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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淡定了,拢好自己衣衫的扣子瞪着他,
“你真要我帮你洗?”
帮男人洗澡是什么概念?请原谅她没有经验,所以没有概念,反正她除了排斥就是排斥。
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即便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了,可让你面对着一个男人的luo体试试,而且还要一寸一寸的给他洗净!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来的目的不就是照顾我吗?”
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衬衫来,丢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表情因为她那明显的不情愿而有些受伤。
“那你这几天不是自己洗过了吗?”
她小声的嘟囔着,刚刚他不是都让她闻了,很明显自己洗了。
现在就非得让她给他洗,分明是在刁难她。
“一只手洗真的很辛苦,一只手开花洒,一只手抹沐浴露,一只手搓,另外一只手一直擎着。”
蔺默言边说着边瞥了她一眼,
“再说了,我这是伤的轻,我要是伤的重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还要一天给我擦好几次身体呢,这会儿就洗个澡你就不乐意了?还说什么是来照顾我的,一点都没有诚意!我也看出来了,根本指望不上你,女人都薄情。”
宁数被他叨叨的头都要大了。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么能说,她很想问问他,你不是叫蔺默言吗?为什么你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沉默寡言?为什么你不管说什么都这么头头是道?我建议你改名叫蔺利齿行吗?
瞧瞧他说的,好像她多么没良心似的,还什么。。。。。。女人都薄情,简直要给他跪了。
一怒之下,上前一把就扯开了他的皮带,三下两下就将他的长裤给扒了下来,然后推着他走到了花洒底下。
洗就洗!
蔺默言自动将受伤的那只手擎到了一边防止被水浸,然后又用另外一只手扯了扯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束缚,开口提醒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某人,
“这个,你不打算帮我吗?”
宁数也不搭理他,兀自抬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沐浴露什么的。她先帮他把其他部位洗干净,那碍眼的已然蹭蹭在布料下胀起来的某处,就等最后都洗完了再说吧。
“你不脱吗?”
“你不脱吗?”
蔺默言看了一眼转到他前面来的她,状似不经意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掬了一些水泼在了她胸口,然后那薄薄的衣料瞬间就湿透了,美好的曲线就显了出来,而她竟然没察觉,不知道是他演技好还是她走神了。
她没察觉更好,他正好可以肆无忌惮的看那片春光。
“我不需要人帮着洗,所以暂时不脱!”
宁数愤愤回了他一句,她确实是没察觉他的小动作,因为她一直在脸红,一直在想着怎样让自己不脸红,一直在想着怎样让自己的视线不放到他身上。
“我帮你洗啊。”
他说着又洒了一把水在她身上,她依旧没察觉,还在那儿挤兑他呢,
“我又没伤,也没某些人那么娇贵,不需要帮。”
他继续装好人,
“我是怕你累着啊,你看,你给我洗完了再给你自己洗,然后一会儿到了床上你还要出力,所以——”
这下她听不下去了,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然后吼了他一句,
“你给我闭嘴!”
宁数吼完了之后发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直接快被气死了。
她本就穿了一件挺薄的纱质上衣,结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泼了她一身的水,现在全部湿透了,连她最里面的黑色都印出来了。
“不要脸。”
气的她骂了他一句,然后就要去拿浴巾来裹着自己,结果被他从背后伸手一扯,她脚下一滑,就?直接那样扑进了他怀里,他头顶的花洒瞬间将她给浇了个透,他箍着她纤细的腰,就那样跟她纠缠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放下了那些心结,很快乐。
后来到了床上,她终究是被他逼着用他想要的方式跟他缠绵了一番,事后她直接困倦的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总觉得,自从那晚他说了谁让你这么迷人来着之后,他在她心中的印象就变了。
总觉得,这次他们见了面之后,有许多东西在冥冥之中改变了。
这让她想起,她的第一次澳洲之行。
那个时候她跟蔺默言还不是现在的这种状态,那个时候是他们结婚一年多两个孩子出生几个月之后的事情。
他自从她怀孕后就出国,再也不曾回来过,所以那个时候他们其实已经一年多没见了。她几乎都要忘了他的模样了,而她对他也是全然陌生的。
就连他在澳洲的电话,她都不知道,还是从老宅周妈那里要来的。她当然不敢直接跟袁蕙要,不然袁蕙一定会数落她一通,所以就拖了好心的周妈从袁蕙那里要来的。
那个时候苏世媛回国接手苏,她去苏做了杂志的主编。
第一期的杂志,为了吸引人,为了提高销量,封面人物的选择很重要。
当时她给了苏世媛五个人选,一个是商界精英卓听枫,一个是娱乐圈男神叶亦辰,还有一个那时复出的导演steven,另外还有一个新晋男模,而剩下的那个则是蔺默言。
其实,在她递交出蔺默言这个名单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定了最适合这个封面人物的是他。
卓听枫叶亦辰还有那个男模的曝光频率都太高,大众其实已经没了好奇心。steven沉寂了许多年,有许多年轻的女孩子都不知道他是谁。
而蔺默言,尽握家族权势却又低调神秘,所以他才是最合适的。
数动言心21
而苏世媛最终也选的是蔺默言,所以她回了办公室之后,只好硬着头皮拨通了蔺默言的电话。
因为她用的办公室的座机,所以估计他不知道是谁打的,接起电话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很疏离而又公事化的,
“哪位?”
听到他的声音,她忽然很是局促,
“是我,宁数。。。。。。钕”
“哦?”
