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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身子有些酸疼。」她微带疲倦的眨眼。
「对不起。」他含笑道歉,眼中却无一丝悔意。「你昨晚初经人事,我却一点都不体谅,还不知节制的要你。」想起昨夜的激情,他的昂扬又起反应。
「没……没事!」提起昨夜的欢爱,教她羞红了一张脸。
那个放浪的自己,令她无颜见人。即使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愿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所不知晓的一面。
「害羞了?」抬起她排红的脸蛋,时默生心中满是柔情蜜爱,遏制不了想要她的渴望。「你不是一向视礼教为吃人的野兽吗?咱们既已是真正的夫妻,在我的面前,你又何需害臊呢?」他希望她永远在他面前表现出最真的一面。
「嗯!我尽量。」她呐呐承诺。
「娘子,为夫想起一件事。」她询问的眼看向他。「咱们成亲都半个多月了,现在也已经国房做真正的夫妻,为夫却从来未听你唤过为夫的名。」这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叫一声来听听吧!」
冷清芯脸上的红晕更甚。叫他的名字?她……叫不出口。
「你不叫?那……今天你就别想下床了!」他可没耐性和她慢慢磨,直接威胁她才能赶快达到目的。
察觉到他蠢动的手已经抚上她的浑圆,她急忙叫道:「时——默——生。
「不对!」他用力一握她丰腴的浑圆,不理会她痛楚的惊呼,惩罚她仍将他当路人甲。「我要你叫我的名字,可没要你连名带姓的喊。若是再犯,后果自理!」
在他的威逼下,她红着脸不甘愿的唤道:「默生——」臭男人!就只会威胁她。
「太小声了,再叫一次。」他不甚满意。
「默生。」
「声音是够大了,可惜不够娇媚。再一次。」
「默生……」她又放柔了嗓子,
「不对!」时默生还是不满意。
可恶!他把她当猴儿耍呀?冷清芯不悦地嘟起小嘴。
「别气。」他轻啄她的唇瓣,耐心的安抚她的怒气。「想像一下,我此刻正在你的身子里,不断占有你,把你带上了欢爱的高潮,你被欲焰焚烧,在我怀中淫媚的呻吟……
时默生和冷清芯在经过数次交欢后,终于带着倦意相拥人睡。
*****
「世叔。」魏天征接到探子送回来的信件,特地拿给冷啸天。「这是探子送回来的信函。」
冷啸天拆开信观阅,随后仰头大笑。
他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世叔,何事令你开怀大笑?」魏天征好奇的问。
「时王和清儿已经在玉龙山下的客栈圆房了,两人还在房中恩爱了数日才出门。」此刻,时王在他的眼中只是个死人!
「侄儿马上召集人手。时默生这下可是插翅难飞!」
「此事不急。」冷啸天抬手阻止。
「为何?」魏天征不解。
「让他们多相处一阵子,感情更深点,背叛的痛……会令他痛不欲生!」
「还是世叔高明!」
两人互望一眼,为他们即将来到的胜利开怀大笑。
*****
时默生带着冷清芯返回时家堡,夫妻俩一路游山玩水。
如今,距离时家堡只剩两天的路程,因错过宿头,两人便在一座破庙里落脚。
冷清芯一双美眸直瞅着时默生拨弄火堆的身影,心中涌起身为人妻的甜蜜幸福。
自从两人成为真正的夫妻,他对她的呵护和宠爱,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一场美梦。
一场短暂易碎的美梦!
梦境总有幻灭的一天,幻灭后的痛苦不该由他一人承受,她注定要对不起他……
她黯然的垂下头,愁眉蹙紧的沉郁早引起时默生的注意。
「在想什么?」他坐到她身边温柔的问道。
「我在想,你为什么一定要娶我?」
他们在成亲前应该没见过面,他为何坚持娶她?这一直是她好奇的地方。
他若不娶她,今日她就没有这么多烦恼,可也不知道身为女人的幸福和快乐。
「如果我说我早就见过你,而且对你一见钟情,你相信吗?」温柔的双眼满含柔情睇睨着她,让她有被情海包围的错觉。
「怎么可能?」她不自然的笑着,「你在开玩笑吧?」
「我自己也不太相信。可是……」时默生仰望夜空,好似又见到佳人骄傲脾脱礼教的不驯模样。「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她好奇死了。
「那天正好是济公活佛的寿诞,你在大街上救了一位要被丈夫卖到妓院的妇人,你那骄傲睥睨礼教的模样紧紧吸引我的目光,那时我就明白——」都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也不怕她知道自己的感情。
睇睨她的眼神柔得快滴出水来,冷清芯醉倒在他的眼眸中,不想清醒。
「只有像你这样离经叛道又有自己主见的女子,才配做我时默生的女人。因为你跟我是同一种人。」
抚着她红晕的脸蛋,他只愿两人能彼此相伴共度晨昏,共享生命中的喜乐哀愁。
「你曾说过,色衰而爱弛是女人的悲哀。我不否认大部分的男人都是以美色挑选委妾,我也曾经是这样的男人。可是见到了你——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她含笑问着。
「像你这样的女人。」他俯首磨蹭她的颈项,挑逗地吮着她敏感的耳垂。「一个能跟我的心灵相契合的伴侣。」
她浑身酥软地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认定?」他凭哪一点觉得他们心灵相契?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你在杭州城里的那一番言论,可说是惊世骇俗,但却发人深省、深得我心。这证明你是个聪慧有主见的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若不赶快定下来,就怕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听他一番真情告自,她激动地拥紧他伟岸的身躯,不想让他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她何其有幸,能得到他全心的爱恋。就算要牺牲她的性命,她也绝不让别人伤了他。
因为他是世上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我还记得那时围观的人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祸头妖女。」她咯咯娇笑。
「旁人眼中的祸头妖女,却是我的心肝宝贝。」仿若叹息的温柔气息蛊惑着她的心志。
深深吻着她的唇瓣,他眷恋不舍,抵死缠绵。
「告诉我,你现在还后悔嫁给我吗?」他强忍腹中欲火,气息不稳的问。
「我好后悔——」她垂下头,隐藏眼中促狭的笑意。
一听她说「后悔」两个字,时默生的心咚的一声沉落到冰窖里,浑身似要被冻结。
该死!他付出那么多,她还是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吗?
