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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最近一段时间老实点,别到处乱跑,服部玉受了伤,脾气不太好!”
聂自强一下子站了起来,叫道:“什么?服部受伤了?重不重?”激战竟夜,他却不知道已经打伤了服部,这时听到消息,不禁又惊又喜。
陈欣怡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只是肩膀被弹片击中,没有什么危险!”
聂自强有些失望的坐了下来,说道:“知道了。姐姐这个消息是免费的,那收费的又怎么收啊?”这陈欣怡言辞便给,常常在看似平常的话中暗藏伏笔。聂自强不相信她所说的“免费”二字,是没有所指的。
陈欣怡呵呵一笑:“谈什么费用啊?太伤感情了!”随后又看了聂自强一眼,说道:“只要你帮姐姐一个忙,今后的消息就都是免费的了!”
聂自强哈哈笑道:“姐姐这又是收费,又是伤感情的,都把小弟弄糊涂了!要我帮什么忙?说来听听!”和这么精明的女人打交道,可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把话说的太死了。
陈欣怡听出了他话里的埋伏,白了他一眼,说道:“很小的事情,你把击毙春水的神枪手带进城来,帮姐姐杀一个人,今后的消息,姐姐都免费送给你!”
聂自强笑道:“那人怎么得罪姐姐了,让你这么恨之入骨的?”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聂自强可不敢随便的派李自平进城,子弹射出枪膛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陈欣怡也明白其中的关键,正色说道:“是一个叛徒,你三天后把人派来,到梁记等着就行了。”
聂自强挠挠头,说道:“我回去看看他在不在家,如果在,就给姐姐送来!”这种事情,自然是要经过八路军的情报网再次印证的。聂自强对国民党的情报组织,防范心理可是很强的。
陈欣怡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指头敲在聂自强的脑袋上:“小滑头!”
083 偷盗(上)
更新时间2011…3…9 18:31:52 字数:3649
聂自强并没有去城南。文章的地道已经挖掘了很长时间,在军火库这种日军严密控制的区域,他们暴露的危险极大。自己这样的陌生人再出现在他的周围,会更加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他强自忍下一看究竟的冲动,带着宋磊和刘正走出了城门。家里还有很多的工作在等着他。
在县大队的驻地休整了三天后,聂自强便带着队伍,来到了距离李庄二十里之外的一个小村子——双峰。这双峰村共有百十户村民,在附近的村屯中毫不起眼,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早在聂自强受伤,刚刚入住任家的时候,就指示队伍,在李庄的周围开展工作,加强和群众的联系。这一命令得到了文章的全力支持。他派出小队,入住附近的村屯,在训练的同时,力求融入老百姓的生活当中去。他本人更是选中了双峰村,有一段时间亲自住在这里。在文章的想法中,是要把这个冀中平原上的普通农庄,建设成为聂家军的第二基地,现在,这里果然派上了用场。
以前,聂自强作为部队的最高领导者,很少参与生活上的各种事情。可是现在文章不在,李自平又是主抓训练,对于这些也不在行。他只好凡事亲力亲为,一头扎进了繁琐的日常事物中。
接连忙了两天,才把事情基本上理顺了,聂自强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了解了文章的工作有多么不容易。在平时,自己可能只是随口一句话,却没想到下面的人要因为这句话忙上多长时间。同时,他也在暗暗庆幸把文章从八路军的队伍当中要了过来。如果没有他,聂家军在生活上肯定是乱做一团了。时间长了,必然会影响到军事上的行动。
昼伏夜出的日子过的久了,聂自强到了清晨就会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当他被宋磊拎到村外的树林中的时候,精神却极端的兴奋。丝毫的困意也没有了。
聂自强知道宋磊要做什么。说来惭愧,拜师已经很长时间了,可他先前是有伤在身,然后又是忙的不可开交。直到现在,才有时间来学习武艺。
两人盘膝坐在地上,挺直了腰杆,一副打坐的模样。
宋磊问道:“你了解道家的武功吗?”只有在和聂自强讨论问题的时候,他的话才多一些。
聂自强摇摇头:“不知道,还请师傅指点。”
宋磊道:“道家武功道法自然,博大精深。也不用多说了。我玉皇观的武功,是祖师张伯端在钻研【道德经】的时候,用三十年的时间所得,又经历代师祖们逐渐加以丰富,才有了今天的完备的功法。它即不执于有为,又不执于无为,于阴阳栽接中另创一清静法门。”
说罢,他看了看聂自强,见他正聚精会神的听着,不禁满意的略略点头。
其实在聂自强的心中,只是把这些渊源历史,当作故事来听的。如果宋磊知道了,只怕在第一天教授武功的时候,就要把他逐出门墙了。
宋磊接着说道::“玉皇观的功法,叫做‘灵宝归空诀’。“
聂自强喜道:“灵宝归空诀,好名字!”
