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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家伙也安安心心的上床睡觉。
“走,我带你去过一个别样的新年。”我开车,带着徐立祖就去了南溪村,原本今年古村落推出了过别样年的策划,现在这个策划变成了空谈。没有游客的南溪村,我想可能会很冷清,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去亲自体验一下南溪村,虽然我们在风雨关头,可是我们也不能自我放弃。
车子来到了南溪村的村口,整个村口都被装点成了灯的海洋,让我感受到了年的气息,停车场,和原本拥挤的状况不一样的是,现在的停车场,空空荡荡,只有八辆车子停在那里,其中两辆是豪车。可见南溪村殴打游客这件事情的恶劣影响。
进村我就看到大街上各式各样的花灯摆满。不过路上的人不多,很多是和我们一样在看花灯。我们来到其中一个花灯前。
我以为会看到灯谜,怎料,上面写着:新年任务,明天村长家要宴客还缺少十斤面粉,请看到这个灯谜的朋友帮忙在除夕之夜找到十斤面粉。
酬劳:今晚可以在村长家免费住一宿。
“这个任务真是好玩,可是面粉怎么获得?”徐立祖把花灯上发布的任务给取下问我道。
“要不问问路人吧。”我道,也不知道他们南溪村会有这样的布置。
我和徐立祖就在路上找了一个同样在找任务的年轻人。
“应该是挨家挨户的去问,我也在家里闲着没有事不喜欢看电视节目,就跑出来做任务,有些任务还能赚钱。”那人问道。
“哦?”我和徐立祖找了有一个花灯去看,又见上面出现一个发布的任务内容是:李嫂子家小孩在外地工作没有回来过年,一个人过年很孤单,找人一起倒数新年的数字,酬劳是一碗新年的饺子,两枚红鸡蛋。也可以在李嫂子家住下。地址:南溪村南平路12号。
“这个任务不错,要不我们陪李嫂子过年?”徐立祖似笑非笑的问道。
“好,今晚我们就去陪这个李嫂子过年吧!”我和徐立祖说到做到,把手上的任务换了一下,就前往了李嫂子家。
这个李嫂子我听说过,李嫂子的丈夫在多年前去世,只剩下李嫂子一个人将一个小孩拉扯大,后来家里的女儿去外面读书,又留在了外面工作没有回来过,今年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因为南溪现在的发展,她也找过女儿想让女儿不要在外面工作了,回家发展,不过被女儿拒绝。
我和徐立祖一起敲开了那户人家的大门。来开门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妇女,其实除了满头白发,中年妇女的面容还算得上是年轻。
“您就是李嫂子吧,我们来和您一起倒数新年的钟声的。”
“啊?”当初,村里面来问,有没有什么心愿要完成,她说第一个心愿就是让女儿能陪她倒数新年的钟声,不过村里说这个愿望没有办法帮她,只能帮她发布让别人来和她守岁倒数钟声,但是能不能实现就不一定了,她同意了,没有想到上天真的派了两个年轻人来陪她守岁,她这个新年也就不会孤单了。
“两位请进,我还真是没有料到有人会选择我这个任务。还真的有人会开陪着我这个老婆子过新年。”李嫂子满脸堆笑的将我和徐立祖迎进门,只是进客房,在灯光下看到我的脸,李嫂子,神情变了。
“啊,怎么会是镇长?你是我们溪坞镇的镇长?!”李嫂子拉着我又笑又跳。
这种情形了,我点头!能不忍下吗?
