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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白岸汀解释什么,无论她做出怎样的努力。
“奴婢知道了。奴婢配不上三王爷,日后自会忖度,不会这般没有自知之明。”白岸汀淡淡道,甚至白岸汀为了敷衍皇后,特意在语气中加上了明显的讨好意味。与这样的女人,讲道理是没用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迁就她,反正先把这尊“大神”送走,其他的事,再另做打算。
皇后听见了白岸汀的回答,她点点头,没有丝毫觉得不对劲。什么“钟灵毓秀”,不过是祁景书自己的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只要许以高官厚禄,她就不信这个女子会不动心。结果在她的意料之内,白岸汀还是答应了。哼,跟她玩?白岸汀还嫩着点。对于白岸汀爽快的回答,皇后没有感到丝毫的起疑,她把这个,直接理解成了白岸汀的贪慕荣华富贵。
而对于皇后的“教导”,白岸汀也丝毫不以为意,她的心里,自然有她的算计。
皇后见目的达成,也懒的说几句客套的话,她起身便走。对于白岸汀那声“恭送”,她只是一笑置之。当然,她把白岸汀的话,误以为了白岸汀的讨好。
翠儿见皇后走了,赶紧上前来询问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自言自语罢了。”白岸汀淡淡道。翠儿听了一头雾水。这个女人,难道是皇后?小姐这么辱骂皇后,她就不担心吗?不过翠儿不会把方才小姐对皇后的评价说出去的,翠儿暗自对自己说道。
事情就这样进展着。皇后以为白岸汀想通了,心下忍不住洋洋自得,白岸汀懒的搭理皇后,随她怎么认为。不过这事嘛,有一个人是必须要知道的,白岸汀计划着,淡淡一笑。
第六十八章 白岸汀的哭诉
这边皇后刚走,还不待一个时辰的时间,那边祁景书赶了过来。祁景书觉得自己对皇后的态度很不好,他本想着回去道歉,然后再与皇后好好谈谈,希望能改变皇后对白岸汀的看法。
而当祁景书打定主意,准备再去趟椒房殿时,他被门口的婢女告知,皇后带着一群人去了别处。这个“别处”,那些宫女说的极为隐晦,在祁景书的威逼利诱下,她们终于供出了实情,皇后去了秀女府。她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祁景书知道了,他想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皇后劝慰他不成,这是打算从白岸汀入手。他在心里劝导着,既希望白岸汀不要为皇后的淫威所屈服,又希望她能够知进退,毕竟得罪皇后可不是一件小事。祁景书没有立刻去秀女府,今日他与皇后的谈话,已令皇后对他极为生气,他现在去找白岸汀,如果碰见皇后的话,只会令白岸汀的处境更加艰难。他在心里默默祷告着,希望白岸汀能够理解他。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地步,可不能因为皇后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啊!
祁景书派人在这儿守着,时刻观察着皇后回来的动向。祁景书回了自己府中,与其在那儿焦躁的等待,还要担心碰见皇后的风险,倒不如先回府好好计划。
时间在他焦急的等待中悄然逝去,直到他派过去的眼线回禀,皇后已回椒房殿。祁景书缓缓的舒出一口气。
祁景书立刻去了秀女府,他怕白岸汀受什么委屈。白岸汀听说祁景书已经走到楼下了,她弯起嘴角一笑,“真是的,比我预料的还慢。”白岸汀嘟囔着。白岸汀没有收拾打扮自己,她拿起铜镜大体看了下,嗯,这个样子刚刚好。
祁景书推门进来之后看到的白岸汀就是这番景象,她掩眉哭泣,眼睛有些红肿,一双素手正不停的擦着眼泪,点点晶莹,令人心疼不已。白岸汀听见推门声,她猛的抬头,看见是祁景书,白岸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来干什么?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如今,你还没玩够吗?”祁景书听见她的话懵了,什么叫“一时兴起”,什么叫“玩”?相处这么久,难道他对她的爱,白岸汀还在怀疑吗?
“你在说些什么?”祁景书听不懂。白岸汀以宽大的绣袍遮住她哭的通红的双眼,她的眼中的笑意祁景书并没有瞧见。“你问我?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你自己做过些什么?”
祁景书听见她的话更是一头雾水,白岸汀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是皇后对她说了什么使她误解吗?祁景书想了想极有可能,千万不能因为这种事而使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出现嫌隙啊!
“这些话,是谁与你说的?”祁景书开门见山的问道。“这是事实,你管是谁说的干什么?”白岸汀冷笑着反问。
哎,这下误会可大了,祁景书不知道怎么解释。
“知子莫若母。这话说的可一点也不假,要不是指点迷津,恐怕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白岸汀小声说着,又哭了起来。白岸汀虽然说的小声,但她知道,祁景书一定听见了。那么,她现在就期待祁景书的反应了。
对于白岸汀的话,祁景书的确听见了,先前可能是因为白岸汀正在气头上,她不想把这事说出来。或者皇后威胁她,不让她说,这些都有可能。祁景书越想越可怕,心想要尽快安慰她。
祁景书走上前,他抱住白岸汀,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语道,“我知道皇后和你说了些其他的事,但是,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决的。”祁景书斩钉截铁的道。
“我配不上你……”白岸汀犹豫道。祁景书听见了,更确定是皇后对白岸汀说了些威胁她的话。不就是身份地位吗?他祁景书都不在乎,皇后为什么这么介怀?还有先前通过白岸汀所说的,他应该也猜出了大概,可能是皇后与白岸汀说祁景书不过是对她一时兴起罢了,没有什么真的情意,祁景书猜大概就是这样了。而白岸汀竟然就傻傻的相信了,真是单纯,她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呢?
