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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未来相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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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乖……”
  松开了嘴里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小乳,龚宁海把自己的身子镶进他的腿问,唇一路向下,留下一道湿痕,在他小巧的脐眼处轻刺,邪肆的手指向下沿著光滑的臀线,滑进了两丘间的股沟,来回地轻轻刷动著。
  “思……”
  若即若离的轻触,引得身体无比焦躁。龚小涟微微地扭著腰,修长的腿却把他夹得更紧。
  “放松一点……”
  龚宁海对上了那双迷漓的眸子后,鼓励地给了他一个吻,指尖微微施力地按压向紧闭的菊蕾四周,使他的肌肉放松。
  “啊……”
  飘不定的手指在周围和穴口处游走,不时地轻刺向微张开的内部,却并不深入,只是浅浅地爱抚著尚未完全打开的菊蕾。
  “还好吗?”
  这孩子的反应虽然不错,但从他身体的状况来看,还是个处子。龚宁海做得比以往细心。
  “思……啊……”
  上回有撞见他们做的时候,用的就是这里。不知道两个人更深入的契合会是什么样子?龚小涟红著脸回想起自己的那个春梦,倒也不排斥深入时的压迫感。
  “那我进一根手指试试看……”
  在龚小涟迷乱地吻上来的时候,龚宁海右手的中指轻轻地刮搔著菊蕾的褶皱,探索过每一办花办形状的美好后,缓缓地向内部探人。
  “唔……唔……”
  穴口的肌肉虽经过刚刚的按压放松了不少,但有异物进入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内壁时,却依然紧窒著奋力排拒著外敌的侵入。
  “吸气,再放松一点……”
  看著他满脸通红却叉竭力忍耐的样子,龚宁海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业已鼓胀到了一个相当辛苦的程度。
  “思……啊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让攻陷在体内的手指顺利的进入了一段相当的深度,追不及待被按揉起来的那一点却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刚刚释放后软下的分身也已经流著泪再次挺起。
  “原銮则列腺能带来快感是真的……难怪上次那只狮子爸爸不能勃起的时候,教授会告诉他想办法给狮子按压前列腺……”
  “唔……”
  骤然的分心被龚宁海不悦地掐了一把,龚小涟被拉回的神智顿时清晰地反应出了自己体内的状况。
  龚宁海微曲的手指,以指腹搔刮著细嫩的内壁,尽力抒解著窄壁的紧张。被不住按压到的那点使得内部痉挛著,牢牢地吸住了深入到体内的手指。
  “再放松一点……”
  灵活的中指渐渐开始了有频率的穿刺,在他适应了之后突然多加入了一根手指!
  “呜……啊哈……啊哈……”
  骤然被撑大的穴眼传来一阵刺痛,可是不断收紧的后庭却只是将手指咬得更紧。
  “想要我吗?”
  进进出出到他的那里已经适应且变得非常柔软,龚宁海用两根手指微微顶开他的穴眼,低低地问道。
  得到的回答是红著脸却非常肯定的点头。
  摸出了备在枕边的润滑剂细心地涂满他小穴的每一道绉折后,龚宁海再也按捺不住的欲望冲人了那狭小的器官,每一次深深的扎入或是浅浅的抽离都极尽所能地体验著他身上比别的器官来得更滚烫的快乐园地。
  太过强烈的快感甚至让他忘了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在自己数次濒临了高潮的边缘后,只让他哭喊著在前列腺受到强烈刺激时,才无法忍耐地再次进射出青涩的汁液。
  “自己一定是疯了……”
  茫然却叉不舍地重复著在他身上的律动,龚宁海紧紧地把那个虽然哭著喊痛、但是依旧没有挣扎的身躯抱在怀里,以吻安抚著他慌乱的情绪。
第五章
    “我无耻、我混蛋、我龌鹾、我卑鄙下流……”
  回想起自己因为被甩而不爽,叉禁下起诱惑地与可能是自己亲侄于的人发生不该有的单系,龚宁海懊悔地抱头呻吟著。
  “海,你人格上的确还存在著不少缺陷……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你也不用今天来告解吧?要忏悔的话教堂在五里外的天主路。”
  极其小心地看著不怎么对劲的好友,硬生生被他从床上拖起来的林晓一边打著呵欠,一边劝慰著更显郁卒的朋友。
  “Shit!”
