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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喜欢!
还是火炕睡起来舒服啊!
又解乏又暖和,怀念啊!
“叩叩叩!”她还没下床,就听到门板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谁呀?”这么一大早?
一个妖媚无敌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千落,是我啦!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啊?我来找你去放纸鸢的!”
放纸鸢?
庄千落无语的翻个白眼,无数怨念几乎都把屋子占满了。
可是她欠奚术尘的人情,就算再不情愿,她也必须去面对他。
所以,她很快下了地,边开门边说道:“这大冷天的,你身体又不好,放什么纸鸢啊?”
门板被推开,奚术尘那张雌雄莫辨妖媚无敌的俊颜,就带着娇滴滴的笑容映入她的眼帘。
“飞雪配纸鸢,多有情调啊?走!咱们放纸鸢去!”奚术尘边说边去拉庄千落,几乎是连一点机会,他都没有给她,就拉着她向外跑。
庄千落再一次在心底感谢,她那个手巧的亲娘庄母,如果不是她给自己做了一件超级厚实暖和的棉袄,只怕是真的受不,奚术尘这般不由分说的折腾,非冻死在这三九天不可。
奚术尘今天似乎是真的很开心,拿着一个用金线描绘栩栩如生的蝴蝶,在一处空院子里就放了起来。
庄千落原本还兴致缺缺只是敷衍奚术尘,可是当他把那只十分漂亮的金蝴蝶纸鸢放起来的时候,她立时就来了兴趣,和奚术尘争相抢着线轱辘。
可是谁知道,好景不长,才放了不到一刻钟。
奚术尘就又去抢,庄千落手里的线轱辘。
他的手才刚刚碰到线,那只纸鸢就突然挣脱线轱辘的束缚,嗖的一下落到另一个院子里去。
“呀!怎么会掉下去呢?哎呀呀!放的好好的,我还没放够呢!不行,我要去捡回来!”奚术尘满脸的惋惜,急的直跺脚,看样子也是非常喜欢这个纸鸢的。
庄千落向纸鸢掉落的院子看了看,有些不赞同的道:“还是别去了!那个院子,是宋夫人的院子,你进去不合适吧!”
上次她为了找吃的,当时就误闯过童汀兰的院子,所以她十分清楚纸鸢掉下去的地方住着谁。
奚术尘吃惊的顿了顿,却是坚定的说道:“我又不是进屋去,怕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走!我们赶紧捡回来,继续放!”
说完,他又拉起庄千落的手,向童汀兰的院子跑。
庄千落想挣扎开,奈何敌不过奚术尘的力道,唯一能用的嘴巴,只好马上开启,劝道:“要不找个下人进去吧!你我这样闯,不好的!”
奚术尘脚下的轻功,那绝度不是盖的,就在庄千落说出这句话后,他就已经带着庄千落进到童汀兰的院子里,这下庄千落想怎么抗议,也都无效了!
“纸鸢在哪儿,你去捡回来!”到了童汀兰的院子里,奚术尘却是一把将庄千落推进去,他自己则是站在门口。
庄千落无语的瞪了他一下,转头看了看那只纸鸢掉下去的位置,似乎也明白为何奚术尘又突然打退堂鼓。
谁叫那只纸鸢掉的位置不好,居然不偏不倚正是童汀兰卧室的门口呢?
宋老爷就算再恭敬他,也不可能让一个男人,跑到自己儿媳妇的门口去啊!
“唉!”庄千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带着满满的怨念,迈步轻声向童汀兰的门口挪去。
现在时间还早,她是真的不想打扰到童汀兰休息。
奚术尘眯起冰蓝色的眸子,盯着小心翼翼靠近的庄千落,在心底冷冷的笑。
千城覆,就算你恢复记忆了又怎么样?
有悉记商行经营的独家秘药,又和童汀兰进了一个屋子,就不相信你能忍得住,不碰童汀兰。
只怕现在的你,正在和童汀兰翻滚吧?
庄千落走得那么近,怎么可能听不到你们的声音?
只要庄千落知道,你和童汀兰在一起,就算你恢复了记忆,庄千落也不会原谅你,你也只能和庄千落失之交臂,庄千落依旧还是我的。
奚术尘在心底打着什么主意,庄千落自然不可能知道的。
现在的她只知道,要赶紧捡起这只纸鸢,别打扰到童汀兰休息。
可是谁成想,她才刚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来得及碰到纸鸢,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她绝对不相信的声音。
“汀兰,这样可以吗?”我靠!这个时辰,千城覆怎么会在童汀兰的房间里?
庄千落去捡纸鸢的手立刻顿住,下一秒,她就想也不想的,上前紧走几步,伸手推向童汀兰房间的门。
“哗啦!”很大的一声响,可见庄千落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奈何就算她这样用力,门依旧没被推开,想来应该是从里面插着门闩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上了门闩,干了什么好事,还用说吗?
热血再度在脑袋顶上爆棚,庄千落连个声音都没发出来,直接掀起裙子抬起右脚,紧接着就是用尽全身力气的一踹。
“咔嚓!”童汀兰屋内的门闩,就被庄千落直接给踹断,两扇门板悲催的应声打开,庄千落就如同一阵寒风一般的冲了进去。
屋内的光线不是很好,又没有燃着蜡烛,有些灰蒙蒙的光线还是从外面雪地,折射进来不甚明亮的太阳光。
奈何就算视线再不好,庄千落也可以看到,地面上凌乱散落的衣服,还有半撂下的纱帐,以及床里的两个人。
童汀兰上半身只穿着红色的肚兜,锦被盖在腰部以下,而她整个人就趴在千城覆的怀里。
至于千城覆,则是半倚在床柱上,身上虽然还穿着里衣,可是看上去脸色潮、红,暧、昧不清的模样,还用问到底干过什么吗?
