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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嘛……是他的地盘……”凌瀚池说着,笑了下,继续道:“也可称作是他的老窝,我们家族的地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也就是说进的来出不去。”
锦渝不知道他话里的真假,叹了口气,继续问,“我能这里这里具体在哪里吗?”十几个小时过去,想必家里的人都快担心死了。
凌瀚池缓缓的笑了笑,轻轻吐出两个字,“西欧某个岛屿。”
这么远?锦渝很是头疼的看了他一眼,“你掳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凌瀚池吸了吸鼻子,半天道:“我内疚啊,我的好哥哥为了救我,将我扑倒在爆炸现场,可是他却失忆了,我想了又想,他这三十年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你,所以啊我好人做到底,将你带过来送给他。”
锦渝张了张嘴,觉得他太过荒唐了,正要说却被他打断。
“不要有负担,他虽然失忆了,可是对你的感觉还在,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就算记忆不在,爱情还在,我相信你们可以重修旧好的。”
“他刚才想杀我,你没有看到吗?”锦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他不会杀你,他只是动了一点点的杀机,要是换做别的女人在第一秒的时候他就会出手,何况他还和你说了那么多的话。”
见她还是不怎么赞同,凌瀚池继续道:“我说过了,在西城的好哥哥因为你的原因有些不正常,现在失忆后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冷血残酷,不过不要怕,我相信你的!”
那个坏蛋刚刚明明就是要杀她,锦渝觉得不能相信他的鬼话,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口渴了,先闪了。”凌瀚池说着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你……”锦渝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而后,穿好了鞋子,看门口也没有阻挡她的人,便走了出去,她想找一部电话,起码可以给家里报个平安什么的。
西欧的寒冷天气比西城更甚,而且天『色』黑的也快,凌墨池主持完集团手下的所有会议,放下手中的笔,脑子里忽然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倔强的眼神。
临出会议室的时候,他叫住了庄,“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
庄停下脚步,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怕你以后后悔!”他不知道那个向来不按照正常程序出牌的凌瀚池到底是什么意思?明知道他失忆了,却偏偏将人给弄了过来,也不知道是故意捣『乱』,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后悔?乍一听到这个字眼,凌墨池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见他不解,庄又解释了一句,“你问问自己的内心,刚才是真的想杀她吗?”说完,他的人就离开了这里,顺道还将门给关上。
凌墨池的眉头皱的更深,一只手抚上胸口的位置,却发现这里竟然比刚才跳动的快了些,仿佛不受控制的,好像只有想到那个女人时才会这里,而且他想了庄的话,他好像真的不想杀她,起码在她叫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他生气,却不想杀她,手下留情是有的。
又想了片刻,他合住所有的资料,走出了会议室,天『色』已晚,充满中世纪欧洲风格的长廊间,人已经很少。
不知不觉的,他移动脚步,走到大花园的入口处,在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后,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
“太奢侈了!这里还真是拥有很多稀有的植物啊!”锦渝一边感叹,一边儿细心的观察各种类型的植物。
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她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不仅看着舒心,而且还能让人凝神静气。
刚才她原本是想找电话的,可是这里的佣人一个个都说没有少主的吩咐,不敢擅自给她用电话。
夜幕垂下,花园四周的灯光亮起,花园中间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儿,看得正专注,仿佛没有注意到身后走过来的男人。
女人的小脸几乎快要贴上面前一株罕见的绿『色』植物品种,白皙的容颜映衬在不是很明亮的绿『色』面前,越发的衬得人漂亮宁静,她轻轻的在笑着,宛如这暗夜中盛开的花朵儿。
凌瀚漠看得呆了一呆,这张笑脸太过甜美,脑子里不知为何忽然闪现了一张笑脸,速度太快,他来不及抓住。
下一秒,他有些不悦的开口,“你在这里做什么?谁允许你走动的?”
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锦渝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地上,转过头,正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眸。
一个瞬间,她的心口一窒,仿佛不能呼吸一般,虽然知道他失忆,可是她还是感觉难过,非常的难过,尤其是这么陌生的看着她的男人。
“问你话呢?哑巴了?”凌墨池不悦的开口。
锦渝气不打一处来,倏地从地上起来,道:“你也没说过不许我走动。”凭什么都听他的,暴君!太可恶了!
“狡辩,回去!”凌墨池看着她倔强的容颜,尤其是气焰迸发时的璀璨夺目,心里忽然不舒服,甚至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下了命令。
“我不是你的奴隶,为什么听你的话?”锦渝站在原地不动。
凌墨池这次破天慌的笑了笑,可是却是冷笑,“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奴隶!”
“你……”锦渝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两个人对立在当场,站了好一会儿。
半响后,锦渝叹了口气,开口道:“就算是这样,我也有自由,让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不然我的家人会担心我的。”她说着,充满恳求的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大脑不受控制的就要答应,这时,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而后冷冷的笑了下,“如果你能讨得我的欢心,也未尝不可?”
