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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他的行李箱还放在卧室里,所以应该是还没回吧?
她去蔺宅吃饭的时候也没见着他,袁蕙跟蔺程汝也已经习惯了他俩没怎么有交集的生活了,所以也并没有多问什么,而且以前他们都住在蔺宅的时候他晚上也经常不回来吃饭,他自有他的一帮朋友兄弟。
又这样过了几天,周六下午她在给梁帅所在的那个班级上完课之后,梁帅追上提着东西欲离开的她,
“宁老师,明天的篮球赛,你别忘了来给我们加油打气哈!”
梁帅一说她才想起来,他要是不提醒,她还真给忘了这事,她没想到他还真的不依不饶地非叫着她去,便答应了下来,反正周末也没什么事,不如就来吧,人家都这样盛情的邀请了。
梁帅见她答应了下来,扬起嘴角笑得灿烂无害,
“宁老师,今天用不用我送你回家啊?”
她想起上个周他骗她跟她住一个区的事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喜欢总是撒谎的小孩子!”
他还好意思提那事呢,害她被蔺默言误会红杏出墙不说,这周回了学校上课听到了好多关于她的不好的传闻,不过她也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反正清者自清呗。
被她这样一说梁帅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你都知道了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拿出老师的样子来训了他一句然后转身走人。
自从上次梁帅送她回家之后,她发现梁帅眼中那些明晃晃的情意便怎样都掩饰不住了。她不明白现在的小孩子都是怎么想的,看上一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女人有意思吗?
最要命的是,怎么她跟他说什么他都不信呢,她说她结婚有孩子了,人家完全不信,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周日下午,她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打算出门到学校参加梁帅说的那什么篮球赛,刚走到玄关处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她当时第一反应是进来贼了,但是下一秒蔺默言就出现在她面前,她的表情那叫一个惊愕啊。
他看到她倒是没什么反应,一如既往地面瘫。
不过他在看到她这一身轻快的装扮之后微微皱了皱眉,
“你要出门?”
她从他失踪一个周又忽然出现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边穿着鞋边回他,
“嗯,学生有篮球赛,喊我们老师去给他们加油打气。”
“梁帅?”
他直接丢给她一个名字,她很吃惊,
“你怎么知道?”
然后她很悲催的发现他的脸色又难看了下来。
她差点抓狂,提着她的包就转身出了门。
他玩失踪一个周忽然又出现在她面前,别的没说先给她来了一个冷脸,这莫名其妙的怒意让她头疼不已。
到了学校的体育场,她坐在了看台人群的最后一排。
梁帅在场上很耀眼,一身荧光绿的运动衣,打球的姿势帅气而又迷人。这让她想起了当年曾经傻傻爱过的那个男人,那时他也如梁帅这般潇洒帅气,是她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她是为了他才去的法国的。
她跟他,其实是小镇上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感情,自是好的没话说。
有多好,她现在已经不想再提。
反正,她承载了她青春年华里所有对爱情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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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的家里决定送他去法国读书,她去不了,难受的哭了一晚上。
虽然郑宝宝和霍臣的经济状况比较富裕,但是要送她出国留学,且四年的话,就有些拮据了,她并不想让他们陷入那样的境地,所以死撑着没开口要求也一起出国留学。
正好那个夏天,宁世博的儿子得了一种病,说是要骨髓移植,在一个瓢泼大雨的雨夜前来求助郑宝宝和她。
后来手术成功了,宁世博问她想要什么,她就说了要去法国留学。
宁世博自然是愿意,但是宁世博的老婆并不情愿,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骨髓救了她儿子一命的份上,宁世博的老婆是一分钱都不会花在她身上的。
后来宁世博的老婆虽然同意供她去留学,但还是故意刁难她,明明知道她想学服装设计,故意不让她学,说如果她要去法国,就必须要学经济管理。
她一咬牙,答应了,拿着那笔钱去了法国,然后瞒着他们改学了服装设计。
被宁家知道后,迅速就被掐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而他的家庭其实也并不是多有钱,为了供他出国留学也是耗尽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所以他们其实过的挺艰难的,所以她才会在打工的时候连高烧都不肯请假休息。
要不是当时她有苏世媛的资助,她可能真的会流落巴黎街头。
她就那样艰难着并快乐着的陪他度过了四年的留学时光,直至他变得越来越优秀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就那样将四年的陪伴以及小镇上那些青梅竹马的时光,无情抛到了脑后。
她一直以为再想起这些的时候她会哭,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很平静。
她想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段话: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了爱情死,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痛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我们辗转反侧,我们久病成医,我们百炼成钢。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被伤过之后百炼成钢,一颗心冷硬地谁都扎不透。
其实现在想想,她应该感谢他,谢谢他成就了她。
因为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坚持让宁世博送她去法国,她的法语也不会这么精通,她也不会在巴黎那座时尚之都淬炼出自己的气质,也不会长了四年的见识。
如果不是因为他,也许她现在只是一个懒懒散散读完大学,跟随郑宝宝在小镇上做原创服饰的小菜鸟,哪里有现在的舒服惬意和时尚女魔头的称号。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就不会变得现在这般优秀,从而吸引了蔺默言嫁了蔺默言这么一个金龟婿。
所以她还是应该感谢他的。
谁不曾年轻过,谁不曾为爱义无反顾过呢?
