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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队长……”像是在漆黑的夜中找到了灯光,啸晓艰难的挪动着被打伤的手脚爬到卿禾脚下,伸出血淋淋的手抓住了她的裤脚,眼里满是祈求和希翼。
啸罗同样把目光看向了金狼,两兄妹,一个隶属于金狼旗下的部队,一个隶属于卿禾旗下的部队。
夜寒焰既然舍弃了啸晓,那么就意味着她就算没有被落年杀死,也已经没有活路了,所以,只有卿禾可以救她一命了。
卿禾看着抓着自己裤脚的手,眼底滑过一抹冷意,她看着眼里满是想要活下去的信息的啸晓,蹲下身,漂亮的眼眸中似乎浮现了一抹忧伤,“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竟然用这么脏的手碰她的衣服,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件,现在竟然因为她而要扔掉了。
在孤立无援之后竟然看到了这样为她忧伤的眼眸,啸晓眼眶一红,只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找到了救赎,原来自己一向表面服从内心厌恶甚至时时刻刻想着把她拉下马的卿禾,才是她的救赎啊!
“对……对不起……”
“好好养伤吧。”白皙的手指拂过啸晓的脸颊,那眼眸温柔动人,就像神在怜悯世人。
在啸晓和啸罗感激的目光下,她让人把啸晓带出青石馆,啸罗自然也被金狼给打发了出去,两兄妹一个德行,留在这里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
“你竟然要留她?”柯德冰蓝色的眸中折射出一抹寒光,看着卿禾眼中满是探究。
卿禾笑得温柔,拿过桌上的湿纸巾开始擦刚刚碰过啸晓脸部的手,“不要这样说嘛,好歹也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好几年的同事呐,更何况,啸晓和啸罗的能力可不弱,什么都没为当家的做,就这样死掉的话,也未免太浪费这几年的米了,是吧,红瑶?”她扭头,看向从厨房推着推车出来的红瑶。
“比起米饭,我想我更在意当家的的心情和青石馆的安全。”红瑶一边说着,脚步不停顿的把推车推向长廊,上面的食物冒着袅袅白雾,香气袭人,叫人光闻着那味就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金狼口水掉了下来。
“放心吧,我不会把祸害留在身边的。”卿禾看着和之前的明显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红瑶,眼底滑过一抹暗色,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柔和了起来。
那边。
青白色的长廊干净的纤尘不染,地面清晰的倒映着两个并排而走的身影,倒映着那头耀眼的红发,倒映着有些冷酷却夹着精致美丽的有些苍白的面容。
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一路走来倒是除了脚步声之外也没有了其它的声音,却也不显得使人尴尬,两个人一高一矮,脚步却出奇的一致。
走进夜寒焰的病房,说是病房其实更像是卧室,只不过是黑色的大床边上多出了各种医用器材罢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落年也不显得不自在更不显得有什么警惕性,比夜寒焰更快一步的做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看到夜寒焰在看她,眉梢挑了挑,用眼神示意让他回床上歇着,病人一个,竟然还走来走去,这男人强悍也不是表现在这上面的。
夜寒焰眉梢好看的挑了挑,从没有被这样理所当然的命令过的人却并不显的不高兴,冷硬的嘴角反而柔和了一些。
依言回到床上,夜寒焰看了眼角落里的冰箱,“那里有酒。”
落年立马很没原则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二话不说的奔向了冰箱,轻车熟路的从没有凉意的红酒放置层拿出了一瓶红酒,再从冰箱边上挂着的筒子里抽出一根长吸管,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大口,一副就像快要热死渴死的人大口的喝了几口冰可乐似的的表情。