欢心?讨他欢心?锦渝正在郁闷,这时,凌墨池手势一变,不知道从那里出来几个女佣,架着锦渝向屋内走去。
锦渝反抗不过,只能任由她们动作。
既然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有庄都为这个女人求情,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
夜『色』浓郁,像是被泼墨一般,豪华尊贵的房间,凌墨池身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邪魅而慵懒的靠坐在床上,他手里摇晃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动作间冷酷与风流尽显,说不出的诱『惑』。
锦渝被几个女佣狠狠搓洗一番,又换上了一件黑『色』镂空的吊带睡衣后,被强行塞进了这间房间,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幕画面。
活『色』生香!她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个词语,可是下一秒,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她拔腿就跑,试图向门口跑过,却发现房间门根本就打不开。
一扭头,就看到凌墨池如古代的帝王一般,满身煞气的站在她身后。
“你以为逃得了吗?”他开口,语气除了冰冷还有更多的生气。
是的,他在生气,能跟他上床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这女人不但不领情,还想逃跑,简直太不上道。
可是就在刚刚,他不知道为何就对这个女人起了兴趣,难道是他口味儿变了?
“你想做什么?”锦渝退后了一步,拉紧睡衣的下摆,警惕的问着。
好吧,她喜欢他,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呢?之前的相处中,他虽然忍得很辛苦,却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等于没穿的睡衣是何等的诱『惑』,再加上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以及可怜兮兮的眼眸,这一切都能要一个正常男人的命。
凌墨池一步一步靠近,觉得眼前的女人已经将他的欲望深深的勾了起来,“啪”的一声儿,他将酒杯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长臂一伸,她的人就已经被他扣到了怀中。
下一秒,他的薄唇就落了下来,紧紧的压在她的唇瓣上,可是尝到的第一口,他诧异了,这般甜美的滋味他好像在哪里品尝过,异样的甘甜。
就在他怔愣的同时,锦渝“啪”的一下,甩了他一巴掌,气呼呼的瞪着他道:“凌墨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没想过这女人会甩他巴掌,眼眸中的暴戾一闪而逝,他伸出了手,又想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可是在挨到她的脖子时,忽然住了手。
他犹豫了,甚至心疼了,只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凌墨池,你混蛋!你就是个坏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锦渝呜呜的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落下。
“闭嘴,不准哭!”凌墨池大掌一带,将她带坐至不远处的大床上,对于女人的眼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微微有些郁闷。
可是这女人已经将他的火全都挑了起来,心里的念头也更加的剧烈。
锦渝听到他的低吼声儿,哭得更加凶猛,小手甚至拍打在他的胸口。
“他们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该这么对你吗?”凌墨池用少有的耐心,莫名说了一句,而后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要是换做别的女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似乎听到什么重点儿,锦渝忽然停止了哭泣,猛地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怒道:“别的女人?凌墨池,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说完,她狠狠的推了一把他,“你要是碰过别的女人,就不许碰我!”脏死了,死种马!太过分了,她怎么会爱上他的?
这女人越来越过分了,凌墨池阴沉的想了一下,很想教训她一顿,可是终究没有动手,眼眸中的阴冷和邪气倒是越来越浓烈。
手臂再次挥动,拦腰将她给抱起来,而后重重的摔落在床上,而他高大的身躯就势压了上去。
这次,他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势如破竹的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儿如灵蛇一般滑入她的唇舌内,肆意的翻搅着。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在她的娇躯上来回的移动,点燃一串串的火花。
这一次,他没有给锦渝躲避的机会,一切都压制的死死的,她想阻住他的唇舌,可是刚刚一动,却被他误以为是在主动求欢,又引发一连串的攻击,而后她不甘心的试图咬他的唇,却被他机灵的躲了过去,还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直到她被他吻得神志不清,身上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侵袭过来,她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上仅有的睡衣早就被人给撕裂开来,仍在一旁,而他身上的睡袍也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扯开,『露』出一张健美而富有力量的胸膛。
“乖一点儿,火是你引起的,你必须给我灭!”凌墨池将她压在身下,矫健的躯体完全覆盖住她的。
好像一切都无法阻止,锦渝心底最后的防线被他落在胸前的唇舌给击破,她郁闷,想哭,可是却无法阻止。
莫名的就留下了眼泪,虽然是她喜欢的人,虽然她的身体也有妥协,可是这一切发生的确实如此的让人难受!
很好,凌墨池,你等着,这笔账她也给记着。
“怎么又哭了,待会儿你会开心的。”凌墨池觉得她莫名其妙,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既然他们都说她是他的女人,那么两个人应该不止一次,她置于反应这么大吗?这么想着,他蓄势待发的力量也不容忽视,而且身子重重的一沉。
瞬间,锦渝痛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也忘记了留下,恶狠狠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而后她的泪水哗啦啦的落下。
痛,真的很痛,被撕裂一般的痛苦!
“凌墨池,你混蛋!我恨死你了!”这样的痛苦持续了一会儿,她气得再次咬了他一口,两边儿肩膀一边儿一个很深的牙印儿。
凌墨池没有动作,任由她咬着,心里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这女人还是第一次,该死的!她不是他的女人吗?
“痛,你出去,退出去……”锦渝见他不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