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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呆了,难怪他委屈,九月十八号,这不是早就过了吗?
“额……要不我们今天补过……”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都不敢直视赵君乾。
“不用,我那天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礼物!”眼睛暗含笑意,不过自责不已的苏茉没有发现,“什么?”过了一会苏茉才反应过来,九月十八号,苏茉脑中开始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天好像她回家了,她掌勺做了一顿大餐,吃着吃着自己却变成了大餐……
他……他口中的礼物……难道……是指的她?
想到此,苏茉的脸蛋不争气的就热了。
轻咳一声,希望可以缓解一下暧昧的气氛,“额,你喜欢就好!”说完苏茉就后悔了,她怎么这么说啊?看赵君乾,发现他正在看她,一双眼睛此刻竟然泛着桃花,在苏茉眼里好像桃花眼,咦,他怎么在动呢……
在苏茉即将趴到桌子上的时候,赵君乾一把抱住她,看着她泛红的小脸,轻笑:“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看看桌上空空的酒杯,这个酒是他法国的酒庄生产出来的,后劲有多大他最是清楚不过,本来想着喝酒助兴的,没想到直接把人给灌醉了,这可如何是好。
算到过程为算准结果的君爷看着苏茉微醺的小脸,一时陷入了纠结的境地……
苏茉第二天是被噩梦吓醒的,她梦到有一匹狼要吃了她,无论她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追捕,最后在他扑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吓醒了。刚想继续睡的时候,发现一双灼灼的眼睛,一看是赵君乾,这才松口气,“吓死我了!”伸手抓他的胳膊放在脑后枕着,娇嗔的埋怨赵君乾。苏茉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最经不起撩拨的,尤其是在积攒了一夜的精力之后,结果她自然被欺负的很惨。
当赵君乾开车送她去张家的时候,苏茉忍不住按揉发胀的腰部,埋怨的看了眼正在开车的男人,哦,真是太凶残了!
话说张德祖张老爷子在得知苏茉到港的消息后,连夜便召开家庭大会,一个电话把家庭成员都给叫了过来。
坐在客厅正座上,左下首坐的是他哥哥张德怀,现任香港警务司司长,他旁边坐着的是他妻子和他的一子一女,张德祖是张家现任族长,他坐在正座是理所应当的,右下首坐的正是他的妻子嘉雯,嘉雯旁边坐着的是他的二子一女。他的三个儿女以及他哥哥的一双儿女早已自立门户,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这次也是他召集才能聚集在张家老宅里。家中的佣人他早就吩咐任何人不准出房门,只能待在自己的屋内,所以现在客厅只有他们这几个人。
张德祖深深地看了在场众人一眼,和张德怀对视,张德怀点点头,张德祖这才开始说出他今日召集大家的原因。
“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好过,家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弄得大家是人心惶惶。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大陆,找到一个道行非常高深的大师,她答应过来帮咱们家化解这场莫名的灾难,今天晚上大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到香港,因此我才把大家都召集过来。我把大家叫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万万不可泄露这位大师的身份,这件事一定要记住。大师之前算的咱们家这场灾难乃是人祸,至于具体是谁,这还得大师来家里相看过之后才能知道,所以你们还须记住不可与旁人说及此事,务必要保密!你们可记住了!”
“记住了!”几个小辈平日里就敬怕张德祖,现在他如此严肃郑重的交代,自然是更加不敢怠慢,忙答应着,而他的夫人和哥哥嫂嫂也点点头,表示记下此事。
交代完之后,张德祖便让他们留在这里歇息,明天和他一起迎接那位大师。
张家老宅位于浅水湾,乃是一所英式城堡风格的别墅,车子开进大门之后又继续开进,足足开了十几分钟才算到达房前,把车停在喷泉旁的停车区,下车后苏茉便看到张老爷子携着一家人站在门口,苏茉和赵君乾对视一眼,颇为受宠若惊。
“伯父好!”远远地,苏茉便和张老爷子打招呼。
张老爷子看到苏茉也是非常开心,“来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太太嘉雯,这是我的哥哥、嫂嫂,这几位便是我的儿女和侄子侄女”,苏茉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张老爷子便向他们介绍苏茉,“这位是我的世侄女,这位乃是slog的总裁King,也就是我的世侄女婿!”
