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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以示回答,记得那日,他似乎也提起过,还叫我去找冷情剑客,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他们竟然还是我的故人。
有时候世事真的很巧。
正当我冥思之际,一道道嘈杂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抬眸望去,却见人群里一阵骚动,都往着一个方向行去,好像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我们也随着人群走了过去,拨开层层的人墙,我才看到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刻,四周那嘈杂的声音再也入不了我的耳,惟有我那清晰的心跳声不断的在我耳畔回旋。
墙上贴的皇榜上,赫然写着:
寻人告示
朕以酆颐之君承诺,谁能寻得我酆颐的皇后苏小鱼,报酬随君任取,甚至皇位,朕也定当奉上。
小鱼,如果你看到的话,就回到我身边来吧,我已经查出事情的真相了,也惩罚了有心害你之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能没有你。小鱼,我爱你。如果没有你,我将终生不娶,这是以前对你的承诺,亦是现在和将来不变的承诺,我说过,我是水,是永远为鱼而存在的水,我知道你一定在某个角落,如果我在一个月内等不到你的话,即便倾酆颐之力,我也会把你找出来的。
话尾,乃是一副我的画像。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段深情的告白竟是黎姨想出来的方法,她好像总是有那么多古怪的想法,有时候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管旁人诧异的眼光,不管梦姨关切的问语,也不管他们那恍然大悟的声音,我的泪已肆意的泛滥开来,拨开重重的人群,我把人群,以及那一道道“是不是她的?”疑问全然抛在身后。
谁能面对这么告示天下的深情告白而不感动,谁能对这字里行间流露的真情视而不见,我真的很想回到他的身边,大声的告诉他,我爱他。
可是……
我知道我不能。
眼泪,好似要倾尽我身体所有一般,不断的落下,我不停的跑着,任凭扬起的泪水消逝在过往的风中。
苏小鱼啊,你是何其幸运,遇上了他?还被他如此珍爱?
心又乱了,痛了,本来好不容易掩住的悲伤,好不容易坚定的信念,又因为他这一席话而再度纷乱。
我强忍悲伤,我也假装幸福,可是我知道我不幸福,一点都不幸福。原来装着幸福的样子真的好累……
如果可以,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那我一定会珍惜以前在一起的一分一秒,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更早的看清自己的心意。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依旧还是那个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快乐小鱼儿。
如果可以……
心里有千般万般的假设,可我终究逃不过这个既成的事实。
柳暗花明(上)
累……
好累,明明已经累到无力,为什么我还有力气思考,即便脚再也走不动了,身体直直的瘫坐在了地上,脑海却一直回旋着他的话,如此的刻骨铭心。
我不知道跑了过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我只知道即便我再跑,亦逃脱不了心房再度被攻陷的命运,如此的彻底,一败涂地。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又灰飞湮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去吗?
扪心自问,我很想回去,但我却知道我承受不起意外,我承受不住水哥哥会介意这个意外。
说我自私也好,说我自卑也好,说我胆小也好,我承认我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明知道是毁灭亦勇往直前。
所以我胆小的抱着以前的回忆,死死不放,把它当作了全部,却忘了我在逃避的同时也伤害了水哥哥,我不敢争取自己幸福的同时,也带走了水哥哥的幸福。
这不是自恋,这是对彼此爱情最大的信任。原来我的假装坚强只是想包裹自己胆小的内心。
我不该怀疑他的,我应该相信他的。
黎姨曾对我所过,如果真的爱一个人,那么就会连她的缺点一并爱上。
如果真的爱,他根本不会介意。原来介意的一直只有我自己。
原来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逃避。
心里豁然的开朗了起来,或许我该回去了。去找回属于自己的真爱。
我转身,又跑了回去,明明才休息了一会,但因为内心的豁然,精力竟也跟着旺盛了起来。
唇角不由的微微上扬,水哥哥,等我。
“哎呦……”一道呻吟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抬首,才发现自己竟然撞到了人。
我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还连连的哈腰以表道歉。
待我道完歉,转身想走时,他却一把拉住了我。
难道遇到难缠的人了,我不由微微敛起了眉头,转首望向了他。
他,长的很普通,却多了份淡然,少了份红尘俗气,理应不该是难缠之人啊,为何要拉着我。
只见他快速的在我手腕上搭了几下,然后抬眉问道:“姑娘受过重伤?”
虽然自己并没有什么印象,但听他们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于是我点了点头。
“被下过毒?”他又问。
我又点了点头,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那走吧。”他一把攥着我就走。
等等,我拉住了他,以眼神示意。
他顿了下来,“怎么?不要我治?我可不轻易治人的。”
那为什么治我,我又用眼神无声的问道。
没想到他却能明白,无辜的说道:“我喜欢,你管不着。”
这是什么跟什么,他喜欢就一定要拉着我去治啊,难道他不喜欢,别人求他他也不治啊,他喜欢,我还没同意呢?
说着,他又拉着我就走,我怎么感觉像绑架人似的,哪有大夫硬拉病人去治病的。
“站住。”后面传来一阵冷喝。
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当回事,继续拉着我走着,直到曲流笙上前拦住了他,他才停了下来,道:“不要搞的我没心情,等我没了心情,她这辈子恐怕只能这样了。”
曲流笙顿了下,问道:“你能治她的哑疾?”
