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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知道他除了做饭做的好,就连各种食材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买好了水果食材,又去了零食的货架间徘徊。
“只买一盒,太甜。”君喻把放入购物车的两盒巧克力拿出了一盒放回了货架,就算知道她爱吃甜食也绝不让步。
何姿就知道他会如此,从不让她多吃。
“盥洗室里的牙膏快没了。”他刚想了起来,牙膏所剩不多了。
经他一说,何姿才猛然想起,“牙膏的货架好像在那边吧。”隐约记得刚才来时看见过。
君喻推着购物车朝她手指的方向走去,感觉这里的人比其他地方少了一些。
当走进这排货架,君喻看了货架上卖的商品有一点想笑。
何姿十分仔细地看着这一片的商品,左右看了看,“牙膏呢,怎么没有?”
“也许不在这,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君喻弯起嘴角说道,欲要拉她离开。
“那这些是什么?”她看着货架上摆放得满满的一盒盒东西,心生好奇,伸手想要拿起看。
旁边站着一对年轻的男女,面对着货架上的花花绿绿。
“买一盒吧。”
“直接买三盒吧。”
“买这么多,你几个晚上才能用完。”
“很快的,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保证让你一晚上舒服地睡不着觉。”
“就你?”
“不多做几次,都对不起这春宵了。”
······
听了这对话,何姿脸红流汗了,再孤陋寡闻也知道这是什么了,货架上仿佛放满了烫手山芋般再不敢碰了,一双大手适时地覆上了她的耳朵,让她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
偷偷抬头看了看君喻,他正淡淡地笑着,她郝羞,巴不得此时能有个洞可以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牙膏应该在其他地方,去看看。”过了一会儿,他放下了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推着购物车对她说道,嘴角的笑还存着。
何姿不敢抬头看他,走时又转头看了看身后,那对男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货架上的东西让她想起不禁烫了脸。
君喻什么也不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他嘴角的淡笑又是从何而来?
走了几个地方,所有东西都买齐后,与他一起到收银台前排队结账。
收银员有速地计算好了应付的金额,君喻从钱夹里拿出一张金卡付账,何姿帮忙一起将东西装进购物袋。
装好后,欲提起袋子,却被君喻一手接过,所有的购物袋都放在了他一个人的手里。
身后的大妈见了君喻的举动,不禁羡慕地说道:“小姑娘,真有福气,能有这样的男朋友。”
她听闻,心生愉悦,侧目凝视着他,笑得开心。
是啊,她很有福气,能有这样的男朋友。
“给我一个吧,不重的。”她向他要一个袋子,这么多,都给他一个人怕有些重。
君喻提着还算轻松,“既然不重就给我提就好。”
她无话可说了,知道他一定不会给她的。
回到了车上,看见她还在笑,“笑什么?”
“他们说我有福气。”想起方才听来的话,她觉得甚是好听。
君喻倾身帮她系上安全带,脸和她贴得很近,呼吸缠绕,“他们说得不是很对,是我有福气。”
是他有福气,所以遇见了她。
彼此都觉得自己有福气,所以可以遇见对方,这份遇见该是多么珍贵。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霓虹灯陆续在街巷边亮起,车流闪烁的灯光在空中照亮着,行人快步走着淹没里人海中,终化成一个又一个微小的黑点,再也看不见。
车开进了天明园。
君喻先下了车,打开后面的门提出购物袋,何姿下车想要帮他。
傅念晴一下午都处在游离思绪中,因为中午的那一句话,一放学很早就来天明园等君喻了,过了好久都不见,一直在等,终于等到了他的回来,看见那辆认识的车驶入。
见他下车,她欲出声要叫他,可那声音还没叫出口,就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叫不出。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她亲眼看见何姿从他的车里下来,同他一起拿东西,但君喻没有让她拿一点东西,全都给了自己,她手里是空的,两人相对嘴角的笑是那样刺眼醒目,好像是一根根刺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两道身影和谐地并肩一起走进了天明园。
天明园,是君喻的私人领地,不是随便就让人进的,就连她都没有进去过,而何姿轻轻松松就进去了,这代表什么?
答案可以不想而知,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走进去的背影,她的心早就跌到了深渊的谷底,酸涩难忍。
不久,楼上的灯亮起,她仰头紧紧凝视着,眼睛很酸,忽觉太过讽刺,太过可笑,以前总以为自己只要再努力努力,用不了几年,站在君喻身边的人迟早会是自己,站在那个落地窗后的人也会是自己,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变得彻底,她成了那个站在落地窗外看着灯亮的人。
何姿,她一点没想到过会是何姿,和君喻一起进去的人会是她。
这才想起,那日君喻在中考体育考场外等待,那人恐怕也是他了,还有她在餐厅收银台前看见的牵手结账的人,其实也没有看错,事情其实一直都已经初露端倪,可自己还是没有去深入思考,选择了自欺欺人。
从小她就知道君喻是名门君家不易盼来的少爷,地位无人可比,天资过人,是众人眼中的天才骄傲,所以她拼命地读书考试,甚至去国外艺术考级,就是想能够配得上他,她常常在夜里还一个人努力地在跳舞练习钢琴,甚至练到手指红肿,双脚磨破,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君喻。
傅念晴在楼下站在许久,才离开。
回到傅家时,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直接回了房间。
母亲觉得她今晚神色不对劲,亲自上楼看了叫了好多次,但都无计可施地回来了,不吃饭,她放心不下。
最后让傅施年上楼看看。
卧室房门反锁关上了,敲了好久的门都不开,“念晴,开门。”叫了好多次。
他在门外隐约可以听见里面传出的哭声,心里不免担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开门,什么事哥哥来想办法解决。”
在门外耐心说了好久,傅念晴总算开门了。
“怎么哭了?”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的。
她低着头,就是不说话,一个劲地掉眼泪。
“光是哭有什么用,哭又解决不了问题。”见她总是哭,一句话都不说,傅施年坐在了她身旁。
傅念晴用纸巾擦拭着眼泪,脊背颤抖着,过了好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了话,“你知道君喻喜欢的人是谁吗?”
