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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你、你结婚了?”毛团小心翼翼的问,在他印象中,云苏虽然训练狠,但他从不说脏话。
“没有。”
“那你说生孩子……”毛线和毛团对视一眼,接着问。
“嗯。”明显不不想多谈。
威猛没有问题要问,但是他嘀嘀咕咕的坐在一边掰手指,不知道在算些什么。
“小猛,你干嘛呢?”毛线问。
“嘘,我在算教官的女人什么时候怀的孩子。”威猛说完继续数。
毛线毛团已经一脸黑线了。
燕潭市区,医院病房中,米渔搂着小柠檬睡的正香,轻微的推门声没有吵醒她,走进来的人也故意放轻了脚步。
他站在病床前,看着搂着孩子熟睡的女人,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拽了拽被子看了眼小柠檬,多么美好和谐的一对母子,她们脸对脸睡的安详,站在床边的男人也看的入迷。
如果,如果这真是他的儿子该多好,如果,她不想以前的那个男人,该多好。
“啊,阿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进门的云妈妈轻声惊呼道。
云礼回头比了个嘘的手势,跟着云妈妈走了出去。
“刚回来,生孩子没赶上但总要回来看看才放心,我马上要走,那边还有些收尾工作。”云礼西装革履,似乎还有些疲惫,看来是真的忙,“妈,帮我照顾着点他们,我很快就回来。”这次,再也不惹她生气了。
云妈妈鼻头一酸,只点了点头。
云礼都没让米渔见他一面就走了。
正文 51高潮,渐近
幽深潮湿的密林中;三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吉普车从小路里冲了出来,第一辆车开的极快;后面的两辆跟的也很紧,几辆车出了森林直冲向了盘山公路;陡峭狭窄的公路一路向下,过了几个岗哨终于到了某部队大门前,经过盘查三辆车陆续进入了这个隐秘的军区。
“给我剩几个人呀?”云苏刚从车子上下来,就被一个中年军官拦住。
“六个。”云苏回答。
“呦,不错呀;比去年多了一个呢。”
“总要把我这个空缺补上吧。”云苏说。
那军官脸立刻就臭了,“云苏;必须走吗?”
“嗯。”云苏微点了下头;虽没说我必须走,也没说我一定走,但这一个嗯字已代表了他下定了决心。
随即后面两辆车子上下来了几个人,其中就有那六个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兵。
“欢迎加入飞狐大队,威猛,带他们去溜溜吧。”中年军官笑的和蔼,比黑脸的云苏强多了。
“报告,我们可不可以去睡觉。”六个人中依旧有那个小圆脸,他的问题一如既往的多。
“随便,今天一天随你们便,明天……”中年军官虽然依旧笑的和蔼,但就是让人觉得比不笑的云苏还慎人。
“云苏,你的调转申请已经批下来了,明天去燕潭特警总队。”中年军官不再理那些人,转头跟云苏说话。
云苏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谁也看不出他是想还是不想,他只是点头,向那中年军官敬了个军礼。
“不要!”毛线毛团瞬间反应过来,两人冲过去一人一个胳膊抱住云苏,毛团眼圈都红了,“教官你不能走,我不许你走。”
威猛愣了半晌转过头悄悄擦眼泪去了,而说去睡觉的那六个人也不走了,呆呆的看着云苏。
这个将他们差点整死的可恶的男人,为什么听说他要走却觉得可惜呢,却有些舍不得呢,因为他不再是他们的教官而觉得遗憾呢,果然是犯贱啊他们。
“你不能走,我还没报仇呢。”小圆脸气呼呼的第一个抗议。
“随时恭候,燕潭等着你来。”云苏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笑,明朗帅气的笑脸搞的小圆脸愣神半晌,作为一个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看傻眼了这事说出去丢人得丢好几条街,小圆脸心里使劲鄙视了自己一番。
“你俩臭牛皮糖给老子起开。”云苏甩开毛线毛团,虽然嘴上凶巴巴的,其实这是为了掩饰心里的小波动。
毛线毛团被甩开,俩人抱在一起哀嚎。
“袁队,手机呢?”云苏没再理那三个丢人的家伙,随他们哭,他伸手一点也不客气的去袁队身上翻找着手机,袁队被他弄的直躲,“我给你拿,你别乱摸,老子痒痒。”
云苏自己从他上衣口袋里翻出了一个黑色的老版手机,熟练的按了一串号码,很快那边传来一声蠕蠕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懒懒的,似乎在睡觉,听的人心里痒痒,“喂?”
“媳妇儿……”云苏的笑容越发的大了,而且脸上温柔的神色让哭泣的毛线毛团都止住了抽搐,云苏转身走开,背对着他们越走越远。
米渔本来是在睡觉,可是听到这声媳妇儿,突然就清醒了,虽然云礼也经常这样叫她,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云苏低沉的温柔的还带着一点宠溺尾音的一声媳妇儿,让她异常着迷。
“云苏……”除了叫这个名字,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是我……鱼儿,我们的孩子生了么?”云苏最后一句话问的小心,从没觉得对什么事这样不安又期待过,当然除了孩儿他娘。
“恩,马上满月了,妈妈说叫小柠檬,等你回来取大名,”米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云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多好听的称呼,尤其是她柔柔的喊出来,麻的云苏心都在震颤,“很快,回去后再也不离开你。”
“哦我的心脏,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毛团的诧异的夸张的声音在云苏身后响起。
“你听到了教官说,回去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毛线更夸张,表情做作又恶心。
云苏回头踢了两人一脚,“小鱼儿,我再打给你,好好休息。”
“这么急着调走,原来是处朋友了?”袁队看着云苏,笑的暧昧。
云苏轻笑,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温柔了些许,“上次出事吓坏她了,不想再让她担心。”
袁队见云苏这样,也是觉得诧异的,在他眼里,云苏一直是冷静的客观的而且是极难动感情的,这种男人对自己要求高,对别人要求更高,一般人入不了眼,“姑娘很好?喜欢成这样?”
