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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诱不够,那就威逼吧。
“药香既然不愿意说话,那咱们换个方式谈谈吧,来人上家法!”
原本还哭着的药香一听家法二字,吓得岔了口气,白眼一翻就晕死过去,白岸汀也不管她,命人打了盆水,照着药香的头就倒了下去,一个激灵,药香又醒了过来,见到眼前的一切还恍恍惚惚的觉得好像在做梦,知道下人将法具抬了上来,她在白府呆了这么久,家法也见识过,一套下来,不死也得残废,她可不想受这个罪,白岸汀神情冷漠不像是吓她的,事到如今,她是真怕了,白岸汀说得也没错,她被抓住了,柳氏极有可能会杀她灭口,即便她能得到柳氏帮忙,要想逃出去又有多么的难,她不是不知道。倒不如现在承认,还能祈求大小姐看在她帮忙拉下柳氏的份上,帮帮自己。
想到这里药香豁然开朗,便也不再挣扎,匍匐在地爬过去抱着了白岸汀的脚:“大小姐,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用家法。”
白岸汀也松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再温柔的俯身摸了摸她的脸:“你看,早说不就好了吗?还吃了这么多苦,这小可怜样。”
叫人解绑之后,白岸汀端坐在椅子上,药香跪在地,法具已经被撤去,她缓缓开口:“这件事,是谁指使你做的?”
“是……是柳姨娘……”
“哦?是真的?你没有骗我?”白岸汀说。
“是真的,奴婢没有骗您,真的是刘姨娘让我做的。”药香很诚恳的说着,表情极为认真,周围的人也便相信了她的话。白岸汀见此情景,轻笑一声。
这时,白敬业下朝回来,只见慧苑乱哄哄地,想起病榻上的白雨扶和泪眼汪汪的江氏,不由得担心起来,连忙来到了慧苑。
刚到门外,便看见众下人在围观,窃窃私语。
“咳咳!”白敬业轻咳一声。
“老爷。”众下人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白岸汀听到外面的动静,心知白敬业来了,便向江氏使了使眼色,江氏便哭得更凶了。接着,白岸汀也眼睛擒泪,一副悲伤的面孔,痛彻道:“你们的心好歹毒,平时你们张扬跋扈,对我和母亲横加刁难就算了,对我弟弟,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你们也下得了手,你们……呼!”白岸汀深呼一口气,哽咽地说不出话。
这时白敬业已来到,刚好听到药香的话,不由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老爷,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江氏说着又哽咽了起来。
“老爷饶命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的。”药香浑身发抖,对着白敬业磕头如蒜到。
白敬业疑惑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时,白岸汀又向翠儿使了使眼色,翠儿见状,开口说到:“老爷,药香下毒谋害四少爷,被抓了个正着。”
“什么?!”白敬业如惊天炸雷般,“你竟敢做这种事!!来人,家法伺候!”
药香吓得立马摊软在地。
“爹,药香一人不可能做这些事,幕后必有主使。”白岸汀声音急促,眸中的清泪闪烁不止。
白敬业眼中似有熊熊焰火,一脚踢到了药香:“你为什么下毒?还不快从实招来。”
而柳氏那边,“不好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慌什么,天还没蹋下来。”柳氏故做震定,实着双手发麻,双腿发抖。
“老爷,老爷……”吓人嗫喏着说不出话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说”柳氏扶了扶桌角,强定了心神。
“叫您去回话。”
咚地一声,柳氏再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快去请少爷。”
“是”
柳氏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着,装做气定神闲地前往慧苑。
只见白敬业在上首坐着,江氏在旁边抱着白雨扶小声哽咽着,白岸汀在安扶着,药香在下面哆哆嗦嗦地低头跪着,一副要倒的样子。
这时,柳氏进来了,曲身微微一俯便了事,坐在了下首。
白敬业冷眼看着,突然一声惊雷,“大胆!”
柳氏心虚地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哟,老爷,这是怎么了?瞧,把妾身吓得。还有,药香,你怎么跪在那,还不扶我起来。”柳氏故作震定地边站起来边说到。
“跪下!”白敬业厉声道。
柳氏见状,顿感不妙。但仍撑着,“老爷,今天这是咋了……”未说完,便被白敬业一声厉呵打断。
“还不跪下。”
这次,柳氏再也顶不住了,咚地一声……便跪了下去。
看着柳氏的样子,众下人低笑着交头接耳,平日里柳氏经常打骂他们,曾经嚣张跋扈的她也会落到今日的下场,一些人心里也暗自解气。
此时,白敬业的脸更沉了。
白岸汀观注着这一切,心里冷笑着,“柳氏,没想到你还有今日吧!活该!”
“柳氏,药香指认你是毒害雨扶的幕后黑手,你怎么说?”
柳氏赶紧捶着地,哭呛着说:“老爷,冤枉啊!我怎么会呀!平日里我为这个家劳心劳肺,呕心沥血,如今就换来如此待遇,老天啊,你让我死了算了……”说着,就起身欲撞墙。
柳氏身边的丫环精明地抱住柳氏,劝说着,咒骂着药香,“药香,平日里夫人怎样待你的,你好好说话,别被某些人给利用了。”说着,眼睛便看向了江氏和白岸汀这边。
白岸汀看见白敬业顺着目光看向了自己和母亲,心里暗道不好。
白岸汀眼睛一转,开口道:“我以为大家都知虎毒不食子,哪知今日才知,连三岁小儿都朗朗上口的故事,居然还有人不知,这多好笑,是吧,爹!”
