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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臂只稍一伸,有人就无处可逃的落进他全权掌控里,把她调转坐在他怀里,胸口贴着背,肌肉的纹路清晰可查,下巴搭在她肩上,两只手绕到前面,将她牢牢按住。
“小丫头,你真想吓死我吗?”
她心里仍有些怨气,不安地扭了扭,就碰到了紧贴着的东西,不敢动,娇嗔道,“你也知道害怕?今天白天你不也把我……”
直接掰过她的脸,吻上去,不让她往下说。扶着她的头吻得没完没了,勾搭着她舌头往外伸,像吃冰激凌一样,恨不得让她化在他的口中。大手掐住她的脸有些用力,从胸口横过来的手臂不断收紧,压得变形,痛和麻交替着,说不清道道不明的感觉,支吾出声。
一直手臂轻松地把她架起来,另一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落在身上,不会让她再次着凉。却有点多余,水落在她发烫的皮 肤上,瞬间蒸干。
正面相对,吻得更深,更如鱼得水,她的背被压着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倒觉得更舒服。突然失去一边腿的支撑,失去平衡的尖叫出声,只能去抱紧他。他低头看见有点生气,脸颊飞上两坨红的她,不能忍,也不想再忍。水是最美好的助推力,让一路畅通无阻,尽可能的走得更远、更深。
狂风仍在继续,他们就像在秋千上,根本不需要用力气,船没有规律的摇晃足以叫人疯狂。
彻底失去两条腿的支撑,她几乎挂在他身上被晃晃悠悠地抱出浴缸,摇摇晃晃也不舍得离开,原来从浴室到床边的路这么长,这么折磨人。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还是不肯离开的继续,一切这么顺理成章,顺到她已经开始眼冒白光的求饶。
“要死我陪着你,可好?”
生也好,死也好,这一刻,肖铭冬只知道自己不愿放手。
停止摇晃的脑袋,林品言睁开眼迷蒙中看着这个男人,他说要陪着她死?
“我们都活着好不好?你陪着我一直好好的活着!”
意乱情迷时的话不过是呓语,美妙得令人心生向往,成了不顾后果的请药。
才停下,再起航,至死方休。
孤海之上,狂风暴雨为伴,从此世界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不管多疯狂,也无须压抑,此刻,只有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没有顾忌的迸发,浇灌出娇艳美丽的花朵。
事成之后,侧卧着紧密相连,肖铭冬人不愿放手,不愿离开。风雨好像小了,船的晃动也小了,慢慢的摇,浅浅的*,林品言软软的蜷成一团,无力却是那么享受。
头扭过去,任由他胡作非为,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让这些事儿没完没了,风雨过后,声音未止,成了这个世界唯一的声音。
“言言……”情到深处,他贴耳叫着她的小名。
累得连喘气都有点气若游丝的林品言也不知听没听清楚,就嗯了一声。
“白天警长说你是我媳妇儿……”
肖铭冬咬着耳朵,憨憨的笑出声来,再没有比抱着自家媳妇更让人心满意足的事儿了。
林品言白天吓坏了,所以没听见,此时,林品言累坏了,仍是没听见。
如果他们只是寻常人,他们会是一对恩*的寻常夫妻,他白天为她熬粥,晚上抱着她做一切想做的事儿,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呆在他身边,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护她一世周全,管他外面天塌地陷,管他国家生死存亡,与他们何干?
第二天醒来,蓝天白云,风平浪静,阳光依旧明媚,昨夜的狂风暴雨好像从未来过。
林品言起来又是一个日上三竿,她嘟着嘴脚步虚浮地好不容易爬上甲板,懒懒地靠在挡风棚里的凳子上,一脸的不高兴。肖铭冬削了个苹果递过来,她眼都没抬的推开。
“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相比之下,肖铭冬的心情大好。以前她也是这样*跟他是小性子,嘟着嘴要这个要那个,结果从来不重要,她知道他重要各种办法哄她高兴。虽然有时是无理取闹,但她的无理取闹是他的专属。久违的专属,叫他怎能不喜?
林品言躲开肖铭冬试图使坏,“本来想看日出的,来这都几天了也没看着,都怪你!”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是无理取闹,肖铭冬高兴的大笑出声来,抓住林品言打他的手,握在手里放在嘴边,轻轻一啄,然后顺势一提,把整个人抱在大腿上,“这日出啊你基本上是没机会了……”林品言怎么会不知道这人暧昧话里的意思,他在鱼肚白时才放过她,能看着日出才怪!
“要不看日落吧,这里的日落也很美!”
这算退而求其次么?林品言认真的想了想,好像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身边的是他,日出日落根本没差,她并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就是喜欢撒娇是他顺着她时的眼神,浓的化不开的宠*。
天近黄昏,太阳变成火红的圆球,渐渐往海平面上落下,碧绿色的海水被染成红、橙、黄……一层层渐变的往外散去。他们走在太阳温暖的余光里,和普通情侣无异,牵手漫步在沙滩上,任由海水从脚下漫过,退去……周而复始,彼此都没有说话,可越是沉静,他们的手就握得越紧,她的小手被他无情力握得明明很痛,但她的眉头都没皱一下,痛,此时也能变成一种享受。
一阵风吹过,林品言感知到什么似的突然回头,身后却只有沙沙作响的灌木丛。
肖铭冬捏了捏她的手,不解的问,“怎么了?”
“我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监视着我们!”
这不是林品言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上次在游艇上就出现过,同样的感觉,接连出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恐怖的感觉从何而来,无从解释,但是那么明显,叫她也无法忽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微虐,大家扛住!
