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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动了。”
文菁和小元宝懒懒地回答了一句,继续躺着。乾廷哑然失笑:“两个都是吃货,还好你们有力气走回来。”
“干爹……下次宝宝要给干爹打电话,让干爹来接我们。妈咪吃太多,不能抱我了。”小元宝讨好地抱着乾廷的胳膊。
“宝贝儿,妈咪是怕你吃太多不消化,所以才帮你解决掉那些食物的……”文菁很无奈地望着乾廷,那眼神好像在说:我不是故意吃那么多的。
乾廷被这母子俩逗乐了,他很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安宁,视线里有眼前这两个人,他就会感觉很满足,即使再怎么糟糕的情绪也会被化解。
“乾廷,这口袋里好多吃的,你也吃一点吧。”文菁随手摸出个盒子,是巧克力。
乾廷眼睛一亮,神色古怪地接过来,直接拆开就吃,脸上的笑意很有点闷骚。
“嘿嘿,好吃吧。”文菁看乾廷的表情好像很满意,笑得那么灿烂,她认为一定是他喜欢这个口味的巧克力。
“嗯……不错。”乾廷面不改色,看向文菁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和热切,他心里更是美滋滋的……巧克力啊,一个女人送巧克力给男人,那多多少少是有点意思吧?乾廷不免往这方面想。他感觉吃的不是巧克力,而是文菁的一番情意。
站在门口的飞刀连连摇头,很小声地嘀咕:“老大不喜欢吃巧克力的,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确实,乾廷不喜欢吃巧克力,这几年文菁没见他吃过,但她也没在意这个事情,见他此刻吃得挺开心的,她还以为他真的喜欢吃。
“嘻嘻……这是小干妈买给我的,干爹喜欢吃的话就全都拿去吧。”小元宝很大方地对乾廷说。
乾廷俊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嘴角微微抽搐:“你小干妈买给你的?怎么不是你妈咪……”乾廷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他以为那巧克力是文菁特意给他的,所以才吃得那么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害得乾廷刚才心跳很快,有点紧张,现在却是忍不住失落。
乾廷将巧克力放到桌子上,再也不瞧一眼,既然不是文菁买的,他连吃的都没有。
“咦,不吃了?”
“嗯,太甜,吃多了腻。”乾廷不好意思说自己会错意。
“乾廷,你过一会儿还要出去吗?”
“有事?”乾廷看文菁那眼神就能预感到她有特别的事情要说。
“呵呵……那个……我想是想问问,如果想把一个人推下总裁的位置,要怎么做才会比较隐蔽而且起到很好的作用呢?”文菁抱着勤学好问的精神很认真地问。
乾廷一听,慢悠悠地说:“你总算是想到关键的问题了,真是不容易啊。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不过……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
乾廷说完果真上楼洗澡去了,边走边挠挠头,紧蹙着眉头在思考。其实他是需要一点时间想想,他知道文菁一定是指的魏婕的事。
文菁和小元宝很老实地回到卧室里等乾廷,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人出来。
“妈咪,干爹是不是在浴室睡着了,怎么还没洗完啊。”小元宝心想啊,干爹洗澡向来不会很久时间的,今天是怎么了。
第六十七章
“妈咪,干爹是不是在浴室睡着了,怎么还没洗完啊。”小元宝心想啊,干爹洗澡向来不会很久时间的,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了……那货在浴室里冥思苦想,脑袋都快抓破了,他先前在文菁面前说她问对了人,那时他心里还没主意呢,现在临时抱佛脚,非得想好办法才出浴室。
于是乎,等乾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文菁和小元宝早都洗完澡,等得快睡着了。
“咳咳……咳咳……”乾廷裹着睡袍就进来了。
“乾廷,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都打算让飞刀去撞门了!”文菁瞪了他一眼,这大老爷们儿洗澡花了一个多小时。
乾廷邪魅地一笑,一屁股坐在文菁身边,俊脸凑近她:“怎么才一个多小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我吗?”
文菁习惯了他没正经的样子,也不在意,顺着答道:“是啊是啊,想见你,我等着向你取经呢!启汉是我父亲的心血,魏婕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启汉被这样的人掌管着。”
“嗯嗯,那个女人好坏,害死了外公,我们要打到她……”小元宝奶声奶气地附和,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关于文菁和魏婕的恩怨,想自己也能帮上妈咪的忙。
“嗯,那你可要听好了。”乾廷悠闲地敲着二郎腿,小元宝乖巧地端来一杯水,跟文菁一起伸长了脖子等着乾廷的敦敦教导。
“咳咳……,我们可以逆向思维一下,想要最终达到扳倒魏婕的目的,首先一点就是要搞清楚她到底是通过法律程序来继承的启汉还是凭借着她是魏榛干女儿这个身份坐上总裁的位置。如果是通过法律程序继承,那么想要扳倒她的话,除非是能证明魏榛当年继承文启华的遗产时那份遗嘱是无效的,这一点更难。所以我们的侧重点可以放在另外一个方面,根据我的判断,魏婕很可能是给她的干妈灌了点汤……”乾廷慢条斯理地说出这些,文菁有点费劲地思考,她脑子转得比较慢。
小元宝爬到文菁怀里,很享受在妈咪怀里闻到的自然馨香,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说:“妈咪……干爹的意思是说,魏婕也许是把她干妈哄得团团转,才取得了信任,因为魏榛失踪了,他老婆和亲生女儿才是继承人,但可以委托魏婕掌管公司。”
“哇,儿子,你比妈咪还要更快明白?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宝贝儿!”文菁讪讪地笑笑。