白敬业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了柳氏。
白岸汀暗松了一口气。
柳氏见状又装疯卖傻起来,“你让我死了算了……”
“胡闹!你装什么?你这样子成何体统?”白敬业擒住跪在地上的柳氏,表情狰狞,手掌用力。
“老爷!”柳氏被白敬业抓得手臂生疼,她抬起头,露出梨花带雨的娇小面庞,眼中还盘旋着泪滴,顺着眼尾流下,惹人怜惜。
第三十一章 百口莫辩
“汀儿,这不过是那个贱婢想要拉我下水,姨娘平日里把你们看作是自己的孩子,又岂会做如此泯灭良心之事。”柳氏说的情真意切,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会以为是嫡女趁机在嫁祸姨娘。
柳氏犹如被孩子误会,伤心痛绝的母亲一般,掩面啜泣,令人忍不住想要为她一愤不平。白岸汀看着柳氏,眼里的贝这香袋得紧,整日不离身,在江氏面前也是趾高气昂,仿佛是嘲笑她没得老爷的喜爱。一日早晨,不过是给她换衣服的小丫鬟不小心把香袋弄到了地上,她便勃然大怒,将那丫鬟仗责了二十大板,不过数日,那小丫鬟便不在了。
柳氏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偶得的香料里,一味叫‘情花’的干花有催情的效果,所以才使得那段时间白敬业与她夜夜笙歌。不过白敬业一直不准各房使用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这香袋柳氏从不让别人再碰过一下。
“来人,请方太医过来。”白岸汀知柳氏不死心,如此便将她最后一丝希望捏碎吧。
方太医本是宫里的御医,看过太多宫里嫔妃的明争暗斗,又念着白老太爷的恩情,辞退宫里御医一职后,来白府当了太医。
翠儿将方太医请过来,白岸汀将香袋里的香料倒出一些,让方太医辨别。方太医闻到这香料,连忙退开,狠掐了自己的人中,眼中才恢复了清明。
“是老夫失态了。”方太医抱拳向白敬业和白岸汀致歉。
“无妨,可否请方老说说这香料如何?”白敬业对方太医的行为有些疑惑,只希望他能快些解答。
“这香料里有味干花名唤‘情花’,能催情,亦能壮阳,初用效果显著,不过对于闻多者也是有害的…”方太医顿了一下,接着说:“最坏的结果是…以后不能再人道”。
白敬业听了,大怒,道是那段时日如何到了柳氏的房间,就觉得身体有股火从小腹里传来,怎么发泄都不够。
“贱人,你作何解释?”白敬业瞪着柳氏,眼里的怒火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原以为你是个良善的女子,平日里看你待汀儿她们也是不错的,不想竟是只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当我是昏庸之人吗?不想你城府竟是这般深。”
“来人,将这个贱人拉下去。”白敬业别开眼,仿佛多看柳氏一眼都会污染他的眼球。
“老爷,兰儿不敢了,老爷…”柳氏知道如今是无法抵赖之前所犯的罪行,她甩开侍卫的手,跪在地上往白敬业的方向爬,她只求白敬业能看在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上能网开一面。
柳氏本是端庄富贵的模样,却在此刻像一个乞儿,衣裳破烂,妆容尽毁,白敬业却连看她的想法都没有。
“拉下去!”“老爷…”柳氏眼看就要被侍卫强行拖走。
柳氏也知道今天她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在装疯卖傻,站起身,走到白敬业的面前。“老爷,你何时考虑到我的感受?我一心为这个家好,帮助你管理他们,可你呢?你平日里都是怎样对我的?”柳氏说着,两行热泪便流了下来。
“我待你不薄,吃的穿的,哪的亏了你?你还想要什么?”白敬业说着,他不明白,以前善良的她不知何事变得这么心狠手辣。
“哈哈!待我不薄?你当时娶我的时候,说过只对我一人好,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合适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就是要毒死她们!你对谁好,我就毒死谁!我不好受,你也别想好过!”柳氏终于把这些年的不满情绪都说了出来。
“毒妇,你的心可是黑的?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天下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别给我找借口。”白敬业气愤的说着。
柳氏知道,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索性把所以的委屈多说出来,就算是要死也值了。她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样子对白敬业说“那在你心里把我看成什么了?生孩子,供你玩乐的工具?”
白敬业了没有想到柳氏居然会说出这翻话来,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他问柳氏“你这么说,难道是我让你指使下人害别人是?你变成了这样全怪我?”
“哈哈,你怎么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从一个天真是少女,变成你你所说的恶妇?”柳氏此时的头脑早已不清醒,她把一切的责任都赖在了白敬业的身上,让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都纷纷摇头,柳夫人已经疯了。
白敬业不知道现在的她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他没有打算放过柳氏。
第三十二章 扳倒柳氏
而从外面赶回的白扶风看到柳氏被拖走,心里焦急万分,若是姨娘被休,他平日里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钱从哪里来,更何况,没了母亲在爹面前为他打掩护,他在外面的那些混账事被他爹知道怕是要逐他出家门了,于是他跑到白敬业身前,跪下求情道:
“爹,母亲肯定不是故意的,怕是有人唆使她、在旁边煽风点火,再不然就是有人故意诬陷姨娘,要不然依姨娘的性子,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说着,眼睛还不老实地往白岸汀的方向瞟。
“倒真是那贱人亲生的,连说辞都是一样。”白敬业现在听着为柳氏求情的辩词都不耐烦。
“爹,母亲身体不好,你要罚就罚我吧,我愿意代替母亲受罚。”说完,白扶凤跪在地上,对白敬业说。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