、丑闻
肖铭冬四下望了望,确定无人,双手环着林品言的腰,搂紧,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小东西,又疑神疑鬼!这是专属的海滩,没有游客能随便闯进来,现在除了我们还会有谁?”
“是吗?”
林品言还是不放心地周围看了又看,除了大海、海滩、树林……就只有他们。但愿真是她多心了。
那晚,林品言意外的失眠了,哪怕是欢 好后的疲惫她从莫名的梦魇中惊醒过来。耳边传来宁静的海浪声,肖铭冬完好无缺地搂着她,腰上的手不曾放松。她寻到他胸口温热的位置,平稳有力的心跳顺着掌心传来,惊得颤颤发疼的心才算是得到稍稍平复。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老人总说梦是反的,所以他定会安然无恙吧!
后来,林品言就再没睡着。
这座美丽的小岛就像镜花水月的梦境让她忘记了许多东西,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只需要记住眼前的美好,但忘记的东西终有一天会回来,当回来的那天,会不会就是重新回到地狱的那天?她的心里突然涌出不祥的预感,难道是W市要出事?
“怎么在这吹风?”
一件薄薄的外套披在林品言肩上。
肖铭冬职业病的浅眠,从林品言翻身下床离开他就已经察觉,并没有马上跟出来,是不想给她太大压力。
“来了这几天,都不知道小岛的夜色原来这么美!”
月光取代阳光照在宁静的海面上,银光粼粼,古诗中的海上升明月大概就是如此吧,遗憾的是今夜非圆月,只有圆月代表的才是圆满。
肖铭冬默不出声,坐下来,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知道她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心中有事才会如此,不问,只等她说。
“肖铭冬,我们回去吧!”
车往机场开,一路上两人却无话,各自望着窗外的美景,短短的五天,美好得让人恋恋不舍,若再待下去,恐怕就更难自拔了。
肖铭冬牵着林品言的手,十指紧扣的牵着,放在膝盖上,力道有点大,有点疼,她微微蹙眉,不吱声,不抗拒,默默的受着也是种眷恋。
明明是不舍,却不得不离开,明明是相*,却不得不分离。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明知故犯,这就是他说的身不由己吧!
飞机在降落的过程中遇到气流,颠簸得很厉害,离心力一下一下的抛着,刺激着心脏剧烈的收缩。耳边有人惊声尖叫,有人危坐正襟,有人相互安抚,有人低声哭泣……他们两人什么也没做,只是十指紧握得密不可分。
林品言在想如果飞机真在这一刻毁了,他们彼此握着,将来人们找到残骸的时候就会发现两具十指紧握的尸体,倒也浪漫。自顾自的YY,竟笑出声来。
肖铭冬侧头看她,这小女人竟没有一点害怕,自己也因着她的高兴,更添几分轻松惬意。
“这都生死关头了,什么事那么高兴?”
林品言抬头看他,俏皮的吐舌娇笑,“就是生死关头才让人高兴。”因为有你陪着。
肖铭冬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就贫吧,一会儿引来公愤我可不救你。”
隔着过道坐着一对老夫妇,他们相互依偎着,老太太靠在老先生的肩上,老先生握紧老太太挽着自己的手,两个人随着飞机起起落落,成了这机舱里最从容淡定的人。林品言看着,心生羡慕。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真好!”
肖铭冬紧了紧掌中的小手,“我们也不差,不需要羡慕别人。”
林品言心里发酸,他们只是“执子之手”,能与他偕老的人却不是她。
最后,他们谁都没有死,生尚且不易,死又会轻易?一场惊心动魄后,飞机稳稳当当地在W市国际机场降落,才刚停稳,机舱里又开始热闹起来,有报平安的,有抱头痛哭的,有相拥亲吻的,甚至还有人表白、求婚……,形形□,悲喜交加,也许正是这场生死浩劫让他们更明白“珍惜”。
不知是被氛围感染着,还是历劫后的感悟,林品言解了安全带扑过去,横过身紧紧抱着肖铭冬,用自己滚烫的唇去亲吻他的的面颊和嘴唇。将所有的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内心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热情,势不可挡。她的吻急促、笨拙,却是那么的真挚,叫他猝不及防,回应却是如鱼得水。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双唇相贴,重重地喘着气,红了眼眶,她对他说,“我*你!”
肖铭冬的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一般颤了一下,把林品言重新压到怀里,再次低头,这一吻不同,一发不可收,那么重,那么急,生怕一切都来不及。
不知为何,林品言却在这场天雷地火中吻出了离别的悲伤。
二十分钟之后,林品言终于明白自己不知为何的预感从何而来,排山倒海而来,是场灭顶之灾。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行李处,他们领了行李,一人推着一辆车一前一后的混在人群里往外走。他们的行李其实并不多,一辆车足以,这么做无非是为了避嫌。
林品言低着头跟前头的肖铭冬保持着一定距离,明知不该,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地去寻他,心里涩涩的发苦。终是回到现实,他们再不能在阳光下肆无忌惮的相拥相吻了。
人才到了出口,迎面而来一大批的记者,将明明分得很远的两个人团团包围,这就是记者,任凭你们如何伪装,他们也能轻易将你们认出,就像猎人对猎物的敏锐。
林品言还来不及反应,已经深陷漩涡之中。
“肖总,请问你跟这位林助理是什么关系?”
“你们这是刚刚一同度假回来吗?”
“林助理,请问你对介入肖总裁的婚姻有什么想说的吗?”
“请问你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了多久?”
“林助理,请问你跟维克多已经分手了吗?”
………………
闪光灯不停的闪,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般的扫射过来,像一个个耳光赏在林品言脸上,她低着头无处可躲,无地自容,恨不得能钻个洞把自己埋了。可就算这样,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