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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女人的手臂,在月光下显得冰冷的针孔插进女人的血管里,然而药物还未推进,一道寒光闪过,凯文猛然被红蛇给扑倒往旁边滚了几圈。
红发微扬,红蛇滚了两圈后,手臂撑在地面,长腿骤然往上踹去,铿锵的一声撞击声起,黑色厚底的靴底和那带着鞘的日式长刀来了个亲密接触。
什么东西?剑?还是西洋刀?
然而,红蛇还来不及多想,那带着繁复花纹的鞘骤然被甩开,黑色华丽的剑刃带着冷冽的寒光横扫了过来,红蛇身子往后翻去,虽然躲得快,但是刀刃还是快速的擦过他的鞋底,轻易就削掉了他的一片鞋底。
红蛇眉头一蹙,黑色的刀刃近在咫尺,红眸闪过一抹血光,手从身后的包里抽出一把匕首,挡下了要把他劈成两半的黑刃。
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长刀抵着短剑,怎么看都是红蛇占下风。
穿着白色衬衫休闲裤,带着眼镜,一副风度翩翩下手却毫不留情的男人嘴角勾着如沐春风的笑,“呀啦,又见到一个骑士了,还是炽骑士呢。”
红蛇可没有倾听陌生人说话的好脾气,手中蓦然又多出了一把匕首,身子骤然一个侧翻滚,长腿快速的压下他的刀,手中的两把匕首快速的朝男人攻击而去,男人却反应快速的用剑鞘挡住了朝他刺来的刀尖,嘴角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改变。
“呀啦啦,竟然攻击审判者,嘛,这世界上也只有炽骑士敢这么做了。不过……”男人笑,下一秒手中的黑刃骤然贴着手腕一个翻身,速度快的叫红蛇有些狼狈的躲开,然而脸上却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他快速的退到安全距离,眉头狠狠皱起。
这奇怪的带着冷兵器的男人……
很强!
“别忘了我可是有剥夺你们骑士身份和生命的权利的,要知道,世界上有许多人都拥有成为骑士的资格,你是炽骑士,他也可能是炽骑士,世界各个角落都可能会有一个炽骑士,只要主戒还没有选出主人,继承人还没有承认和挑选出守护者和骑士,那么你们就是随时可以被更换掉的候选人罢了。”男人站在克蕾拉身前,笑容依旧,说出的话却是叫人难以理解而冰冷的。
红蛇完全听不懂这男人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就算再不把人话当人话来听,也听出来了,这男人一副高他们一等,一副决定他生死的姿态是怎么回事?哈?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他红蛇还没有达成毕生的愿望,并且已经把一切都奉献给了他们的King,他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一副上帝的嘴脸?
“嘛……算了,反正炽骑士一向都是狂傲难训又比较臭脾气的,一切还没有正式拉开序幕前,估计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嗯……上次见到的那个骑士可比你聪明多了。”收起黑色的长刀,男人笑得优雅,“这个家族你们想对它做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在继承人们还未正式开始竞争之前,任何一个候选人都不允许被杀死,这是规定。”
嘛……其实身为被选出来的审判者,男人觉得他是比任何人都苦逼的,又不是所有候选人都是像其他那几个一样强悍有实力又有脑子的,他要世界各地的跑,这一个什么时候出问题了,那一个又怎么了,面对各种二货脑残,他很累的啊。
再说有时候还要遇上一些强大的守护者或者骑士,一不小心被干掉的话,那么一切又要等一百年了,那坑死人不偿命的约定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估计真的得遥遥无期了。
红蛇眼眸眯起,眸中仿佛流转着嗜血的猩红色光芒。
“红蛇。”凯文出声喊了句,镜片下的目光看着奇怪的男人,意味不明。红蛇要是和这男人打,最少都要两败俱伤,甚至可能会被杀掉,而且男人刚刚那一番话透出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太奇怪,他们不宜轻举妄动。
红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凯文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只是……伸手擦了下脸颊,红蛇表情阴狠,这该死的混蛋!竟然敢伤了他如花似玉的脸!你妹的,祝你上厕所用手擦,祝你被两根以上的黄瓜爆菊,祝你天天吃黄瓜舔菊花!
