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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翻了个身,把李晓喻压在身下,进到了她的身体里。共赴云端。
痴久的缠绵,难分难舍。造就了一夜甜蜜。
第二天清晨,半梦半醒的李晓喻翻了个身,手里多子个“娃娃”,“热情”的凑上去,把“娃娃”抱了个满怀。可奇的是,“娃娃”醒了。
第一眼,宋子谦看到了李晓喻的脸。白里透红,粉嫩嫩的。尤其是闭着眼睛的她,嘴角噙着笑意似的,可爱极了。
可是,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于是,在他费力的回想下,终于想起了一切——是兔子主动送进狼窝的。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子谦不敢乱想太多,先想办法解决眼前的事情吧。特别想知道她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尖叫还是害羞?
他并不打算自己先逃,便一动不动的看她。每一根眉头都不放过。直到李晓喻醒过来。
“你是谁呀?我的男神吗?我一定是在做梦。”李晓喻打了个哈欠后收到宋子谦迷人而友好的微笑。突然觉得不对劲。因为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背上,明显触及的是肉感。
宋子谦沉默不语,似乎怕吓到她一样。
李晓喻这一醒,浑身的酸疼感也传达到了神经上,皱眉翻了个身,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这一发现让她马侧过头去看,眼里的宋子谦正在对她招了招手。
“啊——!”李晓喻惨叫一声坐了起来,拼命的抢夺被子把身子包好,目露惊恐的瞪着宋子谦。“你你你……”结果是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面对李晓喻的第一反应,宋子谦并不奇怪,因为他刚才已经预想过了几种可能,这种惊慌失措不足为奇。也不难猜到,她昨天晚上之所以来到这里,一定有某种原因。这让他想到了住在隔壁房间的宋子安。
“小鲤鱼,你别怕,你好好回忆一下,昨天晚上来我房间之间你遇到了什么异象。”
李晓喻此时地激动,但一听宋子谦这样说了,她开始努力的回忆。想起自已是十二点钟起来,穿衣打扮,准备实行自己怀孕计划,想着这样能救自己又能救宋子谦。后来她摸进了一个房间……
“宋子安!是宋子安!”
宋子谦坐了起来,“我就猜到是他。”
“可是,可是……”好像自己也有份,要不是自己有这个心,他也不会推波助澜。顿时羞得她想打地洞。趁宋子谦还不知道,她也别怨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可是什么?是不是子安逼你的?”
“不是不是,你别问了。什么也别问了。”李晓喻纠结得想哭,到处找衣服又找不到,情急之下披着被子就要走。
“小鲤鱼,你不让我问那我不问就是。不过,昨天晚上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谈什么谈,不谈了不谈了。”李晓喻摆摆手,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
宋子谦看她情绪激动,又不敢太过刺激她,便不再拦她。帮她捡起衣服,又帮她开门。她百米冲刺似的溜了。
一切像一场闹剧。想负责任都不行。他轻笑,随后又不免皱眉。重新躺回床上,再也平静不下来。脑袋里有太多的怀疑问。他想,他一定要找宋子安好好的谈一谈。绝不能搭上李晓喻。
较量
蒙头睡到十点,李晓喻也起不来床,当然是不敢起。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那对兄弟。一个是知情人,肯定会笑她。另一个“受害者”,这个肯定会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唉——
一定是自己太草率了,昨晚应该三思而后行才对,结果就那么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献了出去。总觉得自己太兼价了。不,是无价。
宋子谦再次来敲门让她下楼吃饭,她一声不敢吭的用被子盖过头,决定继续装死。宋子谦无奈走开,决定去找宋子安。
跟佣人出门,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所有的事情都有由佣人来替他完成。包括出门必须有佣人随行。难怪父亲这么放心他和李晓喻在家里。没有系统,雨步难行。
来到宋子安工作的地方时,虽然已经够低调,但还是让很多人认了出来,没办法只能一回应。接待他的是宋子安的私人秘书,很快把他带到办公窒。
三年多,他离开办公窒已经三年多了。一千多个日子。再看到这样的办公窒,不由得心酸。更加意识到自己个多么没用的人。
“怎么,触景生情了吧?”宋子安走进办公窒,手里拿了些资料,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把资料放在桌面上,手指点了两下桌子,那资料上的信息立刻被导入办公桌的显示屏上,变成文字。并完整归档。
宋子谦看完后收回目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踊角有无奈的笑意,“还好爸爸有你。否则……”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你,我就是唯一,对吗?”
“随你怎么理解。”宋子谦无所谓的吁出一口气。“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聊我们之间的事。我只想知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那样对李晓喻?”
宋子安头也不抬,似乎早猜到宋子谦来找他的目的。慢条斯理的回应,“我只是做了一件火上浇没推波助澜的事情而已。你这是想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吗?”
宋子谦被惊到了。是的,他很怀疑是不是宋子安说错话了,李晓喻怎么可能会有上他床的想法?而他说的火上浇没推波助澜,的确就是为了要告诉他,李晓喻是自愿的。更可以定义是她是主动的。
为什么?
“怎么,不相信吗?不相信表面上看似简单纯洁的李晓喻,会主动半夜三更去找你……那什么?”宋子安饶有兴致,停上手中的活,冲了两杯咖啡。
宋子谦心中有异样的情愫在滋生,没有回答,别过目光,在宋子安的对面坐下。
“就算她有这种想法,你也不应该助她。还是你只是为了你自己?”
