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怎样,就想跟你谈谈他们那天的那笔交易……”
又是那笔交易,她忙打断他,“我昨晚已经还清了,别告诉我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不,恰恰相反,什么都发生了,而且给我们彼此都留下了美好好的回忆,让人念念不忘。”他的鼻子靠在她的颈部深深吸取她身上特有的香气,叫人这么眷恋。“你敢说你不享受,不怀念吗?”
她偏头躲开,“无赖!”
“我以前就是个流氓,现在也不介意当这个无赖。我交换的条件是,你做我的女人,而不是yiyeqing的对象。想想那个小瓷瓶,小姑娘,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昨晚还在为那个黑色的小瓷瓶感动得痛哭流涕,后来的主动是想报答他也好,是情之所至也罢,那一刻她相信他是真心的。一夜之后,他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他还是他,那个唯利是图的商人,那个心狠手辣的黑手党。
“肖铭冬,是我错看了你,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
他很无赖地接下她的话,“混蛋,我知道,你骂我的词我都承认!但你没得选择,除非你不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不会告发我的,对你也没好处。”
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只有傻子都不会干,他是那么聪明的人。
他用自己的鼻子顶着她的鼻子,气息喷在她脸上,“小丫头,别太高看了你自己。男人有多容不下被人横刀夺*,就有多容不下*人不忠。而有些男人得不到的,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
“你不会这么做的,”
她还在赌,赌她昨夜明明看见的他的真心。
“想要试试吗?要不咱俩就一块下地狱,有佳人相伴,我愿意。”
说完他抱着她,紧紧相贴的两个身体旋出角落,眼看着就要出现在摄像头里。
“我答应你!”在镜头即将转回来拍到他们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要要跳出来,只能喊停。她赌不起,也输不起。
“你是个疯子。”
她骂他的词语他全盘接受,毫无所谓,悠然自得地放开掐在她脖子的手,温柔地顺了顺她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好好听话,别逼我做出更疯狂的事儿,疯子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好不容易离开他的钳制,她顾不上自己身体里的害怕和怒火,只想马上远离他,远离这个比维克多还要可怕上千倍的男人。
“林助理,你掉了东西。”
她的落荒而逃,身后的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疏离有礼的叫声和头顶上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让她无法不转身,哪怕是笑不出来也无法不面对他。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举着那整个黑色的房卡,笑容可掬,实则是笑里藏刀。这世界上只有一张的卡,由不得她不想把它接回。
从他手上接过那张卡的一瞬,他笑脸未变,声音传进她耳里,“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肖铭冬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找你你得什么时候到,不然…………咱们就赌赌谁输不起?”
谁输不起?
从来输不起的只有她。
“不过是个小姑娘,值得你下这么猛的药?真心不怕把她吓跑了?”
肖铭冬收拾心情回到房间,没想到意外之客等在里头。条件反射地他拔出腰间的枪指着沙发上说话的人。
姚语欣坐在沙发上,脸上明明是温柔的微笑,在肖铭冬看来那就是幸灾乐祸的标志。
“吓跑了更好,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胆。”手枪在他手里帅气地转了一圈插回腰间的枪套里,用漫不经心掩盖刚进门时的沮丧,“怎么跑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带孩子吗?”
“出事儿了,我不能不来。”
“什么事儿?”
能让姚语欣不顾他的安排,放下懂懂跑到这么远的地方的事儿必定是死人的大事儿。
“你惹出来的大事儿。”
姚语欣摊开平板电脑,滑出几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中东一派反对党的小头目,除了跟肖柯有生意上来往外,跟肖铭冬的私交也不错,当年肖柯曾助他夺取了现在的地位。
“他死了?”照片上的人脸上沾着血,很明显是被人一枪爆头而死,“是你下的手!”
肖铭冬几乎是肯定的,姚语欣这趟就为了解决这件事而来。
“肖铭冬,你以为找他帮你秘密处理方淳伟的尸体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他一定为你保守秘密?你知不知道他被找到了,初步交涉中他们以北部一带地盘为筹码诱惑他说出你的身份,他几乎就要答应了。”
在利益面前,友情再一次变得脆弱,在默罕默德心里肖铭冬也许从未算得上朋友,顶多就是个能助他事业的合作伙伴。
“抱歉,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
肖铭冬不是不知道默罕默的不可信,而是当时他的确无计可施了,埋葬一条尸体不难,难的是他想给她留点念想。
“维克多为了找到‘方生’花了整整五年时间,设了多少埋伏,多少诱饵,多少陷阱,都不曾把你抓到,甚至背影你都不曾留给他。可是这一次你巴巴的把自己往上送,就为了要给她留点念想?” 姚语欣三步两步的走上前,拉开肖铭冬胸口的扣子,看见那白色的绷带她更怒了,“肖铭冬你理智去哪了?你的清醒也不见了吗?你该知道‘方生’的意义,它不能成为你个人感情冲动的陪葬品。如果你暴露了,如果你死了,你对得起谁?对得起爸妈吗?对得起尚钧吗?对得起懂懂吗?对得起我吗?”
肖铭冬轻轻地抱住激动的姚语欣,这个温柔的妻子,这个慈祥的母亲,为了他重新拿起了放下8年的枪,他心中比谁都明白这是为什么,比任何人都明白“方生”在她心中不可取代的地位,像灵魂的寄托,寄托着她生存下去的勇气。
“我保证,再不会有下一次了。”
她吸了吸鼻子从他的胸口离开,没有眷恋,用手背擦干眼角的泪,恢复平日优雅从容的姚语欣,“他们去找不默罕默德,必定会再想对策,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家猜得都没错,三人就是一人!聪明的亲亲们!
