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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回去重开!”这次她要开个五百万!
“嗯!”他将请款单塞回她衣领就是这个意思。
可以拗钱的机会不用力拗,努力的拗,心这么软很容易被吃掉的!
“那你多开几瓶酒,最好开香槟王请店内所有的客人跟小姐。”
哼!要挖钱是吧?第一个就拿他开刀!
麦若裔挑挑单眉,脸上写着有何不可。
一见他默许,姚洛樱立刻召来少爷,在他耳旁讲了几句话。
“六号桌麦先生请每桌客人一瓶香槟王!”少爷手拿无线麦克风,开心大喊。
场内立刻欢声雷动,掌声不绝于耳。
“做足了你的面子!”姚洛樱轻哼。
“让你赚进了大把银子。”麦若裔轻捏娟秀下巴。
“赚的钱最后还不是会掉进你的口袋里。”她一点好处也分不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小妮子噘嘴的模样真是可爱,害他忍不住就想一亲芳泽。
“你又想干嘛?”姚洛樱眼捷手快挡住他的唇。
“想吻你。”
“不给吻!”
“由不得你。”
大手扣住纤腕,轻而易举的就将挡在他嘴前的小手拿开,偷得一个香吻。
她有些恼怒的瞪着他。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一点选择权也没有。
“生气了?”
只不过一个吻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偷香的举动她应该早就习惯啦!
麦若裔凝神注视姚洛樱,感觉出今天的她有些怪怪的。
“我怎么敢生气,我是兰生酒店的公关,只能陪笑,不能生气。”她没好气道。
小樱花在大发娇嗔啰。
“乖……”麦若裔将她揽入怀里,“心情不好?”
“没有。”她无法开口告诉他,她心中的烦闷。
麦若裔从来就不是个穷追猛打的人,她不说,他也就懒得问。
拂开落在肩上的发丝,脸埋入她的肩窝处,吸取属于她的芳香。
她对他的吸引力远超过他的想象,这是一开始始料未及的。
他不管多忙,一定会想办法拨出空来看她,搂搂她、抱抱她,与她聊上几句话,他也开始察觉到自己对于她跟其它男客人的亲昵接触,有了不悦的情绪。
真糟糕,他似乎越来越不能平心静气的让她待在兰生酒店这个大染缸内,染成他希望她变成的颜色了。
难道他要成为一个保护者,保有她最美好的纯真吗?
他闭上眼睛,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只想在这好不容易腾出来、少得不能再少的时间内,拥有她的甜美。
透过他的头顶,姚洛樱可以看清楚店内其它包厢内的情景。
注意了一下,她发现只有她身旁的这名男人这么大胆妄为,大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就只差没将她衣服剥光,直接推倒在沙发上,将身下早已鼓胀的男性推入她体内。
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公关与熟客的关系?
他们两人上床又是什么关系?或者仅仅是发泄的工具?
他之前就提醒过她,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对于她也只是肉欲,可她脑子里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类似的问题。
她想得到她要的解答,一个她一直想去逃避、不去承认的解答。
其实只要稍微用点脑袋就可以猜到,他对她并没有任何感情。
看看斐庾彦对罂粟的感情就晓得了,听说他是想尽办法游说罂粟离开兰生,他愿意照顾她、负担她所有生活开销,确确实实将她当成置子掌心疼宠的女人。
反观她,当初就是麦若裔将她:买”到兰生来,以陪酒所赚来的钱偿还父母的赌债。
谁会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入火坑?
就算是已经有亲密关系的现在,他也不曾开口要她离开兰生。
姚洛樱咬了咬牙,恨恨的承认她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
既然如此,她就该好好利用这个男人,用他自己的钱去还他的债务,早日还她自由之身。
他不爱她没关系,把钱掏出来就好!
他是兰生的客人,他对她的意义除了钱以外,没有其它!
