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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光着身子的马路大干什么,不会你有那方面的兴趣吧?”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时候,这个老头用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浑身紧张,竟然流下汗来。
“下面我们就来做一下试验。”说完一个手势,几个士兵就把那个老头按在铁床上,用木板死死的压住他,当然他根本没反抗,就这样冈本耕拿来一管注射器里面充满了血浆。“这是马的血液,现在我们要注射在这个马路大的血管里,看看有什么反应?”我看到几个医师马上拿出小本子,聚精会神,似乎要学到什么神圣的知识一样,这时松下拿出一个秒表,在旁边说:“中佐阁下,我已经就绪。”这时冈本耕娴熟的找到那个老头的血管,一针就扎了下去。
此时秒表也开始滴答滴答的想起来,“十秒,试验者开始浑身颤抖。”这时那个老头开始抖了起来,他的牙关紧闭,眼睛睁得很大,看起来十分的痛苦。“三十七秒,实验者开始抽搐。”这个时候,那个老头拼命的抽搐起来,两个士兵似乎压不住他,一些被他翻开,他嚎叫着,在地上打着滚儿,浑身痉挛。“一分钟,实验者呼吸急促,开始吐白沫。”这个老头靠在墙边,大口的呼气,不时的有白沫从他的口中吐出,渐渐的静了下来。松下走到他的前面,听了听,翻了翻老头的眼睛。按住了秒表:“一分四十五秒,实验者瞳孔放大,心脏停止跳动,以证明死亡。”冈本耕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他医师也在拼命的记着东西。
冈本耕对我们说:“这是对一个老年试验,以后我们还要进行各个年龄段的试验,以得到更为确切的实验数据。”松下在一边对伍长做了个眼神,几个士兵就把这个老头抬出了试验课室,当这个试验结束出来时,我看到那个老头就被扔在一个手推车上,趴在那,浑身的血管似乎发紫,皮肤下隐约可见,我没有多看,赶忙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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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别在别人的面前露出你脆弱的一面,而我深知这个道理,特别是在现在的这个处境。沉默是我唯一的选择,回到住的地方我遇见到高桥,我问他下午做了些什么,他看了我一眼说下午他杀了一个中国人,我心里已经明白他经历了什么,他对我说:“你呢?”我点了点头,就这样他给我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我们靠着墙,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我的内心十分不安,是的,我很懦弱,甚至连拿烟的手都在颤抖,我很害怕,从没有这样害怕过,我抽着抽着连烟抽完了都没发现,烫了下手,烟头被我甩掉,没想到甩到一个人的脚下,我抬头一看是松下,他一脸默然,嘴角微翘,一副自负的样子,当然他对我是十分蔑视的,却没表现出来。仍是带着虚伪的友好表情讽刺我:“如果怕就哭出来吧,那样你会心里好受些。”
高桥从一开始就十分讨厌他,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混蛋!不要一副傲慢的模样!你除了这个还会些什么!”松下一把推开高桥,说:“假如你的哥哥都被中国人杀了,你就不会再这样了。”说完,面无表情的走了,我和高桥站在那里,互相对视,却无法反驳他,只能看着这个人渣嚣张却无可奈何
是的,先不说正义与邪恶,在人性的面前,亲情才是最重要的,病态的国家精神使中国和日本两个民族的仇恨越来越深,这份仇恨似乎用几百年也无法消去,我现在开始有一丝同情这个变态,一个悲剧的人。
在这个恶魔的乐园中,总能发生一些想不到的事情,有一些就发生在你的周围,这里的夏天并不难过,早晚是很清凉的,因为为了提高建设能力,本部下达了研究考核课目,所以有的时候晚上我常去一部试验楼阅读些试验资料,我从来不愿意去活人身上得到数据,虽然那是很方便而又直接的方式。
我独自走在这所阴暗的试验楼里,每个课室都是用铁门关着的,即使是有视窗也是用黑布蒙住的,我不愿意走出太大的声音,因为那使我忐忑不安,我只好捻着步子来到三楼,这里有解剖室,我很害怕,因为我听到在走廊的尽头的四号解剖室中发出了响声。
我的神经绷紧,这么晚了,谁还在解剖室,干些什么?我开始害怕起来,脑海中那些残肢断体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咽了一下唾沫,悄悄的过去,门看上去关住了,其实根本没锁紧,我轻轻推开一丝门缝,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天啊!是伊藤君!他脱下裤子正在猥泄一具女尸,那个女人的头颅被放在一边的工具桌上的托盘中,血已经称满托盘,而这边伊藤君对着这个无头女尸一番蹂躏让我的胃突然翻腾起来,我立马跑出大楼,我想伊藤肯定发现了。
我回到寝室大口的喘着粗气,摸了摸头上的汗,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可是我始终忘不了那一幕,松下发现了我的窘态,马上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烦得慌,出去跑了个步。松下看了看我说:“拿着笔记本和笔跑步?”沉默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伊藤走了进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上我的,但是我的样子毫无疑问的告诉他我就是那个发现他的人,他看着我,紧紧的盯着,好像刚才的事是我做的不是他做的,这时候他脸部抽搐了一下,便和松下搭起话来
