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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覆很配合的点点头,突然一张手臂就将她抱在怀里,然后俯下头狠狠的吻上她还想喋喋不休的唇瓣儿。
很多事,其实解释再多都是没用的,不如就让实际行动证明,他到底有多忠贞不移。
末了,庄千落羞红脸的靠在他怀里喘气,半晌才反应过来,之前俩人说了什么。
“你觉得霍访冬对风良有意?”这怎么可能?
就算霍家在金竹镇名不见经传,却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员外爷,家里就这么一个闺女,怎么可能舍得她嫁给一个农夫?
更何况,从霍访冬的言行举止就可以判断出来,她是一个修养极其到位的大家闺秀,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看的上一个大字都不识的男人?
千城覆却是故意卖关子,摇头回答:“不可说!不可说!”
庄千落刚要发飙追问,正屋门里杜月美就走了出来,两人赶紧分开站好,话题也就就此打住。
※※※
事实证明,长着杂毛越不起眼的动物,生命力就越旺盛。
庄千落本来都没想到,麻团能活下来,所以随口给它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奈何才到黄昏时,这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就能跟在她的后面撒娇,时不时的叫一声:“哇哦!”
“你确定这个连叫声都幼稚到可笑的东西,真的是传说中可以变成美女的狐狸精?呃!是狐狸?”庄千落无语的望着跟在脚后的小家伙,蹙眉问旁边的千城覆。
千城覆听罢摇头轻笑:“难怪你总是怀疑,原来是把这东西当狐狸精养了?”
“呃……好吧!是我想太多了。”庄千落只能摇头叹气,然后回身就把麻团抱了起来。
它那双蓝色的眼睛,带着淡淡萤光望着她,讨好的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哇哦!”
“它才满月,能吃肉吗?”庄千落看着满脸讨好的小家伙犯愁。
“应该可以吧!不行的话,就给它煮点肉汤。吃肉的动物本性坚强,想来不会挑食,也不可能饿死它的。”千城覆放下手里的书卷,终是正眼看了麻团一下。
原本这男人是连看麻团一眼都不肯的,当时可是直接从它身上迈过去,不想管它死活的。
而现在,千城覆居然主动给她想办法,看来他确实爱屋及乌,连带她新晋宠物都宠着!
庄千落心里觉得甜甜的,脸上的笑容也就变得更灿烂,干脆抱着麻团来到千城覆的身边,对他用力眨巴眨巴眼睛,拿着麻团小小软软的爪子,轻轻划在千城覆的衣领上,笑嘻嘻嗲嗲的配音道:“爸比!来抱一下嘛!”
千城覆自然不知道爸比是什么,可是看着庄千落那满脸撒娇的笑容,便也差不多明白其中的含义。
可是让他抱只狐狸逗乐?
那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
千城覆长臂一挥,就将这一人一狐抱在怀里,挑眉警告道:“这可是你主动招我的,怪不得我哦!”
说完,狠狠吻上她的脸颊,一路滑向她粉润的唇瓣,以至于连她的呼吸都夺了去。
“嘭!”正在二人缠绵,就连一向耳力极佳的千城覆都忘我的时候,西厢的门板被人重重的推开,惊得庄千落本能的从千城覆的怀里跳起来。
丫丫个呸的!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怎么每一次都要被人打扰?
可是没想到,进来的人并非自主意愿,之前根本就是因为用力靠着门板,最后因为某些原因用力过度,干脆直接跌倒在西厢的地面上。
而那个让杜风良跌倒的人,正是之前才见过的霍访冬。
“你、你别过来!”杜风良双手撑着地面,根本没工夫爬起来,这会儿却是郁闷加恐惧的对她斥责着。
霍访冬先是对屋内的两个人点头行礼,之后一眨不眨的盯着杜风良,很认真很无辜的说道:“不过就是量身做件袍子罢了,你干嘛这样恐惧?快起来,地上凉!”
杜风良却是赖在地上不肯,用力摇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让你个女子量身?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不需要你的赔礼!不需要!不需要!”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你赶紧起来。还大老爷们呢!你看你那样子,根本就是个愣头小子,哪里有一点老爷们的从容架势?”霍访冬白了慌里慌张的杜风良一眼,状似很无奈的抬头望了望顶棚。
“他的袍子因为救我被撕坏了,所以我才想着给他做件新的,没想到……唉!庄姑娘,你弟弟倒是个正直直率的性子。”霍访冬想了想,转头对庄千落她们解释,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救你?发生什么事儿了?”庄千落也来不及细思,做好事被人撞见的尴尬,只是很诧异的望着霍访冬追问。
她不是带了那么多下人来吗?
怎么可能还遇上什么危险,还至于让杜风良有机会救她呢?
霍访冬抿了抿唇角,很郁闷的回答:“之前在你们村子旁边的山下,我遇到了狼,当时家丁都没跟着,只有四个丫鬟而已。别说她们,就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狼,当时真是吓坏了。好在有风良,他撕了自己的袍子缠在木棒上,做了一个火把,这才把狼吓跑。”
原来是这么回事?
庄千落望了一眼怀里的小家伙,暗暗琢磨它也应该是狼从深山里给叼下来的吧?
可是……
“好奇怪,为什么最近山里那么多野兽,就好像突然间冒出来一样呢?”之前桃园村可是太平的很,庄千落走了好多夜路,都是只听见野兽的声音,却没见过任何一只野兽的。
如今白天的,霍访冬她们就遇到了野兽,还是出没在造纸厂附近的,那么也就是说工人们很不安全啦!这可怎么办是好?