下定了决心,浮于眼眶的泪水仰头吞了回去,姚洛樱低头笑道:“不先喝点酒吗?”
将客人的酒喝光光,让他们点了一瓶又一瓶的酒,也是赚钱的方法!
“好啊!”深埋于胸口的俊脸抬起来,笑脸绚烂逼人。
*** ***
她从不曾这么努力的灌酒,之间去了厕所好几次,胃都快吐出来了。
该死的,好难过的感觉!
姚洛樱站在后巷出口,希望藉由冷风可以让昏沉的脑袋清醒一点。
“小樱,你还好吧?”小静见她不太对劲,过来关心。
“还好……”她步伐不稳的往前走,数次险险跌倒。
“我扶你去大门搭计程车吧!”小静拉住她的手。
“我载她回家就好。”姚洛樱的另一只手被扯住了。
小静抬头瞧见熟悉的脸容,微微一笑,识相松手离开。
“啊……二老板……”姚洛樱迷蒙的眸中倒映着化成灰也认得出的俊朗轮廊。
“你今天喝真多。”麦若裔扶着她往停车的方向走。
“我要……用力赚客人钱啊……”这是他的指导,不是吗?
她真是够用力的了,单单她一人就喝掉他两瓶威士忌、一瓶葡萄酒,现在还能走路,算他服了她。
麦若裔带她回到居住的公寓,在车上,醉得沉的她开始胡言乱语,到家时又陷入昏睡状态,他只得将她背下车。
到了十楼家门前,麦若裔在她皮包跟大衣口袋内寻找钥匙,但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
“钥匙放哪?”他低声问道,怕扰醒邻居。
“啊……什么?”静谧的公寓里,两人的交谈显得特别清晰。
“钥匙。”
“钥匙喔……口袋……”
“口袋没有。”他翻过了。
“这里……”姚洛樱伸手入大衣内侧,没一会儿就自内侧口袋拿出一串钥匙,“嘿……我藏得很好……”
她真的是醉了。麦若裔笑着摇头。
钥匙放入锁孔,发出喀答声时,后方的铁门静静开启了。
“姚老师?”既是学生家长也是邻居的妇人好奇询问。
“嗨!”姚洛樱转头打招呼,一眼就可看出她此刻醉得厉害。
姚洛樱一脸浓妆,酒气冲天,又被一个男人扶回家的模样吓坏了妇人,慌慌退回门内,迅速将大门关上。
“怎么……不理人?没礼貌!”姚洛樱啐了声。
“我看她是被你吓坏了!”
浓妆已残,又满身酒味,单纯的邻居不吓到才怪。
“我又……没怎样……”为什么会被她吓坏?
“我们先进去。”麦若裔拖着她走进屋内。
当大门关上,对门又偷偷将门打开。
“姚老师该不会真的去酒店上班吧?”妇人发出沉重的不悦叹息。
*** ***番
好不容易将醉得乱七八糟的姚洛樱丢到床上,麦若裔也累坏了。
今晚姚洛樱可说是狂灌酒,她喝了多少,他也被灌了多少,不过他稍晚又回办公室去处理国外事务,告一段落后再回兰生来接如他所预料,醉得连路都不会走的姚洛樱,累坏的他此刻只想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见姚洛樱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不断发出奇怪的哼声,他当机立断今晚不可跟这个女人同睡一床,要不不是会被踢下床,就是一夜被吵得不得好眠。
在橱柜里找出一条棉被,他走来客厅躺在不太舒服的沙发上,勉为其难将就着睡去。
隔天早上,因喉咙渴得如火烧的姚洛樱先醒过来了。
她扶着疼痛不已的头,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同时找出头痛药先吞了两颗再说。
喝完水,吞完药丸,欲走回房间补眠的她在客厅里惊见不该出现在她家的外星人。
她张着惊愕大眼,蹑手蹑脚走到麦若裔身边。
他看起来似乎睡得很熟,眼皮动也下动,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皮下印下半月形阴影。
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却有这么漂亮的睫毛?
