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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边胜了?”毛小朴一旦惦记上哪件事,就跟狗惦记上了骨头,贼惦记上了钱。
“你先告诉,怎么样才算胜?”刘丹阳就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点一点掏出毛小朴内在的东西。
毛小朴眨巴着眼睛陷入思考,“打仗总该有个目的,若是攻城,攻下城池算胜,若是抢地,抢到地盘算胜,若是杀敌,谁死亡率少谁胜。”听听,肚里有货呢,只是没人去挖掘。
“要是和日本争夺钓鱼岛,我军占领了岛,死伤无数,日本失了岛,却不损一兵一卒,谁胜谁败?”题目越来越难,思维升级。
“我军败了。”毛小朴想都不用想。
刘丹阳有点意外,“说说看。”
“钓鱼岛本来是中国呀,中国的东西中国拿回,这是应该的,还死了这么多人,肯定算败!”毛小朴斩钉截铁。
深入浅出,一言中的,抓住了根本,钓鱼岛是中国的!
刘丹阳激动了,这孩子,见解精僻,大才!手从肚上滑下去,吻住了那得巴得巴的小嘴。吃得饱饱的毛小朴立即进入了消化运动阶段,根本忘记了她还是没知道是红军胜了还是蓝军胜了,想从刘丹阳口里问点东西比从狗嘴里抠骨头还难!后来毛小朴补充说明。
第二天一早,红军蓝军拔师而去,各家各家,各找各妈。
刘丹阳带着毛小朴去了另一个地方,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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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陆西为风风火火一到昆明,立即发动了在昆明的狐朋狗友开始了地毯式的大搜索。陆小爷作为阎王级别的二世祖,他勾搭了一伙和他臭味相投志同道合的二世祖,这些二世祖们遍布全国各地,他们属于无组织,无纪律,无目的,三无人员,属于有钱,有才,有家世,三有人员。
二世祖们走上层路线,通过官场商场向各个毛小朴可能工作的地方排查,走下层路线,通过流氓地痞向毛小朴可能租住的小街小巷排查,排得刻苦,查得仔细,连臭水沟里的一只癞头老鼠都放了一只癞头猫在那儿守着,这一层层排查下来,可以说,只要毛小朴真在昆明,绝对跑不出陆西为的手心。
但是,整整半个月时间,连根毛小朴的毛都没查到!陆西为狂躁到了极点,一手将桌上的麻将掀翻在地。
那伙狐朋狗友们还真是好心,怕他苦闷,约他打打麻将散散心,说不定二圈麻将打下来,好消息就来了。陆西为觉得这样坐着等下去他会发疯,就打几圈吧,这么痛苦的时间不找点消遣,他每分钟都如坐牢。
打到第五圈,消息来了,四个字,一无所获。
陆西为发了会儿愣,似是不相信这个结果,抬手就将桌子掀了,口里怒骂,“毛小朴,你个死大婶,你死到哪去了,死了也该有个梦啊!”双手趴到墙边,头不住地往墙上撞!
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作为同类,他们都见过陆西为狂飙的时候,他发飙从来不作贱自己,想方设法折磨别人,越狠越开心,男的暴菊,女的□,他自己架着二郎腿悠闲地看,时不时还点评一二句,叫的声音不够大,菊门的血流得不够多。圈子里人都知道,惹什么都好,千万别惹陆小爷生气。
而眼下,陆小爷却拿着自个儿的脑壳往墙上撞,自我作贱哪,难道,陆小爷进化了?众人纷纷同情这个叫毛小朴的女人来,最好藏好一点,让这位爷找到,否则小命休矣!
可是看着陆西为这样下去不行啊,几个人对视一下,不约而同冲上去制住了陆西为,陆西为正在疯狂状态,挣扎得厉害,九阴白骨抓抓到哪哪位手上或者脸上都留下一条血印,其中一个叫王放的爷,牙齿一咬,抬手给了他一劈刀,陆西为软下去了。
另外几个顾不得扶起陆西为,统统朝王放翘起了大拇指,“够种!”
后面一句话没说,但都懂,意思是,等地上这位爷醒了,您就自求多福吧!