冷清芯假装哀怨的叹口气,偷觑他铁青的脸色,这才笑着说出自己的心意。「后侮……没有早点和你圆房,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
「你这个顽皮鬼,竟然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报仇!」他将她扑倒在地,呵她的痒。
「哈哈——」她拼命想躲开他的魔掌。「别……会痒呀——」她怕痒的秘密就只有她夫君一人知晓。「放过我啦——」
「你乖乖认错我就放了你。」
「我认错——我投降——相公大人原谅我啦!」
她噘着红唇娇嗔,那妩媚醉人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勾起他蠢蠢欲动从不知满足的欲火。
见他眼中的燃烧欲念,冷清芯很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主动揽下他的颈项,大胆地吻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双玉手探进他的衣襟,抚慰他永不熄灭的欲焰。
对于她第一次的主动,他讶异的微微扬眉,随即泛起魔魅的邪笑。
他的宝贝娘子可是越来越大胆了!
偏偏他爱极了她这大胆勾人的媚样。
只是——她爱他吗?
虽然他们夜夜欢爱,可她从未说过一句爱语。此刻,他迫切想听她说爱他。
「告诉我,你爱我吗?」捉住那快令他发狂的小手,他追问道。
她妩媚一笑,笑中尽是醉人情意。「我若不爱你,不会每晚任你予取予求。」她羞红一张脸,鼓起勇气坦然承认心中情焰,「因为我好爱好爱你,所以爱死了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天啊!她竟然会说出那么大胆的话……她没脸见人了!
「清儿!」时默生激动地唤,心中是满满的情意,动手解去两人碍事的衣物。「我的宝贝,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这是誓言也是承诺,他们两人要纠缠到永远。
永远?可能吗?
一颗泪珠在时默生不注意时,滑下冷清芯的脸庞。
她也希望他们之间能够天长地久,可是一一她只剩不到半年的生命了!
在她二十年的生命中,她从来不知道幸福快乐的滋味,现在她尝到了,却是那么令人难以割舍。
那——就让她自私一回吧!
不去想未来,不去烦恼生死,让她自私的独占他的爱情,享受她生命中微小的幸福。
单纯的做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不再想其他心烦的事,全心全意承受他的爱恋,也全心全意爱着他,做一对平凡恩爱的夫妻。
就算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也心满意足。
默生,我对不起你!
如果有来生,下辈子就让我用全部的情意,回报你今生的付出吧……
第六章
再次到时家堡,冷清芯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上一次,她迫于现实下嫁时默生,心中毫无新嫁娘的喜悦,只是一心等死,为保清白而拖延圆房时间。
如今却是心甘情愿跟随夫君返家,心境上的转折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她是真的把时家堡当成自己的家了!
而时默生将堡中内务大权交给她,更是明白昭告她的地位。
而她仍然是那个淡漠如水的冷清芯,不太爱管事,一切事务放任堡里的管事决定。
安静的待在鸣凤轩,除了等待夫君,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白天她把注意力全放在段大娘身上,一心想把她改造成令男人眼睛一亮的女人;夜晚自是他们夫妻恩爱缠绵的时间,谁都不许打扰他们。
「段大娘,跑完鸣凤轩三圈,你才能吃饭,吃完饭后还必须喝下我吩咐婢女熬煮的药汁。」
三圈?!段大娘吓得惊声尖叫。「夫人,你饶了我吧!」鸣凤轩多大呀!跑一圈都不可能,还叫她跑三圈!?杀了她还比较快。
「没志气!」冷清芯骂道。「再过两个半月就到段管事休妻另娶的日子了,你真的要把你的丈夫拱手让给外面的狐狸精吗?」她浪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现在真要加紧训练段大娘了。
「不!我不要!」段大娘咬牙切齿的说。想到丈夫的负心薄幸,她就一肚子火。
「很好!」冷清芯满意的笑道。「就是这个气势。你只要保持这个气势,再配合我的训练,我保证给段管事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她要给时家堡的男人一个天大的惊讶,也是给负心薄幸的男人一个教训。
为了挣回自己的面子,段大娘决定相信夫人的话,迈着粗肥的短腿努力地跑着。
她绝不输给外面的狐狸精!
「你到底想做什么?」
熟悉温润的声音让冷清芯惊喜的转过身。
「默生!」她飞扑到他怀里。「你今天提早回来?」才刚刚过午,平常他这时候都还在书房里忙着。
「想你,所以就提早回来了。」他轻啄她的唇角,抱着她坐在凉亭里。「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段大娘?」叫她跑鸣凤轩三圈,根本是在为难「猪」。
「人家是为她好,想帮她抢回她的相公。」冷清芯噘着红唇娇嗔。她是好心帮忙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倒不如把时间和心思都用到我身上。」兔得他老是有被她冷落的感觉。
「我晚上的时间都给了你。」她可是很公平的。
「可是我觉得不够呀!」他坏坏地笑着,想勾引她回房恩爱。
回到堡里那么多天,他特地推掉繁忙的工作想多陪陪她,她却为了段大娘的事而把他赶回去工作?
女人心真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