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树熊症病患者-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都以为男人怕听我爱你,但其实男人也爱听的,只在乎时间是否适合,人选是否像样。
毫无预兆下说爱我,我吓了一跳,下意识以为她要威胁我。她离开我家门时还流着泪,当时看到只觉可笑,但回想起来又怪可怜的。
今晚拨个电话给她吧,解释是不必了,想她不会明白。若她真是那样容易爱上男人的女人,我倒有兴趣知道她可以爱我爱多久。
TheWhiteKiss
绮媚奇怪,怎么Ford这阵子突然喜欢上喝牛奶。
一箱一箱地买回来,由早喝到晚。
绮媚问Ford,Ford回答:“牛奶有益健康。”
而事实是,因为夏笙喜欢喝牛奶。
夏笙是Ford公司的同事,很高很漂亮,梳一头gel得贴服的短发,鼻尖尖,唇略厚。
她喜欢喝牛奶,空闲的时候,她总举着一杯,或站或坐,悠悠闲闲地喝。
那嘴唇,给满满地涂白了。
Ford很爱看夏笙喝牛奶的画面,他觉得很性感。
那晓有滋味的白唇,真想冲前吻下去。
办公室的故事一向浓缩而具挑逗性,这一对,也没例外。
Ford是公司的中上管理阶层,而夏笙是电脑部的主将。大多数时候,由日到夜,高挑优雅的夏笙坐得端正地望着电脑,输入一个又一个方程式,冷静而沉着,充满理智性的美丽。
Ford的房间刚好对着夏笙的背影,有时候以笔尖顶着下颚,一望就是半个钟。
他很喜欢她,高不可攀的喜欢。
办公室的日子像给蜂蜜胶着一样,很甜很甜,然而,很辛苦。
他和她间中会说说话,她倚在桌边叉着手,礼貌地,优游地,有一句没一句地,微笑地应着。
办公室的闲话家常。“你的领带很好看,是Polo的吗?”
“是Herme's。”了说。
她于是笑了:“真没用,居然看不出来。”
又或是:“看了《PulpFiction》没有?”
她会说:“嗯,我买了影碟,可以不停地看,很喜欢。”
他问:“最喜欢哪一段?”
“五元一杯奶昔的那一段。”她想了想,然后说。
他讶异:“我也是一样。”
一分钟、两分钟。擦身而过的微笑,没有目的的交谈,构成了喜欢一个人的因由。
大概是感觉,由少少的好感开始,然后原因不明地发大又发大。
有时候Ford会对着办公室洗手间的镜子傻笑,怎么夏笙的眼神,愈来愈叫他招架不住。
爱上一个人是否就这样的无聊,看着自己的样子会想起她,看着绮媚的样子也一样想起她。
绮媚在碗碟堆中转过脸来,问他:“干吗?望着我笑。”
他的笑容却刹那间收起了。他知道他其实不是望着绮媚笑。
日子像给蜂蜜胶着了。甜而辛苦。
公司的饭宴,他俩坐在不同的饭桌,而一有机会,Ford会把握来望她。偶尔夏笙发现了,眼珠一溜,给他一个不远不近的笑容。
心就是那样给凝住。
爱一个人是否就是这样。那只不过是个微笑。
Ford在默默地享受着,甜蜜的,专注的,自私的。
有一回,绮媚抱着他胸膛,问他:“Ford,你是否喜欢了别人??
他望着天花的吊灯,这样回答身边人:“我不是喜欢上别人。”
是爱上了别人。
绮媚垂下眼。可以怎样做?