男人像上次敲晕卿和一样吧克蕾拉敲晕了,然后扛上肩膀,他把插在克蕾拉手臂上没有掉下来的针管拔了下来,在骨节分明的指间转动了下,嘴角笑容如沐春风,“为了保证最后竞争绝对的公平公正,审判者有责任为处于弱势的候选人提供一些帮助,所以……”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扛着克蕾拉快速的奔跑了起来。
“切,什么东西?”内心还在因为被划伤了如花似玉的脸蛋而暴走的红蛇不屑冷哼,心里对那莫名其妙的男人竖起中指。
凯文拂着裤脚灰尘的手骤然一顿,脸色骤变,“不好!”
等凯文和红蛇快速赶到那栋小别墅的时候,藤一的病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原本擦在他的经脉处的点滴也被拔掉了,上面还带着一丝猩红的血迹。
“Shit!”凯文气急败坏的踹了病床一脚,看向一脸不解的红蛇,“通讯器戴在身上吧?”
“嗯哼。你又忘记戴了吧,难怪左焱奶爸还要我顺道来这边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问题。”红蛇伸出手,拉起袖子,露出戴在手腕上的黑色手表,“你以为谁都像一样你忘东忘西吗?”
……
浴室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奥菲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起伏不定的,光用听的就知道非常的痛苦。
落年坐在外面,看着上面他们巴洛克王国医学科研部传来给她的信息。
暗欲迷迭香,曾经卡罗马家族给凯文注射的类似于毒品的春药,近年来研究那玩意儿的家族又弄出了蒸发式的,其威力比注射式的还要厉害。
联系之前天堂铃跟她说的话和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很容易就知道,这一切是谁搞的鬼了,那该死的女人,尼玛她想让她想办法吧她设计出白馆可没说可以把奥菲拖下水!
那白痴估计在里面憋到死都不会出浴室一步!
“唉……”关掉光屏,落年叹了口气,一副无奈又生气的样子站起身,朝浴室走了过去,难不成真要让他家的小奥菲废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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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嗯……苹果也知道很对不起追文的亲们,只有这么一点点,不过苹果回家了(我老妈说提前给我过生日叫俺回去来着)然后木有存稿的娃子桑不起……然后,向猥琐大神保证,就今天和明天更少点,星期一(话说这天才是我生日啊喂!)开始咱继续努力往两万更进发(这次来真的!)然后……爬走爬走……
当爱乘风 V22 脸红心跳
热……
好热……
要热死了,怎么办?好想做些坏坏的事……好想对某只小白兔做点……
脸颊通红,喘息声急促而虚弱,紫眸朦胧仿佛蒙着一层雾气,整个人除了脑袋之外都浸泡在冰凉的水中,皮肤都起皱了,但是却不见体内的温度有丝毫的降低,体内仿佛有一个邪恶的东西在抢夺着自己的思想,老是叫他做一些可恶的事,老是让他脑子里出现落年那张可爱的小脸,偶尔像可爱的小狗狗一般湿漉漉的看着他,小猫一样的挠得他心痒痒,眼眶总是很容易红红的,就像被吓到的小兔子……
矮矮的,小小的,连带着手也小小的,软软的,身子也小小的,软软的……
啊!好讨厌,怎么可以想这种事?!太邪恶了!太羞人了啦!
奥菲少年即使中了春药也改变不了那傲娇纯情的属性,原本因为药性太长时间没有得到纾解而苍白起来的面容两颊泛起一丝红晕,双眼朦胧的把自己的脑袋也下滑了一半藏在水中,身体某个十分让人遐想的不和谐部位涨得难受,少年的手很痒很想干点什么事,但是却被潜意识的拒绝了。
他可是奥菲。米勒西斯,怎么可能做出和自己左右手发生关系的事,哼!
