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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一样,即使是离开家庭半年甚至是一年,可是女人不行,不管这个家男主人在不在,女人一定会把自己的家庭或者生活打理的妥妥当当,因为家是要有人守着那才是家,否则就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一个窝。
窝是一个人的,而家是一家人的。
“那好吧,如果生活节奏不会改变我自然是不愿意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同时也感谢组织上给予我的信任。”我点头和他们两人的手相握,算是同意下来。
我要离开溪坞镇的消息像是一个炸弹在溪坞镇爆炸开来,好像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我要这么快离开溪坞镇,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快的离开这里,我一直还在想着要离开最起码还要等个两年,最快也还要在镇委书记的位置上坐一年才回离开,可现在连屁股都还没有坐热。
相比平稳的镇书记的位置,其实我对未知的任务还是有一些期待的。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溪坞镇的事情我也已经安排妥当,对于镇书记和镇长的位置,。中组部的两位同志说上面那位让我来安排这件事情,所以我就直接安排了夏平海当了溪坞镇的镇长,夏平海性格稳健,为人处世都很圆滑,所以由他在镇书记的位置上给整个溪坞镇压阵我相当的放心,而罗平跟随我两年多他的勤奋努力我也看在眼中,爱学习,勇于去专研琢磨,对于自己的弱项甘于去克服这点很是让我刮目,所以我临走就推荐了他做西坞镇的镇长。
404 回京
见到邵舒同还是让我受了点惊,这件事情保密功夫他们还做的真够好的,对我来说邵舒同是我在上面那个层次中最平辈相交的,我算起来还是他们两夫妻的媒人。邵舒同是在央行的办公室接待我的,这次他会担任华夏中行银行的行长也算是临危授命,只是我也有发现历史虽然还有相似之处,只是轨迹和前世已经有太多的不同,我不知道按照现在发展下去,未来会如何?政治还会不会和前世相似的走向?
“怎么样?看到我好像很吃惊。没有想过是我?”邵舒同以一贯的温和对我道。
“没有想到会是你。”我诚实的回答。
“那你原本以为是谁?”
“比如国务院副总理呀,某个部长呀之类的。”我掰着手指算着,原本我是这么想的。
“你也算是猜对了一半。”邵舒同喝了一口茶道。“上面已经提名我为国务院副总理人选了,就看今年的改革会不会取得实质性的成效。”在我面前,邵舒同一贯不打官腔。因我和他的熟识度,我记得还差点成了他的学生,只是后来被我拒绝,不过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走的这么远。他这样的年纪居然就要进入副国家级的行列。
“这么是不是后悔没有跟我了?”没有想到他都这个级别的人了还爱开玩笑。
“我还年轻,你坐上的这个位置我相信只要努力也有可能自己坐上去。”我不是羡慕,也没有嫉妒,只是在陈述事实。
“呦,野心也挺大的。不过我相信你做得到,怎么说你也是我看上眼的徒弟,还是我老婆的朋友,那么也是我的朋友。所以这次的事情你可要帮我,身边能看上眼的小辈也只有你们两个小夫妻了。蓝枫跟在总理身边我总不能去挖总理的墙角,上面原先推荐了几个人选可都下意识的被我拒绝。我还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带来惊喜。”
什么事呀?值得他这么神神叨叨?说的整个华夏的年轻一辈都是死的一样,忽然我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前世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情是轰动全国的?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件轰动全国的体制改革,为了整顿国有不良资产,实行政企分家制度,那件事情让很多百姓失去工作,走上下岗的道路,而且在两千年之后华夏社会步入老龄化阶段,加上各地政府部门社保基金管理不善。将责任推给了这部分提前退休的下岗工人,认为是这部分人拖重了社保的负担。后来以这个借口喊着退休延迟,那时导致全社会对老年人的仇视。
那件事情当时在社会反响极大,有多少人组织来京上访。又有多少人坐在政府的门口静坐和政府谈判,只为不想被下岗,而当时很多国有企业老总为了将更多的国有资产放入个人的腰包,迫不及待的抛售国有资产,以至于很多根本不需要被整合下去的企业也被整合下去。其实这场改革在九十年代初已经在进行,只是这一世有很多地方改变,比如车场改革,在前世现在已经进入的收尾阶段,可是现在这场改革才刚刚露出端倪。原因为当时上面吸取了前苏联的教训。怕国有资产迅速的流失,也确实在前世这场改革使得最起码有一半的国家资产流失进入到了个人腰包。这些还都是后世爆出来的料,在当时上面的部门只想着快刀斩乱麻,怕时间拖的越久,百姓的情绪越是难以控制,民心难测。这场历史的偏位应该也有爷爷刘翰睿的影子。他在俄罗斯做些什么我很清楚,只是没有想到他对华夏的高层有这么高的影响力。
到现在三爷爷刘翰明的事情也没有入罪,应该是爷爷刘翰睿的功劳。我虽然没有对病床前的老爷子做出承诺,可是对爷爷来说或许还有手足情深。
说起来爷爷刘翰睿也是偏离了原本历史轨迹的,在前世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在疗养院余度残生。也或许是他的改变,让蝴蝶效应降临。
“刘夕,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不管你做的好或者不好,总会背负恶名甚至是骂名,可是做好了这件事,对我们华夏的整个体制改革将会影响深远。你也将成为我们华夏国的这一时刻的英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
“我都已经被你叫道这里来了,还有别的选择吗?你别说我现在说不愿意,你会放我回去?”我苦涩的一笑。
“你呀,都这么大了还要来挖苦我。我家的张诺芝同志一直惦记着你。晚上去我家吃饭如何?”