而那困在办公室的感情,在一个巧合下,给带到深邃的晚上。
Ford和朋友去disco玩,在香水味、酒气、烟味、汗味之间,他看到他的夏笙。她喝得很醉很醉,给两个男人抱着。
于是,Ford离开了他的友人,站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留意夏笙的一举一动。
她双手抱着酒,时而迎脸高笑,时而把头埋在身边男人的胸膛,但双腿早已站不稳,男人一放松手,她便左摇右摆。
不是日间沉静专注的女人。
在差不多半个钟头后,夏笙俯下身作了个假呕吐,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交换了眼色,准备把她带走。
没有考虑到她是随同友人而来或是什么,Ford走前去告诉其中一个男人:“我是夏笙男朋友,我来照顾她好了。”
男人望望他又望望夏笙,笑着应了两句便把夏笙交给他。
他要了杯牛奶,让夏笙握着暖暖的牛奶杯。
她喝了一口,眼泪就汩汩流下。在他们躲着的一角,他放胆地拥抱她,没说话。
她抬起眼来,迷迷糊糊地,吻了Ford的唇。
WhiteKiss。
他的拥抱却放松了。
那夜,他把她送回她那简洁的家,她央求了抱着她不放开,他答应了,抱着她看着她睡去,看了一个晚上,在天刚亮之时他才离开。
天是青绿色的迷濛;,空气清甜湿润。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情,是罕有的忠实、罕有的好。
他很快乐。
然而在假期完毕以后,夏笙却没有和Ford说起那个晚上的事,如往常般的温柔体贴礼貌,沁着一层薄薄的隔膜。
Ford在失望之余,怀疑她是否喝得太醉了,根本不知道那是他。
这女人,不知道一星期七天会醉多少晚。不知道醉后会有多少个男人也归家。
日间夏笙的背影,变得复杂沧桑。
Ford躲在洗手间洗脸。不快乐的夏笙,他决定,应该爱她更多。
牛奶混过了蜂蜜胶着的日子,那甜腻,纯淡了、平和了。
拥有过那WhiteKiss,知道她更多,擦身而过的一分一秒,比从前来得满足。
在他仍然默默一步一步走的时候,在一个临下班的黄昏,夏笙走进WhiteKiss的办公室放下一个印度式的礼物盒。
正在伏案的Ford抬起头来之时,刚刚接触到夏笙温婉微笑,她没说话没交代,在他面前转身离开。
Ford打开盒子,内里是一串门匙。
原来夏笙一直知道那个夜里,吻过抱过的是他。
门匙,明显不过的暗示。
那个晚上,Ford使用了那串门匙,开闸开门的动作,从未如此刺激神秘过。
大厅内是她,换了便服,坐在地上看影碟。
她对他轻轻笑,那笑容不重不轻,就如平常在公司那样。
Ford坐到夏笙身旁,两人一时间没说话,像小学生那样排排坐。
然后,夏笙柔和地拥抱Ford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肩膊上。
Ford轻轻把她推开。
夏笙望向他,带着幽怨:“我只是因为寂寞。”
Ford叹了口气,这样告诉夏笙:“我没有打算做任何事。”
她就那样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手指。
“还以为你一直喜欢我。”
他扫了扫她短发,站起身离去,放下她的门匙。
Ford回家,绮媚正在摆台准备晚饭。由向绮媚打招呼,到坐下来食而不知其味,Ford明白,他是真的喜欢夏笙。
只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肯占她便宜。
Ford放下碗筷,迷迷惘惘地微笑。
绮媚问:“Ford,你是否喜欢上别人?”
Ford终于点下头来。
不知,那个她会否明白。
浴室
阿黑以为小白有病,她每天如厕起码三句钟。
每逢傍晚归家,阿黑总见小白进进出出浴室,除了吃饭的半小时可以坐定定,小白差不多是每隔十五分钟进浴室一次。
于是阿黑永远不能好好说完一天发生的事,也不能明明确确地向小白倾吐心事,久而久之,两人生活无话,而阿黑以为小白生直肠癌。
到了后来,小白甚至不肯和阿黑一起睡,她搬到浴室去,睡在浴缸里。
那是难得吵架的一夜。阿黑设计稿件给新上司改了又改,后来改无可改,新上司居然亲自落笔画了一张,并且语带侮辱,阿黑在公司六年了,新上司却不能过他的一张设计草图。
小白则是自由撰稿人,不爱靓衫不爱一切花钱的兴趣,最爱懒惰,皆因不爱钱只爱懒,小白每天就是睡懒觉过日子,不事生产云游太虚。
就是在平常的一天,阿黑回家看见小白软脚软地看着电视时,忍不住向她大喝一声:“我每天在外面捱得那么辛苦,你却当我透明,不是半天不出声就是躲在厕所里!”
