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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张兰看我的眼神很是震惊。
对面的制服男人冷笑道:“是啊,玩,去了好好玩!”
十分钟后,我们被带进了值班室。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关闭,两个警员,外加上穿着制服,有些‘官威’的男人,三个人眼神不善的注视着我们。张兰紧紧攥着南小天的手,显得很紧张。
楚十三则很轻松自在,眼睛四处打量,小声冲我笑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派出所,有意思。”
“嘀咕什么呢!我看你们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制服男人低喝了一声,盯着我冷哼道:“故意伤害罪,知不知道进去待几年?”
“长官,您听我们解释,我……”张兰慌里慌张的开口辩解,被我给拉了回去。
我笑眯眯的看着制服男人,微笑道:“长官,您是不是就是刘所长?”
“知道我,你还敢打那个人?”刘所长眉头微皱,语气中有些诧异。
我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就是因为知道你,所以我才打他啊,这是在替你教育他,免得他以后打着你的旗号出去为非作歹,到最后受牵连的不还是你吗。”
“我谢谢你啊!”制服男人一脸不屑,上下打量着我,冷笑道:“这身段,这打扮,真想不到出手这么狠!说吧,你老公谁啊?这么狂?该不会是你身边这位杨过吧?”
听到‘杨过’二字,楚十三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样子我得找个小龙女了。”
“规矩点!”制服男人又是一阵低喝。
我挥了挥手,示意楚十三注意场合,然后拍了拍腰上的葫芦:“我老公在呢。”
制服男人楞了一下:“你老公在葫芦里?”
我耸了耸肩,理所应当:“我老公死了,骨灰装在葫芦里,我随身带着他,有问题吗?法律没规定不可以带着老公的骨灰吧?”
“原来是个寡妇啊。”
“你才是寡妇呢!”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制服男眉头微皱:“你老公死了,骨灰都带着,你不是寡妇是什么?”
“谁告诉你,我老公死了,我就是寡妇?说不定,我老公死了以后,阴魂不散呢?”我笑眯眯,且很诚实的说道。
“到了这,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别以为是寡妇,我就会对你放宽处理!”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制服男却根本不相信,指着我,一字一顿道:“打人赔钱,这点常识你是应该有的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当然,对了长官,若是我肯花钱,是不是可以不用进去蹲了?”
“这是当然。”长官竟然难得的通情达理:“根据我的经验,医药费加上私了的钱,你拿五十万,这事儿就算了。”
听到这话我一阵兴奋:“那长官,按照这个道理,是不是我可以再打他一顿?”
制服男人楞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一本正经的扒拉着手指头:“你看,我打他一顿,花五十万就可以私了。拿我花五百万,卸他一条大腿,是不是很合理?毕竟他踢过我家小天。”说到这,我伸手摸了摸南小天的脑袋。
制服男人盯着我沉默了半天,最后长叹了口气:“我说这么狂呢,原来是个有钱人,你觉得有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五百万,你吓唬谁呢?”
“五千万也可以。”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你帮我问问他,五千万买他一条大腿干不干。”
“或者……一个亿,我买他四肢。”我笑眯眯的摸着南小天的脑袋,微笑道:“给孩子花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不争馒头争口气。”
第六百八十一章 争口志气
‘亿’这个字已经超出了自身意义,它更像是一个分水岭,代表着一个界限。若是用它来代表钱,那么将可以干脆利落的将土豪和富人分割开来。在当今这个遍地黄金,充满机遇的年代,百万已经成了标牌,一套房子加一辆车也就价值百万,这还是以三线城市的标准来说。倘若到了那些一线大城市,曾经遥不可及的‘彩票五百万’,却连一栋最普通民房的三分之一都买不出来。
若是按照家产来说,北上广深怕人人都是千万富翁了。
因此,若是一个人能够轻易说出‘亿’这个字眼,那么无论在哪都已经不再简单了。当然里拉或是津巴布韦这些已经贬透了的货币是不在参考范围之内的。
制服男人的眼神由惊讶转变为凝重,再由凝重变得鄙夷,这巨大的落差,证明他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些衡量。他似乎坚信我的‘亿’和‘rmb’是扯不上关系的,退一万步说,就算能扯上,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强行拉扯。
因此制服男人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不屑的冷笑:“你若是能拿出一个亿来,你说咋地就咋地,要是拿不出来,把我所里的房顶都吹跑了,你可得负责修屋顶!”
我耸了耸肩,微笑道:“这事你能做的了主?不需要当事人出面?”
“你还真会扯东扯西。”制服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为了你这一个亿,我就配合你,今儿个没什么事儿,我倒要看看你这戏怎么演下去!”
说完制服男人就拨通了电话,不多时,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便在一名所里同事的带领下出现在了值班室里。他一露面,脸上就挂着不屑与讽刺:“一个亿?小寡妇你咋这么能吹呢?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坐的是什么车,区区一辆二十来万的奥迪,你装个毛?你要是把一个亿的现金拍在我面前,别说是四肢,我连命都给你!装x!”