庄千落如遭雷劈的站在地上,脚下像生了根一样,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傻傻的望着床里的两个人。
而此时,千城覆则是蹙着眉头,看着地上站着的庄千落,一言不发到连一声都没吭。
倒是童汀兰一改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撩拨起眼皮,对她得意一笑:“妹妹来得早啊!只是官人还没起床,想来也没精力让你服侍了!你今天啊!是白来一趟了!”
我靠!
这是什么话?
简直比青、楼里的女人还不要脸好吗?
庄千落气得死死咬着下唇,瞪着他们两个一言不发。
她真的很想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是梦啊!是梦啊!
否则,她怎么可能一直告诉她,只爱着自己,还没有过去记忆的千城覆,居然和别的女人睡在一个床?
肯定是做梦,否则不会她都已经到了,千城覆却根本没有一丝表情,好像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根本没有一丁点像她解释的机会。
可是解释了又怎么样?
她可能相信他吗?
若他告诉她,一切都只是个误会,所以误会到了童汀兰的床、上,想来她只会瞧不起千城覆,更加恨她罢了。
就在此时,奚术尘终于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十分的满意,脸上却要装出愤怒,走到庄千落的身边,抬手指着千城覆的鼻子,气鼓鼓的骂道:“宋远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不要脸?你前天接走千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对她说的!千落,如果你知道,宋远乔已经跟童汀兰在一起,你还会回到他的身边吗?你现在就告诉他,你已经不爱他了!不要他了!”
奚术尘尖锐的嗓音,倒是让震惊无比的庄千落回过神来。
可是回过神来的庄千落的反映,却再次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她居然向前跑了过去,然后一把拉住盘在千城覆脖颈上,童汀兰的手,一个用力直接把她连胳膊带身体,都从千城覆的怀里掀翻出去。
“滚!别用你的脏手碰他!”庄千落的咆哮绝对是惊天动地,若不是随着她高声的声线,有滑落下去的泪水,只怕没有知道,她此刻的心到底碎成了什么样子。
千城覆还藏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可他就是没有动地方,更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无论庄千落的泪水怎样滚落,他似乎都可以视而不见,却也不见他看一眼,狼狈不堪的童汀兰。
庄千落种田干活练出来,手上是有把子力气的,再加上狂怒失去理智,用力甩童汀兰那一下绝对不轻。
童汀兰缓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算顺过来这口气,第一个动作就是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毕竟屋子里不止他们三个,还有一个奚术尘在,她怎么也不能把自己半、裸的身体,给奚术尘看去啊!
盖好了被子,童汀兰才转头对千城覆,哀声委屈的添油加醋道:“官人,你看看妹妹啊!她在你的面前,就敢对我这个姐姐如此下手。若是你不在为妻身边,她还不得拿刀杀了我吗?”
她还真敢!千城覆在心底肯定童汀兰的眼光。
庄千落目瞪欲裂的看着童汀兰,咬牙切齿用力点头的道:“好!好啊!这是你教给我的,否则我还真就给气忘记了!刀!我现在就拿刀杀了你!敢睡我男人?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庄千落说罢,四处寻找能杀人的东西,奈何童汀兰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有刀子呢?
最后,庄千落把视线落在,童汀兰平日绣花用的一把剪刀上。
操起来之后,她满满用力就直接刺向童汀兰的心口。
这一下,真是可见庄千落到底有多恨童汀兰。
下手到底有多狠的程度,会武功的千城覆和奚术尘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她是真的想取童汀兰的性命,哪怕是让童汀兰多活一分钟,她都觉得忍不了!
奚术尘匆忙去挡,他想要庄千落的人,更想要造纸术,所以他绝对不能看到,庄千落变成杀人犯啊!
奈何,庄千落的手,还是被就在她手臂下的千城覆给握住了。
“千落,别这么激动!”千城覆也是急了,这会儿清冷的眉目里,总算有了一份属于人的情感。
庄千落用力推了好几下,都无法从千城覆的手里逃脱,死死瞪着千城覆,怒吼道:“什么叫做激动?我告诉你千城覆,我第一个要杀的人是童汀兰,第二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本来应该是吓人的话,谁知道千城覆却是忍不住弯唇笑场了!
庄千落气得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捶向他的肩膀,狠声道:“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你会武功,我就杀不了你。我告诉你,千城覆,你胆敢敢负我,我就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哪怕玉石俱焚,我也会跟你同归于尽!”
千城覆余光瞥了一眼,已经进门的宋家二老,至此所有关系人都已经到齐,他自然没必要再绷着了!
“敢爱敢恨!千落,这就是我最爱你的一点。”说罢,千城覆手腕一转,庄千落就乖乖落到他的怀里,再也无法挣扎半分。
“为了她们这种人,搭上自己的性命,犯不上的傻丫头!你乖乖的坐在这里,听我好好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千城覆宠溺的在庄千落的额角轻吻一下,之后再看他们四个人的目光,就变得冷冽狠毒起来。
宋家老两口,自然是知道奚术尘会带着庄千落来‘抓、奸’,只是没想到,庄千落的手里居然还攥着一把剪刀,站在门口愣了得有半分钟,宋老爷才搀着吓得腿软的宋老夫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