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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吧。”老夫人含笑的伸出手腕,嘴角带着笑容,不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弄潮的手上,大约在三分钟之后,把脉事宜时间内,弄潮深色略带凝重。
“怎么样?”
弄潮淡淡回一句,“极重。”
“可有回转的余地?”老夫人问的很平淡,对于自己的病情也很清楚,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连医生都说没有希望了!
“想要治好也不是没有可能。”弄潮颦眉,“我只有五成把握。”
身边的私人医生眼眸微微一睁,带着一丝嘲讽看向弄潮,老夫人这个病要不是药物控制得当,快要转癌了!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先进,最后也没有抱希望!
“五成把握?”老夫人心里有点震惊,当一个已经被判刑死亡的人,突然有了一缕希望,就如同救命稻草,让她紧紧拽着,虽然激动,好在没有失态。
“是,就是破费一些周折,我要看看你服用的药!”
“这就是了。”
弄潮拿着药,食指和母子一捏,药粒粉碎,凑够仔细闻了闻,神态认真又带着小心翼翼,仿佛如临大敌,生怕出了纰漏似得,使得私人医生沈姨欲言又止,脸色很不好。
第十九章
当年她来到冶武帝跟前的时候,其实就是个试药宫女,生死命悬一线!
冶武帝久战沙场,是个好战的帝王,天生充满血腥气息,喜欢杀戮的男人。余生缠绵病榻,被旧疾缠身。晚年时,就更加严重了,不仅如此还疑心病很强,她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来到冶武帝身边,战战兢兢的服侍她用药。
冶武帝看着她乖巧,就心情颇好的给她找了一个江湖医术极好神衣,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学的非常刻苦,从不敢有半分松懈。虽没有得到神医的真传,可学的也七八成。
人的本事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她从一个伺候用药的宫女,最后成为了冶武帝身边的贴身宫女,这身份的转变,只有自己知道其中努力了多少。
人们只看见成功的风光,却不知成功背后要付出千倍,哪怕万倍的努力。
“这些药,老夫人都莫要吃了,我会再给夫人开一些旁的药。”弄潮这句话说完之后,老夫人和沈姨脸色齐刷刷一变,沈姨脱口而出,“你一个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真以为自己很有本事?”
弄潮被人质疑,神色无异,也不生气,“我就说给老夫人听,如何做就随老夫人自己的意思了。”旋即起身,不做任何留恋转身离开,她该做的,该说的都完成了,就看老夫人自己的意思。
弄潮一走,沈姨就竭力劝阻,“老夫人,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个人说的话,她年轻轻轻怎么会医术?而且你这病都是有名的专家看的,你难道会相信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而不去相信一个有几十年经验的专家?”
“我……”老夫人有点语塞,心中确实摇摆不定,因为弄潮给她建设的信任感太强了,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怀疑,可另一方面又觉得沈姨说的很有道理。
“老夫人,千万不要听她的话,小小年纪就算医术再好,难道比得过医用器材?”沈姨充满了鄙夷,在她看来弄潮这番做派完全就是疯子,活着是想攀上豪门的手段而已。
老夫人叹口气,最后想了想,还算了!
弄潮走出卧房,秋夜择衣早就在门口等了,不远处的大嫂若有若无的看过来,眼神很冷。
“你跟妈在里面说什么呢,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没什么,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我送你。”
高跟鞋的声音非常有节奏的响起,不是白领那种铿锵有力的声音,是那种节奏舒缓,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身段妩媚的女子。
弄潮拿着小包正要坐上秋夜择衣的车,迎面走来一对恋人,男的俊女的美。自从东窗事发之后,弄潮多次挽留夏闻侯,即便得到了夏闻侯的谅解,可夏父夏母拒绝承认这门恋情,还扬言,要是夏闻侯娶董嫣落,夏母就死给他看。
夏父夏母的态度对董嫣落而言,不值一提,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夏闻侯即便原谅了董嫣落,感情却不如以往,就如同那一抹洁白无瑕花朵后面,全是淤泥,而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第二十章这么快就找个相好的
她!
甘露。
一个长相英俊年轻的男人,正非常绅士的给她开车门,而她坦然受之,四目相对,她眼波无痕的错开。
董嫣落顺着目光看过去,自然是看到了甘露,讨好的笑容瞬间一僵,不过马上就阴阳怪气起来。
“哟,这不是甘露吗?怎么,才离婚没有多久,这么快就勾搭上一个男人。”
弄潮淡淡吩咐,“开车。”
秋夜择衣关上车么,不咸不淡的绕道副驾驶上,口气明显的嘲弄,“夏先生,能管好你的女人吗?”上了车,冷嗤,“董家小姐,也不如此。”
董嫣落的脸色非常难堪,夏母那日气急了,没有半点贵妇样,大骂董嫣落。
“这样的媳妇我们夏家要不起!比起甘露来,我们夏家更喜欢守本分,作风干净的!如果她嫁过来,我还要担心我未来的孙子是不是夏家的种。”
这话说的非常难堪,最让董嫣落难堪的是,夏母竟然拿她和甘露这种女人相提并论!
甘露,哪里比得上她?
无论是出身还是容貌——
再说了,上流社会的富家千金,又有那些是干净的?就连卫玲这种看似乖乖女,指不定就在外面乱来。
说到底,她还是被甘露这个贱人给算计了!