见到事态升级了,张兰紧张兮兮的拉了拉我的袖子:“陈小姐,别跟他们较真了,很好解决的一件小事,你非要闹这么大干什么呀。”
我瞥了一眼张兰:“小事?在你眼里兴许是小事吧,但在老南的眼里这可不一定是小事。人家欺负他的女人,揍他的娃,他的脸往哪里搁?若是他在天有灵,这事儿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什么?!他……死了?!”张兰愣住了。
意识到说错了话,我叹了口气,看着张兰复杂无比的脸色,不由叹了口气。南霸天是死在苏靖手里,说起来,整个城市之中,敌人也好,友人也罢,也就只有南霸天是切切实实死在苏靖整个计划之中的。虽有些不值,可我也能够理解苏靖的小气,毕竟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穷追不舍,而且还是那种堵上一切的追逐。是个男人心里都会存在某些芥蒂,这些芥蒂最终要了南霸天的命。
不是为苏靖说话,而是纯粹就事论事,南霸天不应该看上苏靖的女人。更不应该被苏靖冷静的表面所欺骗,因为跟苏靖有过深接触的人都知道,在情感方面,苏靖是绝对杀伐果断的!
不过说到底,南霸天的死与兄弟会也脱不了干系,因此他的后事由兄弟会料理,至今没有传扬出去倒也能够理解。而张兰虽然与南霸天分割的很干净,可毕竟是南小天的生身父亲,南霸天的死,或多或少都会冲击到张兰。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我不打算告诉张兰,整件事情的过程。只是拍了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慰道:“正因为南霸天死了,这件事才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你只管好好看着便是。说句比较现实的话,若不是南小天,你的死活我是不会管的。既然你含辛茹苦的把南霸天的血脉拉扯大,那我就绝不会容许你们母女被人欺负!”
张兰沉默了,她轻咬着嘴唇,看着我,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姓刘的制服男人脸色凝重,看我的眼神虽然还带着些许的不信,可已经不如之前那般**裸了。他眉头微皱,沉声道:“你刚才提了一个名字?”
很显然,制服男人是知道南霸天这个名字的,毕竟在阳人圈子里,南霸天也算得上很有名气。
我笑眯眯的看着制服男人:“这重要吗?大男人说话要算数。”
制服男人深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心神,笑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尽管整,今天要是你拿出钱来,算我输!”
“你输什么了?”我一阵冷笑:“你一个看热闹的,根本就没下注,你能输掉什么?输的人是你好兄弟啊。”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向旁边的墨镜男人,心想这个制服男人也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那种。
我借过楚十三的手机,给之前那个掩护我撤退的司机打了个电话,他以前是南霸天的心腹,现在算得上这座城市里我的半个心腹吧。当我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司机很干脆的让我等半个小时。
一个亿,若是转账,或是电子交易,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若是现金,那就很难办了,甚至有些银行的流动现金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多。不过我倒是并不担心,因为这座城市并非我的‘老窝’,大不了我给梅姐打个电话,让梅姐从我们那边往这调钱。
这人吧,一旦较起劲来,都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头,跟男女性别无关。
我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过的司机,半个小时后,出现在我们所在的值班室。他一身西装,带着斯文镜,不像是司机,倒像是海归。
在司机身后还跟着四个男人,每个男人手里拎着两个皮包。
在看到这些男人以及他们手里的皮包时,见多识广的制服男人就已经意识到不妙了,从他那严肃的脸上就可以看得出端倪。当然,表情最丰富的还要属原先的那个墨镜男,因为真正在和我博弈的人是他。
第六百八十二章 世界太小
“陈姑娘,钱都带来了。”司机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大手一挥,身后的四个男人便将皮包里的钱全都倒了出来,像是倒垃圾般随意,然后在众人的视线里,这些大红色的钞票堆积成了小山。一个亿,只多不少。
不大不小的值班室,死一般寂静。制服男人从桌子上抄起一根烟,点燃,右手夹着烟,左手身在右边腋下,眼睛盯着钞票,一口一口的抽着,不再多发一言。
墨镜男的脸色则差到了极点,估计他现在心里非常恨制服男人吧,一个亿买四肢?这笔买卖究竟划算不划算呢?
张兰估计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钱,捂着嘴,眼睛瞪得老大。而南小天则攥着拳头兴奋无比,估计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替他出头吧,和钱多钱少无关。
而就在气氛一度不知道是尴尬还是严肃之际,司机推了推眼镜,冲我轻声问道:“陈姑娘,一个亿够了吗?我已经跟各银行联系过了,都为我们留了特殊通道,需要钱的话,可以随取随用。”
此话再次将现场的气氛推到了冰点。
我摆了摆手,微笑道:“我买的四肢,这笔钱够了,又不要他的命,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说是吧?”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向制服男人。
制服男人夹着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没吭声。
我冲楚十三勾了勾手指头:“借你的刀用一下。”
楚十三故作惊讶:“我哪有刀?!”
“别装,你跟你爷爷掐架的时候就用过,不过被砍断了,你身上肯定藏着其他的武器!”我一口咬定。
楚十三叹了口气,很是不情愿的从一边空荡荡的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递到我的手里。
这把匕首入手分量很足,而且阳光照在上面竟然不反光,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少见的利刃。
在匕首入手的时候,墨镜男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颤抖道:“不算!这笔买卖是你和刘所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