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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情浓照晴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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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等他走后,司徒漠却迟迟未出一语,最后还是晴光忍不住开口:“爹爹要你送我回去。”

    “你……”

    晴光转头仰望他。“你想问我怎么知道?别忘了我们是父女,但为什么?被罗云那老狐狸暗算,又不是我的错。”

    “自己贪玩,何必怪到罗云的头上去。”

    是月翔风,那个自己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晴光猛然坐起,也不管全身酸痛,就想下床。

    “晴光,你在做什么?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呀!”司徒漠赶紧阻止。

    晴光却架开了他的手,并瞪住月翔风说:“你害得我还不够吗?还想来做什么?”

    “来点醒你,任晴光,”不料他不退反进,逼到她面前来。“骊山有个地方不能去,我早让司徒兄转告你,谁晓得你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地方好玩,硬是趁司徒兄与云派诸人畅饮时,偷偷溜出去,又因为人生地不熟,摔到硫磺道的山玻上,若非凑巧被路过的我给‘捡’了回来,真不晓得你还要在那里待多久?”

    “是啊!晴光,在夜宴上一转眼不见了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问罗云也说没看见你,他甚至还差遣下人出去寻找,若说邀你赴宴便是暗算,那也……”

    晴光跌坐回床上,与翔风对望。你撒了谎!

    而他眼中的答案则是,不然你想让他们知道什么?

    “那也太不知好歹了,是不是?司徒。”如今也只能顺着月翔风编造的故事讲。

    “晴光?”她的声音抑郁,表情冷漠,浑然不似平日的模样,司徒漠突然觉得慌张。

    她讨厌这样,讨厌说谎,讨厌欺瞒司徒漠,尤其讨厌和月翔风拥有共同的秘密。

    “我想休息了。”索性躺下。

    “晴光……”

    “走吧!司徒兄,你也不想损害任大小姐的闺誉吧?我都要走了,你再不走。岂不——”

    “够了,”晴光扬声:“出去。”

    翔风当然知道那是针对自己而发的逐客令,不过还是拖着司徒漠一起往外走。“走吧!司徒兄。”

    看着她向内翻躺的背影,司徒漠终于放弃,和月翔风一起离开,对于晴光微妙的心理全然不知,也全然不察。

    她讨厌他,不,不是司徒漠,而是月翔风,她讨厌月翔风,讨厌他、恨他,既想要远远的离开他,又想要……不!

    蓦然闪现的念头,几乎让她整个人弹跳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对月翔风产生……

    真的不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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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jwxc。。jjwxc。。jjwxc。

    很快的,距离他们从骊山回来已匆匆过了十天,华山上开始有早冬的气息。

    晴光从五里关经桃花坪,过方洞,到十里关,再往南行后,名为“莎罗坪”的小平坡便已经在望,果然是适合练武的地方。

    她微笑着正要飞掠过去,却又打住了脚步,只因为发现那里似乎早有人在。

    说“似乎”,是因为从这里看过去,只看见一个飘忽的灰影,要说那影子疾如闪电,也不夸张,忽上忽下、乍左乍右。快得教人自不暇给,那是谁呢?

    大凡练武的人,对于武功总有份天生的喜好,晴光自然也不例外,不知不觉便看得入迷,还在心底频频赞叹,好!妙!极好极妙。

    但最妙、最绝的还是她完全肴不出这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功夫,瞧那“影子”手巾似乎并无兵器,那这应该是一路拳法,可是又不像呀!或劈或刺,还是剑术的手法,那么这究竟是什么呢?

    实在是太好看了,看到入神,看到入迷,竟忽略了脚步。

    “谁?”

    糟糕,被发现了,晴光第一个反应是蹲下来,同时抽出腰间的铁扇捅开来,本能的往胸前一护,却还走被那迅速飞来的脚尖给挑掉了。

    “啊!”

    兵器被夺乃是练家的大忌,晴光又惊又急又慌,立刻出手想捡回来,想不到仍是慢了一步。

    “还给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两人素昧平生了。

    但那个灰衣人像是完全听不到似的,非但没有停下脚步,还往前疾飞,逼得晴光只好一路的往上追。

    十八盘?虽然华山自莎罗坪开始,景色渐渐展其风华,但相对的,登山途径也越行越险了,而“十八盘”顾名思义,正是会令人冒冷汗的险路。

    “把铁扇还给我呀!”

    “有本事的话就上来拿。”

    从他修长的身影,晴光早猜到灰衣人是个男子,如今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更加确定先前的推测,只是为何听来还外带一丝熟捻?

    “好,你等着。”晴光不服输的好胜心被挑起来了,立刻加强脚劲。奋力追去。

    然而气人的是,不论她怎么追,用什么样的方式追,和那个灰衣人始终保持着五步之遥,怎么也拉不近距离,让她越追越心惊,这个人究竟是谁?功力又高到什么程度?

    盘旋曲折的十八盘过去了,尽处已可看到布满苍松翠柏,完全不受秋冬天气影响的青柯坪。

    好,就在这里,一定要夺回铁扇。“喂,不论你是何方神圣,总之先把扇子还给我。”

    那个人始终采取背对或侧对她的姿势,不让她看清他的脸,如今分明听见她的呼喊,却还是不理不睬,反而舒展双臂,开始……不会吧?

