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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欢半天才从惊诧中缓过神来,转过身子看向他,“战弦……”
“不是快摆酒席了么,我怎么还没有收到请柬?”战弦自顾自地问着,抬起手来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继续问:“开心吗?”
言清欢被他这样吓到了,“你不要这样……”
“我在问你问题。”战弦一只手滑过她的额头,将她额前的碎发撩了上去,“还是你觉得,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战弦……对不起。”言清欢咬住唇,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这话一出,掐着她下巴手在缓缓地收紧。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不是挺好的吗……”战弦放开她,“你要当新娘了,多美。”
“战弦你别这样好不好?”言清欢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战弦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一步步地逼近她,把她压到镜子上,低头欺近她的脸,“我不要这样?那你说,我要怎么样?”
“……”言清欢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将头偏了过去。
战弦见她是这样的反应,便伸出一只手拉开她身侧的拉链,“我这样?”不等她回答,战弦就已经将她的婚纱扯了下来,她的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他伏下头,啃上她的锁骨,继续问:“还是这样?”
“不要碰我……你放开……”
“你看,我怎么做你都不满意。”战弦抬起她的下巴,“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你让我怎么做?那天你走了,我没有找。我以为你会回来。”
“……”
“那两个晚上我也没有避孕,”战弦将手移到她的小腹处,“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孩子了?清欢。”
“战弦,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行吗?”言清欢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对他开口。
“不行。”他也回答地干干脆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小剧场——
战大:清欢,你穿婚纱真漂亮~~
清欢:羞涩……真的吗!
战大:真的呢,就是特别想脱了它好好XX你……
清欢:滚!
战大:就不滚就不滚,你打我啊╮(╯▽╰)╭
嘿嘿……逃走啦,这章是虐的巅峰了 = =不会再虐了……嗯…╭(╯3╰)╮
、三三
第三十三章
言清欢被紧紧地抱着;呼吸都成为了一件困难的事情,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她所有的感官都占据了,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就像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欢好一样,她还能听得到他在渐渐变重的呼吸声。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吐出来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不要嫁给他;好不好?清欢……我求你不要嫁给他……”
“战弦,我也求你不要这样。”言清欢用力挣扎着;就是挣不脱他的桎梏,最后她放弃了,抬起头来看进他的眼中;声音里满是哀求:“放开我。”
“你还在怪我对不对?”战弦抱着她的手越发地收紧,“清欢,你听我说,我对你说的那些混帐话都是……”
“战弦,你不用说,我知道。”言清欢打断他的话,在他有些惊讶的眼神中继续开口:“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爸爸的原因才那样和我说的,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释。我不怪你。”
“还有呢?……清欢,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
“嗯。我是想说……我们可能是真的不合适,我一直都相信我爸是真的为了我好,我想过,我也没有勇气因为你不要我的家人,与其嫁一个我爸不喜欢的男人,倒不如迁就嫁一个他喜欢的,我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只要他们都满意就好了,”说到这里言清欢停顿了一下,“所以,战弦,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再说一遍?”战弦猩红着眼睛看着她,“言清欢,你再说一次!”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战弦,对不起,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之间的错的就是我,你可以恨我一辈子,我无所谓的……你……呃!”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他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的手就放在她颈间的动脉处,言清欢被他狠戾的眼神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战弦看到她惊惧的表情,终究是不忍,手离开她的脖子,只是转而就抓住婚纱的下摆将婚纱全部都褪了下去,然后继续把她压到镜子上,对着她的唇就啃了上去,他像是发了疯一样咬着她的唇肉,血腥味很快就在他们二人的口中散开,战弦抓着她的赤裸在外的肩膀,她白嫩的肌肤上已经被他抓出了指痕。
他不知道吻了多久,才放开她,然后用指腹把她顺便的血迹擦掉,转而扯下她内衣的肩带,半个浑圆就露了出来,他低下头,使劲在上面咬了一口。
“你是我的。”战弦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宣誓,这样硬气的语调以前他从来都没有在言清欢面前用过,今天他真的是被她逼急了。
他真正看到她穿上婚纱的那一瞬,才反应过来,她真的不是他的人了。
“战、战弦……唔嗯……”言清欢刚喊了遍他的名字,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扰乱了心神,他已经开始解皮带,言清欢也不是没经验的人,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刚迈开步子准备过去穿衣服,就被他拖住,这时候的战弦几乎是一点温柔都没有,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镜子上狠狠地压住,就将下身释放出的欲望重重地顶了进去。
言清欢疼得失声,这样的疼痛让她不经意就想起了他强占她第一次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有些悲哀,那个时候的战弦还是温柔的,不像现在,这么粗暴,让她有一种比第一次都疼几百倍的感觉。
“疼——”言清欢攥紧他的衣角,低声在他耳边求着他,“你慢一点好吗……我、我好像流血了……”
战弦此刻早已经没了理智,根本不顾她的话,扣紧她的肩膀继续在她身子里横冲直撞,撞到她最敏感的那个点用力地研磨,捻弄,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顶一次,再抽出来,再顶一次,最后言清欢快要忍不住了的时候,他才用力顶住那个点,将饱胀的欲望在她体内释放出来,那热烫的液体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不自觉地战栗起来,等他终于抽出来的时候,言清欢已经浑身无力了,靠在镜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战弦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然后把她挂在试衣间衣架上的衣服拿起来,就要为她穿,靠到她跟前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她往后退了一下,战弦索性抓住她的一只手,声音冷冷地对她说道:“穿衣服。”
“……”言清欢垂眸,不说话。
“你这是反抗?”战弦抬起她的下巴,“要不要我出去叫你的未婚夫亲自来给你穿,顺便让他看看自己的未婚妻在别人身边的时候是怎么热情的,嗯?那我去叫?”
