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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往后想怎么办?”
“啊?”
这边才刚哭到兴头上的林品言突然像惊吓过度,泪腺都给吓堵了,眼泪差点被吓回去。
“老林,有你这么问的吗?”
“不然应该怎么问?你什么时候上我们老林家提亲?什么年代了都,直截了当点有什么不好?”
沈如被林光复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把事情全交给他来处理。
“小子,当年说实话我真不喜欢你那痞样儿,但小言她喜欢,我就由着她高兴,相信她的眼光。没想到这一由着就由出祸儿来了。你这一走就是8年啊,就这么把小言扔在这……”
“爸……”
林品言看不得董鸣被人训,他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
“闭嘴,你那笔帐我回头再跟你算!”
林光复端出当司令的威严来,房间里立即鸦雀无声,沈如拉着女儿,不让她再去火上浇油。
“我好好一闺女,为了你白白浪费了8年的青春时光,还要死要活的也要去M国找你,谁的话都不听。这还好是让她找着了,这如果没找着,依着她那犟脾气,她怕就陷在这里头就这么一辈子了,你就等于毁了她这一辈子,你知道不?想过没有?啊?”
林光复一口气说了这一堆,说得自己都有些哽咽,那两母女更是泣不成声。
“我不论你是不是为了国家,作为一名父亲,我只知道你几乎毁了我的女儿。”
董鸣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手指在掌心里都能剜出血来,双膝直接在地上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林品言被吓住了,曾经傲视一切的男人此生不曾向任何人服软,今日,竟然跪倒在她父亲面前,卑微得就像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
“一切因我而起,伯父,我诚心地希望您能再给我机会,我会用下半辈子来补偿言言,我会比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疼*她,也包括您。”
尽管卑微地跪在地上,但他果然依旧是那个高傲的男人,竟然敢挑战父亲的对她的*。
林光复原以为自己会生气,气到胸口,突然全部消失了。他拍了拍董鸣的肩膀,示意他起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父母都是世界上最疼*子女的人,但父母永远不能陪着子女走完人生所有的历程,若能找到接棒的人,何其难得!
“行啦,行啦!都说是来探病的,怎么搞得像负荆请罪似的。”沈如忙出来打圆场,“你也六点时间给孩子们,有什么总要等小言出院再做打算。”
林光复被沈如拉来,又被沈如带走了,又在剩下两个人的病房,好像刚才感性的一幕从没有发生。
“等你出院了,咱们就去登记。”
林品言挣开他的手,不是扭捏,而是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消失的8年还有太多事情没有解决。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
“怎么回事儿你?答不答应你还不都是我的媳妇儿!”
林品言低着头,很多话想过千百遍要怎么跟他说,可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董鸣,这8年发生了很多事儿,以前还没来及解决,我们还不能这样结婚。”
“还有什么事儿比我们俩结婚还重要?”
“我……”
又有人敲门,这次进来的是维克多。董鸣把新仇旧恨全记一块儿了。
维克多耸耸肩,也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本无意打扰,但还是要来跟林说句谢谢和道别!”
“道别?你要走吗?”
林品言很意外。自从昨天一战之后,她对维克多的隔阂消除了不少,不论以前这个男人如何利用她,昨晚誓死保护和手臂上的枪伤不会假。
董鸣占有欲地搂住林品言,宣誓主权。
“嗯,回M国一趟,近来发生太多事儿,总要回去处理一下。”
“那美奈呢?她情况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这次来还有件事想拜托你。”维克多拜托的是林品言,而不是维克多,“我离开这段时间,想把美奈留在这。”
“放心,她留在这肯定没问题。”林品言答应完,还不忘仰头去问身边气鼓鼓的男人,“老公,你说是吧!”
这句叫得真好听,叫得董鸣所有的不乐意全没了,要什么都答应她。
“老公,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呗!”
一声声甜甜的‘老公’叫得董鸣心里酥酥的,明知道是有意被指开,也屁颠屁颠地接受,临走还是得威胁一句,“注意保持距离!”
林品言翻了白眼,“知道了!”
、父女
董鸣前脚刚走,林品言脸上甜蜜的笑意尽然收住,露出几分警惕和怀疑。
“你这次打算玩什么把戏?”
维克多不是已经知道肖铭冬的身份?还能装出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又不知道在打什么坏心肠。
维克多不紧不慢的拉了张椅子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
“你觉得呢?”
林品言在维克多似笑非笑的目光里,纠紧的心释然不少。
“敢把她单独留下,你的胆子也不小。”
“随你怎么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想过你脑子里想过的事儿。”
林品言冷笑,是没想过?还是不敢?维克多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若不是彼此都有把柄在手,他会如此?鬼才信!让她拿不准,也最不安的是,他知道了多少,方生的身份?还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在你!我能放过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林品言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维克多只当董鸣跟她一样,是普通的特情人员。
维克多走出病房,意料之中的董鸣就在门外。两个出类拔萃,风采夺目的男人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瞬间成为最耀眼的一道光,闪瞎所有人的眼。
“谈好了?!该我们了!”
高级病房后面是个花园,普通病房的人不会到这来,所以显得格外安静,隐秘性也很好,贴心的设计好像就是专门为谈事情准备的。
董鸣虽然没开口,维克多知道他最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放心,她什么也不知道。”
原来,这两个大男人早有协议。董鸣不想让林品言再在他的身份上处处维护,每次都维护出大麻烦来,只有消去她心头上的担忧,才能一劳永逸。
“嗯,你也放心。我定守承诺。”
两个大男人,凉薄却又坚定的对视,淡淡的秋风刮过,枯叶被带得纷纷飘落,满地萧索,此情此景,王者对决也不过如此。
林品言心中所有疑虑尽消,心情大好,趴在床上,开始觉得饥肠辘辘,盼星星盼月亮的才把人给盼回来。
“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晕了!”
