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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省城附近,他把特务连的一个排安排在郊区接应,带上王大力、吴强、张顺,鲁达进城。梁晓冬自然随同前往。
王大力和吴强是他亲手所教,武艺高强,用起来得心应手。
张顺枪法精准,灵活机智,心细如发。黑虎山一役,他带的狙击排比其他狙击排杀敌更多,伤亡最小。才提为警卫连班长的鲁达天生神力,有勇有谋。特务连比他们身手好的战士不少,但难能可贵的是这两家伙一个土匪出身,一个猎人出身,虽来部队有些时日,但气质几乎毫无改变,怎么看也不象个军人。不象特务连那帮战士,盯人时目露精光,坐立时常不经意腰板挺得笔直,一看就不是善茬。
几人身藏短枪、匕首,张顺拎着一口箱子,内藏拆为零件的狙击步枪,顺利入城。省城四通八达,小路无数,城门口的日伪军哨兵对他们来说形同虚设。
约好汇合地点,梁晓冬离开去寻找他的同事打探情况。
江海龙一行准备找间旅店住下时,迎面遇见一队巡逻的伪军。
伪军巡逻队长见到五条壮汉,其中一人还拎了口箱子,要他们停下接受检查。
王大力和吴强、鲁达全身肌肉紧绷,作好准备,只等伪军靠近时下手。
江海龙不慌不忙掏出一本鬼子军官证朝伪军队长晃了一下,他只让对方看了封面,没让看里面内容。接着便是一顿日语臭骂,并示意张顺翻译。
张顺只听清楚了“八嘎”和“死啦死啦地”,哪里懂什么日语!他挺直腰板,信口胡诌道:“太君很生气,骂你们混蛋,也不用猪脑子想一下,这大路上哪来敌人,还不快到街角小巷去转,快滚,那些地方要出了事你们统统死拉死啦地!”
伪军队长被骂得一愣,连忙点头哈腰陪罪后带巡逻队走了。虎山市鱼龙混杂,日本特高课和宪兵队的人常穿便衣出行,看了江海龙的鬼子军官证听到流利的日语,伪军们赶紧避而远之,觉得今天只挨顿骂还算幸运的。
找到一家不起眼的旅店住下,张顺刚把箱子藏到床下,鲁达追着他说:“张排长,你啥时变得这么厉害,连日语都懂?”
张顺瞟了江海龙一眼,一本正经说:“小意思,也不看俺跟谁混了这么多年!小子,以后多学着点。”
王大力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骂道:“狗日的,糊弄伪军也就罢了,还要忽悠自己人!”
鲁达说:“俺是故意试探看他怎么圆话的,他和俺一样中国字都不识几个,信他懂洋文才怪!”
满屋一阵大笑。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后,吴强到约定地点把梁晓冬领到旅店,后者带来的消息让众人感到了很大压力。情况不太妙,周军关押的地点有可能是在日本特高课,也有可能是鬼子宪兵队,还不能确定。军统站余站长只肯给梁晓冬三天时间,如营救失败他们将采取特别行动。理由是周军掌握情报太多,一旦熬不住鬼子酷刑叛变,黑虎山地区军统组织将损失惨重。
江海龙沉思一会后说:“三天时间紧是紧了点,但只要迅速查明关押地点还是有办法可想的。周军是被虎山镇鬼子宪兵所抓,按常理应该送到这里的鬼子宪兵队,我打算先闯到里面去确定一下。但如何能探听到消息而又不打草惊蛇,我暂时没想好。”
梁晓冬说:“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鬼子宪兵队今天在菜市场执勤时将几个龙虎帮的人当作抗日分子误杀了,此事在老百姓中传得沸沸扬扬。龙虎帮是这里的三大帮派之一,成员在大白天被无端杀害,帮中兄弟都咽不下这口气,据说龙虎帮的帮主扬言要对鬼子采取报复行动,咱们是否可从这里做点文章?”