祁景书前前后后的反思了一遍自己的行事作风,他对白岸汀百般讨好,但没有给她什么实质的安全感。或许白岸汀答应他的追求也是有些迫不得已的成分吧,祁景书暗自想。
“你放心,他定会向你证明我的心。”祁景书霸气道。
白岸汀听见他这句话,似乎三王爷的领悟能力很好啊!白岸汀暗想。她说了这么多,就是想给祁景书造成一种模糊的假象。这世上,无论真话还是假话都不易使人相信,唯有真话中掺杂了假话,达到的效果反而会比一味的真话更能令人信服。
“那皇后那边……”白岸汀还有些纠结,其实她这般语气用词全是说给祁景书听的。既然祁景书喜欢她,那就必须要面对皇后的阻挡,但是祁景书与皇后是母子关系,白岸汀知道祁景书会左右为难,所以她这般诉说只是为了使祁景书再考虑别的方法,比如……白岸汀突然想到了什么。既然皇后是后宫中权利最高的人,那就找到一个比皇后更厉害的人,而那个人,他就是当今皇帝。
祁景书知道皇后不喜欢白岸汀,就是因为她的出身,怎么能改变皇后对白岸汀的看法呢?祁景书绞尽脑汁的在想。因为皇后毕竟是他的生母,祁景书不好意思当面与她起冲突。白岸汀暗瞅他的神色,暗骂一声“笨蛋”,她在想该怎么向他透露去找皇帝这件事,既能解决这个事,又能不着痕迹的与他说。有了,白岸汀转念一想。
“皇后乃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地位权利无人敢触,我看还是算了吧。”白岸汀又在抹泪。她看见祁景书仍在深思,于是又煽风点火道,“再说,皇后的话也有道理,我们还是不要冒犯她了吧。我白家身份低微,自然配不得你们这些权势……”
祁景书刚刚似乎听白岸汀说了一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脑中开窍,立马明白了该做什么。有一个人,他的权利地位比皇后要高,那个人,就是他的父皇贞宣帝。如果他求他的父皇出面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的简单许多。原来这么简单,而这一切,都是他想的太复杂了罢了。
贞宣帝并不是一个囿于身份地位家族等世俗观念的人,祁景书相信,父皇一定会明白他对白岸汀的心的。到时,请父皇出面劝导母后,那么这件事就容易的多了。
“谢谢,太谢谢你了,岸汀,我想明白了。”祁景书欢快激动之余,一把将白岸汀抱起来,抱着她转了几个圈。白岸汀看见他这么激动的样子,想必他知道怎么解决了,看来,这个三王爷还算思维敏捷。白岸汀丝毫不觉得这是在引诱三王爷坑害自己的母亲,毕竟今天那次谈话,白岸汀可是历历在目呢!是皇后先瞧不上她们白氏一家,偏偏要说什么两人不合适之类的,这是白岸汀重生后第一次动心,所以她绝不容许她人破换她的感情,尽管那人是白岸汀未来的婆婆。
白岸汀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前世的她,受到感情伤害,所以她现在对爱情极为小心翼翼,她确定祁景书对她是真心喜欢的,所以她这才答应了祁景书。不然即使是天子,她也不会相从的。但是,就在她以为自己将会生活美满的时候,突然出来一个祁景书的生母,,她告诉白岸汀,自己决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不过,白岸汀才不会理会那个女人的意见呢!如果她事事依人,没有自己的主见,又怎么能成功除掉柳氏这个毒瘤?
祁景书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决定在皇后与皇帝诉说之前就先禀明皇上,不然,这事可就愈发难办了啊!
“我现在先去处理些事情,晚些时候再来找你。”祁景书安抚白岸汀。他现在要赶紧去御书房,这事拖不得。
白岸汀自然知道他所为何事,但还是要装出一事单纯无知的样子,“嗯,你小心些,不用记挂我。”白岸汀回复。她真的希望祁景书对她的心意如同她的付出这般是真诚的,不然,再受一次打击的话,对白岸汀来说可是无法接受的事了。
祁景书离开了。翠儿正要进来服侍小姐,她看见小姐脸上的泪渍,十分奇怪,“小姐,皇后离开的时候也没见您一副愁容啊!这是怎么了?”
白岸汀拿出干净的手帕擦了泪渍,淡淡道,“这戏,可总算是演完了。”白岸汀没有回答翠儿的疑惑,她进了内屋去用膳了。
而翠儿也跟着她进去了。翠儿总有种错觉,现在的小姐让她捉摸不透。
第六十九章 求助皇上
折腾了大半天时间,祁景书回了自己寝宫,待他收拾好了着装,去御书房准备向皇上陈述这件事,却被御书房的值班的人告知,皇上下了早朝后就去了雅妃娘娘那儿。既然皇上不在,那么祁景书也没有必要再等下去,他只好叹来的不是时候,然后又匆匆回府。
翌日清晨,祁景书去上早朝。因为有些事情急着要与皇上说,所以他从站在朝堂上至早朝结束,都显得心不在焉,他迫切的期待着下了早朝。
时间在他一分一秒的计算中度过了,当他听见大太监那句“退朝”时,心里也顿时轻松了许多。
祁景书飞快的赶往御书房,他到了御书房门口,本想告诉太监通报一声“三王爷求见”,谁知,“皇上等您多时了。三王爷,请吧。”太监一脸欢笑的对他说。皇上怎么知道他要求见?祁景书本来迫切急躁的心情终于冷静下几分。难道,皇上从他在早朝上的神色看出了什么?多想无益,祁景书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去。
“景书,看你一副在朝堂上急躁的样子,成何体统。”皇上一拍案几,把祁景书的勇气与坚定吓退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