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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未来相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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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涟,睡一会吧,你应该很累了,我陪你睡一会吧。”
明天叉会是怎么样呢?珍惜此刻就好。龚宁海伸出了手,把那蜷成一团的身体拥在陵里,听著他细细的呼吸声,自己率先闽上了眼睛,静谧的空间只回响著绵密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依在龚宁海怀中的龚小涟微微一动,把眼睛睁开一条线,眷恋地再看了那张沈睡的脸一眼,轻轻印下最后一个吻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拣起自己最初穿来的那套衣服穿好。走到客厅拾起一直带在身边的宠物企鹅,按下顶上非常隐蔽的一个按钮后,蓝色的鹅身绽裂开来,藏在内里有如丝绸般薄的坚韧材料扩散著向上厶屉结成了一个蓝色的茧,在空气中硬结,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太空舱。
龚小涟从小匣子里取出专利奖金兑换得来的钻石小棒,慢慢地插入了中心的控制台,按下启动钮后,重新获得中枢离子启动轴的时空穿梭机低鸣著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在一片光影中倏地消失在这静闭的室内。
第十章
    怎么可能有人能从这世界上平白无故的完全消失?
  龚宁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那天醒来后,睁开眼就已经完全不见那小子的踪迹,开始以为他在赌气自己几乎形同抛弃他的行为,所以才对自己避而不见。
  可是找逼了所有有可能的场所仍不见他的踪影后,龚宁海也不禁慌了神。
  他在香港举目无亲的,一个人能走到哪?
  骞地心念动了一下,他在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擅自动用了他信用卡里的钱出境回家了,可是一查的结果却叫他大吃一惊,他的网路银行帐户里曾经有过一笔高达五百万美金的钜额存款,然后叉一次性地被消费掉了十分之九。
  电话询问汇款方,那自称为美国微软公司技术开发部的负责人却说他们也正在寻找这个人,可能的话,微软想聘用他当高级工程师。可是他坚持只从网上联系,并非常精明地避开了他们的IP回溯记录,拿到了钱后就从此消失了,只留下那套加速过滤的实用程式有待继续开发,以符合当前互联网现有条件使用。那人还非常客气地请龚宁悔知晓他的下落后尽快生口之……茫然地放下了电话,曾经以为有的一线希望叉断了—;—;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走得如此乾净彻底,简直如人间蒸发。
  那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不安的疑虑增长著,龚宁海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关系网,却根本找不到符合这个“龚小涟茗字下的任何记录,仿佛—;—;在那天凭空掉下来之前,他根本没在这个世界存在过。
  不会是一个虚幻的人呀!
  最后一天,他带泪的唇印在自己嘴上哭著说“我喜欢你”那种微带咸意的濡湿触感仍清晰如故。这两个多月时间,林晓和自己明明都见过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可是,他却是不存在的。
  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了!
  张惶无措之际,曾经是医生的朋友打来了电话,通知他正式的检查结果,那朋友非常惊讶地告诉他,在检查中发现那孩子脑颅中有一块奇怪的阴影,好像是某种记忆性电晶体,照现代的医学文明,目前顶多只做到了细胞培养移植,不可能直接把电脑晶片放置到脑颅里,而人仍可活蹦乱跳没事。
  种种迹象都令人匪夷所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的龚宁海此刻回想起的却是他一直坚持著,说起来却看似谎言般的一句话:“我来自未来。”
  未来?多么虚无的一个概念。
  不甘心的龚宁海卯上了劲,一天一天地寻找著,可是却依旧全无要领。
  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下仅仅是出于搜索未果的焦虑,还出于自己也说下清的无法释怀—;—;原来他以为,把他送回父亲身边后,虽然不能在一起,要见面也并非难事,起码,那份关心仍在,知道曾经说过喜欢自己那个人仍在。可是,他现在却是整个人完全自这个世界消失!
  空虚,异常的空虚,在完全失去了那个人的音讯后。
  希望,却几乎绝望,因为找不到任何他存在的证据。
  一年后,终于下得不放弃寻找的龚宁海变了。他疯狂地玩,出入各个俱乐部,每天每天在不同的情人床上醒来。没钱的时候甚至满不在乎地去做牛郎。
  林晓实在看不下去了,同时也在心里后悔当初没有拼命劝阻他的举动,因为,他也认为,机会虽然失去,但暂时的失去会让人懂得珍惜。只要人还在就依然有希望,就仍旧可以再找回来。但是没想到龚小涟竟然完全不见了。留下一个被伤得很重犹不自知的家伙在拼命地自我摧残。
  为朋友痛心之余,林晓堵过他、问过他、并导致牛朗跟他打了一架的结果,龚宁海索性连他也避门不见,以免见到后叉想起前事的感伤。
  林晓在他的公寓前敲了半天那扇紧闭的门扉,却尾能无可奈何—;—;一如现在无人能敲开他的心扉。
  只是……
  不再想从前的事,是不是就能代表完全忘却?
  月色诱人,又是一个堕落的夜晚。
  懒洋洋地坐在一家沙龙的角落里,龚宁海细长的眼睛邪邪地挑向对面已经红了脸的男人:尘吴估摸著也差不多是该出口邀他上床的时候了。在这个都会里,像他这样叉邪叉坏的男人从来不乏寻欢作乐的对象,同时,也只有在体力消耗过渡的情况下,他才有可能安静地睡去。
  揽著这个花了四个小时把上的新对象,在众人惊讶叉艳羡的眼光中走了出去,龚宁海甚至还当著众多人的面给了他一个火辣缠绵的Kiss……呵,刺激嘛!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蓦地,不经意问眼角扫过了街边晃过的一道人影,龚宁海心里一悸,一把推开刚刚被他吻得魂也销的对象,飞一般地冲过了马路去追寻刚刚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
  “小涟!”