“那这位就是您的爱人了,小伙子真是长的好,听说年纪轻轻的还是国家干部,真是了不起。”大过年的镇长领着一个男人过来,这不是丈夫又能是谁?说以李嫂很是淡定。只是尴尬了我和徐立祖,其实来的时候我和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没有想太多,一是我和徐立祖光明正大的,又不是偷偷摸摸约会什么的,男女之间也是有正常的友谊关系,不是和上面人在一起那就是一对,事情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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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之间光明正大,不见得别人就会用光明正大的眼光来看这件事情。
“大嫂,他不是我的爱人,他是我们青云山的投资人之一,就是想来看一下我们南溪村乡下过年是怎么样的。我们是来陪您过年的。”
“啊?”这回,这位叫李嫂的看向我和徐立祖的眼光更加暧昧了。她想着这可怎么得了,他们镇长大人偷情偷到他们家来了,怎么办?明天她会不会被村长骂死?被整个南溪村的唾沫淹死?
“你们不能在这里过年?”
“为什么?”这回我和徐立祖不解了。
“李嫂,你发布任务不是 就想着有人能陪着你们过年,怎么现在又不行了呢?”我问道。
李嫂看了一眼徐立祖,接着把我拉到了一边,用徐立祖听不到的语气同我道:“镇长,虽说这个小年轻面皮子长的不错,又是大有来头,可是,我们女人呀,最重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您已经连孩子都有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对婚姻负责。”
“。。。。。。”我怎么听到头上乌鸦“哇哇哇”的在叫,这是什么和什么?
“李嫂,我们是来陪您过新年的,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这么解释着,但是听不听的进在于她了。我知道这种事情,是越说越说不清的,所以便和徐立祖坚持陪李嫂倒数新年。
李嫂千不愿,万不愿最后还是拗不过我们的热情,让我们留下来陪她过完这个年,期间,李嫂去端了一盆热腾腾的蒸饺上来,还有两个红鸡蛋。徐立祖,揣着两个红鸡蛋说要给他的两个干儿子吃,这什么时候连干爸都认上了,而我这个当妈的还不知?
在李嫂的忐忑中,在我的思考中,在徐立祖的淡定中,我们一起倒数着新年的钟声。
“呯!啪!”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云霄,我和徐立祖来到了屋外,看着天空中的火树银花,然后又看到一盏盏的孔明灯放上了天空。
“这是?”徐立祖对这种灯还是有些陌生。
“这叫做孔明灯,相传是由三国时诸葛亮所发明。当年,诸葛孔明被司马懿围困于平阳,无法派兵出城求救。孔明算准风向,制成会飘浮的纸灯笼,系上求救的讯息,其后果然脱险,于是后世就称这种灯笼为孔明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孔明灯放上天空。
而这是李嫂已经拿着一只用细竹条撑起来的纸,接着棉球点燃,纸慢慢的因热气球的原理膨胀起来,李嫂子放手,灯慢慢的向天空中飘去,我看着孔明灯上天,细心的发现上面还悬浮着一张字条。
“李嫂,你许了什么样的愿望?”我在想李嫂许的必定是希望女儿能回来。
“我原本想许女儿新年回来看看我,我已经有三个年头没有见到过她了,真的很想,可是又不想她现在来了,原本和她说家乡现在发展的很好,可是现在我们村发生了那件事情,游客都变少了很多,所以我许新年的愿望就是我们能打赢官司,溪坞镇无恙,南溪村陈家古村落无恙。”
古村落一个很平凡的寡妇的话,却也是整个南溪村人的愿望。
次日,南溪村古村落千家万户点孔明灯许愿为港商黄裕山祈福的照片占据了各大新闻板块的头条位置,接着也拉开了五十年前的这场恩怨。文章详尽报道了原名为陈裕山的黄裕山当年怎么偷去了陈家古祠堂的一盏古香炉,事发之后,陈家要开族里的大会,要将陈裕山的母亲和父亲赶出陈家,陈裕山的父母当年为了不被儿子连累替儿子写下了忏悔书,接着,将陈裕山的名字在族里面划去,意思就是以后陈裕山再不是陈家的人。而陈家从那代开始的组训就是,找到那只当年被黄裕山偷去的香炉。
这件事情的曝光,让陈家古村落从原来的的加害人变成了受害者。很多人被美丽的孔明灯吸引,前往南溪村,去放孔明灯。又有人曝光说打人的是南溪古村落的老族长,他是当年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所以看到黄裕山才追讨陈家古香炉,如果按照以前来说,族规就是法律,像黄裕山这样的人来村子里面被人认出,可不只是暴打一顿,还要被浸猪笼。陈家古村落的宗祠很神圣,是整个古村落少数不开放的地方。
紧接着,危机公关开启,整个华夏的古村落忽然一夜之间全部站出来为南溪村说话,什么凤凰古城,河中古城,湘南古村落,而刚好,同在江口省的横塘沈家古村落,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六十年前,一个沈家的包身奴,得罪了府里的二少,就偷了沈家的一个古董花瓶,六十年后那个包身奴的后代从国外回来,带着他们爷爷的骨灰跪进横塘沈家,不但归还了那只偷走的花瓶,还在出资修缮了整个陈塘沈家老宅,后来沈家留下来的嫡女感念包身奴后代所做的一切,下嫁给了包身奴的后代,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媒体采访那位包身奴的后代,为什么会来负荆请罪?