一行人打过招呼后,张老爷子便带头进去。张家不愧是大家族,几代人积累的财富足以买下一座城,客厅的装修极具欧洲贵族风格,天鹅绒地毯,厚重的高抬腿茶几,大大的落地窗,旋转红木楼梯,巨大的油画,奢华的水晶吊灯,真是极有派头。
张老爷子先落座后请苏茉二人入座,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苏茉这次来的时候带了人皮面具,至于赵君乾,他在外一向是以面具示人,在外人眼中苏茉只是一个长相可爱的萝莉,而她对外的名字则和在滇地赌石所用称呼一样,赵丽。
接过佣人递上的咖啡,饮下一口,苏茉心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她昨天并未和老爷子说她不以真面目示人,可是今日见到她这副样子,非但没有诧异,反而非常镇定的向大家介绍她,真真是见多识广的人。
名义上苏茉和赵君乾是来拜访张老爷子的,做戏要做足,老爷子留下二人在老宅用了午饭,香港的天气说变就变,来的时候明明还是晴天,可是才一顿饭的功夫就下起了雨,幸好吃过饭后便雨过天晴。
张德祖看了眼苏茉,苏茉点点头,而后张老爷子便带着大家去了张家祖坟所在地,苏茉则以世侄女的身份陪同。因为国庆这几天都有吊唁先人的习俗,张家一直是在十月三号这天去,因此苏茉可以说是赶了个巧。
人们常说,看房子要下雨的时候去看,因为看看房屋漏水啊,地面街道排水的状况,其实不仅阳宅如此,阴宅也是如此,下雨天踏勘阴宅,更容易看出地平的走向,以及四周水流的布局,这场雨可以说是帮了苏茉大忙。
张家祖坟位于一所山的半山腰,背后祖龙有靠,两边龙虎砂水护主友情,明堂案山也搭配的十分得当,怪不得能庇佑后代子孙如此之久,福泽绵长。苏茉又细看了一下,方知此处定是有高人指点选穴,一百多年过去了,地运还没过气,依然旺盛,地势峦头也好,地运飞星也好,都处于上佳的位置。
张氏这次祭祖算是大祭,张氏其他族人也都来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点香祭祖,苏茉是外人,自然不在此列,趁着众人祭祖的功夫,苏茉观察一下四周的大势,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待众人祭完祖后,苏茉便上前近距离的观察。
刚下完雨,地上还很湿,香港的土质很是黏腻,苏茉走的再小心还是差点摔倒,幸好一手扶在了墓碑上,另一只胳膊被赵君乾给拉住了,这才没有摔在地上。张老爷子一直注意着苏茉,生怕她发现什么,他也好第一个知道,眼下见苏茉差点摔倒,又是在自家祖坟前,便上前询问,与张老爷子交谈的乃是张老爷子的族伯家的大哥,见张老爷子如此关心一个小辈,他也来了兴致,遂也跟过去瞧瞧。
“世侄女,没什么是吧?”
苏茉摇摇头,“没事,脚下打滑而已,幸好有King在。”苏茉的一只手仍放在墓碑上,想着手放在人家先人墓碑上不太好,刚想拿下来,苏茉却发现了不对劲,照理说刚下完雨,墓碑应该是湿漉漉的才对,可是前面一摸,墓碑竟然十分的干燥,也许是树林长的太茂密了,但是墓地四周的泥土却都是潮湿的,只有墓碑和后面的墓龟,雨点一沾上去,好像就消失了一样,比周围的土地要干燥很多,苏茉当下便和赵老爷子对视一眼,然后从随身带的袋子里拿出一碗米,倒扣在墓龟上,放了大概十分钟,重新将米收起用符布包起,燃香,放在香火上熏了三圈,解开符布一看,包在布里上面的那一层米,竟然全都发黄了。
这种米卦的方法,用来辨别事物的阴阳,别有一功,表面的米全部变色发黄,可见刚才所接触的这个墓龟,阳气逼人,阴宅阴宅,怎么可能有如此盛的阳气,而阳气如此之盛,下面的阴人又如何能安,又如何能庇佑后人。难怪她之前看的时候竟然在这看到了阳气。
但是这么一个百年的老坟,阴气比普通的新坟更重才对,阳气这么盛,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张老爷子见苏茉面色不对劲,忙问是怎么回事,苏茉把事情和张老爷子说了,张老爷子当下便气急攻心,苏茉忙用自身元气顺道张老爷子全身经脉,过了一会张老爷子才算是好些。一开口泪水便出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老爷子的哥哥、妻子、子女等人均围着老爷子,问其发生了什么事,并让其放宽心。
张老爷子的那位族哥见老爷子不过一转眼功夫竟然倒下了,立马上前询问,老爷子也才颤颤巍巍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族哥,他族哥一听立马就急了,不过他的身子显然比老爷子要硬朗得多,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谁干的?”看着苏茉,看来问的就是苏茉。
苏茉摇摇头,她现在也不知道。
老爷子挣扎着站起来,他的儿女立马扶着他起来,站起来的老爷子显然已经恢复精神,看着苏茉,“世侄女,你可有办法?”
苏茉点点头,“只有开棺一探究竟了!”
张老爷子听后沉默了,过了一会咬着牙道:“那就开棺!”手中拿着的拐杖都陷入泥地,可见心中的愤怒到底几何。
老爷子晕倒的时候,本就集中了大家的视线,只是他身边人太多才没过去而已,不过耳朵却是听着他那边的动静的,现在听他说要开棺,立马站不住了,那些个和老爷子同辈的人纷纷站出来劝说,不过老爷子心意已决,哪是那般能够更改得了的。
“各位兄弟,我们这一房的事情你们也都已经听说了,现在大师判定事关祖坟,大家也知道,祖坟可不仅是我们这一房的,各位兄弟也都有份,我之所以要开棺,并不只是为了我们这一房,还为了各位兄弟的后人,我是得了大师的护身符才能挺到今天的,如若不然,只怕我是早就去见了先人了!各位兄弟,你们就答应了吧!”老爷子说的是潸然泪下,把后果是往大了说,果然听张老爷子这么一说,原本来要继续劝说的人都愣住了,过了一会才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开棺一探究竟吧!”
“不行!我不同意,开棺那可是要惊动祖先的,万一祖先怪罪那可怎么办?”张老爷子的堂哥持反对意见。不过其他兄弟都支持,这个反对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世侄女,我这些兄弟们已经同意了,不知道何时开棺为好?”统一意见之后,张老爷子便问苏茉。
苏茉掐指一算,道:“今夜子时最为合适!”
“好,那我就等着!”说完便站在这不走了,张老爷子的儿子连忙劝张老爷子,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晚上再过来就是,可是张老爷子是死活也不愿意走,老爷子的大儿子张继杰仍然不放弃,最后老爷子终于愿意到车里坐着等,至于其他叔伯兄弟,也都被各家小辈劝说着到车里坐着等,只有一位,就是反对开棺的那位,张老爷子四叔的儿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