王放嘻嘻一笑,“我会等他醒么?”从陆西为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了陆东来的名字。
四小时后,一架直升机在世纪金源顶层降落,陆东来到了昆明,再四小时后,直升机起飞,陆东来带着头被白沙布卷成香烟的陆西为回到了北京。
陆西为醒来,看见陆东来坐在一边看报。
陆东来见他醒来,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为个女人去寻死,至于么?”
他接到王放的电话,说陆西为自杀,目前昏迷。他丢下手头的工作二话不说直达昆明,一看,小伤。为了怕他醒来闹事,还特意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让他多睡会儿。
咳,都是毒物!
陆西为脸上似笑非笑,“你觉得我在寻死?”
“不像。”陆东来笑,寻死的话,只需要一头撞去,就算不死也不是这个皮小开,血小流的程度。
“他妈的不像你还给老子打针?!”陆西为从床上跳起来,他一醒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本是他用到滥用到烂的手段,不必亲眼看,能闻出味儿来。他妈的陆东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道道他记下了!
陆东来不为所动,“给你打针,不是怕你再寻死,而是怕你现在这样,闹。”
这么一说,陆西为倒冷静下来,“你给我的消息有误,她不可能在昆明。”他相信他们那伙人的能力和手段。
“也许她又离开了呢?人家不可能傻到等着你去找。”陆东来淡淡地说。
陆西为仰躺回床上,开始思索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电话响了,陆西为接起,“我说过,唱片不录了,损失我赔就是。”
他现在没心情唱歌,找不到毛小朴,他做什么都没劲,像被她拿走了魂一样。
“我觉得你还是去录完,歌词不全是她写的吗?唱片发行量越大,她见到的可能性越大,说不定一感动,就回来了。”陆东来点了一根烟。
感动,那死大婶有感动的时候?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也没过她对他好声气过,可是,可是,万一呢?这是她的歌词啊,若是唱片赚钱多了,她会找他分钱呀,这是当初两人说好的。
只要有希望,陆西为不肯放弃,立即精神起来,一个电话打过去。当然人还得找,又一个电话打到云南,让那伙狐朋狗友发动人马,向昆明周边城市搜索。
陆东来微笑,他这个弟弟最大的优点就是越挫越勇,永不言败,像只打不死的小强。这个毛小朴到底是哪路神仙,竟然让一直追求音乐的弟弟放弃音乐。而且,她不在昆明,这么一天的时间就转移了?还是,她根本没去昆明,机场的那条记录是假的?陆东来只作了略略的思索就没想了,陆西为的事,除非他找上来让他出手,否则,吃力不讨好,阎王本性。
陆西为出去的时候,正碰上毛敏儿进来,一身白裙显得清雅圣洁。看见陆西为,毛敏儿微笑侧立,让陆西为先过。陆西为本来走过了,又折回来。
“想泡陆东来,就不要这么主动,女人还是矜持一点好,送上门的,基本,没好货。”不等毛敏儿脸色大变,立即闪人。
话是毒了点,可真是他的肺腑之言,这不,一个跑了的毛小朴,硬是把他折磨得上窜下跳。
作者有话要说:钓鱼岛是中国的!这么简单的问题连毛毛都知道!
陆小爷找不到他家大婶,杀回北京找人麻烦了,毛敏儿第一个遭殃,同学们应该很高兴吧?
陆小爷冷哼,你们不点收藏,还不许我心情不好么?
接到通知,明天停水停电到晚上十点,温度37度,想屎!