宋磊:“这灵宝归空诀共分十层。要义就只是八个字:恬淡虚无,清静无为。你记住了!”当下把这套功法的口诀,一一说了出来,让聂自强背下记住。
聂自强年纪尚轻,记忆力极好,虽然口诀拗口的很,但他也只是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便把这千余字的总纲完全记住了。
宋磊见聂自强聪慧非常,也有些欣喜之意。他说道:“你先记住了,等修炼到了上一层,我自然会讲给你听。现在,我先教你第一层的法诀。”这篇古文晦涩难懂,其实却是字字珠玑,宋磊用浅显的话语解释出来,却又变得简单明了了。
宋磊把练气筑基,周天搬运的法门教给了聂自强,又命他面向东方初生的朝阳盘膝而坐,练习吐纳功夫。
就这样,聂自强开始可他的习武生涯。
接下来的日子,便有些平淡了。部队依然过着昼伏夜出的生活。白天休息,到了晚上才在村外训练。当然,用来保命的地道也是少不了要开始挖掘的。
李庄一战,特别是公路伏击中鬼子的战术水平和最后的反冲锋,让这些从来没打过硬仗的队员们,清楚的认识到了和日军之间的差距。现在的他们,无论是作战意识还是战斗技能,连这些二流的守备部队都颇有不如。所以,队员门的训练热情空前高涨,效果也显著提升。
圆月当空,大地上一片银光,村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聂自强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心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唉,现在又不能离开,看来只有等城里的事情结束后,才能去看她了。”
这几天,聂自强悠闲的很。每天练练灵宝归空诀,再去骂骂那几个被他虐的只剩下半口气的特战队员,日子轻松而又惬意。但随着思想的放松,如云的音容笑貌又不可抑止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在平常的日子里,她的一些不经意的举动,无论轻颦浅笑,还是轻嗔薄怒,好像电影一样,一一呈现在聂自强的眼前。而她庭中弹琴的一幕,更是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娇颜如花,黑发如瀑,纤手挥动之间,琴音如来自九天之外。身形纤细似三春杨柳,仿佛随时都要随风飘去。只要闭上眼睛,聂自强的眼前便全是她的身影。
聂自强不止一次的想放下部队,不管身边严峻的形势,连夜赶到任家,去看上一眼,稍解思念之情。但身边的战友,队长的职责,让他一次次的止住了脚步。战斗刚刚打完,鬼子还在严密的关注着这片区域,随时都有可能再一次重演李庄之围。文章和二十名队员还在城里,进行着那个疯狂已极的计划。在这个时候,自己又怎能离开?
这些天,聂自强都在掰着手指算着日子,关键的时候,就要来临了。
文章皱着眉头,看着聂自强:“队长,你怎么来了?太危险了!”
聂自强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在这里住了半个月了,难道就不危险吗?”他挥挥手,不让文章再说下去,笑道:“我们还是看看工程的进展情况吧!”
再一次来到地道中,聂自强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眼前的地道还是以前的样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不同的是,两侧多出了密密麻麻的粗如儿臂的立柱,这些立柱每隔四五十厘米就是一根,支撑着厚厚的木板,紧紧贴在地道的顶上。
聂自强指着立柱,说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以这里的土质,根本不会有冒顶塌方的可能。但以文章的智慧,应该不会做些无用功的。
文章拍着一根立柱,颇有些自豪的笑道:“这些是用来支撑上面的泥土,防止塌方的。”他看了看聂自强,又道:“我们在军火库里制造的爆炸,必然会震塌一部分地道,到时候鬼子就会顺着塌方的痕迹,下来查探。虽然我们储藏支线的洞口伪装的很好,可也难保不被敌人发现。有了这些支撑就不同了,它们可以有效的防止地道塌方,让鬼子无处探查。”
聂自强一挑大指:“高!实在是高!”他转念间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由的问道:“这么多木板和立柱,你们是怎么运进来了的,敌人没有发现吗?”
文章说道:“说来也巧,这座房子原来的主人是做木材生意的,因为急着离开西平,就把宅子和存在这里的一些木材一起卖给了我们。我把它们用来加固地道,差的也不太多了。又借口修整宅院,买了一些,倒没引起别人的怀疑。”他想了想,忍不住笑道:“要不是看见后院的木材,我还想不到这招呢!”
聂自强也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运气了。想要办成一件事,好的计划是必不可少的。可是运气也很重要。”
文章点点头,对聂自强的话很是同意。在挖地道偷军火这件事情上,文章的感觉,似乎老天都在帮着聂自强。自己在这个疯狂的计划中好不容易找到了无法定位的问题,用来说服他,鲁南峰这个地道专家便出现了。而如果不是这个院子里有大批的木材,就算是想到了加固的方法,也不可能采购到所需的材料。只要过了今夜,计划就算完全成功了。
两人一面走,一面低声交谈。渐渐来到了地道的尽头。
鲁南峰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不知在划着什么。旁边的战士也都是蹑手蹑脚,动作极轻。这里早已经进了军火库的范围,他们的行动更加的小心。
聂自强蹲了下来,问道:“怎么样?”
鲁南峰抬头看了看他,没有什么惊异的表情:“没问题,出口会在库房的正中间。一般来说,房间的正中间应该是通道,不会放东西。”
聂自强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大洋少不了你的。”
二人在地道中又看了看,便转身向外走去。地道中很是狭窄,他们在这里,会影响工程的进度。
回到房间,聂自强端着碗,连喝了几口水,才擦着嘴角说道:“我带来了三十人,天黑后会分批摸进来。五十个人一起动手,有几个小时,就能把仓库搬空!”
文章闻言一惊,说道:“我们的大部分人都在这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这里集中了聂家军大部分人员和最重要的人物,一旦发生意外,只怕聂家军是要就此消亡了。
聂自强说道:“这件事情,最危险的是挖地道的过程,现在我们已经安全的度过了。至于偷东西,只要一晚上的时间,出事的概率要小的多。”他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富贵险中求!好不容易抓住个机会,我当然要干票大的!”
文章惊奇的看着聂自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已经相处了半年多,他还不知道聂自强竟颇有赌徒的潜质。他咬着牙,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