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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的战士:“旅长你问他,看看我有没有说瞎话,一进镇子,就遇到了敌人的反冲锋,全都是嗷嗷叫的一边冲锋一边退子弹的动作,上来之后就是背靠背的拼刺动作。我们一开始因为进攻得顺利,而且想要尽快的穿插,所以队形比较稀疏,这才被这些敌人给反击了出来,还有就是对面阵地上都是鬼子的歪把子和九二式,还有掷弹筒,根本就不是伪军应该有的装备,所以我认为这是一帮鬼子兵!”而那个被拉进来的战士马上作证:“旅长,俺们连长说得是实话,这帮子伪军邪门得紧,枪打得准,刺刀拼得凶,咱们连是上次打运城飞机场的老一连的老底子,上次因为在运城没有打好,全连上下都憋着一股子气,和小鬼子干都不含糊,可是这帮子敌人确实不好对付,我们也是听到号声之后才撤退的,烈士的遗体和伤员咱们全都抢下来了,没有丢下一支枪、一个手榴弹!”
“你们都是好样的,现在看来,这里的恐怕是五千多穿着伪军衣服的小鬼子,咱们这回是捞着大鱼了,不过就是这个大家伙现在还蹦达得挺欢,咱们把它遛上两圈,它不就老实了?你们先回去吧,伤员要照顾好,牺牲的烈士要好好的掩埋了,咱们会要讨回这笔血债的!到时候你们一连还是尖刀,给我好生回去把刀给我磨快了。明白了吗?”
看着两个年轻人在自己的面前一下从沮丧中振作起来,老潘也觉得很是欣慰,心里冒出了一股子豪气:“小鬼子花样百出,原来就冒充过国军来偷袭,结果被原来的新编第五团给好好敲打了一番,现在这股子小鬼子冒充的是伪军,难道老子的新部队就不能把你再好好敲打一番?”
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吃掉这支瓮中之鳖……
历史洪流卷 第三十六章 老鼠拉乌龟
可是那由六个大队组成的渡边支队真的是瓮中之鳖吗?
渡边少将开始可不这么认为,因为自从一九三七年随同上海派遣军在杭州湾登陆以来,一直和各种派系的中国军队交战,军衔从中佐积功而至少将,在六十三师团担任少将旅团长。调到华北之后,又和八路军多次交手,每次都是处于进攻者的角色,从来没有打过防御战。这次出于岗村宁次大将的严令,要自己坚守吸引八路来攻,本就有点不以为然。不过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所以渡边少将义无反顾的执行了命令,在朱河镇布置了环形防御……虽然因为冒充伪军还有方便行动,部队没有携带太多的重武器,不过少将还是有信心将朱河镇变成一个绞肉机,把所有敢于进攻自己的八路,全部的消灭……
这支八路果然中计,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直接就开始了进攻,本来渡边少将的意思是采用攻势防御,一旦进攻的八路被击退,马上发起反冲击,好好教训一下敢于正面攻击皇军的土八路。
不过在击退了一团的第一次进攻之后,渡边少将命令炮兵进行火力压制,预备队攻击的时候,却被外围的短促火力给打了回来,这个时候少将才开始放弃了对对手的轻视,开始认真的审视起对手的进攻方式起来。这支八路步炮协同动作纯熟,步兵进攻时小组协同熟练,步兵拼刺的时候刺杀技术十分的精纯,撤退时大部队坚决撤退,小股部队坚持阻击。没有留下任何的伤员和尸体,甚至连一支步枪都没有留下。确实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尤为恐怖的是————竟然外围已经有了敌人的战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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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对于土工作业,老潘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一般的部队战壕掘进一般是采用单面掘进的办法,只有一个截面工作,速度慢而且容易遭受敌军的火力杀伤,但是老潘教给独立旅的土工作业的方式可以说是当时最为先进的了,在攻克运城之后,缴获了大量的工兵铲,于是老潘率先将工兵铲作为单兵必备的装备,这样一把锋利的小铲子作用可是大大的……
现在要是有看过《大决战》的人前来观摩独立旅的土工作业的方式,就会意外的看到,这,这不是和《淮海战役》中的围歼黄伯韬兵团的那段里面华野的土工作业方式这么的相似呢?
