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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饭店?为什么?”虽是嗲声软语,但骄纵惯了的Ethel怎可能让步。“人家想陪你住在这儿。”
她不会给屋里的女子任何的机会,想跟她抢男人,简直是作白日梦!
“你住不惯这儿的。”斜睨着她,傅惟庸口吻中的嘲讽味不变。“何况,我还有重要事想跟你谈一谈。”他不容置喙的抛下这句话,随即转身走进屋内。
因为他没有把握敏绮可以等他多少时间,所以为了两人能终生相守,他已决定改变策略。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Ethel很想追上前去,但她却忍了下来。
如果能终生套住这部赚钱机器,忍一下又有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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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夜等到天明,江敏绮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由旗津搭着船来到了鼓山渡轮站。
她低着头,下了船、出了站,无意识的走着。
昨天傍晚,傅惟庸在进屋拿外套时,曾告诉过她,晚一点会到旗津找她。
但,昨夜,他失约了。
她等了一晚,等到的只有月升、月落。虽不想去思考,但她不免还是会幻想着他和Ethel在一起时,可能会发生的景象;而随着每一次的深想,江敏绮的心就忍不住抽痛。
她发觉自己像个妒妇,谁也想不到,短短二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她不仅谈了恋爱、也学会了妒嫉,更尝遍了爱情的各种滋味。
仰头看了眼天际,天空不知何时已笼上了厚厚的一层乌云。
她没带伞,因为出门时走的匆忙。
想起了 所说过,不喜欢她淋雨,于是她加快了脚程,走出了渡轮站,往魏教授屋于的方向走去。
“江小姐、江小姐。”一个停在渡轮站前的计程车司机,见她出现,连忙前她跑来。
敏绮停下了脚步,看清楚了朝她跑来的人,然后对他轻轻点头。
“好久不见。”阿雄仍旧一口台湾国语,单手搔了搔一头短发的打起了招呼。“是傅先生叫我在这里等你的。”他表明了来意。
“他要你来等我?”知道傅惟庸在高雄停留的这段时间,当阿雄就像私人司机一样,可是通常都是他亲自到渡轮站来等她。而今天,怎么会是阿雄呢?
“对呀。”阿雄点了一下头,又搔了搔头发。“啊一早的时候,我送他到机场去,他就交代我以后要到这个渡轮站来等你。”
傅惟庸一早离开时,给了他一笔为数不少的钱,说是包下他往后的车资,要他以后准时接送江敏绮,不管晴天、刮风、下雨,只要是江敏绮有需要、他就得当起她的私人司机。
“你说,你送他去了哪里?”耳畔嗡嗡作响,她怀疑起自己的心跳已在这一刻停止。
他去机场做什么?莫非他离开了!?
“傅先生说他要回约去了呀,他没告诉你吗?”阿雄的脸上显出了诧异。
这段时间来,傅惟庸和江敏绮常一起搭他的车子,他以为两个人是对情侣,以后有可能会成为夫妻呢!怎么会这样?
“你是说,他走了吗?”一瞬间,江敏绮脸上血色尽失,她紧紧地咬着下后。
她的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着。虽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听到他离去的消息,她仍旧无法克制心口的绞痛。
他居然连一声道别都没有,就突然离去!?
“你不要紧吧?”见她脸色不对劲,阿雄紧张了。
傅惟庸离开前,有特别叮咛他,要他多多关照江敏绮。
“我没事。”摇了摇头,她强装坚强。
“这样啊。”阿雄的眼里仍有担忧。“那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去。”
对着他,江敏绮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道过谢后,她转身就想走。
没想到阿雄却不死心的紧跟在她身旁。
“啊傅先生有交代,你要去哪里,一定要我送啦。”阿雄由口袋里掏出一封对摺的信,递到江敏绮的眼前。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他阿雄可一向行得正,才不要白收人家的钱。
看着那封信,江敏绮终于停下了脚步,她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信。
阿雄接着说:“车上还有一样东西,是傅先生交代要送给你的啦。”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在搞些什么,做起事来总是神神秘秘的。
怔仲了约三秒,然后在拉回思绪之后,江敏绮被动地移着脚步,跟着阿雄来到他的车旁,然后阿雄帮她拉开车门,她坐进了后座。
一向是如此,她坐在熟悉的一边,而属于傅惟庸座位的一边,则放着一个小小浅紫色包装的盆栽。
阿雄关上了车门,绕到前座,将车发动,然后让车速保持平稳的往前滑;江敏绮缓缓地撕开了信封,仔细地阅读着信中的每个字——
绮绮:
封不起,我走了!
是不告而别,因为不想见到你伤心难过,不想见到你流泪,而我仍旧得忍着心痛,不去揩你的泪,狠心的离去。
也许你会怪我,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会这么做,只是希望能缩短我们分开的日子,为我们下次的见面提早作准备。
你答应过要等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得到,请为了我好好的保重身体,坚强的生活着。
我记得上回在魏教授家里,你曾告诉过我,魏教授之所以会怀念紫藤,是因为初恋情人的关系。
那现在,我将这一小盆紫藤的幼苗送给你,希望在你细心的关照呵护下,它会渐渐的发芽,攀藤、开花。
也许不用到开花的时侯,我已能够回到你的边。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爱你的人 惟庸
看完了信,抿了抿后,江敏绮将不小心溢出眶底的泪拭去。抱起了一旁的小紫藤。她看向车窗外的街景。
不知何时,窗外又开始飘起了雨。
是不舍得他的离去吧?
