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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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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剑流光铄铄,正好抵在那人心窝上──
碧玉笛身冷寒,正抵着寒若风的脖子上──
胜负已定,虽见血痕,两人也只点到为止。
「是笛……!」寒若风大吃一惊。
收回笛子,藏回腰间,那人只淡淡一笑:「是也不是。不过阁下尽得齐玥真传,佩服佩服。」
「不敢当。」站起身,寒若风收好龙泉剑,也只付之一笑。
「若风,早是你不说!几日不见,武功竟有如此大的进展了?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我另外教予你的招式,总以为那本书你会丢了。」
齐玥靠在门框上,打着呵欠,慵懒如猫,奸笑,方才正是以险走险的剑招。
「师父,您早发现我了。」
长舒一口气,方才的打斗纯粹只是比试,在那人突袭之前他就没有感到任何杀意了,因此也才能点到为止,否则将会是两败俱伤。况且最后一招也不是他故意使出的,只是临起意,也想尽快结束这场打斗,毕竟他身负重任,有许多事需要时间来筹备。
「不,若非你的呼吸乱了,我也察觉不出。」
寒若风苦笑,方才另一人所说的冷怀璧的遭遇不禁让他钻心的疼……一时情不自禁才呼吸紊乱露了底,原来就是这样被发现的吗……
「我就知道你安然无恙。」齐玥向对面的男人得意地扬了扬眉道:
「来,先进来坐会儿。瞧你一身狼狈,这几日断是也不好过,我进去拿件衣服给你。之前你们住在这儿的东西没被搜走,连怀璧的药物也都还在,真是万幸!」丢下手中的瓜子壳,齐玥慵懒地起身。
真是万幸吗?他跌落悬崖而怀璧被抓走,哪里是幸啊!就算药物仍在,使药的人早已不在,又有何用?寒若风怅然地想。
「请坐,我该自我介绍?」进了屋,男人善意地为寒若风倒茶。
寒若风打量着男人……眉飞入鬓,眼如鹰目,鼻若悬胆,样貌方正,可入英挺之流,且其手指修长莹白,腰间插的不是刀剑而是一管玉笛子,可谓翩翩贵公子,风流倜傥。
「我叫展令誉,没错,也就是武林榜上二级参赛者。」不意外地接到寒若风微微一诧的表情。
「同时,也是前东越盟主。」齐玥抱着一件衣服走了回来,语出惊人。
「前东越盟主?」寒若风眯了眼,脑中飞转着思绪。
东越盟主虽不知其名,但江湖中没听过盟主有换人当过,且眼前这人和蔼可亲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是以暴戾闻名的东越盟主呀!
这底是怎么回事?
「是,东越盟由我一手创立,不过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不提它,现在的东越盟已经不是我之前所创的那个东越盟了,当然这也跟现任的盟主有关。再者,江湖传闻总不可信,眼见为凭的好。」展令誉道,随即掏出一块黝黑的令牌,以石黄书写『东越』二字,正是东越盟主令牌。
「……为什么盟主之位会换人?」
寒若风此言一出,展令誉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青白交替,最终以一个长叹收尾。
「一时失算,仁慈心用错地方。」
一句带过,可见对方也不愿多谈,寒若风聪明的不再问下去,陡地一转:「那么现任东越盟主为谁?」这才是最重要的。
冷怀璧已被抓去两日多,不知东越盟主这次又会玩出什么花招来折磨冷怀璧,现在首要之事便是打听东越盟主的下落,以便营救冷怀璧!
「姓冷,名怀楚,听冷怀璧喊他……『三哥』!」
寒若风震住了,晴天霹雳。
三哥?那不就是冷家人?可冷家人早死散多时,怎么又会冒出一个三哥?当时不是早将放火杀人的罪名都归到冷家三公子身上了吗?也早问罪斩头了,怎么会没死?