  听到这样的安慰后更是火大,龚宁海几乎没暴跳起来了。
  “晓,今天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做错了……这是乱伦,近亲相奸你知道吗?天啊,这简直禽兽不如……”
  “唰—;—;”
  还没等他说完,一把亮晶晶的西餐刀具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却是本来就不爽被他打扰的牛朗在听了他的话后,更是怒火冲天去。
  “近亲怎么了?碍你事了?再罗嗦信不信我真的把你赶出去!”
  “呃……”
  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对情侣如果算起他们的真实身份,应该算是堂兄弟,正好也在他刚刚所囊括的“禽兽”范围内,龚宁海冶汗都快从额上淌下来了,舌头也开始打结,“不对,呃,你们那个是在不知道彼此是亲戚时就已经好上了的,我是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侄于,却还做了那样的事……”
  伤了老朋友的心就糟了!龚宁海急忙为自己刚刚的说辞辩解,不经意却说出了今天他一早就郁卒至此的原因是他真的和龚小涟“做”了。
  “你强暴了小涟?海,你也太急了,那孩子叉不是不喜欢你,他要是下愿意你应该再等等的……”
  大惊失色地反咀过他话里的意思,林晓终于打起了精神,恩赐他一个倾诉的机会。
  “下……”
  如果是就好了,偏偏那小子从头到尾就没抵抗过,让他无从收手。
  “那算是什么?和好?”
  纳闷地给他们下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定义,林晓不解地看著龚宁海几乎快哭出来的脸,“其实这也没什么啦……那孩子也蛮喜欢你的,这样不好吗?”
  “一点都下好!”
  事实上,他在情事过后,看著瘫趴在床上的龚小涟就有一种想一头撞死自己的冲动。
  “海……”
  意识到这个多年的老友是认真地在苦恼著,不是说说而已,林晓把牛朗推到浴室去自行解决,开始与龚宁海进行老朋友间Pace;face的谈话。
  “海,其实有些时候你不用在没必要的地方那么坚持的……有一个能喜欢你的人不好吗?人与人之间能够相遇并互相喜欢是很难得的。想想地球上几十亿人,圆的另一半只有一个,男女间能找到契合的都不容易,更别说你我了……”
  相知多年,他叉岂会不知道,龚宁海虽然表面上是非常通融和气,但骨子里却执拗得很,一旦认定了就不回头。他从高中起就一直说想当警察,被拒绝后仍是痴心不改—;—;不然也不会放弃了其他多么好的工作机会,还是一心一意地做他那没生意的破烂侦探社了。
  这次那个孩子的事情,他敢打百分之百的赌龚宁海并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只是这次的喜欢碰上了这个花花公子的死穴—;—;他不愿意与跟自己血亲有不伦关系,也许是被他父亲责骂过所产生的后遗症—;—;所以才会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与厌恶。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想避开那孩子的行为,就和你原来为了林海逃离一切的感觉一样吗?”
  略为嘲讽地点上一根烟,龚宁海吞下苦涩的烟雾,“晓,你也知道,每个人总有自己坚持的东西,就像当初的你不能从林海身边解脱的理由一样……对这一点,我有我的“坚持!”
  虽然嘴里说得轻松,断绝与龚家的关系没什么,但从小就渴盼能长成像父亲那样人物的龚宁海自觉因为自身的性癖问题,悖了父亲的希望就已经很是抱歉了,如果再染指龚家的另一枝香火传人,那简直大逆不道!