、知道不知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
“她你打算怎么处理?真打算让她给你当情人吗?这么不择手段的逼她,就不怕将来她记恨你?”
肖铭冬笑得有些苦,“刚才事出太突然,她一旦上去就正中巴里设下的圈套,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你有没有想过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
姚语欣这个建议肖铭冬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否决了,“‘方生’这个身份从建立到现在几十年里从来都是最高机密,就连历任大使都不能真正知道,不能坏了规矩。”
“规矩?你为了她坏规矩的事儿还少吗?我看这都是托词罢了,你是怕她知道得越多以后就越难脱身,像我这样。”
没有人比姚语欣更明白什么叫越陷越深,已经不是她一句想退出,想离开就能像一般工作那样辞职走人的。
“放心,我答应他的事儿从没忘,我一定能让你们回去,给我点时间。”
姚语欣握着肖铭冬安慰自己的手,微笑着摇头,“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事儿吧,我反正也呆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我按你的要求为情报找了出处,丽莎已经将情报送回总部。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是VIP客户服务中心打来的,说是维克多今晚要在酒店举行泳池派对,作为合作伙伴,肖铭冬自然在邀请名单之列。
“怎么办?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来得正巧的泳池派对用意是再明显不过了。
“别慌,他肯定还不能确定是谁,一切都还只是怀疑。不然我哪还能安然坐在这?”
“要不,你还是别去了。你这伤……”哪里瞒得住?
“不,恰恰相反,我必须得去。今晚不出席的人就会成为他们最大的嫌疑人。”肖铭冬捂着胸口还有点隐隐作痛的伤口,皱了皱眉随即松开,嘴角弯向一边,“有你陪着我去定能顺利过关。”
“罗伊,你确定这方法能行?”
维克多对于罗伊这招引蛇出洞持保留态度,印象里那人要比他们想象得狡猾上许多,这么浅显的陷阱恐怕很难让他上当。从默罕默德在与他们视讯通话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枪爆头,他就知道这次抓到幽灵的希望再次渺茫。
“虽然默罕默德已经死了,这条线断了,但只要他是住在酒店里的人,今晚必定会露出破绽。”
对于罗伊的信心满满,抽着雪茄的维克多不置可否,全当是给这年轻人将功赎罪,顺便受下教训,他们应该明白自己的敌人有多强大。
从赌场回来林品言就一直蜷缩着坐在酒店窗台的位置上往下看,心中被恐惧和愤怒交织着,说不出真正的滋味。如果她要对付的是维克多,她尚有与之周旋的把握,可肖铭冬……她头脑空白,无计可施了。
她不停的问自己,他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打开平板电脑,她试图与方生取得联系,失败了,已经好几天不曾联系,只在邮箱里收到过一张加密信息,告知她最近不便用对话器联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这让她一时间遁入旁若无助的境地,内心被恐惧和无力填满。
房间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几乎不想去接。
“喂,你好!”
“林,是我,维克多。那么久没接电话,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起初林品言害怕是肖铭冬,当听到维克多轻松惬意的语调,她的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辨不出情绪。
她调整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雀跃些,“我哪有那么小气,刚刚还赢了不少,高兴还来不及的,哪有空生你的气?”
“那我可就放心了。晚上有个泳池派对,不知能不能邀请你当我的舞伴呢?你说过没在生气的。”
“泳池派对?”林品言心上的弦一下就绷紧起来,声音也微微有点高,“今天晚上吗?”
“是的,你会拒绝我吗?”
“当然不,我答应你。”
挂上电话,林品言完全忘记刚才对肖铭冬的痛恨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和不安。他身上有伤,泳池派对不论男女通常都穿得清爽凉快,他的伤要怎么藏?如果他被发现该怎么办?
她再次敲响那道门,但这次没有应答,连带着她的开锁术也失灵了。她只能隔着门,一切听天由命?
姚语欣好笑地看着那道固若金汤的门,看来有人上了手段,若不是曾经失守又怎么会上手段,这些小把戏瞒不过她。
“你的小情人敲门了,真不理?”
肖铭冬正忙着,连眼睛都没抬,“亲*的,不知道还以为你真的在吃醋了。”
“我吃醋可不要紧,害别人一会儿误会,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肖铭冬忙碌的手顿了顿,有些事不是他欠考虑,但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只能这么做。
“赶紧的吧,就知道幸灾乐祸,真不厚道!”
姚语欣手上一发狠力完成最后一道,肖铭冬疼得呲牙裂齿。
“这么损的招,也只有你肖铭冬想得出来。”
夜晚的泳池边灯火通明,灯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出蓝色的光更显妖娆,不远处就是酒店的私家海边,喧哗热闹的音乐声和欢笑声盖住了起伏不定的海浪声。泳池边上不乏穿着比基尼的xiangyan美女,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足以令男人们疯狂,在酒精和音乐的催化下,可以更疯狂,让人不禁想到是四个字:酒池肉林。
不会游泳的林品言没有穿泳衣,穿了一件蓝白色雪纺长裙,长长的裙摆被海风吹得翻飞,是浓浓的海边气息。走进派对,她的眼睛不停的在周围巡视着,从接到电话到现在,她神经线就无法放松下来,直到在人群里看见穿着夏威夷度假服装端着酒杯的肖铭冬,她的心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