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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应该叫什么?”欧阳倾笑了,越北的性子,还是这般讨喜呢。
“比如寻欢?”越北挑了挑眉,试探道。
“唔…寻欢么?这个名字确实很不错,我乐意之至。”她点头,也没说自己究竟是不是这个人。
但是,她相信她所表达的意思,越北会很明白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越北平静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波澜,是欣喜,还是惊讶?说不清,更或者,是一种再次见到故友的暖意吧?
“真的是你么?”和寻欢一个语调,和寻欢一个脾性,和寻欢一样邪恶腹黑。如果说不是寻欢,她还都不相信了。
“越小北,先不要问这个问题。咱们现在应该讨论的是怎样破阵吧?”
越小北,
三个字,
算是彻底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呢。
没错,寻欢称呼越北,最爱叫的便是越小北。她们俩最初相识的时候,寻欢每次这样叫,越北都会皱眉,但久而久之,却成了习惯,甚至,那已经成为了某个女人的专属昵称。
再次听到,冷情如越北,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什么他乡遇故知,都是狗屁,她们俩,可是革命友谊!
当然,寻欢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成为了另一个人,有了另一个身份,越北完全不想去在意。她现在只知道,人还活着,比什么都好。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觉得来日方长。寻欢总会告诉自己的,因为,她们是知己。
“对了,破阵之法…嗯,袭越,我们就按照她说的做吧。她说得一点没错,这样确实更加简洁。”想到破阵,越北才想起要和龚袭越说一声,毕竟,人家才是三合会真正的主子。
“需要准备什么?”龚袭越点头。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眼前女子和他们家越北认识?只是,越北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姑娘,为什么他不知道?越北平常很少出门,甚至很少有同龄的朋友,特别是女性朋友,可现在呢,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看起来,越北对她几亲热喏,比对他都…想到这里,某男心里还有了那么一点儿酸楚之感。
当然,男人毕竟是识大体的。也知道,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吃醋什么的,就暂时压下吧。
“帮我和寻欢找到位置,然后,为我们护法。”
“越北,这个阵,你别动手,找到了离位之后,让他动手就可以了。”欧阳倾指了指身边的云崖暖。
“为什么?”越北不解,寻欢会古武,她是知道的。而自己所修习的功法,自然也有古武的成分,对付一只幻兽,应该不成问题才对啊。
“沧澜圣帝所设置的阵法,又怎么可能那么好破。即便是一只幻兽,也不是你可以对付的。你能够找到,却对付不了,否则,会受伤。而他,能力还不错,将就用吧。”
“看来,你比我还要了解沧澜圣帝。”越北还是有些想自己动手,毕竟,沧澜圣帝所设的古阵,可是千年难得一遇。说不定,这一次的奇遇,会让她突破自身功法的瓶颈呢?
“越北,你不要逞能,既然这位小姐和你认识,她就应该对你非常了解。她说你会受伤,你还是不要冒险了。不是还有人帮忙么?”龚袭越岂能不了解越北的心思,看出她的意图之后,他立马出声阻止了。既然人家都说了有危险,他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冒险?再说,他也觉得那个男人动手比较好。能不能破阵倒是其次,就算受伤,伤的也不是自家人不是?
啧啧,瞧瞧,哪个又是省油的灯?
三合会的当家,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儿!
额…也许,人家这不叫小心眼儿,这只是他分得清远近亲疏。自个儿的人,能不上去冲锋陷阵,自然是最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心头好呢?
“也好。”越北点点头,她在一旁观看,总可以了吧?
再说,这个阵法不好破,她又岂能不知?再怎么说,她的功法,对付小鬼儿什么的还行,对付幻兽,她还真没多大的自信。
“既然如此,云少主,我们兵分两路,你带着你的人,和越北一起向正东方去,我带着烈火如歌他们往正西方。若是找到了,不要先动手,先发信号。阴阳两位,相当于阵法的阵眼,阵眼有两个,必须同时摧毁。”欧阳倾又对云崖暖交代道。
此时,她的脸上已经一片认真严肃,与平时的慵懒随意判若两人。
“好。”云崖暖点头。
于是,很快两方就分开行动了。
当然,在行动之前,欧阳倾还不忘朝着苏陌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告诉他,自己会小心行事。
至于宫本浩野一方,没有人让他们留下来,也没人赶他们走。于是,他们也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
当然,这其中不乏欧阳倾授意的成分。
她只是走之前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告诉了龚袭越,阵法之后很有可能是古墓,他们需要炮灰。
龚袭越如何能不明白?当下,两人就达成了一致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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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活过来了,住院三天,开始一天还要一边输液一边去厕所。可想而知,那种场面有多么尴尬…
积压了这么久没码字,今天一码字就卡死人了。明天开始,陌尽量坚持码多一些,朝着万更努力。补偿亲们。
【010】沧澜帝陵
真正踏足阵法,才知道此阵的恐怖之处。四周一片茫茫大雾,能见度低得仿佛下一秒就能遇到妖魔出世。
欧阳倾带着烈火如歌走的正东方,另一边越北和云崖暖还有清风朗月一起走的正西方。本来洪袭越死皮赖脸要跟着越北一起去的,结果被欧阳倾一句“你去了也只能是累赘”给堵回去了。
东西两方同时出发,进去之后,两方分散开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小倾倾,你有没有感觉到,雾越来越浓了?”进来之后,往日嬉皮笑脸的烈火如歌也变得异常正经。
身在阵外的人根本无法感受到阵中的奇妙,只要你稍微一用内力,阵法就会自动吸收,并且给人以十倍的压力。
怎么形容呢?就是反弹吧。
所以,在里面他们只能慢吞吞地以常人的速度行走。
“不是真的雾越来越浓了,而是幻境。我们已经深入其中了,这个迷雾就是用来迷惑我们的。”欧阳倾摇头,一边想着要怎么样才能避免不和烈火如歌走散。
“迷惑我们?我们不会走散吧?要不,你把我拴在裤腰带上,免得等会儿走散了遇到还要自相残杀。”
其实,烈火如歌也就这么可一说,想要开个玩笑缓解一下紧张的氛围,却让欧阳倾只觉得眼前一亮。
“没错,是个好主意,这样就不用担心走散了。”欧阳倾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探索性地摸向自己的腰间。
烈火如歌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咳咳…我就这么一说,你要是真把我系在腰间了,怎么走路啊?要是等会儿遇到什么野兽出没,你一个人也不好对付啊。”
开玩笑,他觉得欧阳倾这女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说风就是雨的。真要那样做,他的面子里子不就丢光了?