  这样说著,不期然间,那一双毫无防备般的眼叉一次涌上心头。龚宁海深吸了一口气,把早先因为那个孩子而荡起涟漪的心绪强自压下。
  “既然你坚持不行,那就算了。你今天来找我想叫我帮忙什么?”
  看他说得已斩钉截铁得毫无转圜的余地,知道这次的谈话已无法取得共识的林晓叹了口气,在心里可惜著本来可以考虑撮合在一起的两人不知要缠夹到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我等会儿去找老头子问清楚宁洋的电话和地址,尽快把那孩子送回去……”
  龚宁海一想到要去找父亲,脸上就先掠过了一丝沮丧,“在这之前,那孩子可能要麻烦你先照顾了……”
  从今天的事情过后,他完全可以体会到那个孩子对自己确实有著非比寻常的喜爱及好感,不然再怎么懵懂无知的少年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在一个男人身下敞开自己。更麻烦的是—;—;自己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感觉,原来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对那孩子连诱惑都说不上的青涩反应竟然完全没有抵抗力。既然如此,还是让他远离的好。
  龚宁海看著林晓还想说什么的神色,苦笑著递过他一根烟,“什么也别说了,是朋友就这样陪我抽根烟静一静吧。”
  “……”
  沈默地陪著龚宁海吞云吐雾,才从浴室回来的牛朗立刻不悦地夺下了林晓嘴上的烟卷,按熄在龚宁海带来的携带型烟灰缸里,惩罚式地印上一个吻。
  “哦,我忘了你们家小朗禁烟……”
  有些羡慕地看著两人间的亲密,龚宁海再不少趣也知道自己一早的打扰已是打断了他们的某件好事,目的达到后赶紧准备撤离。
  在他临出门前,林晓也伸手从他嘴上夺下香烟按熄,轻声道:“海,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一个会陪在你身边,帮你按熄烟卷的人。”从点点滴滴生活小事上关心爱护自己的人,才会是真的以心交换的爱人。
  林晓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淡淡地寄予他祝福。
  “放心吧,我这么帅的人,不可能没人要的…”
  打著漫不经心的哈哈离去,闽上的房门掩去了里面的亲密缠绵,龚宁海在坐进驾驶座的时候,颓然觉得弥漫在口中的烟味苦涩异常。
  到了警局,意外地没吃到老头子的“榔头”,因为他已先行一步到医院进行定期的血压检测了。
  其实仔细想想老头子也蛮可怜的。这个七十年代名振一方的硬汉,一心一意只想在工作之余好好打理好这个家,结果却样样事与愿违—;—;老婆因为向往美国大陆的自由,在死活劝不动他离港后一气之下离婚了;被视为重点培养对象的大儿子好不容易警校毕业,却宣布自己是个同性恋,让他渴望自己的事业和家庭都有个继承的希望落空;而那个体力不行、考警校无望的小儿子,尽管念书异常优秀,但也与他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同胞大哥一样古怪,虽然性癖还算正常,可是有时问就一头只栽进生物研究上,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在他眼中人类远远不及那些花草树木,动物猩猩可爱!当然的,也就无暇顾及老头子最后一线希望—;—;让年近六十岁的他亲眼看到他们兄弟给龚家生个香火继承人。
  也正因如此,龚宁海才会在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不管跟谁都好,就是不能与自己的血亲惹上不伦关系,避免老头子听到后血压直线往世界高峰的海拔飙升。谁知今天偏偏晚节不保,在床上把弟弟的儿子拆吞下肚,心里也乱内疚一把的。这才会放下身段,不计前些天被赶出家去的仇,主动来看望还没被种种打击气死的老爸。
  请同期的学弟帮忙给老头于留下鲜花及卡片—;—;这是龚家人赔罪表示的最高礼节。好歹也是亲父子,虽然理念有不同,见面就是以吵架告终,但他知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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