真实而可爱。叫男人不由得更加觉得在这里放几瓶好酒这个做法相当正确,虽然在这么华丽的冰箱门上挂个吸管筒实在不符合这里的设计。
有点家居和小家子气了。
“说吧,什么事?”满足的喝了几大口之后,落年才又抱着红酒坐回了位置上,咬着吸管问道。
“请你喝酒。”夜寒焰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用这个不知道用了多少遍的借口,要是说没事的话,这家伙估计立马转头走人,而且这家伙,如果不是他主动去找,没事这家伙根本都不会过来陪陪他,好吧,也许对方根本不觉得他们的关系需要谁陪谁,真是苦恼,他发现就算落年对真一没有了雏鸟情节,要攻下她也很不容易,不过似乎也因为这份不容易,所以才让他到现在依然都对她感兴趣吧?就是不知道一个月后还能不能继续了。
“哦。”落年点点头,对这个理由相当的满意。
“一个人吃独食是不是少了点美味?”看着落年不停动着的咽喉,夜寒焰忽的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喉结不由得有些艰难的上下移动了下。
落年一瞬间就跟护食的小兽似的转过身,咕噜噜的三两下就把剩下的液体喝光光,然后再扭头把空瓶子递给他,眼角带了几分得意,“没有了。”
琥珀色的眼眸落在空酒瓶里的鹅黄色吸管,上面还带着几滴惊艳的水渍,眼底渐渐变得幽深,男人深邃而精致的面容上,完美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显得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只见他身子微微侧倾,伸出手在另一边的床下拿出了一瓶包着白纸的红酒,一边撕开白纸一边出声道:“1449年的斐洛斯,来自英国最古老的皇家御用金牌酒庄费罗卡罗拉,全世界只有三瓶,被称为红酒中最珍贵的液体红宝石,前两瓶在十年前已经以十亿四千万的价格拍卖了,这是仅剩的一瓶。”
随着夜寒焰每一个字落下,落年眼中如狼似虎般的绿光便越来越亮,就像几百年没吃过肉的人,此时恶狠狠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夜寒焰手里的酒,双腿不停的抖动,看起来就像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去抢过来灌进自己肚子里似的。
夜寒焰仿佛没有看到对方那如狼似虎的模样,优雅的拿出开瓶器,慢慢的瓶塞转了出来,一股对于落年来说简直就像罂粟一般对于吸毒者来说那样,有着要命的强大吸引力的味道飘了出来,幽光骤然爆发出来,落年整个人失去理智似的往夜寒焰扑了过去,目光就像探测灯,死死的锁定着那瓶红酒。
想要……好想要……想要的好像要死掉了……
就像吸血鬼对于血液的饥渴,此时落年觉得胃部都抽搐了起来,咽喉干的仿佛要着火,难受的需要那猩红的酒液才能缓解。
只不过,被酒气迷得失去了理智的落年就像只投怀送抱的小猫咪,夜寒焰把红酒举高,一把就揪住了落年的后衣领,任落年那娇小的像猫儿一样柔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不停的挣扎,仿佛没感觉到被碰到的伤口那尖锐的疼痛似的。
“想喝就别乱动。”悦耳得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一瞬间落年就静了下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像只乖巧的小狗狗似的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夜寒焰……手中的红酒。
显然,就算这男人长得再好看再有味道,对于落年来说,对红酒的需要远远高于酒这种东西。
真嫉妒。
夜寒焰眼眸扫过落年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变得凌乱的衣服,她穿的是白色的衬衫,衬衫下面的身材意外的火爆,刚刚就那么挣扎了几下,胸口的扣子竟然爆开了,露出了可爱的粉色的小内内,跪坐在他的大腿上,精致的小脸上乖巧的叫人想要把她欺负到哭出来,面对这样的一副美景,没有反应的男人还是健康的正常男人吗?
