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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丹阳搂住毛小朴,剥开她的衣服,冲进去,正式接受勾引。
房间里温度骤升,激情戏激情上演,毛小朴忘记了事情的结果怎么成了这样,只是一声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承受一波一波勾引而来的后果。
、第十九章
小剧场----宋家颜
毛小朴死守每周四周五的《一战到底》,雷打不动。有一次看完后直叹息,那个檀越太厉害了,1080度无死角,只怕没人能超越他了。宋家颜一下下摸着她的头,笑,“毛毛,真人都不露相的。”
毛小朴才不信,露相的才是真人,要不,你能答几个?
宋家颜手一捞,将毛毛抱到怀里,亲亲她的脸,“你问,我答,若是答不出,我给初七骑三个月大马。”
初七现在的爱好就是骑大马,家里叔叔多,轮着骑,没人骑了,抓着灰灰不放,两条腿夹住灰灰的肚子,两只手抓住灰灰脖子上的毛发,口里嘟嘟嚷嚷,驾,驾,吁~~~~~
灰灰最近恨死这小魔头,真想咬掉他脸上一块肉,老子是狗,是狗,凭什么把老子当马骑?老子有这么掉价?得,惹不起你,躲得起你。趴到它毛毛装钱的箱子上死都不出来。
初七没办法,想骑马,找爸爸,爸爸不理,找叔叔,叔叔有事,找妈妈,妈妈一巴掌,初七,你是哥哥了,不能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初七苦着脸,给妹妹画烧饼去了。
毛小朴一想宋家颜趴地上给初七当马骑的情景,就笑了,行,我出题,你答。
从天文考到地理,从地理考到文史,从文史到娱乐,从娱乐到体育,真没一个题能难住他。毛小朴兴奋了,激动了,拉住宋家颜,双眼发亮,似是发现了宝石一般,“家颜,家颜,你去报名,报名!”
哎哟,毛小朴一家之主,房子的持证人,孩子们的妈妈,什么时候叫过这些男人的名字?还叫得这么亲热这么激动?宋家颜不淡定了,顿时一团火焰升起来,抱住毛毛的头就亲上去。
毛毛还在纠结报名的事,含糊地喊着,“家颜,报名,报名!”
宋家颜一手托住毛小朴往卧室走,声音嘶哑,“我答应你,但是我想骑马了。”
没等毛小朴明白,衣衫尽落,一上一下两个人,一个娇喘,一个驰骋,草原辽阔,俊马轩昂,春色无边,旖旎无限。
后来,宋家颜在院子里安了五条旋转木马。四个孩子一人一条,后面的一条给灰灰。
灰灰高兴了,老子到底高马一筹!虽然它坐不稳。
至于报名的事,宋家颜确实报名了,不过等他要去电台的那天,被一个手术困在手术室里几小时,什么都错过了。
机会一次,错过不提。
20第二十章
15
陆西为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想头,小弟弟早睡去了,他不敢睡,守在门口时不是时拍拍门,时不时喊几声,担心毛小朴犯傻啊。
毛小朴这种人,丢深山里能找蘑菇充饥,丢垃圾里都能找废纸换钱,活得如此安稳自在的人,怎么会去犯傻,她在内疚咧。
前不久,她勾引并侵犯了一个男人,她错了。现在,她又勾引了一个孩子,幸好没铸成大错。被陆西为叫大婶叫习惯了,真个把自己当大婶了,自认为比他高出一辈,好吧,退一步说,就算是平辈,可他才二十岁,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害了一个孩子。
以后,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搬走,原本说好了一起买房子,只怕也不能买了,两人住一起会犯错误。作为一名长久的服刑人员,思想觉悟是有的,怕犯错误,怕对不起监狱长。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大的在房里,一夜未眠,一方面是她白天睡多了,另一方面是着实操心。小的在房外,一夜未眠,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是不甘心。他都告诉她了,他喜欢她,很喜欢她,她还要怎么样啊!