言清欢看到他就要离开,连忙抓住他的手,拼命地摇着头,“不要……”
“那就让我给你穿衣服。”他的语气依旧冷冷的,冷的让言清欢觉得他以前的温柔都是假象。
言清欢最终还是反抗不了,只能由着他动手给自己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
宋问和钱纯一块儿坐在沙发上已经一个半小时多了,刚才言清欢说去换衣服之后,没一会儿战弦就说自己要去洗手间,宋问心知肚明他是去找言清欢了,可是他没有办法提,因为他知道,言清欢心里只有战弦一个人,他……没资格提。
钱纯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来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她笑笑,之后开口:“宋先生?”
宋问被她这么一喊,便回了神,然后淡淡回了她一句:“嗯。”
宋问总共就见过钱纯两回,今天是第二回,第一次他见到钱纯的时候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角色,宋问一直对她个类型的女人有排斥感,也不想和她多说话。
钱纯浅笑着,继续和他说:“听说宋先生是普林斯顿的高材生,当真是人才啊。”这种客套的话她平日里也不少说,但就这一次,说得格外讽刺。
宋问怎么会听不出来?但他还是非常礼貌地保持着微笑,回了她一句:“过奖了。”
这个时候钱纯话锋一转,“言小姐长得挺漂亮的,修养好,心肠也好,愿意替人挡刀,真是善良,宋先生当真是好福气啊……”
宋问听完她的话之后,并没有再接下去,他原本以为自己不理睬,钱纯就会闭嘴,可不料她仍然在继续:“但是——言小姐性子好像挺冷的,几次见面我跟她打招呼她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敢问宋先生,言小姐平时也是这么对你的么?”
“清欢就是那样,性格使然罢了,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多担待一点。”宋问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感,继续和钱纯说着话。
“哦……这样啊,”钱纯看着他,“那——言清欢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喜欢?”
钱纯这个问题一出,宋问便愣住了。
是啊,言清欢有什么的好的?值得他这么喜欢?宋问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其实……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从言清欢身上看到任何优点。
但是钱纯到底是外人,在外人面前,面子是不能失的,宋问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是不是这么说。
“她的好,也不需要被别人懂,我知道就好了。”
钱纯听了他的话,轻笑一声,然后不疾不徐地站起来,一边往宋问身边走,一边拍着手说道:“说得好!”待最后她停到宋问面前时,她便俯下身来,用自己的唇贴近他的脸,她身上的香水味散在宋问的鼻间,钱纯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扯起他的领带,朝着他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那……是她好,还是我好?”
宋问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喷香水,他从小对这种东西就有些过敏,再加上钱纯这样过分的举动,更让他不悦:“钱小姐,请你自重。”
钱纯听完他这句话,哈哈地笑了出来,然后返身坐回沙发上,看着他:“呵呵,自重?宋先生叫我自重啊?你还是让你的未婚妻自重点吧!”
“……”
“她进去换衣服多久了?战弦呢?”钱纯见他不说话,继续步步紧逼着,“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俩人在干什么!”
“……”
“宋问,你这还没结婚吧,绿帽子倒是先戴上了,我看你还戴的挺开心的,是不是?”钱纯讽刺着他。
其实钱纯说的这些,宋问都清楚,可是,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进去那么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不能说,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办了婚礼之后,带她走,带她回美国,从此以后,战弦和她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从此以后,她就只是他宋问的人。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非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宋问刚想开口让她闭嘴的时候,就看到了言清欢从试衣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言清欢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但是她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宋问。”
宋问从沙发上站起来,越过钱纯,走到言清欢面前,试图和她解释:“清欢,我……”
言清欢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回去吧,婚纱跟敬酒服我已经挑好了,我今天有点累了。”
宋问见她要走,也没有再问什么拉起她的手就准备走,钱纯却依旧不依不饶:“言小姐,我家战弦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
言清欢脚步顿了顿,没有理她,径自离开。
钱纯站在原地,冷哼了一声,正在这时候,战弦带着些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钱纯!你闹够了没有!?”
钱纯回过头看着他满脸的怒意,调侃地开口:“哟,你倒是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呆在试衣间里好一会儿呢,毕竟那里有某人的体香——”她顿了顿,末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对了,干的爽么?高潮了几次?”
“钱纯!你给我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