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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丑。。。。。。”
但是也没人理她。
四人又摆了各种姿势照了好多张,照完相起来的时候宁数一抬头就看到旁边没有几步远的地方站了一个中年妇人,手里提着几样菜,似是去早市买菜刚回来,就那样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一家人在那儿玩乐着。
她的脸色顿时就不怎么好看了,郑宝宝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脸色也冷了下来。
蔺默言微微眯了眼打量了一下那个妇人,根据他的判断,这个妇人应该是她那个初恋的母亲,因为那妇人的眉宇间跟她那个初恋有几分相像。
不动声色地歪头看了一眼她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心头的火开始蹭蹭冒了出来。
这都多久了,跟那混小子有关的人或者事,还是能让她心情不好?
那妇人见他们发现了她,提着菜走了过来,有些尴尬的跟他们打招呼,
“霍老师,宝宝,在陪孩子们玩呢。”
霍臣平日里还开了钢琴班教小镇上的孩子学钢琴,所以大家都习惯叫他霍老师。
郑宝宝是那种爱憎分明的性子,自从郑宝宝知道了当初那小子是贪图权势甩了自家闺女之后,就对这家人心生厌恶,所以这会儿见了那妇人直接毫不客气的冷哼了一声扭头就别开了脸不理那妇人。
当初郑宝宝是非要将那臭小子的事迹给在小镇上宣扬宣扬的,但是宁数没让,宁数觉得,既然都分手了,没必要弄得那么僵,以后是好是坏都不会再有联系了,没必要。
那家人当然是知道了儿子为什么分手,他父母还亲自上门拜访过,为自己儿子伤害了宁数道歉,被郑宝宝给赶了出去。后来那家人见了郑宝宝他们便总觉得内疚尴尬什么的,幸好两家住的不是很近,平日里也不怎么能见着。
今天真是赶巧了。
那妇人本就挺尴尬的,被郑宝宝这么一甩脸色便更尴尬了,宁数站在蔺默言身边看着那妇人也是浑身的不自在。当初他家里人可是很喜欢她的,她是小镇上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中最漂亮的,人又古灵精怪性子又好。
自从前几年分手后,宁数便再也没见过他家里的人。她偶尔周末才会小镇来探望郑宝宝,她只是听郑宝宝说过他家里人还去道歉什么的,有什么必要呢?道歉能挽回些什么?
挽不回她被狠狠践踏的自尊,挽不回她被重伤的心。
今天还是第一次,在几年前分手之后这样面对面的见到他妈。
蔺默言的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肩头,她觉得他手上的力道很重,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捏得她的肩都疼。
霍臣还算和气,
“孩子们难得回来一趟,遇上这样美的雪景,所以就出来玩玩。”
那妇人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蔺默言,
“这位就是阿数的丈夫吗?”
那时只听说她回国后就迅速结婚生子了,但是从未见过她嫁的那个人。如今看来成熟沉稳气度非凡,比自己儿子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蔺默言就那样搂着宁数没说话,请原谅他实在是不能有什么好心情好礼节来对待这个妇人。
是宁数自己笑了笑承认了蔺默言的身份,
“是,这是我先生。”
“好,真好,阿数,你能幸福就好。”
那妇人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在开心玩耍着的两个孩子,这样自己嘀嘀咕咕着,
“我家小宇明年也回国办婚礼了。”
然后便转身背影有些落寞的离开了。
那妇人最后一句话嘟囔的声音虽小,但几个人还是听到了,郑宝宝直接气愤的冲着那妇人的背影骂了一句,
“神经病啊,你儿子结婚管我们屁事。”
说完又看了一眼宁数,宁数倒是没有什么情绪,转身去陪两个孩子继续玩了,但怎么样心情都好不起来了。
蔺默言看了一眼霍臣和郑宝宝,
“麻烦你们帮忙看一下孩子,我有话跟她说。”
然后走了过去拽着宁数就走,宁数被他拽的脚步踉跄了几下,
“你干嘛啊?”
