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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还包括一张人人羡慕的赌在协会的会员卡,这份礼看着轻,实则可没有表面上轻重。单单是弄来老缅公盘的入场劵就不容易,除了要有雄厚的资金,最重要的是要有路子。并不是有钱,便可以随便参加。至于赌石协会的会员卡,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是一种认可。
表示她有资格踏足赌石界,不再是玩票性质的赌石。
垂眸眼底闪过一抹精芒,收下这件礼,就表示她承了赵老爷子的这份情。眉头微蹙,海蓝有些捉摸不定,这赵老爷子送这么大的礼,打的会是什么主意。
天下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海蓝更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主动投好。特别是像赵老爷子这种身份的人,要是没有一定的能耐,或者利用价值,连高看一眼可能都不屑。心思动了动,海蓝心里已然有了想法,要是她没有猜错,这赵老爷子应该是想跟她交好,借机看看她能不能再赌出好翡。
打好关系,这样要是她真的再赌出极品翡翠,赵老爷子便有了优先权。华夏最重人情,这赵老爷子的算盘倒是打的不错。
想明白了这点,海蓝眉头松开,心里也吁了口气。别的不好讲,翡翠的事就简单的多。投其所好,还了这个人情,对海蓝而言倒还可以接受。毕竟,去老缅参加公盘,除了可以见识更多的极品好翡,海蓝最喜欢的就是赌出好翡,赚进把快钱的乐趣,还有享受大家羡慕妒忌恨的感觉。
看别人受打击,从某个方面而言,海蓝就是有这个变态的嗜好。
钱吗?
谁不喜欢,多多益善。去公盘赚的可都是美金,想想就忍不住一阵激动。卡上的十来亿可能少有些,或许她应该把这些毛料全解了换成钱,到时才能去公盘上买进些极品毛料。不然,要是看到有极品的好翡,看的到却吃不着可就憋屈了。
“十二月二十五?”瞥了一眼入场券的入场日期,海蓝心里算了算,刚好已经放寒假了。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费脑找借口请假。
读书其实挺无聊的,以海蓝过目不忘的本事,根本就是顺手拈来。加上突破了筑基,海蓝要想学一门语言,完全可以用法术将懂这门语言的人,把对方的记忆同化。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轻易学会这门语言。天天往外跑,或许她应该想个办法,跟学校沟通沟通,平时只要考试到场便可,平时不用去学校报导。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多出大半的修练时间。有钱能使鬼推磨,海蓝不怕搞不定校长同意这个提议。
“这、这是老缅公盘的入场券?丁总,你想?”眼尖看清海蓝手中拿的是什么,左纪生惊骇的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主动寄了这么一难万金难求的入场券,甚至还包括了一张赌石协会的高级会员。
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海蓝,心中五味陈杂。老缅的公盘入场券,还有赌石协会的会员卡,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特别是老顷的公盘入场券,没有一定的实力,就是一般珠宝公司的老总都没有资格参加。因为,那才是一场真正的豪赌,千身家在那里都是个屁,最少卡里也得有上亿资金能允许参加。
才十八、九岁的年纪,有就资格参加这样的盛会,让左纪生想不感叹都不行。看着海蓝一脸淡定的样子,左纪生越发相信,以后的路,海蓝定必越走越远,最后到达普通人仰望的存在。
不,或许,现在的海蓝就够让不少人仰望,崇拜。
想到那天在赌石街的一场惊艳的解石,左纪生想想就心情就忍不住一阵澎湃。
“参加,机会难得,开开眼界也好。”
捕捉到左纪生眼中复杂的思绪,海蓝落落大方的点点头。以她现在的实力,海蓝自信,就算被人知道她百发百中的赌石手段,也不怕有人与她为敌。真正的强者,是无惧一切的阴谋阳谋,只要自己有这个手段,谁又敢为难,巴结都来不及。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了钱,却是万万不能。
“也罢,机会难得,以丁总的运气说不定会有新的机遇。不过,丁总老缅那边乱的很,凡事还是小心为上,切勿太过出风头。钱,店里的账上还有三亿多的周转资金,要是丁总不够,可以都转去。”
想到海蓝在赌石街露的一手,对海蓝的决定左纪生也不拦着。雄鹰本该有它展翅的天空,左纪生知道海蓝不是池中之物,只是还是没忍住。怕海蓝初生牛犊不怕虎,引来超出能力范畴的麻烦,拧眉不放心的提醒了句。
“放心,我会有分寸,至于店里账上的钱就不用了。我手中还有不少上次没出手的高品翡翠,找买家卖了,资金应该就差不多了。”摇了摇头,海蓝婉拒了左纪生的好意,不过,对左纪生的关心照单收下。
“高品翡翠?”
海蓝的话让左纪生又是一惊,留意到海蓝的那句不少,更是让左纪生听了小心肝突突狂跳。上次未解的毛料大小不一,差不多还有二十块左右。听海蓝的语气,这批毛料里还有不少的高品翡翠,那,这赌涨率该有多惊人。
而且出售了翡翠公盘的资金便没问题,更是让左纪生听的抽气不已。如此惊人的赌涨率,幸运女王的名头,在左纪生眼里看来,绝对是名副其实。点点头,朗声直笑,左纪生对海蓝去老缅的翡翠公盘放心了不少。
虽然平时做事有些不按牌理出牌,但海蓝的一身鬼神般的本事,左纪生是看在眼里。安全上,左纪生也相信海蓝没有问题,年纪,在左纪生看来现在的海蓝就差学习的经验。
玉不雕不成器,人不学不成才,磨练磨练也是好事。
告别了左纪生跟刘琴,打车回到学校,海蓝发现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怪怪的,眉微蹙,海蓝不解大家这怪异的目光因何而来。虽然旷课旷的厉害,并且长的也越发水灵,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怪异的目光盯着看。
甚至,海蓝还从大家的眼中捕捉到一抹鄙夷?
