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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可以。知道以后,别想着逃开!
“你也说是猜,我不确定。”梁希城皱眉,语气不禁有些烦躁,“你是故意让她听到那些话的?楚奕晟,我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我在调查什么时候,你也在调查,所以白祺的事情,你也一清二楚,对不对?”
楚奕晟挑眉,十分爽快地点头,并不否认,“没错,我都知道。”
梁希城看着楚奕晟,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你倒是下了功夫,别忘了,炎凉,她是我的梁太太。”
“我从来不否认她是你的梁太太,不过我也不会隐藏自己的感情。”楚奕晟看着梁希城,两个男人眼底都有着势在必得的眸光跳动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梁希城,我喜欢白炎凉。所以,是你的太太又如何?你应该知道,20几年前的事情,你想隐瞒也不可能隐瞒一辈子,有些事情,你越是想要隐藏,越是容易露出马脚,你看不出来,她刚刚知道了什么吗?她跟着你,没有幸福可言。”
梁希城眸光一瞬间变得凌厉,语气更甚,“楚奕晟我告诉你,别想着用那样的事情来插足我和炎凉。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一个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旒”
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朝着长廊尽头走去。
楚奕晟看着梁希城坚硬的脊背线条,深邃的眸光,是复杂的,也是在信誓旦旦之后的落寞。
………哦…
是,他们之间,没有他这个第三者,他插足,也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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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凉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眼帘,把玩着手中的紫色发夹。
微微闭上眼睛,耳边再度传过李蕴沁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凭什么什么都输给她?20几年前,我心爱的男人,输给了她,到了现在,她连白祺是怎么死的都不肯告诉我……
——她出了车祸和我有什么关系?当初如果她肯告诉我,就不会这样,一定不会这样……
…………
她终于想明白了,那次,她去后山看父亲的时候,为什么会在那边见到了李蕴沁,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她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20几年前,自己的父亲竟然和李蕴沁有过一段感情,到了现在,她却依旧是念念不忘,而父亲的死因,母亲一直都不肯告诉她,所以那天在那个咖啡店门口,她才会失控地一直拉扯着母亲,导致最后母亲被车给撞了……
炎凉嘴角一扯,捏着紫色发夹的动作也下意识地一僵,无法形容此刻,自己心底深处是怎么样的滋味,真的是五味陈杂,无法用文字来形容,能够想到的,也只有两个字——狗血!
梁希城推门进来的时候,炎凉就这么落寞地坐在沙发上,帮她准备的房间是VIP病房,设备齐全,她却没有开灯,虽然是白天,不过窗帘拉着,房间里一片漆黑,好似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之中,还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
梁希城忍下了叹息的***,按下了玄关处的开灯,光明顿时取代了黑暗,炎凉下意识地蹙眉,眯起眼眸,耳边传来一阵关门声,然后是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炎凉。”
梁希城坐下,看到她手中的发夹,蹙眉,“休息一下?晚上你上飞机之前,你妈应该可以出手术室。”
炎凉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自己的发夹,虽是显得漫不经心的动作,梁希城还是发现,她很小心翼翼。
她抬起头来,看向他,语气格外的平静,“希城,原本我是这么想的,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只要我妈平安无事,那么我就上飞机,去英国,到SGA,也许这么一走,就是一年半。我不确定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我只想着相信你,相信你会处理好一切的问题,哪怕我妈的问题,我明明知道,我这样的作法,对我妈来说太不公平了,我还是一直催眠着自己,我妈她一定会谅解我的决定的。可是刚刚,我听到你和你妈的谈话,然后我发现,我其实一直都在隐忍,这是我心中的一道坎,没有办法跨过去的话,我走,也不会安心的。”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是想着去依赖自己身边亲密的人。
炎凉想,她之前就是这样吧,母亲车祸,残忍的真相,Sars,流。产……所有的打击一并袭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乱了,慌乱之中,只想着抓住唯一的温暖。
愤怒之中的人,是没有办法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想问题的,可是选择退步的时候,却会冷静下来。当她站在他的立场上,去用他的角度看待车祸的事情的时候,她想,她能够选择原谅。
这应该是一种——爱屋及乌的心情吧?
可是现在……
知道了的事情,又如何装傻充愣,当成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我一直都在长廊的转角处。”炎凉的声音低下去,慢慢地说:“你和你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很意外,可是又觉得,好像明白了之前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一些问题。这么多年来,我也不知道,当年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妈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这个话题,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大有文章呢,你知道的对么?请你告诉我。”
…………
梁希城眉峰紧蹙,进来之前就知道,她会问自己什么问题,但是真的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那么复杂的过往,是不是真的都要摊开来,摆放在她的面前,让她亲自看一看,曾经,那一段过往,是多么的血淋淋?
为什么两个人,好不容易靠近,中间却是要生生地落下一座大山?
如果,她知道了,白祺当年的死,和自己的父亲有关系,她还会这样平静地坐在自己的面前么?