“我们谈谈,你找个僻静的地方。”
蔺默言回头看着她吩咐,他对这里不熟,让她自己来选地方好了。
宁数心里差不多知道他要谈什么,还不就是那些陈年旧事吗,她不想谈,谁愿没事去揭自己的伤疤啊。
但是他态度强硬,她也知道自己最终抵不过他,就只好妥协地领着他朝小镇的小河边走了去。
这里很安静,甚少有人来,到处是高大的树木,只不过现在是冬天,只剩下粗壮的树干了,上面覆了一层皑皑白雪,风景甚是美丽。
果真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蔺默言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心里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就那样站在白雪覆盖的寂静的林木间,蔺默言用力甩开了被自己握在掌心的她的手,醋意大发地质问,
“说,是不是当年就在这儿跟那臭小子谈情说爱的?”
不然她怎么知道这么个好地方?
“嗯。”
她抄着羽绒服的口袋站在那里,低头这样应了一声。
这个小河边是以前小镇上热恋中的男孩女孩都来的地方,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她跟那个谁也没少来。宁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带蔺默言来了这个地方。他说让她选个僻静的地方,她莫名其妙就来了这里。
她倒是坦白,蔺默言差点被她气死,就那样咬牙切齿站在她面前,垂眼看着低眉垂眼站在那儿的她。
带他来曾经跟旧情人约会的地方,这种事也就只有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能做的出来!
好,既然来了,那他就在这里把她对旧情人所有的记忆都抹掉,让她的心里从此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所有的事情,今天他都好好跟她谈一谈。
上前一步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直直忘进她的眸子里,语气凉凉的讽刺她,
“哟,怎么没哭?”
还好她没哭,她要是再敢在他面前为那个臭小子掉眼泪,他非捏死她。
宁数气的一把拍掉他的手,
“我为什么要哭?”
他又发哪门子的神经啊,她没事哭什么。
蔺默言站在那儿冷哼,
“不是每次提起那个臭小子你都要哭一通的吗?”
刚刚看她见了那个妇人,脸色难看的要命,还以为她又要掉眼泪呢。
宁数愤愤抗议,
“谁每次提起他都哭了?”
她哪里是那种放不下的人?再说了,一个男人而已,她不至于哭哭啼啼到现在。
“我可还记得,那次有人哭的妆都花了。”
蔺默言酸溜溜地提起两人第一次吃饭的那次,宁数白了他一眼,
“不就那么一次吗?那不是刚分手还没走出来吗?”
那个时候她才刚被甩好不好?难过伤心甚至哭泣也没有什么好值得他这样酸溜溜的批判的吧?
“那你现在走出来了吗?”
她的话音刚落下,蔺默言就紧紧逼问,她眼神躲闪了一下,刚要别开眼就被他捏着下巴又将小脸给扳了回来,只好就那样迎向了他的视线。
“回答我。”
他沉声严厉命令,她没好气地回他,
“走出来了,走出来了,行了吗?”
他问那么多干嘛啊,这都多少年了,她还走不出来,岂不是脑子有病?
“那刚刚为什么见了他妈心情不好?”
蔺默言眼神锐利的审视着她眼中的每一丝情绪,确认她是否在说谎。
“拜托啊,谁见了跟踹了自己的人有关的人心情能好?”
宁数反问他,她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总觉得别扭。就算再豁达,心里也难免会有芥蒂吧?
“那刚刚为什么见了他妈心情不好?”
蔺默言眼神锐利的审视着她眼中的每一丝情绪,确认她是否在说谎。
“拜托啊,谁见了跟踹了自己的人有关的人心情能好?”
宁数反问他,她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总觉得别扭。就算再豁达,心里也难免会有芥蒂吧?
“为什么心情不好?你应该心情很好才对!”
