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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咬紧牙关,努力地抑住满溢的愤怒,一字一句、慢慢地让她听懂他所说的话。
“笑?”
雨尘咽了一口口水,伸出粉舌,稍稍舔湿发干的唇瓣。
他是怎么了,居然要她笑?
她是不是听错他的意思,是不是该再问他一次呢?雨尘在心中不断地思忖着,却无法开口再询问他一次。
他的表情铁青得吓人,冷冷的蓝眸像是暴风雨的前兆一般,暗黑得毫无人气,像是一个不小心,她便会被卷入他的眸子里一般。
“你不想对我笑?”
威廉突地扯出一抹噬人的笑痕,他不断地望着雨尘不解的双眼,突然为自己的愚蠢放声大笑了两声。
若不是他救她回来,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沦落到西班牙,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或者早已经死于非命;她该是要感激他的,她该是要报答他的,她该是要顺从他的。
威廉突地擒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强而有力地抱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把扯到床上去。
“请你别这样……”这再熟悉不过的动作,雨尘不用问,便可以知道他对她的打算。
他不能再这样待她,她已经决定离开,已经决定逃离有他的世界。
威廉一双湛蓝的眼眸像是初见她的第一面时,露出似掠夺的目光,扬起嗜血的笑容。“看来,你所学会的对话依旧有限。”
威廉单手钳制她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抚摸着她过腰的乌亮长发,感受滑腻的发丝从他的长指掠过。
他是如此渴望她的身体,不论是她的眼、她的唇、或者是她的发丝,他都想要狂傲地占为己有。
他俯下俊颜,伸出湿热的舌,来回磨蹭着她干裂的粉色唇瓣,慢慢地将她的唇瓣,滋润成杏红色。
“请你让我离开这里,别这样对待我……”雨尘咬住因他逗弄而发痒的唇瓣,困难地说出她的想法。
“你真的想要离开?”
威廉挑了挑眉,敛下迷人的眼眸,等待着她的回答。
“是的,你愿意放我走吗?”她的心在狂跳、在淌血,她的离去,对他而言是无意义的,就像是他人生中的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头,不值得他驻足、不值得他停留玩赏。
他甚至不在乎她是为了什么打算离开这里!
“我不会放你走的。”威廉淡淡地笑着,声音轻如鬼魅低吟。
仿佛有一道电流贯穿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让她在刹那间产生错觉,令她以为他是恁地在乎她,然而……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就是我的女奴,必须生生世世跟在我的身旁,直到我厌了、腻了,你才有资格离去。”
迷人的唇瓣说出伤人的话语,将雨尘飞跃的一颗心狠狠地甩向地面,遍体鳞伤。
而威廉故意放慢说话的速度,这一切只为了能够让她清楚听见他的话语,他对她拥有绝对的掌控权。
他是她的天,控制着她的一切,任谁也不能遏阻。
“你……”雨尘杏眸圆瞠,粉色的唇瓣不断地微微颤抖,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忘了该说什么话。
“我怎么了?”
威廉邪恶地扯破她低胸的衣裳,狂佞地抓住她的浑圆,狠心地掐揉着,直到她泣不成声,开始反抗。
“不!”
雨尘瘦弱的身子开始在他的身下蠕动,姣美的双腿开始踢着他;她不要将自己交给这种无心的人。
她不!
威廉的双腿有力地夹住她乱踢的双腿, 再以自身的重量压制得她不能动弹。“你想反抗我吗?”
威廉扯下床柱上的床帘,紧紧地捆绑她的双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杜累克教了你那么久,你却依然只会这些简单的会话用语,实在是让我不由得想要再多教你一点。”
他在雨尘的身前半坐起身,然后大手突地将她身上的衣物一扯,刹那间,她身上的衣物便全数被他褪尽。
雨尘犹如初生的孩子一般,全身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雨尘惊骇极了,想要遮掩身上令人羞赧的赤裸,却又无计可施。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总要这般羞辱她?