噜——
浴室门被打开了。
落年站在门口看着泡在水里紫眸水雾一片,此时有些呆怔的看着她的少年,迈着步伐走了过去。
“……唔……咳、咳咳、咳……”直到落年距离他还有几步远,奥菲少年才猛然反应过来什么,张嘴想说话,却忘记自己半张脸浸在水里,一开口就把自己给灌了一口水,呛得他连续咳了好几次。
“奥菲,没事吧?”落年眨眨眼,眸中一片澄澈,宛若一汪清澈透明的泉水,清澈见底。
“我、我没事,你快出去!”奥菲面露惊恐,连忙转过身背对着落年,双手在水下握得紧紧的,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尼玛竟然想扑上去!太可恶了!恶狠狠的瞪了眼裤裆处,恶狠狠的在心里骂了骂自己不听话的兄弟,不知羞耻!怎么可以一看到落年就变得更蠢蠢欲动呢?!
想到自己刚刚吼得有点凶,奥菲少年一边煎熬一边还有空想落年会不会生他的气,本来就因为卡尔法的原因两人独处的机会就不多,现在自己又凶她,她肯定要疏远自己了,好桑心嘤嘤嘤嘤嘤!
“奥菲……”身后忽的贴上一抹让他觉得比水还止热的温度,落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低了,所以让他觉得那声音魅惑的叫他觉得自己一直在努力保持清醒的理智一瞬间被夺走了一半,耳边的温度叫他一瞬间舒服的难以自抑的低吟了一声。
“舒服吗?”落年嘴角荡起一抹魅惑的笑,背着奥菲肆无忌惮的绽放着妖娆。
感觉到有一双小手滑入水中落在了自己的腰上,奥菲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后,因为药力的原因一瞬间便软了下来,本来该是主动的那一方反而因为药物在体内憋太久和靠着精神力保持着理智而花费了太多的力气,导致反而没有力气阻止那只邪恶的手了。
“笨、笨蛋!你、你在唔……”
“我在帮你啊,要是小奥菲出事了怎么办呢?这样的话,以后奥菲真的只能当小受被爆X花了哟。”手在水下邪恶的滑向奥菲少年带着精瘦的肌肉的小腹。
触感弹性十足,感觉非常的可靠,身上被狼咬出来的伤口也都长了新肉,伤疤也因为卡尔法亲手调制的药而几乎没有,少年的身体感受起来,真的很舒服,啊,难怪会被大姐姐猥琐无下限的YY,这一副脸红想要阻止却又没力气的沉迷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真的叫人很欲罢不能,想对他做更邪恶的事情呢。
“才……才不要当……当小受被爆……”奥菲少年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反驳道,他可是奥菲。米勒西斯,怎么可能会屈服在男人身下?他又不喜欢男人,又不搅基,而且,他还想要扑倒……
理智在柔软的小手有些僵硬的握住【哔——】的时候全然消失不见,潜意识的羞涩却叫奥菲一瞬间整个人如同被抓出了水面的鱼,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水都溅了落年一身,但是又很快在落年的放肆的动作下臣服在了欲望之中。
“很好,要配合姐姐才对嘛。嗯啊,身子动一动,舒服吗?”落年嘴角的笑和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而有点僵硬的手完全不同,魅惑妖气,顺便占占口头上的便宜也算是奥菲少年让自己给他做这种服务的报酬。
奥菲看不到落年的表情,朦朦胧胧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沉浮的快感中觉得,落年好像突然变成妖精了,声音迷惑着他交出了他的理智和灵魂,身子甚至不受控制的接受着她的命令做些叫人觉得羞耻的事情,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不……不要再这样了……好、好舒服,可是好害羞……
暗欲迷迭香,是一种类似于毒品的春药,初期的迷迭香只要长期被注射进体内,就会像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