他语气很重的教训着她,宁数简直无法理解他的言论。
然后就听他又说,
“因为他踹了你,你才能认识我这么好的男人,所以你应该感激他,感激跟他有关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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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动言心51
宁数被他的话给雷的外焦里嫩的,
“蔺先生,有您这么自恋的说自己是好男人的吗?”
“难道我不好吗?”
蔺默言很是不满地眯着眼反问她。
宁数歪着头想了想,其实,他确实很好钶。
相貌英俊,有优渥的家世和财力,脾气温和,性格成熟沉稳。对她也挺好的,对两个孩子也好。
细细想来,才发现他真的是无可挑剔。
于是便看着他诚恳给出评价明,
“是挺好的。”
她的回答让蔺默言又好气又好笑的。
她很真诚,有时候她真诚的可爱,比如现在。有时候她也真诚的很气人,比如刚刚真诚承认她曾经跟初恋在这里谈情说爱过。
就那样看着她收起笑意正色说,
“我有个问题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给我认真回答。”
“什么?”
宁数不知道他今天怎么那么多的问题。
“你确定你心里真的没他了?”
蔺默言的目光直视着她,不容许她有任何的躲闪。
宁数鼓起勇气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他的眼睛里似有一种魔力,就那样牵着她逃也无处可逃地做出了回答,
“确定。”
“那有我吗?”
他的话紧跟着又问了过来,且抬手亲昵地环住了她的腰,就那样垂眼温柔看着她。
“有、有吧。。。。。。”
这次她真的开始躲闪了,垂下眼不肯看他,就那样盯着他胸前羽绒服的拉链发怔。
蔺默言抬起她的下巴继续逼问着她,
“有我几分?一分?还是满满的十分?”
她彻底懵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了行吗?”
宁数抬手推开他慌乱的后退着,她只可以肯定的告诉他她心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但是她不能肯定的告诉他她心里已经被他进驻了。
她真的不能肯定。
这段时间跟他的相处下来,她的心里也乱糟糟的。
他很好她承认。
他也值得她去用心去爱。
可是受过伤之后,再次接近爱情这种幸福而又美好的东西,她反而胆怯了,有些望而却步了。
她怕他给的爱情太美妙,怕自己无法驾驭他这样优秀的男人,怕到头来自己这一切又是一场空。
就那样后退着直到自己的身子靠在了一棵树干上,蔺默言任由她逃着然后不疾不徐的一步步跟着,直到她退到树干旁,走了过去就那样将她的身子禁锢在树干和自己的怀里,坚定地开口,
“阿数,我要你的心里满满的全是我,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不要害怕,也不准你逃避。”
说完就那样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强势而又蛮横。
宁数颤抖了一下,就那样闭着眼被动承受着,脑海中关于那个男孩的点点滴滴就那样缓缓退去,如同电影谢幕一样,满脑子想着的充斥着的,就只有眼前的蔺默言一个人了。
她不忘记也不行,因为蔺默言实在是存在感太强了。
蔺默言松了她的时候,宁数已经在他怀里身子软的快要站不住了。
蔺默言对今天的谈话内容很是满意,问出了她心里已经没有那个臭小子了他就放心了,而且她也承认了她的心里有他,只是占了多大的分量还不知道。
有了这些他就满足了,其他的也暂时不强求了。
他相信,假以时日,她会爱上他。
后来两人就那样牵手回了小广场,霍臣郑宝宝还有两个孩子已经不在那里了,估计是两个孩子玩累了带他们回去休息了,两人便又牵着手回了家。
郑宝宝正在给两个宝贝换衣服,棉鞋裤子外套什么的都因为沾满了雪而湿了,还好宁数有准备,每个人都给他们带了几套衣服。
两人回去的时候霍臣跟郑宝宝一致看向了他们,后来看到两人牵着的手时便又释然了。宁数知道,霍臣跟郑宝宝是担心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