而她更是愚不可及地爱上这一个恶魔,爱上一个暴戾的恶魔。
“你不该问我为什么,你该问的是,我将要如何让你感到快乐。”威廉的嗓音粗嗄低哑。
见到她完美的胴体,他可以感觉到一簇急燃的火花,自他的小腹快速而又缠绵地往上蔓延。
他爱恋地抚弄着她细滑如丝的颈项肌肤,慢慢来到她的胸,以长指充满恶意地挑弄着她粉色的蓓蕾。
“不……”他的双手像是带有魔力,在她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撒下魔法,让她不自觉地晕眩,几乎要臣服于他。
“不该说不,你应该要说舒服极了。”威廉粗喘着气,看着她白皙无瑕的身子染上如霞的光彩。
“不是这样的,你……我讨厌你。”雨尘低吟着,一边抵抗着他在她身上所撒下的酥麻感受,一边又不停地感受哽在胸口的苦楚又再度回到她的身上。
“讨厌我?”
威廉笑了笑,原本温柔的指尖化为怨怼的发泄。
他的大手粗鲁地擒住她的浑圆,邪恶地上下搓揉着,直到她的低泣声拉回了他的神智。
“讨厌我也无妨,一个主人不需要乞求女奴的欢爱。”威廉口是心非地说着违心之论。
天晓得他是多么的在乎,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她的心。
他是公爵,家产富可敌国,他的聪颖可媲美古时的能者,他的善战更可以震慑所有的敌人,可是他的心是寂寞的,他的感情世界像是一片荒芜沙漠,他不懂得该如何开垦、该如何耕种。
唯有将全身的刺向着任何可能伤害他的人,他才能免去失去时的悲痛;在父母离去那一刻,在他向上帝祈求不成的那一刻,他便学着这样保护自己。
“你不是绅士,只有杜累克才是真正的绅士。”泪水沿着她的眼角不断地滑落在她的耳际。
就如杜累克所说的,全英格兰的男人,只有他不是绅士,因为他没有信仰,遂他没有自我约束的能力,他只会不断地伤害她。
“哦,你倒是很清楚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威廉冷哼一声,倏地将她的身子反转,将膝盖屈起,让她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趴卧在床上。
“不!”
雨尘羞赧得快要死去,她不能相信他居然会这样待她!
她的双腿不断地挣扎、踢踹着,希冀他能够撇开脸去,别看她羞涩的女性私密处。
“杜累克绅士应该是不会这样对待你,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他是怎么待你的吗?”威廉布满着邪气的俊脸自她的背后探向她的侧脸。
他故意放慢说话的速度,好让她可以将他所说的话,一字不差地听入耳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不懂……不懂……”低低的饮泣随着他恶毒的指控,慢慢地变得无声,仿佛她的心也随着死去。
他为什么要如此贬低她、如此地谴责她?难道在他的眼中,她真的是个毫无价值的女奴?
“不懂……”威廉的湛蓝眸子直视着她无助而颤抖的美背,眼中泛起一丝怜惜和不舍,对她的欲望寸丝寸缕地攻占他的思绪。
他是知道的,杜累克是大主教,是不可能对雨尘有七情六欲,但是,他无法释怀,无法忍受雨尘在他的面前笑得如此开怀。
他不允许她在其他人面前恣意地绽开笑靥,他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待在他的身边。
“放我回家吧。”雨尘将小脸埋在羽毛枕头上,任泪水浸湿她的脸。
“下辈子吧!”
