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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关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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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差点被她逗笑了。
“你笑什么?!”
顾言眼眸一沉,淡淡的说,“若你再不收敛你的态度,我保证你马上就会失业,并且没有任何一家娱乐公司敢用你。”
她的声音并不高,脸上的神情也始终淡漠平静,简单却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像是被对方无形中的气势压了一头。
此时,秘书敲门走了进来。
对顾言坐在老板的椅子上视若无睹,转而对简单说,“简小姐,这是薄总的办公室,您没有权限随意进入。”
简单委屈的红了眼睛,“我没有权限她就可以了吗?”她的手指遥遥指向大班台后的顾言。
秘书微低下头,声音恭敬礼貌,“薄总曾经交代过,顾小姐可以随意出入白纳任何一个地方,当然也包括总裁办公室。”
简单气极,随手就把手里的手机朝顾言砸了过去。
秘书小姐吓坏了,顾言则一直坐在那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手机最后砸在了办公桌上的电脑上,然后被反弹回来落在了地板上面。
秘书忙跑过去想查看顾言有没有受伤。
她摆摆手,声音没有起伏的说,“我没事,告诉薄清安,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秘书点点头,“我会将顾小姐的话转达给薄总,顾小姐受惊了,不如我带您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休息室。
就是薄清安的私人休息室。
简单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重听了。
这段时间她跟薄清安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她以为这样一来,她对薄清安来说已经是重要的存在了。
岂料,突然杀出来一个顾言。
即使从前也听说过这个人,可是她在薄清安身边这一个多月都没见过对方的身影,她理所当然的以为顾言对薄清安来说什么都不是。
可是,照目前看来,根本就是她会错了意。
而且,还可能会为此丢了工作。
当然,简单绝不相信顾言会有那么大权利,她跟公司是签过合约的,若在合约未满的情况下公司主动解雇艺人,也是需要赔偿违约金的。
简单还没回过神来,顾言已经起身朝门口走去,秘书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顾言说,“告诉薄清安,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吃饭。”
秘书连连点头,“好的,需要我安排车送您回去吗?”
“不用。”
丢下两个字,顾言已经走远。
秘书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呆愣中的简单,不由叹了口气。
在整个白纳,谁不知道宁愿得罪薄清安也别得罪顾言,即使她的身份只是一个艺人,即使如此,薄清安也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这个简单,果然如名字一样简单愚蠢。
顾言从办公室里出来,米雪和刘真真已经等在了那里。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顾言的手机突然响了。
李晋阳的声音从电话那端转来,带着丝丝笑意,“我以为你会先回家。”
顾言被回家这个词感染了一下,也跟着笑起来,“我现在回来,李先生准备怎么给我接风?”
那边沉默了一下,李晋阳的声音才慢慢传来,“用我做礼物,如何?”
电梯上方的数字在不断的跳跃着,明明是在下降,顾言却误以为自己在往上飘,像飞机离地时一样,身体失重,脑海里想不到除了飞翔以外的任何一个词汇。
过了半晌,顾言才稳定了情绪,缓慢悠长的说了一外字,“好。”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会日更。
只是时间不定,不过一般都在上午12点之前。
通知一下大家哈~
我说,这章依旧很肥呐,记得奖励我你们!
PS:谢谢二亚的手榴弹!!!

、不要这样

一个多月没回来。
连路旁的橱窗都已经换了新的广告。
广告里的人依旧是顾言,那是《沉沦》的剧照。
身穿洁白衣裙的文林,绝望而空洞的眼。
顾言笑了笑,没想到一部电视剧竟然也这么大胆的占用了黄金地段的广告位。
米雪见状,说道,“这个广告位是博川那边策划的,他们说《沉沦》既然是博川出资拍摄的,后期宣传自然也要做到位。”
闻言,顾言淡淡的点头,脸上的神情没有多少变化。
米雪看了她一眼,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重新定位顾言之于李晋阳的意义?