“这个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的系统无法恢复,思言能继续跟你的系统相互依存。还有就是我再也没有像你这么强大的竞争对手。”
原来,终究是敌不过争夺利益而使用的手段。
宋子安看他不言语,轻轻笑道:“你应该高兴,虽然在过去的三十年中,你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但我觉得这个李晓喻不错。虽然错蠢了点呆了点,不过很有主见。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你商量一下。就这么自己扛下来,她也不想想,她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一个人还能承担得下来吗?”
“子安,你太过分了。”宋子谦忍不住变了脸色,“我和你之间的斗争,为什么要让她牵扯进来。难道牺牲她你很高兴吗?思言也是女人,她为了你已经没了,你这种痛心真的让我尝一遍吗?从小到大,我哪点亏待过你。”
“那又怎么样?不要跟我提思言。如果你没有那么优秀,思言也不用牺牲自己。还有,你应该正确看待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斗争。现在地球上的这么多个国家,有多少个是真正爱好和平的?又有多少个国家对我们的土地虎视眈眈?大哥,我也不想战争。可是如果我们没有做好必胜的战斗准备,受伤流血的将会是我们的人。对自己仁慈,就是对敌人最大的宽容以及纵容。这个道理你比任何人都懂。”
宋子谦平静的看着略为激动的弟弟,慢慢的站起来,轻叹了一口气。“你所谓‘必胜的战斗准备’,应该也包涵了你对统治地位的觊觎吧?战斗,固然能驱逐敌人,同时,也能扩张土地和势力。我说得对吧?”
宋子安没有否认,半天不作回应。直到把咖啡全都喝完。
“子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呢,性格,脾气绝对不同。人有野心不是坏事,但如果这样的野心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我相信将来的某一天你一定会后悔的。”宋子谦起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我和李晓喻的事你别再插手了。她所有的目的我心里都有答案。之所以来找你,只是想知道你和我的路已经又差了多少步。就算我现在没有系统,你也别忘了,爱好和平的人都站在我这一边,比你那一边的人要多得多。”
宋子安心中不服,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失去系统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都在支持他?可他的骄傲偏偏是他的资本一样,像个阴影一样无时无刻的在自己的眼前晃。
再说,他自己也明确表示过他不想有战争,他之所有保有野心只是为了能给那些想要侵略国家的人一份忌惮之心。他是个爱过的男人,他也有一颗柔软的心。可是,为什么支持他的人还是那么少?他到底输在哪里?
其实,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自己输过。尤其是杨思言走了以后。他的心再也没有人懂。为了杨思言,为了自己的目标,他必须以强硬的态度看待这一场斗争。他不能输。一定要给思言的付出找回代价。
可是,他打心底佩服李晓喻,在宋子谦一无所有的时候,她没有半句怨言或者鄙视的话,反而越陷越深。甚至做出昨天晚上那样的决定。这种为了爱人不顾一切的决心,让他再也没办法把她当成一个傻子。一个有爱的女人,值得男人的尊重。
坦白
自从昨天晚上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宋子谦的心思再也不能像从前对李晓喻那样纯粹了。而她,也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他,更多的时候是待在房里。
至于另一个“凶手”,他今天晚上并没有回来。
一个人吃着晚饭,这种生活对宋子谦来说并不算陌生。自从没有妈妈以后,他经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寂寞着,早就习惯。
正吃到一半时,突然看到李晓喻走来,但在看到他时,她马上又转身要走。
“怕什么,过来!”他声音挺大,回荡在整个大厅,心里有些小火。怪她敢做不敢当。
被吼了一下的李晓喻心中叫苦,咬牙转身,呵呵傻笑,“不好意思打扰你吃饭了。其实我还不饿。我先上楼睡觉了。”
宋子谦笑笑摇头,“你是希望我把我扛到餐桌前吧?”
这不是第一次宋子谦威胁,但却是第一次让她感觉到如此心虚。
“不劳费力,我自己来。”她低头走过去,不敢看他的脸,也尽量避开他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像个做错事情正等着被长辈训斥的孩子。
宋子谦反倒觉得有意思,对于李晓喻这点心思他实在想不到。不过又觉得好笑,明明是她主导了这一切,到最后却像个受害者一样无辜。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他体贴周到的把早餐放到她面前,仍然被她无视一样,只是嗯了一声便开始大口吃东西。就像她对面的自己是个丑得不忍直视一样。
“小鲤鱼,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李晓喻越是这样,宋子谦就越想逗逗她。
“没,没有哇。”
宋子谦故作委屈,“那你昨天晚上那样对我,你就不应该负点责任吗?”
噗——
李晓喻呛了一口,抓起毛巾掩口,又腮绯红,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你真没良心,吃完就想甩,你太不负责任了。”
忍不住的李晓喻抬头瞪了一眼宋子谦,小心翼翼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干嘛要负责任?”
“喂,这也分故意和不故意吗?哪有你这样不讲理的,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你想吃就上我的床,吃完就拍屁股走人。你至我于何地呀?”
窘得李晓喻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倒觉得自己成了罪魁祸首,欺负良民。明明自己才是兔子,遇上了狼。可他这么一说,位置全换了。
“怎么?你真的不打算负责任?”
“这,这责任我也负不起呀?你是男人,你自己承担不就行了吗?何必为难一个女人?”
“我不管。”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