们两个关系也越来越紧张,在我办公室吵过不止一回两回了。这个月两人简直形影不离,一个做什么另一个都要在旁边盯着。山雨欲来风满楼,弄得我这段日子一直在吃降压药。”吴卫国摇摇头,“你刚才不是说换儿子么?不用换了,我把阿浩白送给你当儿子吧。”
、夜总会红衣女郎
吃完饭后,杨问天提议去唱卡拉OK,这其实是为吴卫国考虑的。吴卫国外面没固定的女人,现在年近60,杨问天不在,吴卫国单独一人也不会去寻花问柳。
杨问天带着两人到一个他们常去的夜总会,一进门,就看见有一位高个子的妙龄女郎,斜靠在大堂楼梯下的喷水池栏杆上,假装看金鱼,其实是在用眼睛勾搭客人。女郎容貌艳丽夺目,长着一双特别撩人的长眼睛,睫毛又长又翘,顾盼间勾魂摄魄。
吴卫国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两眼,女郎穿着低胸的火红色连衣裙,下面是黑色网眼丝袜,身材极高极瘦,半裸的胸部丰满如球,腰肢异常纤细,双腿匀称修长,站在那里摆的姿势像是在等着拍照。
俱乐部常有些没名气的模特、演员来挣点外快,吴卫国猜测这个大概是个模特。
进包厢后,杨问天叫了妈咪过来,吴卫国看了一圈,都不满意。杨问天微微一笑,走了出去,回来时后面跟着水池边看金鱼的那个红衣女郎。
女郎靠着吴卫国坐下,嘴里娇声喊道:“吴总。”声音媚入骨髓,吴卫国和杨问天对视一眼,两人都微笑了。
吴卫国问:“叫什么名字啊?”
“素素。我叫素素。”钱素素身体靠了过来,丰满的胸部压在了吴卫国的胳膊上,那令人心颤的柔软。
杨问天返回自己沙发,坐下,搂住夏维的腰,开始翻曲目。
钱素素刚才跟在杨问天后面的时候,就觉得这男人有点脸熟,心里在猜测自己是不是曾经做过他生意,但是钱素素没记人脸和名字的习惯,反正嫖客都一个样,费那脑细胞干嘛。
但是当她看见夏维的时候,这下认出来了,靠,是上个月的那对新郎新娘,老夫少妻。据陈昊说,男的是亿万富翁,怪不得出手那么大方。
钱素素做这只是兼职,实在手紧才偶一为之。上个月在婚礼上,吴乾貌似很有意向,但是后来却没跟她联系,晚上舞会钓上了另一个,但是只维持了半个月。那男人挺大方,半个月给了她不少钱,于是老家就来过钱,刚把钱给爸妈哥嫂们打过去,男友徐志诚又忽然迷上了一个新款手机……
钱素素是出来碰运气的。她要的很高,真谈不成也算了,没想到杨问天过来就一口答应,而且不包夜,只在包厢里做一次。
杨问天盯着她胸部说:“你尺寸不错,用这个伺候吧。如果吴总满意,我另外再加你500。”
钱素素倚在吴卫国的怀里,软语娇嗔,想尽快把他挑逗起来。男人越是老,穿着衣服越道貌岸然,脱下衣服就越无耻,经常会满吞吞的把女人弄得个半死半活的,钱素素看看吴卫国这副懒洋洋的肥样,估计今晚上这钱不太好挣,后悔没要得更多点。
钱素素对待临时客户,工作一贯高效率,据她以往的经验,20分钟应该足够让一个男人从穿着裤子到穿回裤子了。但是今天好像情况有点不太对头。
不管怎么说,吴卫国现在还没有要干的意思,还在等进一步的刺激。钱素素暗暗叫苦,于是开始凑到吴卫国耳边去,跟他讲一些下流话。
吴卫国“嗯”了一声,其实觉得还并不是特别冲动,
夏维在唱卡拉OK,杨问天搂着她的细腰,欲望有点上来了夏维不好意思了,心想:我们结婚了,难道你还跟过去一样,在这种地方跟我做?
杨问天有当别人面做的嗜好,夏维知道这改不了。婚后继续当着吴卫国面做,她倒也能接受,但是在夜总会里跟小姐一起做,这实在不是夏维对婚姻的预期。
夏维微微拧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拿着话筒继续唱歌,另一只手开始小幅度的推开杨问天的手。
夏维忍不住:“别。”声音顿时传入了麦克风,满屋都听见了。吴卫国和钱素素都吃惊的抬头看他们。夏维大窘,杨问天干脆把夏维手里的话筒夺下来 。夏维急,开始挣扎:“问天,别,别在这。”嘴马上被杨问天堵住了。
吴卫国开始感觉不太对头。杨问天跟夏维之间的争执,他看多了,每次夏维越是不乐意,杨问天就越失控,事态最后总是走向不可收拾。
钱素素暗暗奇怪:这两人不是夫妻么。当然,这不关她事。钱素素低头努力工作,希望快点把吴卫国推到那个人和畜生没区别的境地里去。
夏维身体一僵,顿时不动,杨问天松了口气
夏维小声说:“问天,一定要在这里做吗?回家去好不好?”