  险象环生地闪过了街道上的车流,在拐角处一把搭上了那个人的肩,龚宁海惶急地大叫著,可转过来的是一张陌生而错愕的脸。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疲惫地垮下肩膀,龚宁海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原来,刻意地不去想并不等于忘记。
  那个使他心里荡漾开了满湖涟漪的小东西,以为已经花天酒地过了两年后可以把他忘记,可是……他在他的意识中无时下在。
  每天每天,都有著不同的人在包围著自己,可是为什么睁开眼那一瞬总是觉得莫名的空虚?
  回过头走了两步,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喝过的酒彷佛堵心般地闹腾著,龚宁海扶著路边的灯杆,一直呕吐到清空了胃里所有的食物,却才发现,自己脸上不知何时已爬满了冰冷的泪。
  说不出“后侮气但是渐渐明白了,自己应该珍惜的东西真的已经失去了,纵使呼唤著他的名字,他也已经不会回来。
  “Sea?”
  看见他的狼狈,刚刚新交上的朋友们没有一个敢靠过来,包括今天晚上已经打算跟他翻云覆雨的对象。
  龚宁海疲惫地笑了,向远远看著这边的人们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后,转头一个人走向来时的路。
  寂寞的路灯拉长了孤独的背影,抖不落的是满怀的空虚。
  “海?”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本来已在打烊的店主,林晓急匆匆下去开门之际,却发现门外的是一个意外的访客。
  龚宁海就那么静静地、静静地斜靠地门边,仿佛走到这里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此刻的他看上去仿佛午夜游荡的孤魂。
  “天!你怎么了?”
  赶紧连拉带扯地把他拖进了门里,取出热手巾敷上他冰凉的面颊。好半天后,他本是完全涣散的眼神开始有了焦距,看清了此刻面前的人后,勉强扯动了嘴角,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你有多久没好好吃东西了?”
  他的身上只发出一股呛鼻的酒味,从前胸淋漓的脏物来看,应该是酒精过量的产物。
  “我想见他……”
  带了一个梦幻般的笑,龚宁海低低地述说著自己的要求,“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林晓为难地看著那突然如孩子一般脆弱的龚宁海。
  “我想见他……不然死。”
  恍惚地笑著,龚宁海轻声但却坚定地说完了一直盘旋在自己心头的话后,沈沈地晕睡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在医院的白色病房。
  平常拿乔做样也不愿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爸这次居然也在林晓的劝说下守在了他的病床边,稍微能拉上一点关系的朋友们每天络绎不绝的来看他表达关切之情—;—;林晓大约是被他那天一脸绝然的求死之心吓到了,力图通过亲情、友情再度激发他活下去的意志力。
  没有看镜子,只是从旁人惊诧的眼睛中知道了现在的自己一定不成人形。所以下管来的是什么人,在临走前都异常胆战心惊地劝慰自己—;—;没有什么困难是人不能熬过去的,万事宽心即好。
  只是啊,种种的关心,补不回他心底空缺了的部分。思念一萌芽便如藤蔓般地疯狂滋长,魂里梦里都是那人的影子,睁开眼睛便情不自禁地寻找著相似的背影—;—;龚宁海苦笑著,回想起他曾经说过的白鹉的故事,原来这世上不止鸟儿会痴情,让他一天一天等待著消耗自己的生命,的确不如一头撞死强。
  “宁海,再过不久宁洋也有假回来看你了,小时候你们两兄弟的感情最好了,这次他回来,说是要带一个意外的惊喜给我们。”
  唉,儿子毕竟是儿子,平常看他那么跋扈,怎么任性、胡闹都好,可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叫人看了著实堵心。
  龚父小心翼翼地和床上不知道神游到哪去的龚宁海沟通著,生怕自己会有哪句话刺激到这个性子分外激烈的大儿子。尽管他现在不再像原来那样一有机会就寻死,但这个好现象的由来只是因为林晓吼了他一句:“小涟叉不是死了,你死了有什么用?”虽然不太明白也不赞同儿子有异于常的恋爱,可是这样子活著……呃,好像也不太正常。
  在十天后;龚宁洋果然如他在电话里预言的那样,带给龚家一个极大的“惊喜”,一对玉雪可爱的小婴儿—;—;那是他与加拿大籍爱人玛丽亚的爱情结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终于当上了爷爷的龚父几乎没当场嚎啕大哭,龚宁海看著那新生的生命,心里却想著,从这个小婴儿会笑会走,到他成塞止业后再诞出新的生命,直到龚小涟那一代,不知已是多少的光阴。
  龚宁洋注意到了满屋的兴高采烈并未能把快乐带给一脸落寞的龚宁海,已自林晓处了解了大概情况的他同情地拍了拍长兄的背,递给他一张几乎占了全版的新闻报导。
  龚宁海诧异地打开匆匆一览标题,脸色立刻就变了—;—;二百年后重获新生'本报讯:日前,德国医学界已论证了这样一种理论—;—;人体细胞经急速冶冻后,可以将其完整保存一百年以上的时间。这项研究主要用于造福目前医学无法医治的癌症·;爱滋病患者……
  无心去看下面种种详细的介绍及讨论,龚宁海豁然抬头看向对他的反应笑得了然于心的弟弟。
  “真的可以这样沈睡一百年?”
  龚宁海倏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乾渴得紧。
  “理论上可以……实际上肯定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含蓄地回答著胞兄的问话,身为生物学博士的龚宁洋相信这一医学的佐证。
  “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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