“又是带小孩又是烧饭的,太麻烦了,我们去外面开个包厢吧!别说现在堂堂央行行长连这么点钱也要省?”
“去,又挖苦我。晚上把蓝枫也叫来吧,我们好好的聚聚。顺便再谈那件事情。”
“好。”我点头。也忽然想到会京城还没有给他一个电话。
离开邵舒同的办公室,我直接开车去了京城四合院,两年时间,我也匆忙之中来过这个城市几回,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现在从车窗外看过去,原来才发现,这个城市已经变得我几乎不认识了。高楼似乎又高了,房子似乎又新了很多,高架桥上越来越堵,可是回到了熟悉的四九胡同,时间又在此间止步了,斑驳的墙体,黑瓦不算白的老墙,让我仿佛走进了历史的拐角。
回到家刚到门口就看到一名长相明艳穿着一件白色风衣的少女拉着一个旅行箱要从院子出来,而她的身后一双手拉着她的旅行箱不让她走的架势,看到我下车,门口的两个人都不在拉扯了。
“思铭,怎么我一来就要走呀?”
记得一年多前,收到严妍去世的消息,严思铭就变得叛逆,经过那段疯狂的日子,她也逐渐开始审视检讨自己。有好几次,若不是有着楚放在暗中帮她解决掉危机,她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405 斗嘴
奶奶李丽华知道了严思铭的事情之后,就苦口婆心的去劝,毕竟严思铭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在这件事情上,我当时还被奶奶训了一顿,只是那时工作实在太忙我也就顾不上,将严思铭权权委托给了奶奶李丽华。
我也不知道老人家是怎么劝回小姑娘的,总之她是回四合院居住了,也将母亲留下来的房子租掉,房产证都交给了奶奶保管。
晚上也不再出去外面鬼混,白天上学,开始做一个乖乖女。楚放将这些事情报告给我的时候,我也算是长舒了口气,虽说自己前世就是一个叛逆的小孩,可是让我去管另一个叛逆的小孩子,我真的没有太多耐心,如果以后儿子会这样,估计我会直接将人丢给邱祖明去教训。宠溺归宠溺,养歪了,总归是要纠正的,而且以邱祖明这种气势,没有几人能不被镇住的。
只是这回我一回来,她就又要出去了,是因为我吗?我看着严思铭和奶奶李丽华。
“小夕回来的正好,快劝劝思铭,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又快吃晚饭了她住哪里去?再说二环的房子我已经租出去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去哪里住呀!”奶奶李丽华急急的道。她像是完全没有看出来严思铭在看到我的一霎那眼中闪过的犹豫,还有一丝丝的期待,她在期待什么?
“你如果不嫌弃那就住着,我又不是毒蛇猛兽,要你来躲我,再说过几天我可能就要调走了,京城我呆不了几天。”
“啊,小夕,你这才刚刚来就又要走了?”李丽华眼神一下子变暗淡。老人家总是希望热热闹闹的。
“恩,很有可能。”我点头。虽说具体是什么工作。什么时候出发邵舒同没有和我说过,不过对于这次的这件事情,我估计不会让我休息太长时间。
而那边严思铭已经拉着行李进门来了。
“女孩子任性可以。但是要分清楚是非,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要毁在一时的任性上面,知道么?”听到我这么说严思铭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好了,你也少说几句,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这个教母也当的不尽责,人家妈妈将儿女托付给你。人家小姑娘发发脾气你就不管人家了,这样哪里行?”李丽华见到严思铭委屈,便教训我道。
“是,奶奶说的是。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思铭,阿姨工作太忙,没有顾虑到你,对不起。”我上前张开双手。
“阿姨。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任性,妈妈去世你比任何人都难过,我不该埋怨你。”小姑娘毕竟还是一个孩子。抱紧我便哭了起来。让我眼睛也泛起了酸意。
“思铭,好好读书。你妈妈的东西,我都会留给你们姐弟,包括她的这个仇。我也会留给你们去报。虽说主谋你舅舅已经死了,可是凶手还在。”
“阿姨,谢谢您,没有放弃我,我都不能想像如果你真的放弃我会怎么办?”
“不会,阿姨从来没有放弃过你。就算那时,我也让楚放跟在你的后面偷偷的保护着你。”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平复情绪。
“这些我都知道。”严思铭试着泪道,否则她也让李丽华劝回来,回心转意。
晚上五点半,蓝枫下班回来,一身工作的职业西装,看上去特别的有精神。在他的西装上,还别着一个红色的党徽,前世电视里偶然露面,也总是可以在衣服上看到别着这个,这算是他的标志了。
“回来了,我帮他脱去外套。”就算这是夫妻之间基本的问候语,可是对于我和他来说,连见面都变成奢侈的话,这样简单的问候语,更是难得。我回京的时候,他还在上班,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说我这件事情?
“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我可以去机场接你?”
“你工作这么忙就算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回京。晚上邵行长一家请我们吃饭,穿这件驼色的猎装吧!”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上装,下身拿了一条牛仔裤。比划着问他的意见。
“我没有意见,你觉得合适就好。”
邵舒同的包厢订在了福圆,一家不大的酒楼,主要是离我们两家都近,开车十几分钟时间就可以到,这里也没有碰上熟人的尴尬。而且物廉价美。
我们两家人是差不多时候到,在门口碰个正着。我和张诺芝一见面便挽着手进包厢,身后跟着两个苦笑的男人。
“小夕,你怎么不把儿子带来?”
“你不也没有将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