见鬼的鄙夷,不就是旷了二个月的课吗?至于么,直觉,海蓝确信在她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里,学校可能又闹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收回了猜疑的目光,海蓝阔步去了教室。
“你看,那狐狸精才多久没出现,是不是变的越来越年青了,十有八九就是跟传言一样,被滋润多了。不要脸,小小年纪被包了还有脸跑来学校上学,真是世风日下。”
“就是,不要脸。”
“不可能,你们别胡说八道,人家请假是家里有事,才不是你们说的那么离谱。而且,我看着丁女王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小心点,要是让丁女王听到了,小心你们的脸,别被揍的跟杨志明一样。你们这是恶意中伤,三八。”
看着海蓝不为所动,匆匆离去的样子,大家更是认定了海蓝心虚,不敢看到她们,议论声就更激烈了不少。不过,也有海蓝的粉丝在里面,跳出来义正言词的怒斥大家不着边的瞎猜。
望着海蓝离去的背影,一道恶毒的目光如毒蛇般紧随而至。
“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恨恨的咬牙低咒一声,转身得意的开离。
海蓝突然出现在教室,热闹的教室顿时瞬间鸦雀无声,大家愣愣的看着猛然间闯入的海蓝,眼中皆露出了惊讶。
“小包子,姐妹?大家怎么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自顾自的走回坐位上,海蓝顺手捏了捏包小爱的包子脸,好奇的询问。
咦,女主角出现了!
南宫逸与武大相视一眼,当看清海蓝气质以及相貌上的变化,两人脸上皆是一惊。目光闪了闪,眼底不约而同的闪过一抹探究。
特别是武大,在神农架路上半路跟丢了海蓝,更是对海蓝好奇的紧。感应到海蓝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迫人的气势,武大眼睛陡然放光,很快就猜到了什么。眼前的女生,必定是跑去神农架修练,而且修为又有了新的增进。
只是,武大不知道海蓝的修为到了哪个层次了。
术修与武修不一样,武大看不出海蓝的实力有高。但直觉,武大相信一定不低,或许可能超出了他的想象。能跑去神农架修练,平安无事的返回,想也知道绝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就是爷爷,修为达到了天阶后期,也不敢贸然的去神农架冒险,特别是神农架的深处,听说凶险万分。
到了外围处,没有找到海蓝的身影,武大就果断的原路返回。
那里就是天阶的高手,闯进去也不一定有命活着出来。垂眸眼底闪过一抹精芒,武大暗暗揣测,这个奇特的同学,闯入神农架会在哪里进为历练。不管是哪里,能进入神农架修练,就值得令人佩服。
“靠,你丫的现在才出现,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马上要末考了你才出现,你知道不知道出大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死三八,在公告栏里贴了几张你跟一个老男人的相片,说你在外面被人包了,现在大家传的正疯。就连校长还有老师都知道了,就等着你出现解释。你赶紧想想,怎么应对老师,要是你因为这事被开除了,那可就怨了。”
未等包小爱回答,心急的邓秋香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解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海蓝,火急火撩的道,话语中包含了浓浓的信任,压根就不信大家所传的每一个句。人穷志不穷,邓秋香才不相信海蓝这个女王会是别人包的小情人。
虽然海蓝眉宇间偶尔是会流露出一些媚气,但骨子里邓秋香直觉海蓝绝不是这样的人。被人小情人?神马的小情人,海蓝这样的飙悍的大美人,谁能包的起,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识趣的混蛋恶意中伤。
“就是,海蓝赶紧想想对策,会是谁造的谣。请假请假,亏你还跟我保证,请多几天假就会回来,结果一拖就是近二个月,而且天天电话关机,你想急死我们。”方芳也凑了过来,没好气的瞪了海蓝几个白眼。
为了帮海蓝想请假借口,方芳可是想的头发都快扯了一地。交友不甚,祸害不浅,可把宿舍几个女同胞急的好几天都睡不好。
“海蓝,我们相信你是无辜的,照我猜一定是杨志明那个小人造的谣。记恨海蓝之前揍了他一顿,所以怀恨在心,得不到就想毁了。”被海蓝吃了小豆腐,包小爱现在没心情计较,也加入了讨论的阵营中。
三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最近发现的事,添油加醋顺便提提个人意见,给海蓝出主意。
谣言止于智者,但闹的这么大,连校方都引起注意。若再让它任由发展,情况可没有乐观可言。校风就算再开明,这样的事恐怕校方也难包容,被开除的可能性都有。出了这样的事,就连顾学长出面,恐怕也难了事。
无规矩不成方圆,学校也有学校的难处。
同班的同学们,大家目光各异,有相信海蓝是无辜的。也有小心眼跟着附和鼓吹的女生,其中以贺靓靓为最,巴不得天天说海蓝的坏话。
“哦,我不在学校,学校里居然还能闹了这么一出有趣的谣言。被人包么?有趣,你们谁有相片,相片里的老头是谁?”
听完大家的一通解说,海蓝垂眸眯了眯眼,一缕危险的凶光一闪而逝,快的令人无法捕捉。无风不起浪,看来是有人趁她不在的时候故意污蔑她。清白是一个女人最为在意的事,对方如此费力的泼她一身脏水,心思真可谓不是一般的歹毒。
很好,不管是谁,只要将对方揪出来,她必定让这个该死的造谣者知道,不是谁都这么好欺压的。
而她,更不是一个小白菜,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得罪她,就得先准备好被揪出报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