「是怀璧的兄长。」齐玥又补了一句。
「……可我向当地人打听过,冷家人应该只剩怀璧一人。」寒若风拧眉。
「的确,当年冷怀楚早应该问斩死了,但临刑的前一晚,他收买了狱卒,让狱卒找了另一个替死鬼上刑场。这种事是很常发生的,尤其在牢狱里大家蓬头垢面,又被用刑逼供,有时还真认不出谁是谁,当然是鱼目混珠偷天换日过去了。」
「……师父,听您的口气,您好像早知道了?」寒若风似笑非笑,却令齐玥感到头皮发痲,不禁干笑道:「若风啊……这事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嘛……何必在意知道的早晚?」
「……也就是说您早知道来龙去脉,而这场武林大会恐怕不只是您跟我说的这么简单吧?还有,相信您应该也知道现任东越盟主武功之高也不是我辈能抵得过的了……而您,竟要我以菲薄之力去力战东越盟主?再者,您这十天来说是被天煞盟主给掳了去,想必也有一半不是事实吧?师父,您不打算好好的跟徒儿说清楚、道明白吗?」
「得了得了,算我怕了你!先将衣服换上,我再一件一件的道予你听吧!」齐玥垮下肩膀,认命了。他这徒儿耳聪目明,心思细腻,想来不给他一个明白的事实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哎,有太过优秀的徒儿的师父也真不好当呢!
现任东越盟主冷怀楚,冷怀璧的三哥,武功高强且诡异,狠厉恶毒,鲜人知晓其武功向谁学来,只知在五年前声势崛起,便以破军之势一路直上盟主宝座,并以一手牛芒针独步天下,逆其者亡。
冷怀楚脱逃牢狱之灾后,便拜入毒谷子的门下。据说是见冷怀楚骨胳奇好,适合用来养成药人才让他做他的弟子,只是毒谷子养虎为患,不知冷怀楚心中城府竟深不可测,表面上是个孱弱不堪的可怜少年,其实暗地里早练成一身绝顶功夫,只待最佳时机杀了毒谷子叛出师门。冷怀楚做到了,却因为被毒谷子拿来喂毒养药,以致于身藏巨毒,常人无法轻易靠近。他全身是毒,连体液汗液也全是毒,曾与他有过云雨之缘的都一夕死于毒液下!牛芒针上喂的毒便是从冷怀楚身上而来。因此,纵使他要接近冷怀璧也要万分小心,否则一不注意,便会使冷怀璧步上那些人的后尘。
而冷怀璧之所以投入东越盟下是因为冷怀楚之故。
在冷怀璧拜齐玥为师,习得一身药理,待其师云游去后,竟一日遇见了冷怀楚!他知道冷怀楚没死,终是放下心来,冷家并非只剩他一人,可冷怀楚遇见他却是逼着他进入东越盟,尤其在见过他会使药后,更要他当东越盟的药师,协助他取得齐月与天煞一盟,统一武林。
然不知从何开始,冷怀楚对冷怀璧的态度改变了。他对冷怀璧存有占有欲,冷淡的兄弟之情竟一夕之间变成恋人之情,使冷怀璧不知所措,断然拒绝他的求爱。后来也因为冷怀璧受不了冷怀楚的姿态,便叛逃东越盟,回到齐玥身边,适时武林大会召开,协寒若风一臂之力,一举打败东越盟,还盟主宝座于展令誉,且藉此让冷怀楚看清事实,回头是岸。其余的,先前所说无一言假冒,镇盟之宝是真,间谍也是真。
至此,寒若风终于全盘理清。
冷怀璧果真隐瞒了他与冷怀楚的这一项事实,而他背后的伤也是冷怀楚为求其爱所造成。估计他不反抗的原因也是为了偿还他心里对冷家衰亡的愧疚吧。而武林大会的最终目的,不是武林盟主,而是东越盟主宝座的争夺。只要冷怀楚不再是东越盟主,东越盟自然可与齐月天煞二盟重修旧好,重返那河汉之分。
「……也就是说,借机除掉冷怀楚?」
「是,他于江湖上已恶名昭彰,一切所作所为都令这江湖动荡不安,甚至已侵犯我盟,除掉他、还展令誉东越盟主宝座重振声威才是要务之急。」
「……不……不行!」寒若风略一思索,思及冷怀璧可能的伤心之情,就狠不下心来。再怎么说,他们总是有血缘羁绊的亲人,世人最亲的人!