“现在是春天,山里冬眠的野兽刚刚苏醒,饿的四处乱跑也是正常的。”杜风良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避开霍访冬,边走便对庄千落解释。
“原来是这样。”庄千落闻言点点头,转着慧黠的眸子思量着怎么加强工人的安全。
“庄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霍访冬看着庄千落,很认真的询问。
“好。”庄千落点点头,抱着麻团就跟着霍访冬出门。
门口霍府的马车里,霍访冬打发了所有的下人,便和庄千落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
“庄姑娘,你那个造纸厂里的宝娟,是杜风良的未婚妻?”霍访冬倒是个直性子,毫不遮掩直言问道。
“……不是。”虽然有过这个念头,杜风良现在对宝娟似乎也有好感,可是说到未婚夫妻,俩人还真就不是。
霍访冬精致妆容漂亮的小脸上,明显带出几分无奈,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的同时认真的说道:“若不是今天杜风良救了我,我也不想多管这份闲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本就欠你和杜风良一份人情,既然知道了,也不该有所隐瞒。你这个弟媳妇的人选……并不理想啊!”
“哦?此话怎讲?”庄千落愣了愣,真是没想到霍访冬居然会对她如此说宝娟。
“我跟着你弟弟去造纸厂,亲眼看到你弟弟把中饭送给宝娟,宝娟当时就接下来,看样子也很开心,可是后来,我居然亲眼看到,她把你弟弟送去的中饭倒进了河里。如此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将来若是娶进门,肯定是全家人的不幸。”
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霍访冬会一个人先走又折回来,她并不想说。只是这件很可能关系到庄千落全家人命运的事儿,她却不能隐瞒下去。
庄千落听罢并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是蹙眉看着手里的茶水暗暗琢磨。
霍访冬和宝娟无冤无仇,想来应该不会冤枉她的。
可是宝娟为何要倒掉杜风良给她送去的饭菜呢?
中午饭是她做的,菜是红烧鲤鱼和酥炸小排,难道是因为宝娟不吃鲤鱼和猪肉?
如果不是话,还有什么能解释清楚呢?
她之所以背后倒掉,是因为不好意思驳了杜风良的面子,才会这样做吧!
“谢谢霍小姐的相告,这件事我知晓了,一会儿便会当面问清楚的。”凡事瞎猜都没有用,不如直接问问宝娟,也总好过冤枉了她。
霍访冬点点头,小巧的红唇轻轻张合,继续对她说道:“想来庄姑娘是觉得我刚才的话唐突了,所以准备找那女子问清楚吧!这点倒是真的,我和那女子也只见过两面而已,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可是在这里我可以保证,她绝对不是什么善类,所以还请你和杜风良小心一些,我言尽于此!”
庄千落刚想解释,说自己理解她的好意,霍访冬却抢先一步,对她摆手道:“我能够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没误会什么,你不需要多言。我出来了很久,也该回家了!以后有时间,我定然还会来打扰的。”
“……好吧!那就多谢霍小姐的提点,路上小心!欢迎你常来玩。”庄千落被对方抢白的愣了愣,之后连忙道别便下了马车。
回到庄家,庄千落就去了东厢,果不其然的,杜风良刚刚换好衣服坐在炕沿上发呆。
庄千落未语先是摇摇头,之后走到他的身边坐下,问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不是宝娟和霍小姐发生了什么冲突?”
杜风良听到庄千落的声音才算回过神来,看向她的时候,眼底露出明显的纠结:“大姐,不是宝娟而是我。这城里大户人家的姑娘太难缠了!我都和她说过很多遍,我根本不需要她的道歉,可她还是跟着我一路到了造纸厂。”
“到了造纸厂东看看西看看,就连大愣他们打个土砖,她都要问东问西的纠缠。你说说,不就是块土砖吗?和好泥放到旁边晾干不就完事了吗?至于她有那么多问题?弄得跟没见过一般!”
“……”庄千落有些无语,原来杜风良避着霍访冬就是因为她的问题多啊!
“她是大家闺秀,从小和咱们接触的事物不一样。没在农村生活过,自然没见过土砖啊!问就问吧!这也很正常!”沉默了一下,庄千落才能帮着解释清楚。
杜风良很是无奈的叹口气,继续说道:“遇到土里有虫子,她也能吓得跳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心脏啊?我都怀疑,那么多丫鬟跟着她,就是因为她有病!”
“所以你就说了她什么,然后气得她一个人带着丫鬟走了,结果路上遇到下山打野食刚冬眠醒来的狼?”额滴神那!怎么那么狗血呢?
杜风良点点头,终是从郁闷变成愧疚,低着头绞着衣角回答:“其实骂完她,我也是有些后悔的,想着她毕竟是客人,所以就追了出去。谁知道才刚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只狼和她们主仆五人对峙,想起当年爹教我的办法,这才把袍子撕破做了火把。”
原来是这样!
那么霍访冬是什么时候看到宝娟去倒菜的呢?
“之后呢?你们就一同回来了?”庄千落追问。
杜风良摇摇头:“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一个男子怎么跟着同行呢?所以把狼吓跑后,我就又转身回造纸厂那边,想等她回去了,我再回家换衣服。可是没想到,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出门,结果还是遇见了霍访冬,就又被她追着回家,说什么要给我量体好裁制新袍子还给我!”
“你出去的时候,霍访冬就站在造纸厂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