“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有半个月没做了吧。先让我在这爽一下,回去还可以再来一次。”杨问天说,伏□去,一插到底,“啊,好紧致,阿维,挺起来,夹紧我。今天我在公司里上班都在想你,一面处理文件,一面想着怎么干你。下回我把你带到办公室去,让你趴在我大班桌上,我站在那干你好不好,让我的办公室都是你淫荡的叫声。让老吴在旁边给我们拍照片留个纪念。”杨问天不由的情绪高涨,他脑子里想这一幕想了n年了。一直没有机会实施。
钱素素忽然大叫了一声,钱素素吓了一跳。
杨问天听得心神一荡,说:“阿维,说点什么,感觉到我了吗,爽不爽。”
夏维面红耳赤,小声说:“回家去说吧,一定让你满意,今晚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就算了吧。”
杨问天不悦了:“这里怎么啦。阿维,你干嘛老是败我的兴,你一结婚哪来的那么多臭规矩,摆什么谱啊,让人倒胃口。”
夏维一呆,过了几秒:“嗯,你说得对,我自高什么身价。自以为拿了一张有附加条款的结婚证,就脱胎换骨了,正经八百的摆上太太的谱了。来吧,问天。” “感觉到了么?我保证比法国的做得更专业。”
杨问天心情一落千丈,趴在夏维身上不动了,俩人默默对望了半天。杨问天忽然把自己抽出。
杨问天拉上裤子,走到吴卫国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素素,我给你三倍的钱,我们三个一起玩好不好。”
钱素素吃惊,这种好事不能随便同意,这种老男人发作起来,狗都比他们正常。钱素素把吴卫国吐出来:“想玩什么?先说清楚了。什么菊花,捆绑我可不干,也不可以咬我。”
吴卫国看看夏维,夏维已经坐起来了,正低着头穿内裤。吴卫国苦笑,杨问天神经又短路了:“问天,算了,别勉强人家素素,而且我喜欢一个人享受。”
杨问天不理他,只跟钱素素谈判:“很正常的,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这里是包厢,你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可以跳起来就走人,怎么样?”
钱素素看看他:“那行,只要你们玩正常的,我保证你们满意,我玩这个最拿手了,如果你们下回还想要,还可以给我打电话。”
杨问天不再说话, 。
钱素素“啊”的失声大叫。 。钱素素 顿时血涌上了脸,脑子里有非常遥远但是又非常深刻记忆泛起,这个男人的手法似曾相识。但是钱素素没记男人的习惯,脑子就是有什么在闪现,也懒得去费那力气想,何况现在有正事要干。
杨问天不由得意一笑:“还是3P刺激。来,素素,今晚上卖力点,让我们两个好好体验一下,我另外再给你小费。今后也会再来找你。”
素素把吴卫国吐出来:“一言为定,今晚上我让你们俩都爽个够。”
吴卫国看看夏维:“问天,别。夏维,你自己跟问天说。”
夏维抬起头来,柔声哀求:“问天,刚才是我不对,原谅我。求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杨问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整个蜜月的冷遇都涌上心头,杨问天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撕开密封, ,然后在钱素素屁股上一拍:“跪下。”
吴卫国紧张,想制止:“别,问天,今天算了。”
吴卫国抬头看看夏维。夏维低下头,默默站了起来,走出了包厢。
吴卫国担心:“问天,她走了。”
杨问天说:“别理她,我们先把事情干完再说。素素,拿出你看家本事来。”
、被拒绝的热情
夏维沿着俱乐部包厢迂回的过道走着,转过几个拐角,没找到楼梯,倒想起自己把包落在包厢里了,身上没钱没钥匙,哪都去不了。夏维忽然靠在过道的墙壁上,无声的痛哭起来。杨问天一面许诺逐步改,一面随身带着避孕套,让夏维彻底绝望。杨问天跟她做的时候,是从不戴套的。
忽然,身后的包厢门打开了,一群人一面说话一面涌了出来。夏维赶紧面墙而立,控制着自己肩膀的抽动。
一只手搭到了她肩膀上:“夏维,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惊讶的说。
夏维吃惊的回头,吴乾站在她身后,吴浩站在吴乾身边。
夏维窘,赶紧低头掩饰脸上的泪痕。
吴乾吴浩赶紧跟那群人挥手道别。别人都走了,过道恢复安静,背景音乐舒缓悠扬,吴浩掏出手绢来给夏维。
夏维不好意思:“上次就把你手绢给弄脏了,还没还你。”拿手绢捂在眼睛上。
吴乾皱着眉头:“夏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姨父呢?”扭头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