“你想多了吧?”欧阳倾奇怪地看着他,“把你别在腰间,你不嫌麻烦,我还嫌你是个麻烦呢?我是看这件衣服有条腰带,正好可以把我们俩的一只手系在一起。”
说着,欧阳倾取下用来做装饰的腰带,其实,她还真没想过带点什么装备。若是像那些特种兵一样,出门带一套装备,就什么都不用愁了,哪里像她现在还要用腰带当道具?
“哦,你不早说!”
于是,一条黑色腰带,就系在了两人的手上。好在腰带够长,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谁也不会干涉谁。
正东,也就是日出东方。现在是傍晚,恰好是日落的正对面。虽然他们看不到日出日落,但凭着欧阳倾天生的方向感,还真没走错。
在阵法中最困难的可能就是行走了,这个阵法会吸取一切生灵之力,也就是他们的精力。所以隔一段时间,又必须吃东西补充体力。即便山中这一块儿不是太大,他们也像是走了几十年那么漫长。
“烈火如歌,你看前面。”欧阳倾指着一处树木怪石嶙峋的地方扯了扯烈火如歌的袖子。
却发现,自己一扯,带子就轻飘飘的了,她心里咯噔一下。
陡然转身,哪里还有烈火如歌的身影?她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她记得自己给烈火如歌打的结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手法,而是和黑道上很专业的绑票一个性质的结。怎么可能,被扯开呢?
本来想要转身寻找烈火如歌,却又听见了另一边越北给自己的传音,说是那边已经找到了坎位。越北所休息的术法只要拥有对方的一根毛发,就可以传音,倒是方便得很。
“寻欢,云崖暖受伤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不疾不徐,只是若仔细听,也能听出紧张的成分。
“怎么回事?”欧阳倾皱起了眉,她和烈火如歌走散了。而另一边,却是受伤,果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么?
“咳咳…是我打伤的。”
这下,越北姑娘的声音里真的带了那么一点儿不好意思了。可不就是她打伤的?
她和云崖暖走着走着就走散了。却在寻找对方的途中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一来二去,两人就动起了手来。
越北姑娘知道这阵法的妙处,自然不敢使用内劲。也好在她没用内劲,否则受伤的就不是云崖暖,而是她自己了。
也好在,她学的都是玄门的功法,其中有一种符咒可以定身,她也想到了对方是云崖暖的可能。于是,就用了定身咒。虽然不能完全定住云崖暖,却给了她反应的时间。原本,她是想出声询问对方是谁的,谁知,云崖暖愣是被定身了都不安分。于是,情急之下某女一个回旋踢,踢中了男人最宝贝的命根子。
踢完之后,听到云崖暖一声闷哼,她就知道,自己惹祸了。
而云崖暖,他其实很无辜好不好?他看到的眼前根本就不是越北,而是一头幻兽。本来以为就是欧阳倾要他们破除阵法的那只,他就动手了。可谁想,竟然是越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踢中,他也暂时没了还手之力。也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对方哪里是幻兽,分明就是与他一路同行,又走散了的越北。
“这样么…没事儿,你们找到坎位了?”
“嗯,找到了。”对于找八卦阵中的方位,对于玄学大师级别的人物越北来说,自然是简单的。
“我这边也找到了,要现在启动吗?”她还真担心自己在启动了离位,引出幻兽之后被烈火如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捣乱。
“你那边,是不是也出状况了?”听欧阳倾在犹豫,越北好像也猜到了。
她觉得寻欢那边出状况才正常,凭什么就自己这一边出了?
看吧,明明看似心思纯良的人,其实也几腹黑哦?
“咳咳…是烈火如歌不见了。”欧阳倾觉得自己也不是特别尴尬,不就是走丢了个人么?还是在正常范围之内啊。刚才越北不也和云崖暖走丢了么?
“那你先找到他么?”越北也跟着皱起了眉,她倒是没想到欧阳倾此时正因为此时而觉得尴尬呢。而是想到了,若是他们那边也和自己这边情况一样,岂不是有可能寻欢在关键时刻被烈火如歌打断?
那么,到时候阴阳不能同时破除,这个阵法又会如何?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演变成另一个更加邪门儿的阵法?
“算了,抓紧时间,这个阵法一旦到了晚上,又是另一种场景了。我不敢保证,能不能再次找到正确的方位。”欧阳倾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