“松下君,佐佐木无法面对自己的身份,他看到咱们俩的杰作被惊吓到了。”我大惊失色,难道说那个女尸是他俩的杰作,松下看了看伊藤,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就这样三个人沉浸在一个怪异的气氛中,两个怪物面前坐着一个他们眼中的怪物。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这件事我只对高桥说过,铃木都不知道这件事,高桥听后告诉我在这个地方发生这种事是很正常的,如果说我要告诉一个少佐喜欢收集女性乳房,并处理后放在装满防腐液的瓶子中,当成盆景来欣赏你就不会再觉得诧异了。事实那个少佐叫石川太刀,他是非常喜欢制作人体标本的,他就是后来活体解剖了一个中国小哑巴,而被少年班给群殴,因为那个小哑巴曾经救过少年班的命。少年班的事我以后再像大家介绍。
40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们给十六名中国人注射了霍乱三期,他们对我们来说名字并不重要,重要只有他们身上的代号,我们以为他们治病为幌子,对他们实施了“065”试验,这个试验成功了,只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十三个中的十二个就死掉了。有一个还奄奄一息,一直不死。负责的军医长为了邀功要求我记录全部死亡。我照他的意思做了,然后几个士兵就把这十三个人扔进一个事先挖好的坑,临扔进去之前那个没死的人还呻吟着:“我还有救。”可是那几个士兵有说有笑,把他扔了进去,然后往上面浇汽油。一根火柴下去,只听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还有那些士兵疯狂的大笑。
我已经变得麻木了,还记得母亲小的时候对我说以后要做个正直善良的人,所以我选择成为一名军医,为那些在前线英勇作战的勇士治病疗伤,但现在站在我面前这些以杀人取乐的魔鬼却让我对当初的选择后悔不已。
这个秋天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一般,有些试验我根本发现不了任何有用的数据,甚至有的试验完全是用来娱乐的,比如把一个人的胃切除,把食管和直肠结扎在一起,手术后把吃的放在那个人面前,然后你就会看到那个人这边拼命的吃,那边就丝毫不差的都排泄出来,然后这个人就这样活活的饿死掉了,临死前还在往嘴里塞i食物,这还就是这帮帝国高材生的杰作,一个只恶魔才懂得欣赏的杰作。
还有把一群人关在一辆报废的装甲车里,然后用喷火器炙烤,以此来测试装甲车防火能力,但是连傻子都知道哪辆装甲车也不会停在那里让你烤,这完全就是他们消遣的方式,烧了一个多小时,刚开始还会有呼叫和敲打声,但是后来传来的人肉烤熟了的味道,那种味道就像是烤猪肉味,不过有种酸酸的味道,这是我第一次问闻人熟了的味道,那天我没有吃任何东西。
像这样豪无意义的试验简直是不计其数,每逢到休息的时候就会找一些犯人取乐,比如说把人倒挂在杆子上,挂上几个小时后,这时候人脸都紫了,拿一根细长的针头插在太阳穴上,你就会看见一丝血柱喷出来,能喷得好远,他们就是靠这个比赛看谁的“马路达”喷的最最近,谁那天就请客去军部的慰安所中点上等慰安女。诸如此类的事简直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的部分。
对于慰安妇不能和军妓画等号,上等慰安妇是需要花钱的,并且只能军官才有权力享受,这些多半是从本土招过来的,她们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活,而另一部分是中国和朝鲜女人,她们基本上都是被抓来的,每天还要接待近百名士兵的蹂躏,很多致死,就被扔到河里,十分惨淡。
但是和那些当做试验品的人来说,她们还是十分幸运的,例如在一部的六号试验课室就是专门进行性试验的地方,在这里进去的女人是不可能完整的出来的,这里可能是世界上最早做变性手术的地方,曾经伊藤做了个课题就是关于“如何把子宫植入男性身体中相关问题”,结果大多数的排异反应直接导致被试验者基本都是下体感染死亡。这恐怕和战争没有任何关系
40年十月份的一天,我在“仓库”见到一个日本人,当时我去牢房消毒的时候碰见了他,他很消瘦,头发蓬乱,颧骨很高,我当时看见他便用中国话让他抱着头蹲在一边,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说日语,我才知道他是一个日本人,叫左岸辉池,而他的身份更是让我吃惊
他居然是一名共产党,我从不知道在日本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组织,那时候前线部队是非常惧怕一支由“八路”组成的支那军队,而领导他们的就是共产党,我对这个日本同胞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左岸辉池并没有等到我解开他身份之密就死掉了,他是被枪决的,这是这里唯一一个被正常处死的犯人,对于其他“马路达”来说,被枪决是对他们的最大恩赐了。因为在这里,他们是没有资格消耗弹药的。哪怕是一颗子弹。
左岸辉池,我只记得这个名字,和那短短几分钟的讲话,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良心和正义,他被枪决后,在搬尸体的时候掉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长的很漂亮,我想那一定是他的情人,这又再一次的让我想起百合子,我想她现在一定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如果知道了她一定会离开我的,我那时还天真的想战后回广岛去找她,可是她死在了那次美国人的原子弹投射后。也许,没有百合子,我早就会自杀了。
当你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能决定别人的生死时,你得到的不再是满足,而是恐惧,当我望着那一双双祈求生命的眼神时,你点了某个人,就等于宣判他的死刑,这就是我的工作,去“仓库”领“试验材料”,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把一个孩子从他的父母手中夺走,因为那极不安全,所以我们常常是把一家三口都给带走。
这样的情况很多,有一次进行毒气试验,这个毒气室可以看成一个大玻璃器具,我带来了一家三口,男的比较魁梧,女的很瘦,还有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我们告诉他们可以走了,放他们回家去,当然那对男女明白我的意思,女的在一旁哭,而那个小女孩却天真的笑着,还不时的问问她的父母:“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