「怀璧好不容易才找回家人,我们怎么能当刽子手再将他们硬生生分开,黄泉人间两隔?」
「若风,你想太多了。」齐玥噗嗤一笑。他这徒弟一遇上怀璧就乱了方寸,连话也听不清真假一二了。
「……什么?」
「除掉他并非杀掉他。你还记得我方才说过冷怀楚身上倚有巨毒,且毒的种类繁多吧?」
「……是……一般人不能靠近他。」
「毒谷子之所以被世人称为毒圣,正是他使毒制毒的厉害。然毒谷子这人虽行事亦正亦邪,不受拘束,倒也有几分对人类的疏远提防。毒谷子是何等人物,他能在江湖上傲立几十年之久才被冷怀楚阴险杀掉,当然必会想到他养了一个毒物,最后必然会有反噬的结果。既然猜到会有这种结果,那么他一定留下了什么可以抑制冷怀楚这个毒物的东西,只是他那时还来不及拿出来也或许拿不出来,冷怀楚便早一步杀了他。」
「……那么……师父认为那东西是什么?」
齐玥先是神气昂扬地一笑,才不紧不慢、吊人胃口地道:
「毒谷子乃某人之师,其先师留下手记于他,要除冷怀璧身上毒物的方法只有一个──」
「……」寒若风眼皮一跳,头皮微微发麻……
「此物乃人世间所有,朝成露来暮成霭,春为霜来冬为冰,若问此物何处寻,唯有此山云深中。」
──果然!
寒若风扶着头,恨不得自己从没听过。
***
熏香缭绕,袅袅地自窗边小几上逸出几缕幽香。风吹不去,徐徐地盘踞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伴着那似有若无的水声与氛围增添一点暧昧的情趣。
纱帐低垂,人影幽幽,一躺一伏,交叠缠绵……
寻着没掩紧的空隙中偷偷窥去,只见一清俊的男子睁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在他腿间却有一颗奋力黑亮的头颅律动着,那水声的来源便是从此而发,令闻者脸红心跳!
清俊的男子虽不为所动,一连三日来,日日承受这样的对待,纵想摆脱却无能为力,倒也磨去了些骨气,认命了。只是rou体上的屈服却不等于精神上的屈服,男子眼中绽放出的色彩仍是清澈无瑕,宛如一块上等光滑晶亮的墨玉,带着不容置疑与令人慑服的骄傲。冷冽的目光、骄傲的精神,已然脱离这个rou体,云游天上去了,那坚毅的模样仿佛再来极大的屈辱也没什么可抹煞他的,反而显出他的高不可攀与清新脱俗、出污泥而不染!
在第三次无功作罢,埋在清俊男子腿间的人儿抬起脸来,有些疑惑地望着那张不动如山的脸庞,见他一点儿情欲也没染样的高雅模样,不禁有些挫折与恼怒。
「主人,您不喜欢吗?」轻声喊着那已被指为自己主人的人,就是不晓得他身为天香楼红牌的服侍有哪不对,为何他的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令他好象是在服侍一具死尸般的无趣!若非他心悬的那威猛男人命令他来服侍主子,他早与男人翻云覆雨,得到如腾云驾雾的快感了!
被问的人连瞄也不瞄他一眼,只问:「做完了?」冷冷清清的口吻,冷冷淡淡的表情。
「做完了……」
「做完了就把你的手抽出来,我要去沐浴了。」
「是……」
小心地将手指自那窄小的地方抽出,指尖上莫名的香气也随着一抽而散出。有些不甘心地在周围打转之余,那略为红肿的入口沾着白浊的汁液与镶在x口处的几道血痕,此时还一收一放地,看来触目惊心却让人莫名的情欲高涨,尤其是眼前这个清冷男子一副毫不在乎却双脚大开任他玩弄禁欲又高贵的模样,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男子起身,自然大方、毫不矫情地往屏风后的浴桶去,任那本来含在幽…穴中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大腿蜿蜒而下,又制造出另一yim靡的气息。
待他泡进水中,犹待在床上的人儿才不满地喃喃道着:「明明很舒服的,也下了药了,为何他就是能忍住,还能一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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