确实,老潘在部队装备的工兵铲之后,“发明”,不,应该是剽窃了数年之后华野的土工作业的方式,那就是火力压制之下,部队同时展开。单兵分别开始在自己的身下开外散兵坑,挖下去之后,然后就是散兵坑左右前后互相连接起来,成为堑壕,堑壕又向四面八方开始蛇行延伸,就形成可战壕和交通壕,一个普通人挖一个散兵坑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但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开挖一个散兵坑只要不到十五分钟,一个连阵地的设置仅论工事不超过半个小时。老潘因为考虑到部队今后许多的时候都是和拥有火力优势和空中优势的敌人作战,因此从陕西一直到河南,沿途除了贩卖军火就是进行强化训练,作为实验品的黄土高原上可是留下了不少稀稀拉拉的能容一人的小坑。
训练结果是一个营只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能开挖一条超过一千米的带射击口人能够弯腰行动的交通壕。然后再马上完善防空放炮的工事,隐蔽所加盖顶盖。这样的战壕,进可以攻,退可以守,日军的轻重武器,甚至轻型火炮都拿蹲在里面的战士们没有办法。没有战车或是重炮的情况下,如果不使用步兵攻击一条条战壕的清扫的话,那么可以说独立旅就算是在朱河镇外面站住脚了。一团攻击失利撤下来的时候,后面的炮兵阵地已经被敌人的炮火压制,这个时候,战前只不过是拿朱河镇外面的红土练练手,看看和黄土挖起来有什么不同的一团的预备队挖出的战壕一下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穿着伪军制服的鬼子嚎叫着冲出来的时候,阵地上所有的轻重武器一起开火,密集的弹雨一下就把反击出来的小鬼子给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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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试探了一下的渡边和老潘现在都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善茬,双方开始都没把对方看在眼里,不过现在总算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寻找着对手的破绽,并且希望对方最好再出一个昏招……
不过遗憾的是,双方一个是精得跟猴子一样的老潘,一个是岗村大将多次夸赞过的,稳重第一的渡边少将,一个慢条斯理的布置着进攻,一个发现了外围的那些个不停延伸的交通壕,头痛之余只好不断的完善着防御工事……
接下来就是双方不知道是哪一方首先挑起的冷枪冷炮的战斗了,老潘的部队在运城战役之后可以称得上是所有的八路军部队中五多的部队,枪多,炮多,弹药多,神枪手多,神炮手多,因为弹药充足,补给充分,还有缴获了兵工制造的设备,虽然造别的还有困难,但是复装子弹和炮弹还是没有问题的。老潘又深知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舍得花费弹药来进行射击训练,加上部队中老兵多,所以大大小小的演习沿途可谓是进行了不计其数,尤其是后来因为那些个地方上的那些个乡绅的大力请求,于是老潘甚至派出了营连规模的部队,对那些个行军途中的土匪性质的武装进行了清扫。新兵甚至都在训练中打了至少三十发以上的子弹。所以在整整一天的冷枪冷炮中,可谓是大占上风,打得对面的鬼子根本就不敢露头,那些个飞狐部队的狙击手们更是在枪托上每人都多了几条刻痕(每打死一个,就划上一道)。
虽然老潘沿用了朝鲜战场上确认狙击成果的方式————必须打了之后对面的敌人十五分钟不动才算击毙,还要有两个以上的战士和一名军官确认,一天下来战果也是不小,对面的鬼子零敲碎打的也被干掉了一百多个。而自己才不过十几人的伤亡,炮兵在转移了阵地之后,利用射程比镇内鬼子步兵炮远的山炮进行火力压制,也取得了很好的战果,虽然没办法确认战果,但是小鬼子的炮兵不敢开炮了却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不过表面上占了上风的老潘现在日子却远远的及不上看似被打得不敢露头的渡边少将轻松,因为老潘的家底基本上全在这里,可东路还有一个师团的日军正在不慌不忙的在往这里靠拢哪。要是真的是鬼子的话,那么就算是三团和所有的地方部队全部拼光,也不过能够拖住这个日军师团四五天,以东路敌人的行进速度还有那种四平八稳的推进方式,五天之后,那就是老潘不得不撤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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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路的荒村大佐现在可以说是暴跳如雷,以第一零二集团军的这种进三步退两步,沿途还要留下兵力保护补给线的做法,让得知渡边少将已经被围,和八路军主力接上火的荒村心急如焚。可是这帮穿着皇军制服的家伙半点没有大和武士的精神头,远了看不出来,但是近处的荒村大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一进入了“匪区”。这些个懦夫可就现了原型,一旦两翼有枪响,那么绝对是标准的卧倒动作,然后就是胡乱放枪,要是地雷爆炸,那就更不得了,绝对是需要十多分钟才能整合部队前行,而且所有的部队都不愿意担任前锋和后卫,派到两翼的搜索部队更是少于一个连就根本是拒绝执行任务,因为“骑兵狙击手”的发扬光大,三团配属了一个连的骑兵还有相同数量的枪法好的战士,这下子可闹得这支貌似日军的伪军部队更是煌煌不可终日。
要不是日军的教官全都凶神恶煞一般的提着手枪和军刀在部队前后梭巡,那么速度能不能达到现在一天行进十几公里速度,那还值得商榷。
可是这样稳妥的行军方式也给骚扰阻击的三团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因为白天行军高德林部是紧紧抱成团行动,下午四点就开始扎营,构筑工事,晚上还派出大量的巡逻队防止夜袭,这些举动让带领着三团执行任务的李向阳挠头不已:“妈的,这敌人怎么转了性子了?怎么挑衅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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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总算是笼罩了崤山的上上下下,初春三月的山区还是带着丝丝的寒气,整装待发的飞狐部队要执行老潘抓舌头的任务,还要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摸清出鬼子的火力配备情况,带队的仍然是老潘最信得过的蔡京华,飞狐部队已经扩编到了大队的建制,蔡京华也成了营职大队长,可是到了这样的时候,老潘还是坚持要“小菜”自己带队。老潘临行的时候对小蔡的交待就是:“小鬼子就别想睡好觉,你给我去叫对面的家伙起来撒尿!”
冷枪冷炮仍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和独立旅阵地上漆黑一片不同,渡边支队的阵地上不时的升起一颗颗的照明弹,将前沿照得雪亮雪亮的,为了飞狐们穿越前沿,老潘组织了一次佯攻……
“老姜,你小子的参谋长怎么蔫了?是不是把你的总指挥撤了你小子心怀不满了?”
“哪能呢?这不是旅长你还没有安排我的任务吗?再说了,参谋长的职责你不是一个人都干了吗?我还能干什么?”姜百无自从白天老潘不言不语的把他扒拉到了一边自己指挥之后,就楞是一个人坐在指挥所的角落里没有拢过边,现在看到老潘终于和自己说话了,而且还心情那么好,喊自己小子没有叫姜参谋长,一下就精神起来了,还和老潘耍起了贫嘴。
“这次没有查明敌情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不过战况不利,我也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