    他竟然在她面前练起她的扇功来,伸左臂,斜转身势,往左一个斜卧,再把执扇的右手往回一撤,正是她的第一式:流光。

    然后手足齐敛,往回撤招,再突往下一杀腰,以左脚尖做轴。迅速转圈,舞出第二式:三满。

    “太惊人了,不但扇在他手中,连技艺也被他学去了,而且就算她满心不愿承认,事实也已摆在眼前,他使的扇功丝毫不逊色于她,甚至还有凌驾其上之势。

    “还给我!”

    气人呀!气人,为什么自己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一句话呢?为什么?

    “技非至尊,铁扇也不会想要随你吧!”这回他甚至没有先招呼一声,就往前奔。

    来华山也有一段时日了,当然不会不清楚再往前行是何处,一至回心石,便可以看到兀立于前的千尺幢,虽然实际上它只有三百七十多个石级,但因极其陡峭。所以看上去便犹如千万级,具难如登天之势,一般人到了此地,少有不却步的。

    要她上千尺幢?可以,她又不是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之躯,别说是三百七十多级的石阶了,就算三千多阶也难不倒她,问题是……

    “晴光,总管就要出门了,你在哪里?”

    她不禁在心中暗叹一目气:唉!问题就在这,父亲自今天起将有十目远行,她不得不送。

    “等一下,司徒,等我——”

    他已来到眼前。“不能等了,走吧,你总不能让总管反过来等你吧!”

    “但是我的——咦?哪里去了?”才跟司徒漠请一、两句话。再回头看时,已不见那个灰衣人的身影。

    “什么?”

    迎上司徒漠关切的眼神,她反倒无言,兵器被夺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暂时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没什么,”虽然原因不明,但晴光却肯定那灰衣人一定会找机会把铁扇还给她,便率先往山下走。“走吧!司徒,不然待会儿爹又要发我脾气了。”

    出乎晴光意料之外的,是她虽然到的稍迟,任清辉却没有怪她。

    “爹,一路上小心。”她送上软貂披肩,恭谨且难以掩饰挂虑的说。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才是。”

    “爹!”

    任清辉露出难得一见的慈爱说:“丫头。”

    “爹。”晴光趋前一步。

    “眼前天门派的情势……”他突然欲言又止。

    “我知道。”

    “你知道?知道什么?”他立刻望向司徒漠,司徒漠则慌忙摇头。

    晴光立刻说:“不,不是您以为的那样,司徒他什么也没说,但我有眼睛、耳朵和脑袋,另外我还有感觉,爹,我有感觉,所以我会担心,您知不知道?”

    “那将心比心,你说我又会不会在意你的安危呢?”

    想不到来这里的目的,会在这一瞬间提到,晴光忍不住伸出手去搭住父亲的手臂,满腹孺慕之情,尽化为一声:“爹爹。”

    这声她儿时常唤的叠音,也勾起任清辉满怀的父爱。“丫头。我其实是很疼爱——”

    “暖手。特制的暖手,大爷,您好像正要出远门,要不要买个暖手护身?要不要——”是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婆。正如她刚刚打断了任清辉的话头。现在司徒漠也插进来赶她走。

    “走,我们这里不需要。”

    “司徒,”晴光素来良善,尤其见不得老弱妇孺受苦,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一名老妇人呢!”至多是不买,你又何必粗声粗气?”

    “喂,老太婆,”马车夫喊道:“一个多少钱?”

    老妇见有生意可做,马上笑盈盈的转移目标。“十个子儿,大爷o”

    “十个子儿。你抢人啊?”

    “大爷,这暖手是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您也可怜、可怜我老太——”

    “给他们两个,老婆婆,钱我来付。”晴光又看不过去了。

    那老妇人闻言眉开眼笑,满脸的皱纹全挤在一块儿了,随即边向晴光哈腰道谢,边将整个包袱塞到车夫手中。“姑娘真是好心,这么好心的姑娘,老天爷一定会保佑的,也不用我老太婆操太多心了……”

    听不见她下头又嘟嘎了些什么,只见她忽然往前走,把大家都弄得莫名其妙。

    “老婆婆,您要到哪里去?您钱还没拿呢!您——”

    老妇人脚步不停,动作突然变得俐落起来,司徒漠脑中灵光乍现,却只来得及大叫:“暖手中有鬼,大家快散开!”

    几乎是他的话声才落,马车已在一个巨爆声响中化为一团火球。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小姐。”

    晴光听若罔听。

    “小姐。”随她上山的老仆只得再唤一声。

    这次她总算听见了。“嘎?”

    “您看天色。”

    她抬头望了望,却只说:“啊!你先下山去。”

    “但是——”

    “别说了,我还怨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但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也知道快变天了,所以才叫你先回去,不然待会儿风转强、天变暗,我飞掠下山无碍,难道还要我背着你走?”

    “老朽哪敢劳烦小姐。”

    “那就下去吧!等这柱香过,我也就会回去了。”

    听她说得合情合理,老仆终于没有再与她争下去,拿起提篮,便默默离去。

    为什么?始终盯着简单的墓碑的晴光一再自问,或者应该说在心中一再问天:为什么?他是个好人呀!为什么会遭此横祸?当时我若不慷慨允诺付钱,他是否就可以躲开一切了?

    想到这里,晴光的泪水又开始涌上眼眶,逼得她赶紧抬头向天,硬是不肯让泪水夺眶而出再往下流徜。

    不料这个动作,却让她瞥见了一个人影,是……月翔风?

    他急急忙忙往下头奔,是要到哪里去呢?晴光当下决定跟踪,以便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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