为了答应亲们的日更,人品爆发,写一章存到明天用。同学们,撒花花吧,点收藏吧,借以慰怀。
第二九章
24
毛敏儿自小聪明伶俐;能歌善舞,出身官宦之家,家教好;要貌有貌,要才有才。风华气质具备,端庄娴雅皆能,是北京有名的名媛淑女。这也是她极力让毛小朴离开北京的原因;这层光环得来不易;她不能被毛小朴毁于一旦;哪怕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
陆东来是星光集团的老总,他爸爸是政治委员,这两个头衔;足够北京城里所有的年轻女子趋之若鹜,前赴后继。更何况他本人长相英俊,年龄才三十三岁,正是风华正茂之际,前途不可估量,谁要是做了老总夫人,一世荣华不说,还可光宗耀祖,陆东来原本从政,政界军界都混得有脸面,他一句话,可让人少拼搏个几年不算奇事,他爸陆际说句话,让人少拼搏个十年二十年更不算奇事,毛敏儿处心积虑地跟陆东来搭上线,冲的就是老总夫人的位置。
目前为止,陆东来对她很好,两人关系虽然没到床上,不过接吻之事常有之。毛敏儿以女友自居,进出陆东来之处畅通无阻。
昨天李湘湘还在问,“进展得如何了,可以带来见家长吗?”得知进展不大,补上一句,“要加油啊,这个人这个位置好多人盯着呢。”
毛宁明也在说,“约一起吃个饭吧。”
女儿能攀上陆家,是这对父母对毛敏儿最大的期待。所以,无时不刻在提醒,在催促,在期待。
这事毛敏儿曾经微微提过一次,不过陆东来笑着看她并不回答,那神态让毛敏儿忐忑不安,后来不敢再提。她知道,分寸若拿捏得不好,陆东来这条腿就抱不住了。
对于陆东来,毛敏儿是真心真意满心满眼的喜欢,作为男友,他温柔,内敛,大方,沉静,作为老总,他果断,霸气,犀利,精明。毛敏儿自己非常优秀,自是眼高于顶,可她见陆东来第一面,就被他吸引,并深深爱上。
不过毛敏儿知道,陆东来对她的爱却是稀薄,他甚至从来不跟自己谈他的家人、朋友和工作,他们在一起,常常是她在说话,他淡淡地听,淡淡地笑。如此态度,毛敏儿也能理解,若陆东来这么好拿下,大概也轮不到她了。北京城里美女如云,手一招,前赴后继一大票。
毛敏儿收拾被陆西为气得发黑的脸,走进陆东来的房间,陆东来还坐在沙发上看报,见她进来,将手上的烟按息在烟灰缸里。女人面前不吸烟,这是他的原则。
“东来,刚才我碰到那个美少年了,他是谁呀?”毛敏儿坐到他身边,随意地问。
陆东来放下报纸,“是不是又给你难堪了?”知弟莫若哥,只一下,就猜了个全中。
毛敏儿脸微红,“没有。”头不由自主的低下,她不是不生气,是不敢发作。
她这番模样,似娇羞,似委屈,小可怜样,很是到位,陆东来手伸过去抬起了她的下巴,嘴唇贴上去。毛敏儿欲拒还迎,不由自主的圈住了陆东来的脖子。
陆东来加深了这个吻,手搂住了她的腰,贴向自己,毛敏儿感觉到正顶在自己两腿沟处的坚硬的力量,她向那股力量探去,陆东来抱起毛敏儿走向床边,将她放在床上,继续亲吻她,手从裙底进入。嘴唇却凑在毛敏儿的耳朵处说,“他是我弟弟。”
毛敏儿正处在□中,被这句话一愣,半天想到那个邪气的美少年,弟弟?他弟弟很不喜欢她啊!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急找你做什么?”这本是盘旋地毛敏儿脑子里很久的问题,毕竟她从没见过有人在陆东来面前这么大吼大叫,还敢当着他的面当场给她难堪,更奇怪的是陆东来并没有生气,而是顺从他把她赶走了。所以陆东来一说是他弟弟,这个问题没经大脑就溜出来了。
一溜出来,毛敏儿就后悔了,非常后悔,因为她看见陆东来笑了,明显的疏离的笑。毛敏儿亲上去,身子迎向他,双腿盘住了陆东来的腰。陆东来没有拒绝,亲吻向下,到脖子到胸上,手指挑开底裤,在那丛浅草上打着圈圈。
这样不进不出,麻麻酥酥,勾引得毛敏儿□焚身,嘴里□着,“东来。”声音颤颤地带着哀求。
陆东来手却拿出来,细心地将毛敏儿衣服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