咕咚……
夜寒焰咽了口口水,身下某个部位有些忍得有些疼痛,只是,看着罪魁祸首那闪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他举高了的红酒的小模样,琥珀色的眼瞳带着危险而致命的性感诱惑。
“想要吗?”他压低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暗哑勾人和暧昧。
“嗯嗯。”落年急不可耐的点头。嗜酒如命的小女人此时哪里还是那霸气侧漏的牡丹?明明就是一只渴望着骨头的漂亮小狗狗,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都要把人的心融化了。
“想要就乖乖别动哦。”
“嗯嗯。”落年只觉得夜寒焰手里的酒像太阳那样耀眼动人!
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夜寒焰放下手,在落年以为终于要给她了似的高兴的伸出手的时候,仰起头直接就着瓶口灌了一口。
落年呆住,还未有反应,精致的下巴被抬起,两片冰凉的柔软覆了上来,有什么从中滑向了自己的口中。
落年怔了怔后,立刻挣脱了男人的手,渴望至极的贴了上去,狠命的吮吸着对方口中的叫她浑身舒爽的液体,对方往后退了些,落年便整个身子都倾了过去,怎么也不让对方离开,看起来就像落年在主动把自己送进大灰狼口中一般。
打着猥琐算盘的男人琥珀色的眸中满是幽深情欲,他把落年的腰压向自己,借着身高反客为主的按着落年的脑袋仿佛要把对方吞入腹中一般的,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探进了那白色的衬衫下,本来就爆开了扣子的衬衫,因为某只猥琐的大手激情四射的揉捏而爆掉了更多颗,落年整个胸膛都露在了外面。
口中的红酒早就没有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喂食演变成不和谐情形的两人,似乎也没空在意那价值上亿的酒了。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在了那几百年的酒中还是醉在了对方的吻中,落年两颊泛红,双眼迷蒙,全身都在发热,就像一条正在绷紧起来的弦。
室内温度正在升高,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大手已经绕到落年的背上轻巧的打开了小内内的扣子,粉色的小内内可怜兮兮的挂在肩膀上,小麦色的大手舍不得离开那片柔软,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那突然打开的门给吓了一跳。
“当家——”红瑶推着食物进来的动作骤然一僵,嘴角一抽,一时间竟然顾不得任何礼仪的拔腿就往外跑,任由那推车卡在门和墙壁之间,她怕死晚上一秒自家当家那因为被打断了好事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了。
正在兴致高昂处竟然被打断,是谁都不可能心情好,夜寒焰脸色一瞬间就不华丽的黑了,然后在对上那双已经恢复了平静的黑眸的时候,顿时觉得蛋疼了下。
落年看着夜寒焰,面无表情,然后缓缓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前半身,某只小麦色的大手还和自己全身上下最为白皙脂肪多的部位以一种相当猥琐的姿势接触着,俗称——抓奶手!
落年面无表情的精致小脸上,嘴角忽的一扯,“感觉如何?”
似乎已经猜到了下场会很悲惨的男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勾起一抹显得有几分邪气暧昧的笑,大手更是猥琐的捏了捏,“还需要多感受一下才能知道。”
如果染墨和墨染看到这样的一幕,一定又会齐齐在心中呐喊,爷,快别猥琐了!逃命要紧啊喂!
落年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一些,“是吗?”下一秒忽的变得狰狞,伸手揪着夜寒焰两边的头发,小脑袋就这么狠狠的撞了过去,“我特么让你感受!”
“砰!”
“噼里啪啦铿铿锵锵噼里啪啦……”
红瑶在病房不远处踌躇着要不要去帮自家当家的把门关上,或者提醒一下他,刚刚动完手术别做的太激烈,但是这脚步才一动,就听到从房里传出的激烈到了极点的声音,古板冷静的面容上一瞬间急剧充血,哪里还敢过去关门还是说什么,赶紧迈着有些凌乱的步伐跑人。
卿禾和金狼正准备去找夜寒焰说事,迎面就撞上了脸蛋通红,一点儿都不似方才的冷静的红瑶,金狼有些古怪的一手拎起了似乎没看到他们的红瑶,“喂,出什么事了?”
金狼身子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