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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一声嘤咛从她的小嘴儿里溢出来。像是一支催化剂让少爷心里起了微妙的化学反应。那娇软的声音让东城继续的迈着气力,微微眯着眼睛,天花板都像是水中那种可以飘荡的感觉……那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好舒服的感觉……好像身体漂浮在海上,一阵阵的微波荡漾在身上。那种轻柔的触感,带着些许的舒润,脑子里的空气都好像被慢慢的抽干了似的……
“老公……”
软软的好像糯米糕一般的带着诱人的弹性的冰肌让少爷流连忘返。
“我在……”
嗓音沙哑异常,轻轻的,柔柔的在敲打着蔷薇的耳膜。酥酥又痒痒的感觉从她的腰部传来。那粗粝的感觉,是东城的手指……
“给……给我……”
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她害羞的说出这句话,让东城不由得低低的笑出来。
“可是……我还没玩儿够。”
那声音带着些许的邪肆。可是她有不能这么恼羞成怒,这男人,简直是要折磨死她!
“求你……”
那潺潺的溪水顺着桃源深处涓涓流出……妮子难忍的咬着下唇,顿时冲血的红。好似玫瑰的花瓣。
“乖宝贝儿……我来了。”
说着,身子一沉,便陷入了再也不愿意后退的甜蜜之中,无法自拔……
……
躺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微微喘息着,东城颀长的身子窝在沙发上,那那具娇美的女体则是罗列在他的上面,显得沙发更加的狭小。
“老公……好累。”
她嘟着嘴抱怨,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体力这么好。这种事不是男人比女人更累才是?可是他怎么看上去完全不打紧的模样,反倒是自己,喘的像一头牛似的。
“傻丫头,我还想让自己自食其力呢。”
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哈出来的气息萦绕子在妮子的耳边让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流氓……”
“我是流氓,那你就是流氓的婆娘……”
如蛇的手臂圈住他强壮的腰肢,真好啊,要是一直都能过着这样神仙似的小生活该有多好……
“反正我是摆脱不掉你了。”
她的话让东城哈哈一笑。
“给过你机会,可惜啊,你给错过了。”
“那……再给一次机会行不行?”
“不行!”
说着翻身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妮子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不是吧……你……”
“你得负责喂饱我,小贤妻。”
说着新一轮的战斗开始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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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皇甫夜是想尽了办法哄景飒,可是没办法,景飒就是铁了心了,不是她就是那严,只能精彩二选一,这小夜子闹心啊!这尼玛不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中枪么?带不带这样的?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更可气的,本来说是出差,这个秘书罢工了,他一个总经理要身兼数职,简直了。嗷嗷嗷!哪个天使大姐救救他吧!再看景飒,那是活的一个风生水起,滋滋润润,丝毫没把小夜子放在眼里。那严这个贱三儿她恨着呢,水火不容啥的,是必然的了。所以这几天趁着跟皇甫夜赌气,自己溜达得特美……商场逛得特爽。可是日子哪有一直爽的呢?
“景飒!”
拎着大包小包的景飒停下了脚步。这偌大个北京城,她怎么跟佟慕辰这么有缘分?转回身,脸上带着笑容。看着佟慕辰也是大包小包的。只是那些东西都是孕婴用品。
“佟慕辰?你……这……”
“兰芝生了,是个女孩儿,我来买一些日用品。真巧,在这碰见你了。”
他笑的十分开心,景飒心想,人家喜得千金,可不是笑的开心?再看看自己,哎,这就是人比人要气死人吧。
“是……挺巧的。”
看着她有些勉强的笑容,佟慕辰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块感!这种块感就是看着她痛苦,他就开心的感觉,特别特别的鲜明。
“别站着说了,边走边说吧,兰芝一直惦念着你呢,上次多亏了你,要不然兰芝跟孩子……”
“你可千万这么说,我也是帮了一点小忙而已,不足挂齿。”
她越是这么表现的不在意,佟慕辰心里就越是不舒服,哼!景飒!看着我如今过着这么美满的生活,你不羡慕么?啊!对!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呢,怎么会羡慕呢?放心,我会给你一份大礼,让你知道自己当初放弃的是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
“今天有空吗?兰芝还在医院,要不……去看看她?”
“啊?”
“走吧……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还这么见外干嘛?”
看着佟慕辰诚心相邀的模样,她不去,倒是显得小气吧啦了。无奈拎着一大堆的购物袋,放在了佟慕辰的后备箱里,跟着车去医院看望傅兰芝去了。傅兰芝躺在床上,一看佟慕辰带着她来,脸上笑容有那么一秒不太自然,但是和快又恢复常态。
“景小姐……谢谢你这么有心来看我。”
景飒把从医院门口的水果摊儿上挑选的果篮儿放在置物柜上面,笑的很公式化。
“没什么恭喜你。”
“是个女儿,慕辰可高兴了,我当初怀孕的时候,他就说要是个女儿就好了,可以叫蕾蕾。要是个男孩儿就要叫佟铁铝呢。我才不想叫那么俗气的名字,才努力生了个女儿出来。”
佟铁铝……景飒恍然想起他们好的如胶似漆的那会儿,她腻在佟慕辰的怀里,说以后一定要生个儿子,然后咱儿子叫佟铁铝多霸气啊,然后他就笑着说,什么呀,好像个收破烂儿的。然后她就不依不饶……原来……这个段子……在他们的身上也有啊……
呵呵……
佟慕辰发现景飒不太好的脸色,不免关系的问了一句。
“景飒,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景飒转过头看着他,一点不自在的神色都没与,看来是早就忘了这些东西了……景飒,你是白痴么?你还奢望他能记得些什么呢?你……还奢望么?