换句话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呢?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梁帅忽然穿过层层观众席跑到她身旁坐下,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跑过来,随着前排小女生们刷刷的回头看他们俩,她赶紧把自己鸭舌帽的帽压得极低挡住她们怨恨的视线。
梁帅丝毫不在意,边大口大口地喝水边对她说,
“宁老师,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能来,因为你,我才这么超常的发挥的!”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是小声凑到她耳边说的,他说完就有些害羞的蹭蹭跑回了场下,她都还没来得及训他对老师不尊敬。
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喜欢自己的老师呢?怎么可能喜欢比自己大好几岁的老师呢,要知道这可是禁。忌啊?
被他这一闹后半场她已经没有什么心情看了,在看到他们服装学院得胜已经毫无悬念的时候她就悄悄起身离开了。
因为也没事做她就回了蔺宅看两个宝宝,袁蕙看到她挺疑惑的,
“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默言上午说下午叫你一起去给两个宝宝买点东西什么的,你们没一起去?”
她很是吃惊,
“他。。。。。。怎么忽然要给他们买东西?”
印象中,蔺默言从来没给两个孩子买过东西啊,他跟他们根本就不亲,更不用说买东西什么的了。
她想起她下午出门时蔺默言不悦的脸色,敢情是为了这事生气啊,但是他怎么不明说要去给孩子们买东西啊,那样她肯定就不去什么篮球赛了。
不过后来她又想,好像她也没给他明说的机会啊,她一看他变了脸就直接抓着包跑出门了。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老公,他的想法难道你不清楚吗?”
袁蕙的语气挺不悦的,分明是在抱怨着她跟蔺默言感情不深。
只是,她跟蔺默言之间出现这种局面,是她造成的吗?她儿子常年在国外,她怎么了解他的想法?
觉得挺委屈的,回袁蕙的话里也带了些情绪,
“我下午有事,所以就没跟他一起去。”
说完就直接去了两个孩子的房间。
袁蕙这个人,真的很不会说话。
每次
她因为袁蕙帮她带两个孩子而对袁蕙充满感激的时候,袁蕙一出口,就让她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
她甚少顶撞袁蕙,所以刚刚她这么一呛声,袁蕙被她呛的好一会儿没上来话,蔺程汝走了过来严肃的训袁蕙,
“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你难道不知道你儿子常年在澳洲不回来?你还指望着她能多懂你儿子的想法?”
袁蕙不满的反驳,
“默言是常驻澳洲不错,但她就不能主动联系联系热乎热乎吗?你看看她,对默言不管不问的,还天天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我就是见不得她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默言那么优秀的人,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要他呢,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是你儿子当初非要娶的她,娶了之后又将人家晾在国内,你有训斥她的这功夫,不如去问问你儿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蔺程汝毫不客气地又对袁蕙一顿训斥,很显然,蔺程汝也早就看不惯蔺默言跟宁数之间的这种相处模式了,他想管管,又管不了。
儿媳呢,他跟她本就不熟,也没法直接问人家跟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子呢,有次他问起两人之间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所以这样两地分居之后,立刻就很不高兴的挂了电话,他也没法再继续问。
袁蕙不乐意了,
“蔺程汝,你这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只是向理不向人。”
蔺程汝这样说完就端着茶壶转身走人了,袁蕙气的瞪了一眼他的背影。
宁数一进两个孩子的房间,就见女儿在抱着一堆糖果吃,就是她前几天给他们买的那些。当时她是都拿过来了,给了袁蕙,让袁蕙一天只给他们吃几块就好别吃太多,容易发胖也对牙齿不好。
结果女儿这会儿在抱着吃。
顿时就生气的上前一把将女儿手中的那包糖果给夺了过来,
“蔺沐晨,谁准你吃这么多糖的?”
女儿被她一吼,顿时委屈的扁起了嘴,她训女儿,
“难道我没告诉过你,吃糖多了会牙疼,会长胖的吗?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听话?”
她很生气,也很委屈,袁蕙从来就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兀自按照她自己的方式溺爱着两个孩子。
她气自己现在抽不出时间来,如果她有时间,她谁都不用,就自己一个人带他们两个。
再加上刚刚袁蕙又那样说她,不由得眼眶一酸,掉下了眼泪来。
儿子一看赶紧跑了过来抱着她的腿温柔安慰她,
“麻麻,你别生气了,以后我会看好妹妹的。”
女儿见她这样也怕了,过来抱着她的另外一只腿开始放声大哭,
“呜呜,麻麻,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糖了。”
两个孩子这样,她只好赶紧抬手抹了把眼泪,弯腰坐在地板上抬手将他们两个搂在了怀里,她刚刚委屈的哭了也是一时孩子心性,可是在两个孩子面前,却又觉得自己必须得坚强,就那样讲眼泪忍了下来。
搂着女儿亲了一口她粉嘟嘟的小脸,
“对不起,刚刚是麻麻太凶了。”
女儿抽泣着摇了摇头,她换了柔和的语气,
“以后不准这样抱着一个劲儿的吃,知道吗?”
“知道了。”
女儿用力点了点头,她又亲了亲儿子,
“大宝,以后你跟麻麻一起监督妹妹,好不好?”
“嗯。”
儿子也很乖的点头,然后板着小脸训女儿,
“妹妹,你以后再惹麻麻生气,我就不理你了。”
女儿伸出舌头来冲他做了个鬼脸,三个人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外面又传来喧哗声,她出去一看,只见搬运公司的人正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搬东西,她走过去看了眼,全是孩子的玩具以及衣服,男孩的女孩的都有,各种各样。
袁蕙也很纳闷,搬运公司的人员笑着拿出单子来让她们签收,
“这是蔺总下午在我们商