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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倒是翠儿……先宣太医吧!”白岸汀的声音冷冷清清,并带有一丝的颤抖,整颗心都觉得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竟会有人,如此害她,眼下她最想的还是翠儿能早些好过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祁景书的责问
晚来风凉,更添了寒意,天黑的看不出人的影子。夜色像一张大网笼罩了这一片大地。王府里大部分人都已睡下,谁能想到这个夜里会出什么事呢?
左思容对着镜子将头上的发簪一一取下,装入盒子里。即便是卸下了这些饰品,她眼里的骄傲与自满依旧丝毫不减。婢女服侍她洗漱了一下,便早早的睡去了。这一夜,她想将是她最开心的一夜。
祁景书正在书房里看书,看到高兴处唇角不自觉的泛起一抹消息,想着这段内容,他定要同白岸汀分享。桌上的烛火无端灭了几次,祁景书想着许是外面风大的缘故,起身将窗户紧紧的关上了。想着看完这些,他也该休息了。
四下俱寂,这样的夜,正是贝怕是更多吧!这个女人,还真是蠢得可怜。
思忖了一番,祁景书用中指敲打着桌面,“咚咚咚”并伴有节奏,一声声入耳,地上的粽子惊恐万分,额上都冒出了汗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祁景书对他这样的表现很是不满,抓起桌上的杯盏扔到了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格外刺耳,地上的粽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住的磕头。
“那不如……就让本王来替你回答吧!”祁景书起身,踱步到他身侧,语气里无一丝的温度,就连一旁的长风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祁景书。
外面的风声隔着厚重的门依旧声声入耳,这个夜晚,果然不平静呢!
祁景书低头,细想了近日来发生的事,果然,左思容还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一再退让,原本是想着委屈了她,谁知那个女人一直都不是什么纯良之辈。
世人皆道:三皇子温良,人如玉。
此刻的祁景书让人觉得害怕,地上的粽子更是心惊,想来王爷定是明白了什么。左右都是一死,还连累了他的家人。一时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招……我招……小的该死……小的不该听从左侧妃的命令去伤害白侧妃……求殿下放过小的一家,他们都是无辜的。要杀要剐,冲小的一个人来就行了……”
对于这个回答,祁景书一点也不意外,眼里涌起一抹恨意,但也是稍纵即逝,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冷静。
“就这么多吗?左思容她,到底让你去白净阁做什么?”
那粽子支吾了半天,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脸上的汗都滴到了脚下,“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不该听左侧妃的吩咐……”
“还是不说是吗?长风,吩咐下去,抓他一家老小前来同他一起问罪,直到他招认为止。”
复又转身,对着地上的粽子道:“本王从不屑用这种手段,只是左思容她欺人太甚。纵是你替她隐瞒了什么,你的命在她眼里也是一文不值,可你偏偏还要赔上你一家人的性命。胆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纵然她是本王的侧妃,做出了这样的事,自身都将难保,更何况你呢?”
那人一怔,也顾不上什么了,抓着祁景书的衣角连声求饶,“殿下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全都招了,左侧妃她……她让小的去……去白侧妃……小的该死……求殿下放过我一家老小……”说着,那粽子连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二字入耳,祁景书生起了一阵恶寒,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若不是顾及左相及母后的颜面,他早已将她赶出了王府,岂能容她如此造次。
一脚踹开了地上的粽子,祁景书厉声说了声:“滚!”
随后,便命长风将那粽子压入了天牢,留待后审。
长风一把提起那个粽子,将他扔了出去。
“好你个左思容,自从进了王府,就没有一日消停过,好一个相府嫡女,竟歹毒至斯!这便是母后替他选的好侧妃!”想到这里祁景书不禁苦笑,随后面上渐渐被一层寒意笼罩。幸好白岸汀没出什么事,否则,纵是丞相府,也难逃其咎。
白净阁里烛火分明,杂乱的地面已经被人打扫干净,看起来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白岸汀一直守在翠儿床侧,紧紧握着她的手,这一世好不容易有翠儿真心带她,视她为主,更视她如姐妹。此前,已多次代她受过,这一次竟又是不能幸免。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都像是被什么揪着一样,疼到无以复加。亲自给翠儿清理了一番,才觉得安心,这个时候,她不想让任何人碰翠儿。
“翠儿,我不允许你有事,你一定要给我撑下去。我还要看着你嫁出去,我不要你有事……”白岸汀的发丝凌乱,一双眼睛里满是焦色,此刻的她同端庄二字已无任何关系。可是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只要翠儿能够平安。
经历了这么多,她的眼泪已流不出来了。
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守在翠儿的身旁,等她醒来。
太医匆忙赶到白净阁时,翠儿还未醒来,顾不得向白岸汀行礼,就被她请到了翠儿的床边。
“林太医,你可一定要治好翠儿,真是辛苦你了。”白岸汀看着林太医,一张脸上充满了焦虑,更多的则是期待。
林太医见她气色不大好,原想着先为她诊治,却被她回绝了。
“王妃放心,这里有臣照看,臣定当竭尽全力。”说着,林太医就替翠儿诊了脉。
白岸汀经这一难,压抑了许久的心情更加的难受。看着翠儿苍白的脸色,白岸汀很是心疼,若不是翠儿警觉,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
她白岸汀自问嫁入王府以来,行的端做的正,并不曾对不住任何人,便是傻子都能想到此事的幕后主使,更何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翠儿姑娘头部受了重击,好在并没有受到别的伤害,好好调养一下,应该就无碍了。”林太医细心替翠儿诊了脉,确定无误后对白岸汀说道。
得了这一句话,白岸汀终于松了一口气,神色才有了好转。
“真是有劳林太医了。”白岸汀一字一句,皆是谢意。
林太医随手写了药方,交给了一旁伺候的丫头,恭敬地对白岸汀道:“这丫头定是承王妃挂念,才得以安康。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不足挂齿。倒是王妃,面色看起来不太好,还需要注意休息才是啊!”
