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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的,这不!笠原中将现在也已经学会了怎么在岗村高兴的时候适当的拍一拍马屁。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给他找一个出气筒。
“你错了,这次作战我确实是要试验一下到底在日本教官的指挥之下,治安军的真正实力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的后招也就是这支治安军,渡边支队也仅仅是能够缠住那支现在已经是独立旅了的部队,而致命的一击还要靠荒村大佐来完成,你真的认为我一支判断那支部队不过五千人吗?错了,我可以大胆的说一句,这支部队现在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一万人,战斗力应该不逊色于渡边支队。”岗村一番话说出来之后,笠原中将彻底打消了自己肚子里的那些个不良的念头,笠原一边说着:“司令官英明!”一边想:“看来前段时间认为司令官因为上次的变故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家伙,为了帝国的利益,所以才要用卑鄙的手段将他打倒,不过现在看来司令官的指挥艺术还是那么的优秀,这下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怎么收场才好呢?”
近段时间,华北方面军上下,以及驻地北平开始偷偷的流传着一段传言,共计有两个版本,第一个在日本人的圈子里面流传,那就是“岗村阁下是一个变态的家伙,因为他没有了男人的玩意,大家要小心了!”另一个在中国人的圈子里面流传,那便是:“华北方面军的头头是一个太监,听说日本天皇喜欢和原来的明朝皇帝一样喜欢用太监来当监军……”
这些个流言传递得飞快,很快就基本上是人尽皆知,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岗村大将因为每天忙于处理公务,身边接触的人当然不会傻到把这样的事情向自己的司令官来求证,因此大家除了在背后用神秘的眼光注视着每天忙碌的司令官之外,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们的这位一切都为帝国考虑的笠原参谋长了,当然笠原参谋长还有一个自己的小九九,那就是如果岗村阁下倒台之后,能够由自己接任,那就是更好了……
现在的情况是岗村大将完全没有因为这失去了男人的功能就胡作非为,只是自己多虑了,那么这一大杯的后悔药笠原中将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反正昨天情报部们送来的重庆的《中央日报》和《扫荡报》全部都在副刊中用戏谑的口吻报导了这一消息,至于联想丰富的,甚至马上就将这件事情和在光华发生的“祝捷大会”事件联系了起来,顿时舆论上是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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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先不说岗村宁次的JJ。先来关注在朱河镇的战局好了。
战斗打响之前,敌军退进朱河镇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和包围自己的一团二团的火力接触,并且开始积极的构筑工事,前敌指挥副旅长姜百无,因为在西曼村的作战动员会上,就有不少的指挥员(其实就是那些个团长以上的)给老潘提意见,说是该放放下面的单飞了,不要事事都抓在手里,当时老潘就表态,对于这个建议予以接受,本次对于北路伪军的围歼就由参谋长姜百无同志担任总指挥,作为旅长的自己只带眼睛去观战。因为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老潘发现姜百无的战术指挥能力有着相当强的水准,图上作业可谓是精彩绝伦,并且在几次连规模和营规模的演习之中表现的十分优秀。
在赶往敌军出没地点的途中,团、营、连动员会是一级级往下开,战士们也在指导员的动员之下热血沸腾,不管是主力部队,还是配属的支援兵种,还是观战的补充团,全都一级级的往上送请战书,甚至有些战士还给旅部写了血书……
老潘问起胸有成竹一般的姜百无:“老姜啊!这个仗你准备怎么个打法啊?”
“团长,咱们和鬼子现在还说不上个顶个,但是一般来说两个打一个应该不是问题,也就是说我军和日军的战斗力对比大概在进攻战斗中是二比一。要是五千鬼子,还真是有点麻烦,不过现在可是五千皇协军啊!这些个狗腿子,我看咱们一个能顶他们五个,别的不说,就凭咱们现在的炮营,几十门大炮这么一轰,黄狗子们一准抓瞎!就等着抓俘虏好了……”
“胡说八道,你这种轻敌思想要不得,会影响到下面的部队的,即便是弱敌,也要当成强敌来打,即便是绵羊,也要当成老虎来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战略上藐视敌人,这个没有错,但是战术上不能胡乱开玩笑,有你这样的总指挥吗?一顿大炮,在一个冲锋,就等着抓俘虏了?我看你是脑袋发热了。如果这是你的真实想法,我看我要换一个总指挥了!”虽然老潘自己也认为这伪军当真不够看,不过一听姜百无的战斗计划,明显就是儿戏一般,马上就警觉了起来,语气也越来越严肃。
“旅长,这不是开个玩笑吗?其实作战计划都已经草拟好了,你到这个作战地图边上来看!”听到老潘有发火的迹象,知道老潘是一个平时嘻嘻哈哈,但是紧要关头拉稀就要翻脸的人,于是姜百无马上收起了刚才的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认真了起来:“这是我们的计划,伪军现在在朱河镇一带反复额运动,因为这里是一团的活动区域,朱河镇有我们的一个被服厂,还有一个镇政府,伪军来的时候,镇子里面有一些个地主老财之类的家伙,根本就不听我们的坚壁清野,所以这里是方圆几十里地伪军们唯一可以获得水源的地方,因此伪军就以这里为基地,四处出击,在周围的村子里面扫荡,并且试图摧毁我地方政权,搜寻我被服厂的各种机械。现在我们首先计划的是,对外出的伪军进行伏击,吸引其余的敌人来援,那么就可以各个歼灭了。要是无法巡得战机,干脆就直接攻打朱河镇,这个镇子不大,而且没有像样的防御,镇子外面不过是一圈低矮的围墙,还有大部分没有围到,以我们攻击运城的经验来看,这里大概一天一晚就能够结束战斗的,到时候让补充团的战士也加入追击,让他们练练胆子也好……”喝了一口水的姜百无接着说:“至于攻坚的时候,上次一团演习中曾经在朱河镇演练过了四组一队在攻坚战中的运用,地形熟悉,完全可以作为尖刀使用,我认为是有把握的,二团可以作为一点两面的另外一面,和一团对攻。炮兵一团二团平均分配。至于补充团,可以和那些地方部队一起作为围城的部队。你看这样安排怎么样?”