“没觉得哪里不好。”云苏还真认真想了一下,“也没觉得哪里好。”
就是喜欢,很喜欢。
看他那样就知道陷的够深,“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为了她还看了心理医生。”
云苏作为机密部队的机密人物,档案资料也极其保密,知道的没几个人,所以具体的他不知道,只记得那时候他接受过很久的心理治疗,为了一个女孩。
说到这事,云苏也觉得神奇,他不信天也不信命,可是再遇见米渔,真的要感叹一句老天眷顾,“就是她。”
袁队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拍了拍云苏,“这都多少年了?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够痴情的啊。”
是啊,很多年了,他喜欢她,真的很多年了。
“他刚刚说小鱼儿?”毛团和毛线嘀咕。
“难道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鱼?”毛线疑惑。
“也可能是他休假的时候认识的新的鱼?”毛团说。
“你没听教官说,上次他出事给他女人吓坏了呢,所以说休假之前就有了。”毛线更严谨。
“啊,教官,我算出来了,你女人怀孕的大概时间是我们正在传染病防御中心的时候,那你女人怎么怀孕的呢?”威猛终于算明白了,但是他又想不明白了。
“啊,小猛啊,你这个傻子啊。”毛团扯住他,哈哈笑,心想这不就对了。
“我知道了,就是我们以为的那只鱼!”毛线拍板定案,传染病中心那次米渔也在。
于是三个人全部扑到云苏身上,“教官,孩子都有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教官啊我可是一直偷偷把米渔当做我的女神呢!”
“教官啊米小姐是男孩女孩啊,男孩的话我可以交给他格斗啊!”
曾经出生入死过的感情,无可替代,云苏以为自己会在飞狐多待几年,可是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人,不得不走。
身上缠人的三个狗皮膏药又哭又笑的,这样滑稽又可笑的样子决计是以前的他不能容忍的,可是此刻,竟然让他觉得异常满足。
————————————————云哥哥割割—————————————————
云家行事向来低调,米渔在医院生孩子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满月酒,却低调不起来,本来米渔是不想办的,她觉得这事越少人知道后面越好办,而云妈妈也是这样认为,可老王不乐意了,她说这婚礼不办她就忍了,满月酒也不张罗这不是看不上她家女儿么,“我在满汉楼摆个一百桌,米渔,到时候你抱着小柠檬来就行,云礼来不来我也不指望了,他敢来我也给他踢出去,没见过这么当爹的,跟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老王嘟嘟囔囔的骂了一通,听到最后米渔无比汗颜,王子善叹了口气,“我妈终于真相了。”
满月酒这天,是燕潭这一年最热的一天,小柠檬早早的被老王抱走,米渔刚出月子,浑身清爽觉得心情很好,周清和楚楚约着米渔去会馆又做头发又spa,惬意又享受。
“米渔,你不错嘛,皮肤依旧嫩嫩的,都没起斑,我妈生完我肚子上都有了斑点。”楚楚看着披着浴巾走过来的米渔,夸赞道。
“身材恢复的真不错,怎么看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周清哼了一声,“你不会打算和云礼这么过下去吧?那云苏呢,继续和你偷偷摸摸?”
说起这事,米渔眼神一暗,“云礼回来,我就和他说。”
“得,你可别,还是等云苏吧,你俩一起说可能还给你留有个全尸。”周清觉得云礼那暴脾气,发起火来一定很吓人。
“我就不知道这云苏有什么好,听说他这人特别严于律己,上高中那会儿他就每天六点起床,先跑一千米然后吃早饭,中午十二点午饭后去图书馆,放学后要游泳一个小时才回家,多少年没变过,而且啊吃的东西也单调,咖啡不喝泡面不吃烤肉看都不看,以前同学聚会说去大排档,他立刻拒绝,这种刻板又无趣的人也只有你受得了!”楚楚躺在床上,推拿人员正给她捏背,而且她脸上还敷着面膜,就算这样也没堵住她巴拉巴拉停不下的小嘴。
米渔一时觉得自己似乎是幻听了,瞧瞧,当年爱云苏爱的死去活来的某人,现在倒是数落起了他的不是来了。
“你怎么知道?”米渔问。
楚楚噎了,她以前花了大量时间和金钱用在打听云苏的作息时间上了这话能说么?能说么?他连儿子都有了,她再说那些傻事多丢人,楚楚哼了一声,“因为我们是校友,也可以算青梅竹马。”
米渔心里发笑,“云苏早上起得早是他自控力好,跑步游泳是坚持运动,读书是良好习惯,你说这些是变相的夸他么?而且泡面和烤肉那东西能吃么?咖啡也对人体有害,咖啡因可以和人类体内的游离钙结合并随尿排出,游离钙减少一定会引起结合钙的分解,很容易导致骨质疏松,还有泡面,那是人吃的东西么,我敢保证,每袋方便面都有有毒的醛类过氧化物,还要我和你说说烤肉里面含什么吗?”
“不用了,大科学家。”楚楚哼了一声,知道说不过她,“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干嘛这么说我的云苏,即使他有了女友有了儿子,你也不能诋毁他。”周清反驳楚楚,“我们云苏超级绅士的。”
绅士么米渔想到他对敌人对攻击性很强的野外生物的样子,随口回道,“那是你没看到他粗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