祁景书处理了那个贼人,便携同长风一起到了白净阁,一路上他都在担心,生怕白岸汀出了什么事。
“殿下放心,王妃一切安好。”见他焦虑,长风忍不住提醒。
离得越近他越是担心,尽管得了长风的话,若是不仔细看个究竟他的心还是定不下来。
想到这里他又加快了步伐。
第一百二十七章 :对白岸汀的担心
白岸汀握着翠儿的手,柔声道:“翠儿,你听见没,林太医都说你没事了,你快些醒来吧!”
这个夜注定不会平凡,白净阁里的丫头侍从个个也都打起了精神。众人在一阵慌乱中迎来了祁景书。
“拜见殿下。”众人纷纷行礼,一时间白净阁显得格外热闹。
白岸汀听到这一句,迅速将翠儿的手放入锦被中,帮她盖好被褥,这才起身行礼,“妾身迟迎,望殿下赎罪。”起身的那一瞬间,竟觉得头有点晕,想是过于忧心了。
无边的夜色里,温情却是长在。
祁景书连忙扶她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只觉得白岸汀憔悴了许多,原本素白的一张脸,更是毫无血色。一双眼睛红红的,强忍着才没有流出眼泪。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不妥。又见林太医还未离开,便让他为白岸汀好好诊一下,恐再生出什么异样。
白岸汀见他为自己担心,心里即是欣喜又是焦虑,欣喜的是,祁景书是真的将她放在了心上,忧的是他原本已够辛苦,却还要因为自己担惊受怕。
更不知道这件事何时才是个头?
白岸汀对上他的目光,朝他笑了笑,温声说道:“我没事,王爷不必担心。”
尽管如此,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
林太医见祁景书面上尽是担忧,又听说这位三王爷对他的侧妃很是宠爱,更是丝毫不敢有怠慢。
林太医给她请了脉,又仔细询问了她近日来的日常起居。综合考虑了一下发觉并无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受了惊吓的缘故,需要好好休养一下。
“王妃贵人多福,并无大碍。”林太医说着,为她开了些安神的汤药。
“有劳了,林太医。”祁景书恭恭敬敬的向他道谢,神色也缓和了下来。终于,他悬着的一颗心掉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
“这哪里使得,王爷真是折煞老臣了。”
说完,又看了床上的翠儿一眼,“这个丫头适宜静养,我已替她施了针,明日一早应该就能醒来了,要记得按时用药,很快应该就能康复了。若是再有什么问题,及时与我取得联系。”
白岸汀连声应下,这才送林太医出了门。
一轮明白升起,夜色苍茫,门外的那株梨花树像是镀上了一层银光。
一切终于安顿下来了,整个白净阁的人都跟着舒了口气。一时间白岸汀同祁景书相对无言,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且二人心底关于此事皆有了答案。二人对着窗外的梨花树影沉默了片刻,祁景书悄悄拉过白岸汀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心,又觉得远远不够。
长风咳嗽了两声,眼神一直停留在翠儿身上,听林太医说她没事儿,长风也是松了口气。
这时相顾无言的两个人才回过神来,白岸汀立马命人将翠儿送回了房间,原想着自己去悉心照料,却被一旁的婢女拦下了。
“王妃放心,有我们在,定保翠儿姐姐安康。”
白岸汀看了祁景书一眼,见他点了点头,便也松了口气,是了,这件事她决不能善罢甘休。若是这样姑息下去,日后不一定会生出什么祸端。
长风帮忙将翠儿送回了房间,并看着丫头喂她喝了药。尽管翠儿不曾醒来,脸色却是好了许多。长风想着这样也能给王妃一个交代了,就离开了那里。
“你受苦了。”祁景书开口却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来之前想了千言万语,得知此事时的焦虑不安也都化作了这么一句。一路上从书房到白净阁,路程虽不远,他的心却还是提了起来,恨不能一个箭步马上到达白净阁。天知道看到白岸汀披头散发趴在翠儿床边时那一刻他有多心疼有多不安。
原本端庄贤淑的一个人,被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心疼之余,他也在自责,自责没有照顾好白岸汀。
好在有惊无险,白岸汀还好好的站在他的身边,这于他来说已是万分的心安。
“我没事,倒是翠儿,这都多少次了。我日后决不允许她再受任何委屈。”白岸汀对祁景书说道,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同时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祁景书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此事王爷怎么看?”终于白岸汀还是问出了这一句,前尘往事,过去的都可以不计较,可是若是一味姑息,只会变本加厉。这一次翠儿代她受过,那么下一次呢?
祁景书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想借此来宽慰她,“那贼人已经招认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