傅施年怎么会知道,没见过也没听他具体提起过,“是谁?”心想妹妹肯定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哭得这么厉害。
可是傅念晴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彻底失去了眸子里的温度了。
“是何姿,何姿,不久前我亲眼看着他们坐同一辆车回天明园了。”她喊了出来,心低到了极点。
“真的是何姿?没有看错?”他冷了声又问了一遍。
她怎么可能会看错,看不错的,“是她,我看得清楚得很。”
傅施年手上的纸巾无声落了,心上的某个地方被狠狠地砸了一下,那个名字还在耳边不断回响着,可眸子里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冷得寒骨,“君喻喜欢的人是何姿,他亲口承认的女朋友恐怕也是何姿。”
听了哥哥这样说,傅念晴手中的纸巾被攥得很紧,一声不响。
他又笑了,笑得极其阴冷,犹如阴间的魔鬼般诡异危险,现在终于明白君喻那日雨天在书房和他说过的那句话了,要是见了,会收不了场,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了。
君喻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那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君喻,君喻才是何姿的男朋友,他居然还傻傻地被蒙在鼓里,一点都不知道。
君喻做的工作还真是好。
他一句话不说,起身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待电话接通。
很快,电话通了。
“宁单,君喻和何姿的事,你早早地就知道了是不是?”这话上笼罩的寒气不薄,眸子里戾气很重。
宁单顿了顿,还是承认了,“我知道。”
“为什么不说?”
“······。”
“你和君喻做得很好,很好,我们近二十年的朋友兄弟。”话说完,一声刺耳惊人的玻璃酒杯被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击溅起了红酒碎片,利得很。
何姿,是我晚了吗?我以为你一定会是我的,把你放在心底太久了,还能不能追得上你?
第七十三章 为你改变 为你做得更好
“哐啷,”声音极响的,晶莹剔透的玻璃酒杯从手中猛砸落在地上,碎成一片,酒红色的液体殷红地蔓延开来,碎得晶亮冰冷的玻璃碎片反着寒光,支零破碎,散落在地面上。
无论再怎么修补,也回不去原来的无暇。
佣人听了声音,急急忙忙地跑了上来,看见地上的碎片红酒,立刻想要清理干净。
“滚。”他的声音是极压抑低沉,冷得叫人心惊,尽管没有大吼大叫,却更为骇人,在这夜里,冷得渗人。
佣人听了,心知少爷心情不好,一点不敢多留,赶忙退了出去。
这漫长的夜里,他独自一人,低头凝视摩挲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那是何姿的侧面照片,在一次聚会晚饭上偷拍的,一直小心翼翼保存着,放在身边看了无数次,照片上的她不知听了谁的话浅浅笑着,清雅可人,和煦秀丽。
脚边,一瓶又一瓶的空酒瓶随意堆放在脚边,他很想醉,可是醉不了,反而越发清醒了。
脑子里忘不掉的是她,直到东方初晓,这一夜他彻夜无眠,酒精在空气中发酵着,不起丝毫作用。
落地窗外,东方橙色,初阳升起,染尽了天际,无限美丽。
不禁想起初次和她相见的场景,她那样专注地吃着冰激凌,旁若无人,好像一盒冰激凌就可以很容易得满足了她,很淡然,抬头用那双清澈流光的眸子望着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身影,一语点破了他隐藏的东西,那时就想:这个女孩太清悟了,特别是那双眼睛。
他父母家人都没怎么看出来,也只是相处了近二十年的朋友隐约知道些,可她就一眼就点出了。
也许从开始他对她就存了不一样的印象,所以才有了后面。
一步走下,步步就会接着走下去,走得深了,就难回头了。
拿起手机,照片已经看不见了,又滑动了几下仍是黑屏,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早饭,他没吃,一点没进食,开车出去了。
T市一高外,学校校门还没开,他的车停在对面不远处,还很早。
过了很久,校门打开,才开始有陆陆续续的学生到校了,里面没有她。
7:20,她准时到校,君喻亲自送她上学,待她走进学校,他才开车离开。
他在路边,看得很清。
昨晚他们是住在一起的,在天明园。
他没发现自己握方向盘的手紧了许多,眸底如覆薄冰,眉间满是戾气。
这样的傅施年很少看见过,或者就不曾看见过。
他的车在学校对面停了很久很久,手机在手中握了许久,屏幕上的一串号码就熏上了水汽,显得模糊。
何姿的号码就算不去看电话薄,他也能很快熟练地按出来,不知怎的,就是很熟悉,一眼就记住了。
在中午时分,那一串号码被拨了出去,而漫长的嘟嘟声后,是无人接听。
何姿看见那通电话时,正坐在林荫道的长椅上,但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