他的尾音挑的很长,似乎很是惊讶她会给他打电话,又像是不太记得她是谁了的那种语气。
她在这端小心翼翼的弱弱问了一句凄,
“你。。。。。。知道我是谁吧?”
新婚夜之后,她就去了法国,在那儿待了两个周,一个周处理学校的事,另外一个周。。。。。。有事。
回国后又碰上他出了一趟差,再后来她测出来了怀孕,他直接去了澳洲。
之后两人就没见面,所以她在想,他不会忘了她是谁了吧?
不过就算他忘了,她也能够理解,也不会介意,因为她自己也差不多快要忘了他是谁了。。。。。。
她问完之后他在那端沉默了下来,隔着遥远的大洋彼岸,就这样在空洞洞的话筒里,她竟然觉得后背一阵寒意。
半响,他才幽幽回答她,
“结婚证上的女人,没那么容易忘。”
她在这边翻了翻白眼,很想回他一句,那你岂不是也忘不了你前妻?
“有事吗?”
他又问,她听到他那边似乎有人在用英文跟他汇报事情,他告诉那人等一下。
她觉得他很忙,想赶紧开口说出自己的目的别耽误他的时间,又觉得从来不跟他联系,忽然一联系就要请他帮忙,也有些不太好,就在这边吞吞吐吐着,
“那个。。。。。。我现在在我好友的公司做杂志,我们这第一期的杂志需要有一个好的销量,而这个好的销量呢,取决于封面人物的选择。。。。。。”
她其实刚刚都已经想好了一套很流畅的说辞的,可真正拨通了他的电话,听了他的声音,感受了他的威严之后,她一下子就说不流畅了。
他直接冷冰冰丢给她一句,
“我没时间回国。”
她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这是猜出了自己的意图来了,顿时很是感激他的八面玲珑,连忙说,
“没关系,你没时间回国不要紧,我可以过去给你做专访。”
还好他自己猜出来了,就不用她尴尬开口了。
当然,她将人家感激了一顿,可能并不知道人家只是下了个套让她往里钻,往澳洲去的套儿。
“是吗?”
他在那端不急不慢地问着,她很是肯定的回复他,
“是的,我朋友给了我去澳洲的假,这个封面和专访对我们的杂志很重要。”
她毕竟还是年轻了,不知道,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该把自己的弱点暴露来别人看,那只会让有心之人,加以利用。
后来在她离开澳洲的时候,他贴着她耳边这样教了她一番,她气的在心里将他骂了几百遍。
在她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忽然给她来了这样一句,
“你等一下,我有个重要的电话进来,稍后给你回过去。”
“好的。”
挂了电话她就赶紧去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她这几天正来大姨妈呢,肚子有些难受。
没一会儿他的电话就打回来了,她接了起来,他的语气很是公事化,
“我刚刚顺便问了一下我的助理,我这几天没时间,你三四天之后再过来吧。”
她很是高兴,
“谢谢。”
三四天之后她正好大姨妈也来完了,就可以一身清爽的出差了,不然身体也难受,出行也麻烦。
他倒是没再说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她回蔺宅,周妈递给了她一杯红糖水之后很是纳闷的问她,
“太太,先生今天忽然打电话来,问你的例假是每个月的哪几天呢。”
她一口红糖水喝下去之后差点被呛到,无比尴尬地问周妈,
“啊?他、他问这个做什么?”
即便她生了两个孩子,即便他们是夫妻关系,但是一个大男人这样询问一个女人的这种事情,也太变。态了吧?
周妈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告诉他就是这几天,然后他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
她生完孩子后周妈一直负责调理她的身体,所以对她的身体情况很是了解。
因为她只母乳喂养了几个月就停了,所以大姨妈在停了母乳的下个月就来了,这个月这是生完孩子后第二次来。
她很是纳闷蔺默言为什么会突然问周妈这种事情,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几乎没什么联系,周妈也没再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她忽然想起,他重新打回电话来之后,让自己三四天之后再动身去澳洲的事。
三四天之后,她的大姨妈正好来完,而来完大姨妈之后的那个周,又正好是每个月的安全期,她正好待在澳洲,于是,他就可以肆无忌惮而又尽情的折磨她了。
当然,这件事也可以理解为蔺默言考虑到她来大姨妈身体不舒服不适合远行,所以让她晚几天去。
但是她敏感的第六感告诉她,蔺默言的企图是前者!是前者!
也不怪她往那方面想蔺默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实在太禽受了,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给她留下了他很热衷这件事的印象。
这样想着一下子就怒了,捏着那盛满了红糖水的杯子,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蔺默言,你大爷的!”
还说什么有个重要的电话进来,分明是故意结束通话,打电话回来问周妈这事了!
太变态了,太无耻了,太阴险了!
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拿出了手机来就想要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她明天就去澳洲,在大姨妈期间去见他,让他那只老狐狸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做不成!
可是又一想,机票她都已经订好了,而且这几天还有未来几天的工作都已经按照既定的行程来的,许多事情不是她说改就能改的,就只好愤愤又收起了手机。
今天一天她都对蔺默言答应接受她的专访而心怀感激,这下好了,她一点都不感激他,如果他让她晚几天去的企图真的是为了那事!
四天之后,她还是如约登上了飞往澳洲的飞机,心不甘情不愿的。
如果说那天周妈没告诉她蔺默言打听她大姨妈的事情也就罢了,她也许就这样傻乎乎的去了,可是她现在知道了,心里怎么能痛快起来。
所以就算下了飞机,她也还是意兴阑珊的,就那样推着行李无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