毛小朴同学是对的,他确实是个孩子,就是个孩子!
陆小爷在人间横行惯了,不懂人情世故,他的准则是,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能那样?套用公式就是,老子都要你了,你还能拒绝?
活该你心痛,头痛,小弟弟痛!
早上毛小朴开门,看见陆西为抱着被子睡在她房门口,愣了一下,跨过去,洗刷,做早餐,吃了,跨回房里,一会儿提一个袋子跨出来。
今天要给胡教授送资料,以前送资料都是陆西为陪她去,有了车后直接送她去,现在见他睡得这么香,她本来内疚,更不想喊醒他了。
毛小朴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去了首都师范大学。交了一袋稿,又领了一袋稿,本想回家,突然想去北大校园看看,这原本是她来北京的一个理由,只是当时被生计挤到一边去了,现在,时间有,钱有,可以去了。
她甩着袋子,优哉游哉地去了北大。
今天对北大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五月四日,校庆日。小范围里的校庆,只来了驻北京的北大毕业生。
北大历史悠久,百年名校,目前毕业于北京又工作生活在北京的人,乌泱乌泱一大把儿,混得好的当然要来,为校争光,为自己争脸面,精气神儿倍足,混得不好的也要来,能认识个混得好的学长学妹,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找工作求帮助多了个去向,退一万步,跟同事领导说起,也多个谈资。
各式名车,各式精英,川流不息,毛小朴站在校门口向内张望,她不想进去了,反正学校暑假也快了,放假再来,自自在在安安静静逛个够。她将手中的袋子往肩上一甩,转身离开。
“毛。。。。。。小朴?”一个声音惊讶地响起。
毛小朴朝声音方向看去,眼睛里布满疑惑。
一个身着白裙的绝色女孩从一辆奥迪A8里急匆匆地出来,一路小跑,跑到毛小朴的面前。她身后,一个男人从车里出来,懒懒地靠在车子上没动。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然找到北京来了?你是特意来这里堵我的吧?”女孩凑近毛小朴,脸上不动声色,牙齿崩出的话却透着强烈的恨意。
毛小朴后退一步,她终于认出来了,眼前这位青春靓丽气质优雅的美女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毛敏儿。
毛敏儿才从北大毕业,目前在北京电视台当一儿童节目主持人。北大校庆日,她怎么可能不来,还没下车,她就发现了校门口那个徘徊的女子,探着身子朝里面东张西望。
那个身影太熟悉,她怎么能不熟悉,嫌了多年的身影,好不容易摆脱她,可没想到八年之后,她竟然守在这里等她,她要干什么?!想拿回长女的身份?想拿到毛家财产?想夺了她的继承权?
毛小朴看着毛敏儿,她很奇怪,我碍着你什么了?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有什么关系呀?她是求天求地求菩萨不要见到她们,哟,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毛小朴甩甩袋子,转身就走。心里还在纳闷,怎么就躲不开呢?难道只有监狱才可以?
“你站住!”毛敏儿小声地吼,如果这不是北大校门口,如果后面不是站着一位大爷,她立即就会拖了毛小朴就走,这是颗毒瘤,必须马上解决!
毛小朴才不理她咧,凭什么我要站住,我偏偏就要走。个嘎巴子,还将故意头昂昂,昂首挺胸地走。
这个宝气的动作可把毛敏儿气炸了,站在车边的男人顿时乐了,这女人,有意思。
这个男人是谁?如果陆西为此时在的话,一定会立即就跑,倒不是怕,是怕抓。他正是陆西为的哥哥,陆东来。
陆东来并不是北大毕业生,他是在毛敏儿强烈请求下来当陪伴的。
毛敏儿踩着高跟鞋猛跑几步,挡到前面。
“说,你找我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爸早不记得你了,你已经从我家户口本上脱离,意思就是你跟我们没任何关系。”
从户口本上脱离,毛小朴早就知道,当初她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办身份证,工作人员拿着她的假释证明一查,告诉了她这件事。她当时一听眉开眼笑,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她要的就是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啊。至于你爸,需要他记得我么?答案是,不,NO,言えない,Non。
毛小朴斜斜看了毛敏儿一眼,弯过她的身子,继续走。
毛敏儿哪被人如此轻视过,追过去又挡住。
毛小朴看看毛敏儿脚下三寸高的鞋子,又抬抬自己的脚,脚上平板运动鞋,朝她示威地昂昂头。
意思是,你跑得过我么?