江海龙说:“好!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利用这个机会,混水摸鱼,查找周军队长踪迹,注意要用帮派手法行事,不让鬼子看出破绽。”
二百六十七。夜闯宪兵队
下半夜,日军宪兵队大门紧闭,门外岗亭有哨兵站岗,要从正门进入而不惊动鬼子是不可能的。
一行人摸到后院围墙边翻上两米多高的围墙,张顺藏在院外的大树上用狙击步枪瞄准院内以防万一。
院子的左边有一排房子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梁晓冬在省城有上线,军统不是吃干饭的,对当地敌特机关所在地、布局都有所了解。
江海龙往院子里扔了块小石子,寂静的夜晚能清晰听到石头落地声。两名鬼子暗哨迅速现身,在院内搜索一会未见异常又躲回原地。江海龙打了个手势,四条黑影如狸猫般从围墙上窜下,没入黑暗中。
王大力和吴强一人一个捂住鬼子暗哨嘴巴,鲁达用三节棍“噗、噗”几下敲碎鬼子脑袋。三节棍是鲁达随身携带来的,接头处包有铁皮,他在村里习过武,用这玩意儿得心应手。
牢房过道上,一名值班的鬼子伏在小桌上放心地打瞌睡。院内外都有岗哨,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人敢闯进这鬼门关。
梁晓冬小心撕开塑料纸包,里面装有一条浸了麻醉剂的毛巾。他用毛巾紧紧捂住鬼子口鼻,鬼子脑袋摇摆了几下后便浑身瘫软昏迷过去。
鲁达把鬼子手脚捆住装进麻袋,轻松扛在肩上,健步如飞跑到围墙边,双手把麻袋举过头顶。江海龙在围墙上单手抓住麻袋扔到墙外,被已赶到此处的王大力和吴强接住。
江海龙把鲁达拖上墙头,示意把三节棍留下。鲁达虽有不舍,也只得遵命,把三节棍扔到院墙内。
众人在一处废弃的小屋外警戒,梁晓冬在屋内审讯鬼子,他在军统培训时学过日语和刑讯逼供。
梁晓冬用冷水把鬼子浇醒,喝问最近宪兵队关了军统的人没有。
醒过来的鬼子愤怒地瞪了他一会,又闭上眼睛,表情很是倔强。
梁晓冬“啪!”地一耳光,被揍得睁开眼的鬼子惊恐地看到他拿出一把老虎钳夹住了自己右手大拇指。梁晓冬说:“你不交待老子就不客气了!”握住钳子的手虎口渐渐加力。
十指连心,被毛巾堵住嘴的鬼子痛得浑身扭曲,无声干嚎。
梁晓冬冷笑道:“你不交待没关系,还剩九个手指,要是你能撑到全部夹碎,老子就饶过你。”
夹到第三根手指时,鬼子开始拼命摇头。梁晓冬用匕首贴着鬼子颈部说:“你要是大喊大叫,我就割破你喉管,让你的血缓缓流干,无声痛苦地慢慢死去,听清楚没有?”鬼子连忙点头。
梁晓冬扯掉毛巾,鬼子喘着粗气说牢房里关了军统的人没有他不知道,但最近一周没有进新犯人。梁晓冬玩着锋利的匕首诈说:“我们还抓了你几个同伙,要是他们交待的和你不一样我会马上割掉你脑袋。”他知道鬼子都害怕砍头。
鬼子连忙发誓讲的是实话,补充说宪兵队牢房现在关的都是普通的抵抗分子,重要犯人会送到特高课。
梁晓冬见实在挤不出啥东西了,挥刀割断鬼子气管。鬼子捂着汨汨冒血的颈部,掉出来,仿佛在问:“都如实交待了为啥还是享受这样待遇?”宪兵队把不少中国人折磨至死,梁晓冬哪会让他死得轻松。
听了审讯情况汇报,江海龙说:“这鬼子可能没撒谎,大家抓紧休息,咱们下一个目标是日本特高课。
他们刚回旅店上床呼呼大睡,鬼子宪兵队总部警铃大作。
上午,伪警察局覃局长被叫到日军宪兵队。
念完侦察报告后,日军宪兵队长问:“覃局长,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覃局长回答:“卑职分析,可能是龙虎帮的报复行为。死在院内的皇军不象职业军人所杀,伤口和歹徒仓皇逃离时遗留的凶器三节棍相吻合。另一名皇军的尸体在菜市场被发现,我认为这是有目的的,皇军在那里误杀了帮派的人,他们就在那里杀一名皇军,象是在示威。”
宪兵队长阴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但都是表面现象,我分析另有它因。”
覃局长点头哈腰道:“卑职愚钝,请太君指教!”