乾廷很不客气地说:“你的脑子就不能转快点吗?跟小元宝这么小的孩子比,你也不害臊。”
文菁哼哼:“我害什么臊啊,你们都是高智商的人,我比你们反应慢,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小元宝咯咯地笑,乾廷无奈地摇头,喝口水,继续……
“魏家是启汉最大的股东,拥有40;的控股权,其余还有十七位小股东。魏婕现在之所以能够让那些股东们暂时安分,是因为她多少还算有些能力,接手公司之后,没有出现明显的纰漏,还顺利开拓了以往启汉没有进入的周边几个小国家的市场,国内市场稳住了,几个超级大客户都没有异动,股东们当然没有理由让她下台,谁能让他们赚更多的钱,谁就能坐稳那个位置,相反的,如果谁在那个位置上屡屡出现重大失误,他们就会动摇。”
“失误……怎样才能让魏婕失误呢?这个好有难度。”文菁听得头都大了,她凭什么能让魏婕出现失误,魏婕可是总裁啊……子廷地菁。
乾廷像抚摸小元宝的脑袋那样,摸摸文菁的头:“嗯,不错,这次反应快多了……你机灵点,说不定能混进魏婕的办公室,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呃?去魏婕的办公室?拿?那不叫偷吗?”文菁惊愕,让她去魏婕那里偷东西,这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事。
小元宝搂着文菁的脖子,“吧唧”一口,调皮地眨眨眼睛说:“妈咪,怎么能叫偷呢,启汉本来就是妈咪的,整个启汉都是被人偷走的啊……”
文菁一拍脑袋:“对!儿子,你说得太对了!妈咪那不叫偷,只是拿……拿……而已……嘿嘿。”
“唉,看来文启华先生的某种天分是隔代遗传的。”乾廷莞尔,向小元宝竖起了大拇指,那小家伙得意地仰仰脑袋,笑得贼兮兮的。
乾廷的意思是说文启华是神偷,但这种天份没有遗传在文菁身上,说不定遗传到小元宝身上了。
“什么隔代遗传?”文菁不明白。
乾廷轻咳了几声:“没什么,我们继续谈正事。启汉主要经营珠宝业,在国内有几个特殊的订单,每年都会向启汉订购珠宝,这些订单的客户非常具有影响力,其宣传效果丝毫不亚于请明星代言,启汉每一年报出的底价都是最低的那一个,如果今年出现比启汉报价更低并且质量更好的商家,那些客户必定会动摇。”
“真的吗?可是我们去哪里联系到这样的商家呢……比启汉的报价还要低,质量还超过启汉,这太难了。”文菁仿佛看见希望,但是很快就开始烦恼了。
“报价单这种机密,一般都只有少数人才知道,你只需要去魏婕的办公室拿到她电脑里的资料就行,其他的事,交给我处理。”瞧乾廷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早就胸有成竹。
文菁虽然不知道乾廷怎么找到价格比“启汉”低,成色质量也胜过的货源,但她对乾廷有一种信任,他既然这么说,那么就一定会实现的。在她心里,乾廷是救命恩人,是朋友,更是亲人。
乾廷将计划说得很轻松,但实施起来相当有难度。文菁低头思考了很久,她也有挣扎,有犹豫,有害怕,有彷徨……担心自己万一做不好,被魏婕发现,那这段时间的隐忍就白费了,会让魏婕洞悉她的企图,对她产生防范之心。
不是只有争得你死我活打得头破血流的才是较量,暗地里汹涌的浪潮,小心翼翼的掩饰,表面上对敌手示弱,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后再伺机寻找对方致命的弱点……这样的策略更加需要耐心和勇气。只要结果是你想要的,过程中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如果高调地,直接地魏婕宣战,只会打草惊蛇,到最后可能魏婕还没倒下,文菁先遭殃了。
再抬头时,明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坚定而热切的光芒,她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这将是她与魏婕真正意义上的交手。
文菁想要对付魏婕,不能全靠乾廷,她自己必须要坚强起来,乾廷是她暗中的助力,不宜浮出水面,明处于魏婕接触的必定是文菁。这倒是合了魏婕的心意,她也正在琢磨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与文菁之间将关系拉近,继而从文菁口中套取关于宝库的秘密,为了这件事,魏婕已经受了太多的罪,她身体里的毒素被压制在小腹,那里一个硬块在慢慢长大,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医生说也许是半年,也许更短的时间……
不管怎样,宝库是魏婕志在必得的,她不但能拥有那里边的稀世珍宝,还要宝库里的某一件东西交给太阳国人,换取她的解药,只要有一丝丝活下去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明天翁岳天就出院了,魏婕料定文菁一定会来医院,她打算到时候就趁机将文菁请到家里去,好好拉近拉近姐妹关系,必要的时候她甚至可以抛出一点手里的股份来引诱文菁……
魏婕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但文菁是个大活人啊,不可能什么都按魏婕猜想那样行动。文菁想见翁岳天,从前晚离开医院就一直惦记着他,思念早成灾……
魏婕现在没有守在翁岳天的病床前,因为翁老爷子来了,她待在这里感觉别扭,客套几句就出了病房。
翁岳天静静躺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面色苍白,胡子也没刮,额前几缕凌乱的刘海垂下来,凤眸没有神采,有的只是淡淡的颓废和沉郁。他累了太久,这一次是他允许自己停一下,即使短暂的颓废也没关系,明天出院后,他还是那个商场上的铁人,战神,翁岳天。
翁震的精神状态比起五年前也没那么好了,头发全白了,脸部看起来瘦了一点,只是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犀利。
翁震与翁岳天的关系这几年有所缓解一点,爷孙俩住在一个屋檐下,翁岳天经常因为工作的原因住在办公室,翁震在家里就捣鼓捣鼓花花草草或者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