看着姜百无在图上比划得头头是道,老潘也觉得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对于炮兵还是补充了一下:“炮兵要集中运用,不能分散,非但炮兵营的火炮要集中起来,一团作为主攻,也要将炮兵交给炮兵营指挥,至于二团,他们自己也有几十门大大小小的火炮,集中起来也不少了,炮营就只管主攻方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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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赶到了朱河镇外围之后,这才发现,敌人是早就知道自己要来了,朱河镇已经经营得差不多成了另外的一个样子,连自从分兵之后就一直呆在一团并且在这里驻扎了十多天的姜百无也感叹:“妈的,这里完全变了样子啊!”
不过仗还是要打的,按照三猛战术的打法,集中了刚刚赶到的炮兵和一团二团的炮火之后,姜百无先给对面的敌人来了一个下马威,密集的炮火先给那些个探头探脑打冷枪的家伙们来了一顿猛的,然后就是早就内定成为主攻的一团组织了一次战斗侦察。
不过姜百无临出发之前和一团一营长赵大麻子交待:“我在炮兵营控制炮火,给我来个精彩的,要是进展顺利,那么我就将预备队在你的身后投入进去,趁热打铁拿下朱河镇,要是进展不顺,就退出来,找到敌人防御上的漏洞标出火力点也是胜利!”
赵大麻子当上了营长之后还是原来那个调调:“总指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上次在运城没有打好,正憋着一肚子气哪,这次拿这些个二狗子撒撒!”
打响之后姜百无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太对头,本来应该是绵羊一样的“伪军”部队,没想到竟然是一群恶狼,作为先头部队的一团一营在炮火的掩护之下以镇东应该是惊惶失措的敌人为对手进行了一场经典的步炮协同的战术表演,可是结果却让本来是抱着轻松的心情在姜百无身边观战的老潘大掉眼镜。
……随着徐进弹幕的掩护冲进镇子里面的一营一连竟然被里面的“伪军”用刺刀给赶了出来,而且随后镇子里面开始对着撤下来的部队和暴露的炮兵阵地开始了急速的炮火反击,给部队造成了较大的伤亡,炮兵阵地也部分被毁,转移不及的一门日制山炮也被摧毁。这样的结局让老潘马上意识到,眼前的这股伪军绝对不像看到的那么简单……
“命令一团停止攻击,展开包围,所有的部队进行大范围的土工作业,这股伪军有问题!”看着抬下来的一营一连伤亡的战士,老潘终于自食其言,把开战之前自己绝不插手指挥的诺言抛到了九霄云外。将轻敌致败正在懊悔不已的姜百无同志扒拉到了一边。迅速做了调整,因为老潘知道这是碰到钉子上面了。
“派出骑兵到附近这股敌人扫荡过的地方,问一下有没有接触过的老乡,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
“把刚刚冲进了镇子的那个连的连长叫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炮兵转移到安全地点之后,停止发射。”
“飞狐部队待命,今天晚上给我弄两个舌头来,我要查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命令三团,和那股日军大部队接触的时候也要注意,尽量弄清楚对方的番号和人员情况。我们可能是上当了!”
一通命令连珠不断的发出之后,老潘喝了一口水,随即听到了一声响亮的报告声:
“一连连长赵保中奉命前来报到!”看着旅部前进指挥部的掩蔽部的门口那个满脸硝烟的年轻人。老潘不由得想起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老了?现在看到所有的人全都有一种想要称呼对方年轻人的冲动了……
“你先擦把脸,喝一口水,把你们突进镇子里面看到的情况,还有和对面的敌人交手的情况好好的讲一下!”老潘先是回了一个礼,然后上前倒了一杯水给这个一脸的愧疚的年轻人,示意他在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自己也找了一个坐下。
一连连长外号叫“赵猛子”,本就为了刚刚丢脸的攻击感到十分的愧疚,本来以为旅首长是把自己叫来执行战场纪律的,没想到反而这么和气的叫自己洗脸喝水。结果茶缸子之后一下哭了起来……黑漆漆的脸上被泪水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沟壑。
“哭什么,男子汉流血不留泪,这次攻击失利,不是哪一个人的责任,现在你的任务是将战场那边的情况向旅部汇报!”边说老潘边站起来,拿起端上洗脸水的警卫员手中的毛巾,就要给这个哭得像孩子一样的连长擦脸。这时赵保中才醒悟过来,马上一把抓过老潘手里的毛巾:“旅长,这次咱们可是吃大亏了,那镇子里面根本就不是伪军,我看就是一般的鬼子都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看见老潘正在沉吟,以为老潘不信自己说的,转身出去拉过一个等在门外的同是一连的战士:“旅长你问他,看看我有没有说瞎话,一进镇子,就遇到了敌人的反冲锋,全都是嗷嗷叫的一边冲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