“别再这样待我……”若是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凌虐她,倒不如直接让她死了吧,让她逃离人间炼狱。
“你是在拒绝我吗?可是你的身体却是非常的欢迎我……”威廉慢慢地将硕大的挺拔推入她的体内……
“啊……”分辨不出是痛还是刺麻,雨尘只能轻喘着气,扭动着身躯以排除下体的不适。
“你不是挺快乐的……”威廉粗喘着气,开始加快速度,感受她的体内欢迎的迎接他,不断地配合他。
他的大手粗暴地握住她的浑圆,另一只则扶着她的臀瓣,让她可以跟随他的速度,配合他的摇摆。
雨尘咬住下唇,仍旧无法抑止他在她体内激起的火花,欲望开始吞噬她的理智,随着他的热情,她开始学会在他的身下摆动,直到羞人的结合声音,震回了她的神智,她才惊觉自己已经沉沦在他的魔魅之下。
今生今世,怕是难以逃脱……
威廉没有感觉她的异样,只是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挺进,抽送着每一个律动,释放着他的渴望。
她的体内逐渐收缩时,他感觉到她已经快要攀上高峰,他便重重地抽送了几下,和她一起飞往天际,坠落在温暖的海洋里……
第七章
一早醒过来,窗外的泰晤士河上,弥漫着浓浓的一层雾气,他还来不及与身旁的雨尘温存,便让堡外的使臣带到汉普敦宫里。
一来到会议厅,发现除了伊莉莎白女王外,还有巴塞斯伯爵约瑟夫。
“陛下。”
感觉这奇怪的气氛,尽管心生疑惑,威廉仍旧来到伊莉莎白女王的面前,恭敬地半跪着向女王问安。
“威廉,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早便要你来汉普敦宫一趟?!”女王手摇羽扇,神色凝重地望着他。
“不知道。”
威廉疑惑地抬眼望着女王和她身旁的约瑟夫。
奇怪,明明是一般的早朝,为什么他总觉得女王的脸色有点古怪,而约瑟夫的脸,则显得有点狡狯?
“我听说你豢养了女奴!”
伊莉莎白女王放下手中的羽扇,一双绿眸不悦地直视着威廉。
“陛下,我没有。”威廉的脸色一僵,蓝眸狠狠地瞪向女王身旁的约瑟夫,他急急否认。
“是吗?”女王的语气微微升高,显示她极不耻这种豢养奴隶的行为,也是她绝不能容忍的行为。
“我……”
威廉突地站起身,一双眼眸危险地眯着,迸出的眸光直直射入约瑟夫的眼中。
他没想到女王会知道这件事,而照眼前的情况看来,在他背后设计陷害他的人,必是约瑟夫。
该死,他又何时得罪他了!
“无话可说了吗?”伊莉莎白女王怒气冲冲地喝着。“约瑟夫,将他的所有罪证呈上来!”
威廉是她最疼爱的孩子,更是她最好的朋友所留下的子嗣,所以她对他是百般地宠溺、百般地容忍,一再放任他放浪形骸地游戏人间,她一直认为放纵他,多少可以弥补他早年失亲的遗憾。
可是,她发现她错了,她不该如此地纵容他,让他触犯了国法。
她必须在他酿成大祸之前,阻止这个罪行。
约瑟夫走近女王,将手上厚厚的一叠文件,递到女王的手上。
伊莉莎白女王垂下眼眸,瞥了一眼,便随即将那叠文件丢到威廉身上。
“你爱怎么玩弄名门淑媛、贵族遗孀,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现在居然玩腻了,改玩他国的淑女,甚至将他国的淑女当成女奴一般豢养在自己的威斯顿堡里!”
伊莉莎白女王绿眸圆瞠,直视着威廉,又继续说:
“你知道英格兰是不允许豢养奴隶,我拥有议会权利,可以依这一条罪状褫夺你的爵位,你知道吗?”
伊莉莎白女王的脸色,难得扭曲变形,绿眸里不再是宠溺,取而代之的是鞭笞和斥责。
她是多么地疼爱这个孩子,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的公权力挑战,迫使她不得不逼他悬崖勒马。
“她不是我的女奴,她是我的客人。”威廉俊俏的脸似遭雷击中,黑青一大半,却又无以反驳女王严厉地斥骂。
他真的未曾将她当成个女奴看待,他只是……
“是这样子的吗?”
伊莉莎白女王傲视着他,绿眸往旁边一瞥,指示着约瑟夫。
约瑟夫立即自旁边的走道带出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便是杜累克。
“陛下。”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