小白却只是望了望阿黑,继续看她的电视。
阿黑心一酸,上前抽起小白的衣领。小白原本已是又白又小,加上短头发和现在给阿黑抽起的构图,活像两小兄弟在打架。
小白自己也觉得有点像,她在心中想:“若是兄弟也不错,比做情侣好。”
然后她故意说:“又给上司批评了?”目光无限鄙夷。
阿黑的心更酸。最爱的是面前的女人,然而她从不分享他的忧伤、他的辛苦。
那夜他俩便分开睡,小白搬到浴缸里。阿黑看着她的怪行,头颅痛到天明。
然而他不会知道,那夜小白也不好过,她在铺了毛毯浴缸内哭了半晚,刚才口里没安慰阿黑,其实心里替他难过,看来那名上司还会继续整治他。
小白搬进浴室,阿黑忙着应付公事,那次吵架以后,阿黑小白没有和好过。
阿黑以为小白发晦气,一两天后便会睡回床上,谁知在睡了数天后,小白竟然把浴室布置成睡房,在瓷盘上放了自己的照片,在瓷墙上挂Mone的poster,而浴缸给铺了被褥和放了枕头,成了她的睡床。
小白把浴室喷粉红色,她准备在小小气窗前挂厘士窗帘。阿黑啧啧称奇,不明白她何以会如此创新。
三年前初初认识她的时候,她明明是个正常的女孩,她在大专读传理系,希望从事广告创作,热爱流行曲和小说,在中五时拍过一次拖,开朗得来带点含蓄,是典型的清纯大专生。
拍拖的日子也顺利甜蜜,到艺穗会看话剧、到赤柱饮啤酒、到长洲做爱,她温纯伶俐好笑容,那时候阿黑还恐怕小白太过温婉,这种女孩子长久下去会令人沉闷。
谁知现在她有床不睡有房不住,看来又是人不可貌相的另一案例。
因为小白霸占了浴室,阿黑迫于无奈光顾楼下公共浴室,戆居而且不卫生。在与一众阿伯齐齐擦背的同时,阿黑便决定回家后要与小白讲清楚,既然大家也住在一起了,这样斗下去也不是办法。
谁知小白就像没听到一样,她把浴室门关掉。这几天她在里面种兰花。
她对兰花说:“宁可在这里,在外面呼吸不了。”
阿黑站在门外,非常的不明所以。
可以预料,他俩的关系只会更坏。
在家没有浴室可用,又不想用公共浴室,于是最后阿黑借了一名女同事的浴室洗澡,打扰人家多了,顺其自然地热络起来,也名正言顺地神差鬼使,阿黑多了个女朋友。
这名女同事可爱活泼,但从前阿黑并没有想过会与她发展,现在天天一起共用一个莲蓬头,阿黑才开始思想她的优点。
至少她简单直接,也不会用浴缸当睡床。
但老实说,阿黑对她没有爱的感觉--甚至,只刚刚触及喜欢。与当初投资在小白身上的感情,差天共地。
有时候看着女同事吃吃笑的脸,阿黑会想:这样也好,小白终归会妒忌,一定会改变过来。
可是,不知是否看错的关系,小白似乎比以前多笑容了,阿黑可以从厅中听到小白在浴室的歌声。
“这算是什么呢?”阿黑咬着三角形西瓜雪条,自己问自己。
小白照样关在浴室中,阿黑在外面也有了人,然而小白阿黑没有真正的分开,甚至没有提及这样的事,偶尔饭桌上碰到,闲话家常互不越轨,反而有种宁静的和谐。
阿黑便想,大概小白已不再爱他。
大概明眼人也会这样想,小白已不再爱阿黑。
因为,他们没有看见她在午夜的泪。小白为阿黑哭,小白为与阿黑的这段感情难过。
她还是爱他。
虽然证据确凿,虽然她不关心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虽然她搬进浴室里,但她依然爱他。
所以她宁可搬进浴室,也没有离开他。
其实在很久以前,小白已留恋浴室的了。
每逢遇上和阿黑吵架又或是闹情绪,小白总会下意识地躲进浴室,起初是洗脸、刷牙、刷头发、挤暗疮、剪指甲,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