他哼了一声,好像为他的疑问而感到不满,“哑病算的了什么,我还能治她的失忆呢?要不是她今天运气好,撞到了我,而我又恰好今天心情好,要不然你以为让我医是这么简单的事啊。”
为什么他的话总是这么颠三倒四的……
“什么,她失忆?”曲流笙一把抓住了他,却看向我问道。
哎呀,我忘了我上次并没有告诉他们,而且还假装自己都记得的样子,现在竟然被眼前这个说话颠三倒四的人给说了出来。
我有点不好意的低了下头,也不去回答他,因为我知道有人一定会回答的。
“当然她失忆,难不成还你失忆?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么笨啊。”他有些理所当然的说道,好像忘了别人并不是大夫,哪能像他一样知道别人的状况。
曲流笙微抽了下嘴角,好像在极力地隐忍怒气,“你能治?”
“我不能治,难不成你能治。”又是理所当然。
这边,曲流笙实在受不了了,他以前是太子,谁又会这么冒犯他,刚想发作,却只听见“啊”的一声。
梦姨掩着嘴吃惊的望着眼前的男子,有些迟疑的唤道:“师兄?”
那男子侧首凝了她一眼,才淡淡的应道:“恩。你怎么在这里?”
师兄?
那他……他不就是我爹,那个夺走了娘清白,毁了娘幸福的男子,可是看他这样,总觉得不太像会做这种事情的人,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像”?
柳暗花明(下)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曲流笙已经上前一步;一拳挥在他的脸上;有些控制不住的咆哮;“原来是你……”
他风清云淡的擦着嘴边的血丝,竟然笑道:“笑话,我当然是我,难不成还是你。”
这样他都不生气,这样也可以如此风清云淡,他到底是怪,还是仅仅的淡然,淡然到不想去和任何人生气,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由自己的心意主宰着自己,无所谓对,无所谓错,只有自己喜欢。
他的无所谓惹恼了眼前气愤的男人,曲流笙一把攥起他的衣襟,质问道:“别跟我装样子了,难道你忘了苏珞凝这个名字了吗?一个被你毁掉幸福的女人。”
“你说什么?”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回揪住曲流笙的衣领问道:“你给我说清楚,说什么被我毁掉幸福?给我说清楚。”
原来他也有正常的时候,还以为不管说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呢?
看他这副样子,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娘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眼神瞄向了梦姨,却见她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难道事情并非像她讲的一样。
那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说,你毁了凝儿的幸福,也毁了我的幸福,所以那一拳,我是为凝儿打的。”曲流笙又打了他一拳,凝了我一眼道:“这一拳是为小鱼打的,你既然做了,为什么又要逃避,又不去承担责任,你是不是男人?”
他有些生气了,怒吼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凝儿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曲流笙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事还要我来告诉你吗?你能说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吗?”
他挣开了他的束缚,一下子来到了梦姨身边,“告诉我,凝儿到底怎么了,你……最好老实的给我说出来。”
梦姨有些慌张的低下了头,“师兄……我?我……”她还没说完,曲流笙抢先说道:“你这禽兽,是你玷污了凝儿,现在还给我在这里装不知道?”
“你给我说清楚?”他一把抓住梦姨的手臂,如此用力,一点怜惜都没有。
事情果然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抬起头,已是满脸的泪珠,“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的眼里看到都只有姐姐,师兄你说难道你没有偏爱姐姐吗?我只不过是想呆在他身边而已,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是她自己愿意的,是她自愿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她善良。”他一句话冷酷无情的回应她,没有一点的情面。
曲流笙一脸困惑,“惜梦,你到底在说什么?难道你告诉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她抬首凄惨一笑,“假的,都是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想留在你身边而已,为什么你只看得到姐姐。”
这样说,那个男子到底是不是我爹啊?
她幽幽的说道:“既然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怎样?”她冷淡的瞟向那个男子,“你,上官我笑对我苏家我救命之恩,虽然你并不是在很情愿的情况下,但事实是你的确对我们苏家有恩,所以那次,你被人暗算,被下了药,是姐姐救了你,她救了你之后就走了。”她又转向了曲流笙,“当然她也不会回你的太子府,所以说你误会她,她的确也该够伤心的,可是她已经不知道了,而我的确趁这个机会接近了你,可是你竟然还是不能忘记姐姐,我明明已经如此的努力了,可是你依旧看不到我,所以即便知道你误会小鱼,知道你恨姐姐,我亦没有帮你说一句话,因为我也恨她。她的出现打破了仅有的希望。”
她以前的那种温柔不复存在,有的却只有那种扭曲的不甘,如此仇视的凝着我。
曲流笙上前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巴掌,“你为什么要这样,那既然如此,你到最后为什么要告诉我小鱼是无辜的。你不是恨她吗?”
她冷笑的擦着嘴角的血迹,“恨,当然,可是我也恨你,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好,为什么,所以我要你看着她死,内疚一辈子,然后怀着歉疚的心对待姐姐和小鱼唯一的亲人,也就是我,这不是一种很好的方法吗?”
她笑了,带着几分癫狂,“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竟然没死,而我们竟然还遇到了上官我笑,我一切的计划彻底失败,连老天也不帮我。”
“可是,你不是告诉我,是小越帮我解的媚药吗?为什么会成了凝儿。”上官我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