包身奴后代回答,他们爷爷在万年都活在深深的愧疚之中,他觉得自己生是沈家人,死是沈家的鬼,但是因为他们这几个子孙反对,爷爷反乡之行到死一直没有实现。近段时日,他们几个家里的人,总是做梦做到老爷子在地下哭,因为当年愧对沈家,所以在地下一直没能投胎,只有得到沈家人的谅解,他的灵魂才能得出生天。
香港半山区的黄家别墅。
一大早,黄裕山抖开手中的报纸,今天的报纸瞬间让黄裕山变了脸色,香港的媒体传递内地的舆论总是会比内地所发出来的信息慢上一两天,所以在黄裕山看到陈家将他偷盗家族之物的事情捅出来后,他心漏跳了半拍,这件事情他也早就想到,所以当年的事情过了这么久,已经死无对证,再不行他就告陈家诬告。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居然刚好也有这么一个家族,和他情况相似,只是,人家的做法和他形成了截然的反差。什么跪着进族求原谅,归还古董,还出资千万修缮沈家,又是迎娶了沈家嫡女。最后是那个家族的后代所说的一番话,才把他真正的吓到。
只有得到沈家人的谅解,他的灵魂才能得出生天。
难道他这些年一直想着回家族看看,认祖归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迷信的想着。
随即,黄裕山将报纸当做毒蛇猛兽一样扔的远远的。
“爷爷,那些不过是陈家的危机公关罢了,我们不用去理会。”黄依莲放下筷子安慰自己的爷爷。
“这个包身奴出生的于家是华夏政府弄出来的?”黄裕山颤抖着手,问。
“这个于家的事情倒是真的,那位包身奴的大儿子还是美国一个小州的华人州长,于家在当地也算是一个名人,父亲您不用担心,我们和于家还是不一样的,毕竟您当年没有拿过那个放在宗祠的香炉,又哪里来的愧疚?我们只是向陈家要一个说法,要一个公道。”黄依莲微笑的道。什么灵魂不安之类的,对于她来说这些不过是鬼神之说罢了,如果真有所谓的报应和不安,那么上流社会的所谓世家有几个是能安宁的?
一切不过是人吓唬人罢了,只有家族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依莲,那边的事情先缓一缓吧,等我从泰国请示龙王回来后,再做定夺。”年纪轻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无所畏惧,因为大不了一死,年轻的时候可以不畏死亡,可是现在年纪一年一年大起来,就不能不顾了,因为现在他不是一个人,在他的背后有一个家族,内地的利益固然是重要的,可是如果陈家的那件事情真的会对他的身后带来影响,他就不得不考虑了,很多因为利益之争,最后伤及祖脉,这种事情一年两年之内无法看出来,可是当真的了解的时候,已经挽救不及。商界也好,政界也好,有太多的例子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