她蹲下身,第一次仔细的端详麦若裔俊俏的面容。
她知道他长得好看,但那是整体印象,今儿个看来,他的五官非常漂亮,每一个弧度,每一条直线,都像是上帝用了尺与绘图板,仔仔细细的雕琢出来的。
他外型十分俊美,气质隐隐散发着疏离,若不是他常面带微笑,平凡人一定没勇气上前跟他说话。
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完美的人?她歪着头,想着上天真不公平。
她一直希望自己能长得阳刚些,偏五官就是这么细致柔弱,才会让人第一眼以为她好欺负;都想爬到她头上来。
如果她的外型跟她的功夫一样厉害的话,就可以走路有风,像古代大侠一样,行经之处无人敢靠近十步以内。
不过幻想总是幻想,父母给的脸蛋,她只能概括承受。
她是不是忘了一个重点?姚洛樱敲敲还有些疼的头。
对了!拳头恍然大悟的击上掌面,发出“砰”的一声。
这个人为什么会睡在她家沙发上?
姚洛樱捧着头思考,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昨晚发生的事,她连自己怎么回到家的都不记得了。
“头痛?”
突然其来的问句吓得她猛然自双掌中抬头。
“你醒了?”她问什么蠢问题?眼睛都睁那么大了,总不会是梦游吧!
“你家沙发真难睡!”他皱眉。“睡得我腰酸背痛的!”
她撇嘴,“又没人叫你来我家睡觉。”
“呵,早安!”他拉过她的脸来,吻她的嘴。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你忘了?”见她一脸痴呆,百分百是忘了。“你昨晚喝得烂醉,我送你回来。”
“是这样喔?”她再歪了歪头,美眸中闪着疑问,“那你为什么会睡沙发?依你的个性应该会扑上我的床才对!”
这个男人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对她上下其手,怎么可能床都有了,还会错过!
“我也想。”这种好机会哪个男人会放过。“但我不会对喝醉酒的女人动手。”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对全身充满酒臭味的女人有兴趣,更不用说这个女人极有可能会在亲吻的时候吐了自己一身!
“是喔?”
小手在他长长的睫毛挑了挑,想想,她好像是第一次在大白天看到他耶,跟夜晚的形象感觉有些下同,好像更年轻,也更阳光了些。
“你要玩我的睫毛,不如去玩别的地方。”他暧昧的说。
“哪个地方?”
他直截了当的抓着小手,直往他晨起贲起的裤裆摸下。
“你……”突然其来的碰触让她小脸微红,一阵电流莫名的窜过小腹深处。“你不管什么时候,脑子里都只有这东西。”
“谁教你太有魅力。”除了喝醉酒的时候。
她身上穿着的仍是昨晚上班的服装,深蓝色半透明纱质上衣,丰满的胸哺若隐若现,肩上两指宽的肩带他只要轻轻一推就落到手臂,轻软的上衣悬挂在高耸的胸脯之上。
“我很有魅力吗?”他的称赞不多,难得一次就让人欣喜。
“当然。”他不客气的将衣服整件拉落腰际。
“这样很冷耶!”她连忙拉过他身上的被子贴在胸口。
冬天的清晨气温本来就低,就算今年是暖冬,照样会让人冷得皮皮挫。她穿得这么少本就是在强忍寒意了,一被脱掉感觉更冷。
“那换地方!”到她有暖气的房间。
“你又想干嘛?”姚洛樱明知故问。
麦若裔不语,将她连人带被抱起,大步走向房间。
房里开着暖气,温暖得没穿衣服都不会觉得冷,麦若裔自然二话不说快手快脚就将她身上薄软的衣物卸光。
伟昂的身躯刚趴上来,姚洛樱立刻抬手阻挡。
“我昨天没洗澡!”而且他也没洗澡,两人同样一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