因为他说过他喜欢雨,所以这个不太会下雨的都市,正在为不能留住他,而哭泣……
尾声
一样的街道、一样的暗巷、一样的蓝天白云,唯一不同的,只有光阴。
“快一点呀,敏绮。”叶德珍突然传来的叫唤声,拉回了江敏绮的思绪。
再度抬起头来后,她举步轻缓的走向她。“好。”寻了好久。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三年了,在不知不觉中,竟已过了三年。
三年来,他没再与她联络过,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去没再回头。
但她不曾怀疑过等他的举动,更不曾怀疑过他爱她的心;也许事情进行的不如两人预期的顺利,所以他才会迟迟未归。
“快一点呀,这钥匙到底是哪一把?”站在门前的叶德珍,早已因手上那成串的钥匙,而拧起了细眉。
“白色,钥匙面有白色点的那一把。”很快地,江敏绮走到她的身边。
德珍干脆将钥匙递到她的手中。“拜托,你来开好了,我试得头都痛了。”这屋子旧,连钥匙都旧。
接过钥匙,江敏绮熟稔地打开了门锁。“你今晚要留下来陪我吗?”以往的两年都是这样。
她会在仲夏回到高雄来,然后由鼓山渡轮站搭船到旗津,然后住进这间旧屋,而德珍则会一直陪着她,直到她离开高雄。
摇了摇头,叶德珍这次令人意外的拒绝了。“我要去看电影,你知道寥宽宥他难得放假。”
看着她,敏绮笑了笑,摇了摇头。“重色轻友的家伙。”她半开玩笑地说。
三年的光阴,若要说没变的另一项东西,就是叶德珍和廖宽宥的情感。也许真如当德珍所言,廖宽宥早已被她吃得死死的。
睨了她一眼,叶德珍哼着气。“我没说你不可以跟呀,如果你想当爱迪生的话,我不反对。”她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是、是,大小姐,我才不想当电灯泡。”推开了门,她往里头走,意外地发觉了里头的家具和摆设几乎是全然没变而且一尘不染。
见她往内走,德珍也跟了上来。“说实在的,我才不会介意有你这个电……”
话未说完,她为突然由厨房里走出的身影而瞠目结舌。
见鬼了吗!?否则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见德珍张着小嘴,久久不语的样子,江敏绮终于抬起头来,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
然后她的视线与她同样呆滞,甚至发觉了心律再度不受控制。
“嗨,想不想我?”傅惟庸身上穿着一件围裙,泰然自若地朝着她走来。
揉了揉眼,江敏绮很怕是自己在作梦,梦中他曾经出现过许多次。
“看来,我好像是耗去了太长的时间才回来,所以你把我给忘了,对不对?”来到了她的身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激烈的情感在两人间波动,许久许久,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惟庸!”直到下一秒钟,江敏绮哭喊出声,冲进了傅惟庸的怀抱,一旁的叶德珍才跟着醒过来。
“哎……看来,我才是真正的爱迪生呀!”叹了一声,她识趣的转身离去,将这岑静的空间留给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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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屋子里?”不知被抱了多久,只知道她的泪水早已哭湿了他的衬衫。
“阿露姨没说吗?”他的脸上有着神秘。
迎着他的视线,江敏绮摇了摇头。
傅惟庸笑了,一如她记忆中的好看。
“她把这房子卖给我了。”他说得简单,却也感谢阿露姨制造的惊喜。
“啊?”江敏绮有些诧异,小嘴微张。
“这儿有许多我们两人的回忆,我当然希望永远将它保存下来。”他说得真切,不容质疑。“你有没有好好照顾那株紫藤?”话锋一转,他忽然想起了那盆小紫藤。
她扬起头来对着他的眼,仍旧不敢相信眼前的真实。
“快开花了,你说过不会让我等到开花……”提到紫藤就想起了两人的分离,她忍不住硬咽。
傅惟庸低下头来,轻轻地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对不起!”事情远比他所想像的棘手,所以他才会多浪费了二年。
抬起纤细的指抵住了他薄薄的唇。“我很高兴,你还是回来了。”他是真的就在她的眼前。
够了,对她来说,什么都够了,只要他回来,哪怕要等上十年、二十年,她都愿意。
“傻瓜。”他习惯性地轻轻拧了下她的鼻头。“想不想陪我一同去纽约搭不一样的游轮、看不一样的港湾景色?”
三年的光阴对他而言,竟如三十年般难熬;不过由今日起,他发誓两人将永不分离!
她想答应,但不免犹豫。
“可是……”能吗?他的婚姻和家族方面都解决了吗?
还记得三年前,在他离开后的一星期,他与Ethel的婚礼就被世界媒体大篇幅的报导着。
看出了她的犹豫,傅惟庸摇头笑了笑。“你还怀疑我的能力吗?”搂着她,他重重地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
一如记忆中一样,她还是那么的甜美。
忍了三年,连电话都不敢打给她,就是怕让敌人们看出他的弱点!
但如今一切事情已圆满解决,所以他再也不需忍着想见她的冲动。
“你一定没看这一期的People杂志吧?”在她被吻得昏天暗地时,他又抛来了这个问题。
江敏绮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被动地摇了摇头。
温柔的拉着她,两人一步步地上了阶梯,往楼上走。
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直到来到了床铺前,他弯身一捞,由床上拿起了一本杂志。
“喜不喜欢?”看着她,他眼里有深情,但嘴里问得莫名其妙。
视线由他的脸上拉开,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本杂志的封面上,然后她诧异的半晌阖不拢嘴。
“为什么?”这一问,问出了她心头的疑惑,更问出了那杂志封面的故事。
虽是生活照,但她记得两人不曾在一起拍过照!
既是如此,他为什么有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