宪兵队长说:“第一点,根据我们特工报告,龙虎帮的人整晚都在帮会里忙着办丧事,无人外出。因此,他们虽有作案动机,但没有作案时间。而且,龙虎帮存在上百年,他们的老大应该不傻,白天自己人被杀,晚上就去报复皇军,量他也没有这个胆量公开向皇军叫板。”
“第二,从作案手法看,应该是帮派行为。中国人如同一盘散沙,虎山市帮派众多,互相勾心斗角,很有可能是其他帮派所为,想要皇军灭掉龙湖帮,用中国话说,这叫借刀杀人。”
“第三,不排除是抵抗组织的人欲盖弥彰,借用帮派的手法杀人,误导皇军。把皇军的尸体放在菜市场,是为了扩大他们的影响。总之,案件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们需要进一步侦察,尽快抓住这群胆大而狡猾的歹徒。”
覃局长带头鼓掌,一脸恍然大悟道:“太君英明,听了您一席话,卑职眼前豁然开朗,您不但是破案高手,还是一个中国通。卑职一定全力以赴,配合皇军辑拿凶手。”
其貌不扬、警官学校刑侦专业出身的覃局长内心却在冷笑:“英明个屁!自以为是的家伙,懂一点国人皮毛,也敢常自羽为中国通。中国人虽勾心斗角,但借外人特别是日本人除掉对手是帮派大忌,会遭到众帮派群起而攻之,敢冒天下之大不违,除非是不想在中国混了。帮派的人擅长以多欺少,在街角巷尾杀几个落单的鬼子完全有可能,闯进宪兵队杀人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更没有那个本事!抵抗组织的人干嘛要冒那么大风险闯宪兵队,还费那么大力把人弄出去后再杀掉尸体扔到菜市场?他们随便在哪里多杀几个鬼子贴点标语,岂不是风险更小影响更大!”
二百六十八。下流特工
陆南无比担忧的望了一眼苏小珞,自己一个人单挑宋家兄妹,她可以吗?
金宇彬也回头眯着狭长的丹凤眼打量着被苏小珞“礼遇”的一男一女。
“柠檬苹果汁吧,哥,你说呢?”什么陆南,什么金宇彬,通通被宋芷欣忽略。
身后的宋岩墨点了点头。
苏小珞脸上挂着虚伪的笑,“今天的苹果有点酸,没关系吗?”
送上门的邀约被戴一城拒绝,宋芷欣心里不酸才怪。
只见她温和的笑意一凝,转瞬即逝无法捕捉,“没关系的。”
“那就放点糖吧。”
苏小珞擅自做主,眼神一递,金宇彬心领神会,正要切水果,宋芷欣忽然笑了下央求,“小珞,我能喝你亲手榨的果汁吗?”
好样的宋芷欣!
苏小珞想为她再次鼓掌,扳回一局是吗?好!
拿过金宇彬手中的水果刀,苏小珞玩的上下翻飞,柠檬多多,苹果少少,放进榨汁机时,苏小珞勾唇暗笑了下。
金宇彬不愧是苏小珞的得力店员,全程为苏小珞遮遮挡挡,谁也看不到她是如何榨汁的。
滤渣,装杯,两杯柠檬苹果汁摆放在宋岩墨和宋芷欣面前,苏小珞一气呵成。
“一共二十二块。”
宋岩墨楞了下,默默掏出钱包抽出一百块,“不用找了。”
“抱歉宋代表,小店不收小费,出门左转直走五百米有家夜总会,那里会欢迎你这样的顾客。”
宋岩墨脸色微变,阴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