陆东来被这个动作又逗乐了,这个女人有点憨,有点娇,有点愣,但给人大气之感,那一甩肩,一昂头,一抬腿,每一个动作带着孩子气的可爱和大将般的坦荡。他从来没见过毛敏儿如此气急败坏过,如此丧失风度气质过。不简单啊,能让成年淑女毛敏儿失态。
毛小朴走了,毛敏儿这回没跑,她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眼神沉下来,声音透着寒意,“妈,她找到北京来了。。。。。。正在北大。。。。。。快点。。。。。。我会跟着的。。。。。。”
毛敏儿收回线,立即回到陆东来身边,恢复优雅的笑容,“东来,今天的校庆我不参加了,刚才那个是我的老乡,她似乎不认识我,我想跟着她,你先回去好不好?”
陆东来笑了笑,点点头,坐进车里,一会儿车子开走,在后视镜里,陆东来看见毛敏儿小跑的身影,颠簸颠簸,像只逃命的兔子。
毛小朴上了公交车,眼睛四处张望,话说她来北京一年,都没好好看过北京,现在坐在公交车上也可以好好欣赏北京街头面貌。
毛敏儿招呼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毛小朴下了公交车,走到小店子里买了一瓶水,拧开,喝了几口,又东张西望地到处看看,毛敏儿远远地也下了出租车,那地儿没水买,还得躲避毛小朴没有章法的视线。毛小朴又上了公交车,毛敏儿连续拦了三趟出租才挡到车,急促地催司机快跟上前面的公交车。
就这样,一个优哉游哉地走,还顺便逛一下书店,翻一翻杂志,另一个一路急跟,不能远,怕跟丢,又不能近,怕被发现,更不能跟着逛,怕眼睛一眨,人不见了,北京人多啊,稍不留神就被淹没。
毛敏儿连连打电话接电话,李湘湘终于到了。
“妈,她在那儿。”毛敏儿急切地指着书店。
李湘湘冷笑一声,轻轻拍拍毛敏儿的肩膀,安抚着女儿,走进书店,来到毛小朴跟前。
“小朴,我们谈谈吧。”李湘湘说。
毛小朴正在看一则笑话,
校长和英语老师一起去法国某中学访问,校长在礼堂讲话,英语老师做翻译。校长:“各位老师们,同学们!”英语老师:“ladies and gentlemen!”校长:“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英语老师_!想了下说:“Good morning!”校长:“早上好!”英语老师:…… ==”汗
毛小朴想,这英语老师有点傻,哟,还说别人傻!毛小朴傻得连笑话都看不懂。有一次陆西为无意看到一句话,顿时狂笑暴笑跳起来笑弯着腰笑,毛小朴不解,拿过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故事:
一男一女相亲。女孩说自己的要求,“我是一个淡淡的女孩,要找一个淡淡的男孩。”男孩听了很羞惭,他不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有两个淡淡。”
毛小朴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好笑的玄机。可她偏偏又喜欢挑战自己那根迟钝的神经,常常看笑话书。
又是被小朴两字惊到了,想起陆西为的举动,她还惊着呢,于是肉一跳,她抬起头,看见了李湘湘。
“隔壁有间咖啡店,我们过去那边。”李湘湘微笑着对毛小朴说,七年的监狱生活居然没怎么改变她,除了多一付黑框眼镜,其它都一样,还是那么呆,那么迟钝,她到底是怎么找到她们的,难道背后还有人帮她?
“我不喜欢喝咖啡。”毛小朴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