即使曾经想当然的以为这两人是雇佣关系,可是照目前事态的发展来看,李晋阳并不是将顾言当成一个普通的床伴,还有更多更深远的含义。
比如李晋阳到源镇看顾言,比如顾言缺席《沉沦》剧组而没有人站出来表达什么意见,再比如,那次顾言拍摄受伤,后来媒体上竟没有只言片语。
这些事的背后无疑是李晋阳做了手脚。
以那个男人的势力和手腕,完全是有可能的。
更何况,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费这么多功夫。
由此可见,顾言……或许能成为李太太呢。
保姆车开到了熟悉的街头,然后停下。
冬季将至,秋季渐远。
顾言穿好大衣,戴上针织帽和墨镜,接过刘真真递来的行李箱才推门下车。
通往别墅的那条小路依旧干净,这个时节,花园里也有开得正艳的鲜花,花香被风吹散了,所以已经闻不到。
快走到别墅门前时,远远的看见玄关处的大门前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
顾言不由定住脚步。
眼睛望着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慵懒的倚靠在门边,黑色的毛衣衬得他愈发丰神俊朗,笔直的双腿包裹在卡其色的长裤里,脚上是米白色的室内拖鞋,顾言眼底扬起一抹笑意,这样的场景莫名地让她觉得温暖甜蜜。
无论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得有多晚,你都觉得没有关系。
因为你知道,始终有一个人站在那扇门前等你。
这大概就是爱情。
当你不再害怕他随时可能因为某些原因而离开时,就表示你已经得到了对方同样的回应。
顾言的手指微微握紧,眼里飘起淡淡的思绪。
李晋阳,什么时候,你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欢迎回家。”
回过神来时,那个人已经站在了眼前。
顾言抬头,望进他充满笑意的双眼里,尔后也跟着笑了。
李晋阳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牵住她的,带着她慢慢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
顾言侧头望去,餐桌上摆上了鲜花烛台,还有李晋阳亲手做的黑椒牛排,西红柿和洋葱的香味混在其中,让人不由垂涎三尺。
“啊,李先生真是用心。”顾言笑了笑,轻声的说。
李晋阳放开行李箱的把手,转而将她接进怀里,二话不说的吻了下去。
除了顾言去英国那一次,这是两人今年分离得最久的时间。
李晋阳的急切感染了顾言,她再也顾不得其他,专心的沉浸在他对予的愉悦里。
最后还是吃到了牛排,只是因为放着的时间太长了,李晋阳又拿去加热了一下。
两人终于安静的面对而坐,吃起了迟到的晚餐。
顾言的头发又长长了些,已经到腰际了,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几缕发丝延着耳际垂落下来,滑进她的睡袍里。
对面的李晋阳的眼眸一深,拿着银制刀叉的手上暴起青筋。
顾言见了,不由笑道,“几天不见,李先生的自制力好像变差了。”
李晋阳索性放下手叉,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神炙热而露|骨,“如果对象是你,我并不介意这一点。”
顾言看了他一眼,将一小块牛排送进嘴里,待吞咽后才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李先生没有出外觅食?”
她与李晋阳在一起三年,这期间,李晋阳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一概不问,即使知道了也装作不知,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所以她才成了那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
这种态度,在别人眼里,叫玩得起。
只有她自己知道,爱情是多么的会折磨人,生生的将你的嫉妒、贪婪、自私打磨成没有棱角的钝面,那些棱角其实从未消失过,只不过是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而已。
李晋阳似乎并不满意她的问话,微微皱了皱眉,半晌才道,“顾言,我说过的吧,我是认真的。”
顾言认同的点点头,“抱歉,下次我不会再这样问。”
李晋阳的手从桌子的那头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了些力,似乎想让她感受他的决心,“顾言,你不相信我。”
“不,”顾言反握住他的手,手指嵌入他温暖的指缝中,“只要你说,我就信。”
李晋阳收拢手指,握住了她的手,笑容缱绻而温柔,“谢谢。”
第二天,顾言在手机铃声中醒来。
李晋阳已经不在房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叫嚣着,顾言睡得迷迷糊糊,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摸到手机,那头传来薄清安焦急的嗓音,“顾言,你在哪?”
顾言揉了揉眼睛,“床上。”
“我希望你现在能来一下医院。”薄清安说。
听到医院两个字,顾言的瞌睡醒了大半,她睁开眼睛,“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不是,”薄清安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想怎么措辞,“爸爸病了,希望你能来看看他。”
顾言牵起嘴角,眼神冷冽如水,吐出来的话语也是刻薄而冷漠,“如果他要死了就赶紧找个地儿埋了,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薄清安似乎已经料到了她如此回答,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顾言,他再怎么不对终究是我们的爸爸,你还要记恨他到什么时候?原谅了他对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三年前我就说过的吧,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我只是不想听到他的任何消息,即使是他死了。”顾言靠在床头上,眼睛看着窗外,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却比刚才更加刻薄,教人难受。
“顾言,”薄清安叫她,“你是不是打算抱着那些过去一直到老死为止?”
顾言扬了扬唇,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谁知道呢?说不定我明天就会死。”
“顾言!”薄清安的声音变得凌厉,“我不许你再说那些字!”
秋末的阳光也是非常明媚的,从窗台外面缓慢的爬进来,照进了有些低沉的房间里,顾言的侧脸被阳光染亮了些许,笑容却没有丝毫温度,“薄清安,如果你再拿他跟我说事,那么,我们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说什么?!”薄清安似乎被她这话激怒了,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
“我说,”顾言重复道,“如果你还想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从此以后,就别再跟我提那个男人。”
薄清安沉默了下来。
顾言也不说话,握着手机,看着窗外的某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那头才传来薄清安有些无力的声音,“顾言,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
每一次,当她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想要放弃的时候,心里总有个声音这样对她说。
所幸她熬过来了。
从那些满是泥泞和黑暗的过去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
爬向光明,然后迎来了李晋阳。
她以为她已经忘了,因为这两年做梦已经不会再梦到那些画面了。
其实她没有忘。
怎么忘?那些被打上耻辱烙印的过去,即使她化成一坯黄土,也是属于她顾言的。
薄清安说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是不要这样抱着过去不放,还是不要这样说些幼稚的话?
顾言觉得很无力,她滑进被子里,将自己整个裹在里面,耳畔是薄清安浅浅的呼吸,她知道他在等她的回答。
但是她不会回答。
因为根本没有答案。
23岁之前的顾言,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在现实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卑微的。
但是这种卑微里也是有区别的。
如李晋阳和薄清安那样的人,即使现实再残酷,他们也不会感到绝望。
再如刘真真,她只是贫穷,别无负担。
最后则是像顾言自己。
她贫穷,但是却漂亮。
这就是灾难。
当生活压住她稚嫩却不屈的脊梁,唯一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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