…………梁希城为难,心里七上八下,什么样的滋味都有,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焦躁情绪在他的体内翻滚着。他没有忍住,摸了一根烟点燃,皱着眉头抽了两口,才想起这里是医院的病房,身边还坐着一个炎凉,伸手捏灭。
“炎凉,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话么?”梁希城沉吟了片刻,慎重地开口,“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觉得,你也不是一定有知道的必要。我不是想要刻意隐瞒你什么,只是想要保护好你。”
“你所谓的保护,对于我来说,未必是我想要的。每个人都有知情权,那是关于我父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一半,我不可能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炎凉。”
“如果你真的不肯告诉我,我也可以去找楚奕晟,我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总是有办法知道的,可是我希望这件事情是你亲口和我说的。”炎凉一本正经地打断梁希城的闪烁其词。
她这个时候提起“楚奕晟”,的确是为了刺激梁希城,因为知道,这个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是绝对不容许自己去找楚奕晟的,也只有这样,他才会说出她想知道的事情。
果然,梁希城眸光一沉,伸手就将炎凉拽入了怀里,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抚过她的脸颊,嗓音低沉,紧绷,“以后,别在我的面前提起什么楚奕晟,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起那三个字,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不要把我和你的关系掺杂进去。你能做到,我就告诉你。”
炎凉的心思也算是慎密,所以梁希城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希望你能够冷静,不要把我和你的关系掺杂进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当年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自己的父亲和李蕴沁有关系,那么是不是他的死,也也李蕴沁有关系?
她拧眉,心中涌上一股凉意,可以承受母亲发生了车祸,可是父亲的死,难道也要承受么?
她觉得难过,什么都不知道,胡乱猜测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可是真相就在自己的面前,触手能及,却又不敢伸手的时候,就像是身体里面有两个灵混,在相互撕扯着。
痛苦,悲伤,铺面而来。
知道自己应该勇敢去面对,但是,是不是面对了之后,还可以让所有的一切站在最初的原点?还是站在一个自己都不能面对的境地?
炎凉没有立刻回答,梁希城只觉得心底的那股不安越发的浓烈起来,他抱着她的力道加大,深沉的语气染上了几分霸道,“炎凉,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从来就没有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隐瞒着,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但是什么时候都好,你想知道,就让你知道,不过让你知道之前,先和你说清楚,这辈子,你是我梁希城的妻子,就永远别想着逃开我。”
炎凉抿唇,没有说话,心思太乱。
梁希城得不到回应,索性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一低头就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有些固执地抿着双唇,虽然没有太过明显的抗拒,但是还是带着几分抵触的情绪,梁希城眸光一沉,一种深切的渴望伴随着焦躁的情绪,让他不由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颌,稍稍一用力,炎凉顿时“唔”了一声,齿冠被撬开,梁希城的舌尖顿时探入进去,找到了她的舌头就用力一吸,炎凉只觉得舌尖一阵发麻,蹙眉想要推开他,他却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原本两人都坐在沙发上的,梁希城索性伸手绕过了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让她坐在张开。双腿,姿势暧昧地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是没有承受过他的吻,从最初,暧昧,温柔,到后来缠绵,深切,也有过霸道,可是这一刻他的吻,是凶猛之中带着几分不安的。
炎凉觉得,自己应该去安抚他的,只是一想到李蕴沁说的那些话,她到底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难受,灵混像是被一双无形的黑手控制着,撕扯着,没有办法停止。
她挣扎,梁希城就是不肯放,越发的深入吻着她,带着技巧性的霸占,到了最后,她还是在他的怀里柔软了下来,感受到着她的呼吸有些困难,梁希城这才松开了她。
他的气息粗重,额头抵着她的,深邃的眼眸,灼灼地盯着近在咫尺,这一张被自己吻的有些泛红的娇嫩脸颊。
“现在,就想着要逃开我了?”
“………”炎凉咬着唇,不接话。
梁希城深沉的眸光跳了跳,伸手,摁住了她的唇,忍下了叹息的欲。望,“别这样,嗯?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
“老婆。”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力,伸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颌,“看着我。”
炎凉有些泛红的眼眶,对上了梁希城深切的眸光,她看着他瞳仁深处倒影出来的自己,突然就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其实已经想好了的,她想要去面对,现在这样闪闪烁烁,又算是怎么回事?
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我想知道的事,你现在告诉我。我爸,是怎么死的?”
“想清楚了?”
炎凉点头,“嗯。”
…………
梁希城伸手托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拽了拽,炎凉也没有反抗,反抗反而会让他觉得不安吧,她觉得,所以任由他这么亲昵地抱着自己。
他沉默很久,好半响,才出声,沉沉的嗓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明厉。
“不知道应该何从说起,你刚刚听到了我和我母亲的谈话,你就应该知道,我母亲她……年轻的时候,和你的父亲相恋过。我母亲她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我外公是一个很看重门当户对的人,他不同意我母亲和你父亲的恋情,做了很多手段棒打鸳鸯,最后终于得偿所愿,拆散了他们。”
“我不知道我外公当年和你父亲说了什么,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