“啊?哦!没事儿,最近工作有点忙。我下午还有点事儿,我就走了。”
“慕辰,那你送送景小姐。”
傅兰芝脸上带着微笑,贤良淑德的模样让景飒一个女人都喜欢……更何况是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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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飒不由得在想,难怪当年那个刁老太婆那么看中她,傅兰芝果然是大家闺秀的范儿,在看看自己也就是个菜市场的泼妇范儿罢了……
“走吧,我送你。”
其实景飒想说不用的,可是自己东西还在人家车的后备箱里呢。说不用也不太现实。出了病房,佟慕辰执意要送景飒回酒店。
“真的不用,我打个的就好。”
佟慕辰笑着摇头。
“那也显得我太没有绅士风度了,走吧。”
景飒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深陷在他笑容里,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因为那笑容……她明明知道过去的一切对她来讲应该是个不能再去想,再去碰的东西,可是……她偏偏忍不住。怎么办才好?这样不干脆的自己,她都要厌恶了。
看着他丝毫没有要给自己开后备箱让自己拿东西走人的意思,景飒只能乖乖的上了副驾驶。
“去哪儿?”飒不菜自得。
“天爵酒店。”
酒店?佟慕辰看了一眼景飒。
“我来北京出差。”
刚说完,景飒就想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自己怎么回事儿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
难怪了!看来他应该变更一下计划才是。不然……接下来的事儿可不好发展。
“那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在哪儿?景飒想着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总不能告诉他实话,说在佟式集团,不然不知道又闹成什么局面呢,今天的碰面纯属意外,以后千万可别有什么不清不楚。前男女友本身就是让人无限臆测的尴尬关系……
“挺远的。”
三个字让佟慕辰心里暗自不爽,看来这个女人是有意想跟自己划清界限了。自己要怎么做才好呢?太着急一定是不行……所以……要一步步的来。
“工作还顺心么?”
好像是很随意的聊天,可是景飒就是心里很不自在,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她心里都没有真正的放下过吧。可是转念又一想,她如何能放得下呢?如果当年不是……算了,什么话说当年这种老梗最没什么意思了。
“嗯,还不错吧。你们打算定居在北京么?”
这句话可是很重要的问题,因为她想着如果佟慕辰真的要定居北京的话,那么她一定不会再回北京了,就算这里是她的老巢……可是她不想在一个跟他这么紧密相连的城市里在这么继续下去。因为只要想起来,空气都会变得很稀薄。
“不,过一阵子回老家,S市。”
“你要回老家?”
景飒徒然拔高的声音让他的脑子不由得在想,她这句话……
“你在S市工作?”
看着景飒闪烁的眼神,佟慕辰敢肯定自己猜中了,而景飒则是懊恼,自己怎么在面前一直就像个傻子似的?好像都不是那个聪明的雪狼了。倒是像一只被狼盯上的笨羊!
“暂时。”
这两个字让佟慕辰微微一笑。
“景飒,我们之间真的要变得这么的生疏么?我感觉你好像在故意躲着我。”
他嗓音依然温柔,景飒微微偏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位置跟距离刚刚好罢了。”
刚刚好么?佟慕辰不以为然。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给你太多困扰了,对不起……”
这样的道歉让景飒心里十分难受,思绪也飘回当年……
……
北京的第一场雪……很美……阳光很好。佟慕辰把自行车儿停在了小区的楼道里锁好,然后从后车座儿上拆下绑好的画板,捧在怀中,把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好不容易一只手抬起了画板,腾出另一只手从裤兜儿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没锁,愣了一下。
佟慕辰侧着身子进门,把画板放下,刚要扬声喊景飒的名字。就发现她穿着吊带睡裙,站在卧室的门口,目光清淡。头发有些蓬乱。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怎么不收拾?待会儿不是要去民政局领证么?”
佟慕辰走过去,要探她额头的温度,却被景飒伸手止住了:
“我没事。”
“胡说!没事脸色这么不好!”
佟慕辰温柔的训斥着,怪她不珍惜自己的身子。伸手一把拽住景飒:
“走,咱先去医院,然后再去民政局领证。”
领证……景飒的眼底抹过一丝痛楚。没有动身,然后慢慢抬起头,看着佟慕辰,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唇角微微扬起,像是轻蔑,又好像是嘲讽,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佟慕辰不安起来,这样的景飒,佟慕辰从来没有见过。
“证儿,不领了!”
景飒的话让佟慕辰怔一下,笑了笑:
“怎么了?是不是你也有婚前恐惧症了?你放心,咱们领证之后,你变成佟太太,我依然会像现在这么爱你,宠你……我……”
景飒看着佟慕辰,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我们分手吧,佟慕辰,我跟你……分手吧!”
佟慕辰的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然后一字一顿:
“你……再说,一遍!”
景飒无嘴角牵起似笑非笑,好像对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一点也不在意。
“佟慕辰,我们分手!这回听明白了?”
风从没有关紧的门缝里吹进来,吹在斜靠在墙边的画板上的白布上,布顺着画板滑落,上面是画着的是景飒大笑的模样,鲜亮的色彩,此时此刻好像在嘲笑着他。佟慕辰微微攥紧拳头,他就是这样的男人,生气的时候都是温文优雅的。
“理由呢?我要理由。”
“我就是理由!”
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景飒让开身子,佟慕辰这才赫然看清那张他们曾经缠绵过的床上,正躺着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