董鸣提着个保温壶朝着床上撅着小嘴,一脸高兴掩不住的小女人,一路走来,忍不住抬手揉乱她的头发,细软的发丝在掌心饶过,痒痒的,心里暖暖的稳着。他就喜欢这样的她,无忧无虑,眉眼尽展,一世开心畅怀。
“小馋猫,这才出去一会儿就想我啦?来,亲一个!”
捧起她的小脸,调笑着正要亲下去,她鬼马地撇头躲开,趁他不注意,一把夺下他手中的保温壶。
“我是想你……带的好吃的!”
保温壶一扭开,冒着白烟,清新的米香带着桂花甜甜的味道扑鼻而来,闻着就足以让林品言心中大喜,垂涎三尺。
“哇………桂花白糖粥!”
是董鸣亲手煮的桂花白糖粥,八年了,久违的味道,甜腻熏心。明明是高兴,笑着笑着,眼泪却落下来,正落进白粥里。
“这是干什么?不喜欢喝甜粥啦?还想给里头加点料?”
董敏把她搂进怀里,知道她的眼泪为谁流,为何而流,他又何尝不是,这道桂花白糖粥8年不曾煮过,但也绝不会变了味道。
“大嫂在院子里新鲜采的桂花,尝尝,味道是不是一样?”
他不让她动手,自己勺了一口吹凉了才往她嘴里送。她乖巧地张嘴接着,绵软的米入口即化,满口的馨香,浓浓的甜蜜。
这般光景,跟当年无俩。
“好吃?”
她点点头,“好吃!”
饿了,饿了好多年了,吃得有些着急,顾不得太多,在他面前,形象什么都是浮云,吃到外面都不自知。
白而透明的糖丝黏黏地挂在嘴角,她还伸着红红的小舌头还试图去捞,她根本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有多诱惑?光看着董鸣就可以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热度越窜越高。
他单手扣住她的头,低下头吻得有点着急,但不失细腻,舌头细细舔掉她嘴角的流下的糖丝,碰上她来还来不及收回去的红软,正好缠在一块儿,小舌头上的甜味比嘴角上要浓上几分,勾搭着他一路追随。
林品言原本是被动地被扣着,辗转一个轮回下来,她的手臂已经绕上去,吊在董鸣身上,吻得比他还用心,还沉醉。
董鸣的抚着她的背的手开始不老实,从上到下,在她宽大的住院服上来来回回,停在下衣摆出,就找到了入口,一路而上,走过盆地平原,本着那座高峰而去,那里有成熟待摘的红樱桃。
忘我的人儿,都忘了这是病房。
“小娘娘……”
门开出一条缝,脆脆的童音更像是惊天响雷,惊醒了房里意乱情迷的两个人。
林品言第一时间轻推开董鸣,拉拢自己已经全部开解的扣子,颤抖的手扣半天都扣不上。
董鸣低笑着接过来,发挥军人本色,三两下就将她整理好。
门缝里的小脑袋也已经窜进来,一窜就窜到了病床前。
“小娘娘……妈妈说你病了,你好点了吗?”
董鸣低头一看,低头处那个扎着马尾,穿着校裙的小女孩,竟就是那个让他说不清道不明感觉的小女孩,卢轩虞准女儿。再看看怀里的小女人,目光全部被小女孩儿锁住,闪烁着他从没见过的美丽,比他以前见过的她都要没。
“苗苗,你一个人就跑来了?妈妈呢?”
苗苗自顾自地解开大得有点离谱的书包放一边,两手一撑,爬到床上,盘腿跟林品言对坐。但她竟然没有回答大人的问题。
“小娘娘,你的脸好红呢,看来真的是生病了,妈妈说只有生病的人才会脸红。”
苗苗这话,林品言脸更红了,董鸣在一旁受不了的轻咳两声,掩盖住自己的尴尬。
“言言,你不该跟我介绍下这位小美女吗?”
“她……”
林品言还没来得及介绍,苗苗抬头看见帅哥叔叔,已经迫不及待地先自我介绍了。“帅叔叔,你好,我叫赵莘苗,很高兴认识你!”小手大大方方的一伸,要去跟董鸣握手。
董鸣对小女孩大方得体的自来熟有点吃惊,她的镇定他好像很多年前曾经见过……他的大掌握上那软软的小手,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与生俱来就该认识的。
“你好,我叫董鸣,很高兴认识你!”
明明是很温馨的初次见面,看在林品言眼中,竟是无比刺眼,像是玻璃制品碎了,玻璃渣子扎在心里的那种疼。她忙甩了甩头,甩掉快落下来的水汽。
“苗苗,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一个人过来的?你妈妈呢?”
苗苗不吭声,手里明明绞着床上的被单,但还是试图转移话题。
“小娘娘,董鸣叔叔比鱼爸爸还要帅!”
董鸣本来应该为这句话而感到非常高兴,但他更觉得哭笑不得,这小丫头连顾左右而言他的逃避方法都是那么熟悉。
“苗苗,不要转移话题!”
“我好像听见有人说我坏话,苗小妖,是不是你?”
和林品言微肃的声音同时传来的是门外的一把声音,但先进来的却又是另一个人,抱着苗苗,声音都颤了。
“苗苗,你这孩子怎么能一个人从学校里跑出来呢?吓死妈妈了!”
母女相拥的一幕,林品言看得心里更是酸酸的。
“妈妈,你说小娘娘病了,中午放学我就自己来了!再说,我已经是大人了,我坐公共汽车都要买票了!”
苗苗记得纪可惟曾经说过,坐车要买票就是大人了。
林品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