“你什么意思!”董嫣落对着扬长而去的车失态的喊着,“你们给我站住。”
“够了!”
夏闻侯内心生气一股无名火,看董嫣落跟昔日判若两人的气韵和处事作风,头疼不已经,“我们走吧。”
“好。”董嫣落一肚子气见夏闻侯的脸色,也只能憋着。
若不是自己的事情败露,她何必看夏闻侯的脸色?现在连说个话都不硬气。
董嫣落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笑容,挽着夏闻侯的手臂离开。
甘露你这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你!
我们两个走着瞧!
车上,甘露神色带着淡淡的冷,淡淡的笑容,似自言自语,“果然是她。”
秋夜择衣觉得夏闻侯的脑子肯定进水了。
董嫣落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一目了然便知,即便是出生千金,可言谈举止就跟泼妇没区别。
这种性格的女人娶回家,家里还不得闹翻天了?
“什么果然是她?”
“没什么。”
回到家,甘露吩咐一清招待秋夜择衣,自己则是去了地下室。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她犹如一道光芒,只要那么一站,就连地下室都充满了阳光。
可细看。
她神色淡然,身穿牡丹花的旗袍,身段玲珑——与这地下室相比,形成了鲜明的诡异对比。
竟然有一种移不开视线的美。
椅子上绑着白天刺杀她的男人,堵着嘴巴恶狠狠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邪念和扭曲,让着让人作呕。
弄潮眼神非常冷,冷如幽冥,在男人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从自己小包中掏出一根簪子声音很轻,充斥着一股看破红尘的冷漠。
“我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偏偏不长眼的狗东西,总是来打扰我老人家!”
第二十一章来世第一次杀人
簪子做工很精美,弄潮身穿旗袍的时候,总习惯用簪挽发。
一清会在她的包里多准备一根簪子。
按照她的要求,簪挺设置内空,里面放着一根萃毒的银针。
地下室,昏暗的灯光打在弄潮精致的妆容上,有一种妖娆的美。
使得男人几乎看呆了,沉迷于浸入黑夜之中的美。
弄潮的动作非常美,缓缓拔,出簪挺的双手如白玉无骨,拈花那般拿着银针弯腰看着男人。
“是卫玲派你来的吧!”
这一句话,瞬间让男人清醒过来。
眼中的惊艳被惊恐取代,冰冷冒着寒气的银针在他的眼角周围游走,生怕一个不留意戳进眼睛里。
汗不由自主顺着额头往下流。
初见弄潮照片的时候,是个柔弱文静的女子。
年纪看起来很轻,虽然结婚三年,看上去跟少女没什么分别。
他杀她,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见到真人时,她身穿旗袍婀娜多姿的走来。
那种富贵优雅充满古典气息的美,很难用言语形容!
他原本不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刺杀她,可是当时忍不住想,如果一刀子捅下去,她是怎样的模样?
肯定很好看的画面。
他能幻想她倒在血泊中,神色痛苦又迷离,跟画上的妖精。
“自来,杀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听见耳边女人的声音很有蛊惑性。
鼻尖萦绕着女子吐气如兰的气息,就在他神色微微恍惚的时候,眼睛传来一阵剧痛。
弄潮的动作很快。
戳瞎男人的双眼也只有仅仅的一瞬,随后支起身子将银针丢他身上,拿过手帕捂着鼻子转身离开。
“小姐,先生已经走了,好像有什么事把他叫去了。”
“我梳妆台上,有个黑色的玻璃瓶,你将它拿去地下室,泼在男人的身上。”
弄潮上了旋梯的身子微微一顿,口气非常严肃,“那东西千万碰不得,切记。”
一清颔首,“是。”
一清来到地下室时,吓得真的很不知所措。
她知道弄潮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杀人!
天,杀人!
一个死人,活生生的摆在自己面前,盯着两个血窟窿,一脸的扭曲。
此刻,一清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心扑通扑通狂跳,脑袋只想着,如果这件事被警察知道了,她就是帮凶,是要坐牢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清最后按照弄潮的吩咐,将瓶子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皱了皱眉头。
到在男人身上,没有三十秒就发生了变化。
被沾染的地方发出跐溜,跐溜融化血肉的声音,气息异常难闻,面积也不断扩大。
一清吓得丢掉瓶子,节节后退,一脸惊恐来到门口,欲要夺门而出。
“很可怕?”
身后蓦然响起弄潮的声音,吓得一清双腿一软。
弄潮不看她。
目光蓦然的看着渐渐被药水吞噬的男人,“这种药,类似化尸粉,吞噬所有的骨血,分毫不剩,杀人于无形之中。”
“小姐——”一清沙哑着嗓子,“一清还会跟着小姐,不离不弃。”
弄潮想她动手的目的很多。
一来是培养自己得利的贴身丫鬟。
二来这一清性子太温柔,自己虽不主动杀人,可找上门来的人,没有交给JC的打算,什么都喜欢自己动手,免不了让她瞧见。
三来,自己除了重生,其他的秘密作为伺候的丫鬟,总会知道一些的。
第二十二章谁坐了我的椅子?
一清正在伺候弄潮沐浴。
一张小脸白中透着青,手亦带着微微的颤抖,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